HP5(h)
阿布住院了,家里只有盧修斯,他穿著襯衫和西褲,戴著眼鏡,似乎還在工作。 切茜婭來不及解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幫幫我,幫幫我,哥哥………” 盧修斯一邊抱住她一邊從喉嚨里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怎么了?” 切茜婭暴力的用魔法毀了盧修斯的襯衫,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啃咬吮吸到鎖骨:“大概是迷情劑之類的………” “誰干的!?” “我不知道,快點!哥哥!盧克!我難受!” 她委屈的哭了起來,攀附在他身上像發情的野獸一樣用自己磨蹭著他的身體,切茜婭覺得她現在的樣子一定又丑陋又惡心。 切茜婭聽見盧修斯輕輕的嘆氣,然后他同樣用魔法剪開了她的衣服,但是這個魔法可比切茜婭的四分五裂溫柔多了,而且也不傷衣服。 他們兩個赤裸著倒在書房的沙發上,切茜婭被盧修斯按在了下面,他的手有些顫抖的撫摸著切茜婭的大腿內側,女孩被他的體溫燙的高潮不斷,濕潤的體液一波一波的從體內噴涌而出,盧修斯很輕松的就插入了一根手指,他聽見切茜婭被刺激的尖叫,抑制不住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身,用他的手指自慰……… “哈啊!哥哥!盧修斯哥哥!快點!想要………” 切茜婭欲求不滿的趴在沙發上沖著盧修斯晃動著屁股,回頭催促他快點,然后眼巴巴地看著他脫下自己的褲子。 “別著急。” 盧修斯哄道,然后他從后面頂著切茜婭的腿心,伸出一只手撫摸著她飽滿的rufang,另一只手揉著她濕淋淋的xiaoxue,緩緩的插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在她體內分開成v字。 要進來了嗎,切茜婭又期待又害怕,她緊張的抓緊了沙發上的靠墊:“哥哥?” “是我。乖,放松………” 一根比手指更粗,更大,更guntang的東西插了進來。 切茜婭瞬間理智了那么一會,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哥哥?” “嗯,是我………疼嗎?” “………不疼,我,我想看著你。” “等會,你再適應適應………”盧修斯笑了一下,他們保持著這個姿勢過了大概一分鐘,他抱著切茜婭的腰幫她轉過身來,讓她面對著他。 這個時候切茜婭反倒有些害羞的別開了臉不去看他,雙臂悄悄抬起擋住了自己的胸。 盧修斯俯下身輕輕碰了碰切茜婭的唇,看她沒有排斥他后,他含住了她的唇瓣,切茜婭被盧修斯咬了下唇瓣,不疼,她也輕松的咬了回去,然后盧修斯輕笑著舔了舔她的唇角,用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關,切茜婭乖乖的被盧修斯吻著,溫順的回吻他。 切茜婭的身體逐漸放松了下來,盧修斯試探著輕輕抽插了幾下,結果切茜婭直接哆嗦著高潮了。 “…………我還沒開始。” “我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讓我休息一下嘛!” “我抱你回房間?” “不要,會被畫像看到…………” 盧修斯揮了揮魔杖把沙發變成了床,切茜婭抬手抱住了盧修斯把他攬回自己身上,蹭了蹭他的臉頰,他們同樣顏色的發絲交纏在一起,不分彼此。 “哥哥。” “嗯?” “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那再做一次?” 盧修斯有些無奈:“你可真是…………” “我最喜歡你了!再做一次嘛!” “滿足了?” 切茜婭滿臉都是淚和汗:“夠了夠了,不要了,不要了………哥哥你太厲害了…………” 連續不斷的高潮讓切茜婭雙腿軟的抬不起來。她沒有受傷,盧修斯足夠溫柔,他讓她趴在他身上休息,吩咐家養小精靈送來一個小瓶子。 “這是什么?” 盧修斯輕輕的笑了一下,卻沒回答她,他輕輕打開了瓶塞,把里面的液體倒在了切茜婭的身上。 冰涼濕潤的觸感一接觸到皮膚切茜婭就掙扎了起來:“我不要這個!” “噓,別怕,相信我,你會喜歡的。” “這是什么啊!?” “史萊姆………” 水粉色的史萊姆順著切茜婭的背滾到她的腿上,史萊姆分成了兩份包裹住她的小腿開始,按摩?還挺舒服的。巫師真會玩。 切茜婭腦子里的黃色廢料開始翻滾:“它能做別的嗎?” 盧修斯瞬間就懂了,他挑眉:“你想試試?” “不要不要不要!怪惡心的!” 凌晨叁點四十二,切茜婭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霍格沃茲,她眼神陰翳的看著消失柜,揮手碾碎了它的柜門。 “多比,剛剛都有誰來過?” 多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有納西莎·布萊克小姐,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艾倫·馬庫斯先生………” 切茜婭沒想到,竟然是納西莎。 看看這個女孩,她縮在沙發的角落里瑟瑟發抖,頭低的不能再低,似乎這樣她就可以把自己藏起來。有誰能想到一向溫和善良納西莎竟然有膽量給她下藥? “為什么?” 納西莎委屈的抽泣著卻不肯說一個單詞。 切茜婭想不明白,她們之間沒有利益沖突,她也沒做過什么對不起納西莎的事,她們從小玩到大,甚至她們的昵稱都同樣是茜茜,她本以為這種友誼能持續一輩子。 “這是你逼我的,布萊克。攝魂取念。” 從納西莎的視角,切茜婭看到的竟然是,是盧修斯? 她看到盧修斯拒絕了其他女孩的情書,拒絕了她的邀舞,從小到大,盧修斯的視線一直追切茜婭走,盧修斯喜歡聽到其他人夸贊切茜婭的話超過奉承他自己。 “切茜婭從小就與眾不同,我覺得她能聽懂我說話,她從不無緣無故的哭鬧,她是我見過最乖巧可愛的baby………” “她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切茜婭一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人物!” “切茜婭把要做的事寫在羊皮紙上,每天堅持,我從沒見過比她更自律的孩子………” “你知道嗎,她竟然教訓我讓我不要太傲慢,她真是太可愛了!當然,是切茜婭,除了她還有誰。” 直到納西莎把自己脫光了送到盧修斯的床上。 “我很抱歉,布萊克。” “為什么?其他人都可以就我不行?因為切茜婭?可是她不喜歡你!她誰不都喜歡!切茜婭是個冰人!她根本沒有感情!” “………慎言,布萊克。現在,穿上你的衣服滾出去。” “你竟然用魔杖指著我?為了她?” 看到這里已經夠了。 切茜婭看著幾近崩潰的水仙花:“一忘皆空。” 果然布萊克家都是瘋子,不管他們之前表現的有多正常。 保險起見,消失柜不能再用了,切茜婭把它藏在了有求必應室里,周六盧修斯帶了家庭醫生過來霍格莫德幫她檢查身體,這種魔藥的副作用都很麻煩,她又得喝一個月的魔藥了,惡。 西里斯自從上次在天文臺和切茜婭表白后就徹底放飛了自我,他每天送花送禮服送珠寶,被拒絕后又開始在cao場上擺花,擺蠟燭,放煙花,在教室外面唱情歌,而且切茜婭越是拒絕他,他越是花樣百出。全校的人都跟著起哄,神煩。 但是也就堅持了兩個月,在老師的阻撓和期末考試的壓力下他放棄了。 萬圣節前一周,伊麗莎白幫她設計的冰雪女王裙子上鑲了不少藍水晶,還有幾千萬針的刺繡,切茜婭覺得這裙子100金加隆都給少了。 切茜婭知道肯特家是麻瓜世界的new money,她的兩個父親都是時尚圈的大佬。 “麗茲,你有沒有想過做一名服裝設計師?我覺得你很有天賦。我家正好有一家高定服裝店,如果你畢業后想留在魔法界,一定要優先考慮我這里。”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抱住她:“真的嘛!茜茜!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去!” 這件事也不知道是怎么傳出去的,不少快畢業的高年級混血和麻種學生來找切茜婭安排工作,甚至還有人讓她幫忙引薦黑魔王。雖然知道這里不是童話世界,可是你們也太現實了吧。 切茜婭和盧修斯聊起這件事時,盧修斯還嘲笑了她的天真,魔法界就業壓力大,競爭激烈著呢。 “你在財政部的工作怎么樣?” “除了財政赤字,別的都還好,你呢,學校里有沒有人找你麻煩。” “最近還都挺安分的………爸爸怎么樣?” 盧修斯嘆了口氣:“還是那樣。” “我想去看看他。” “好,這周六,我去霍格莫德接你。” 圣芒戈的病房里,溫暖陽光透過窗戶打在病床上。 切茜婭用魔藥打濕了手帕,幫阿布擦著身上的疥瘡,他仿佛老了十幾歲,英俊的臉上布滿了皺紋和紫色的痘痘,為數不多的淡金色長發也失去了光澤。 阿布強打起精神來和切茜婭說話:“你還恨我嗎?” 切茜婭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的滾了出來:“不了,我愛您。” “………對不起,茜茜,我是個,糟糕的父親,糟糕的丈夫。” “不,不,您很好。” “我很抱歉,茜茜,我確實想過,如果你不是女巫,就把你,送去麻瓜的世界。” “別說了,爸爸,別說了,我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你的難處………該說抱歉的人是我。” 把一個永遠使用不了魔法的孩子養在魔法世界是一件很殘忍的事,看看費爾奇吧,愛而不得,由愛生恨,就算是多活了一輩子的咸魚也不敢保證自己在這種環境里會變成什么鬼樣子。 阿布扯了扯嘴角艱難的露出一個微笑:“我只能,做到這些了,再多的,爸爸也,幫不了你………照顧好自己,幫我,多照顧下,盧修斯,他,不行………” 剛剛買完水果回來的盧修斯:“…………” 行吧,反正他爹嫌棄他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期末考試前兩周,阿布停止了呼吸,切茜婭和學校請了假匆匆趕去了圣芒戈。 和伊莉絲一樣,阿布也沒留下畫像,因為黑魔標記。 葬禮很低調,也很隆重,身份尊貴的人都參加了,當然也包括黑魔王。 他在葬禮上標記了盧修斯。 “過來,切茜婭。” 切茜婭乖巧的走到伏地魔身邊,抬頭看著他,眼神清澈:“lord。” 他屈尊降貴的抬手摸了摸切茜婭的頭發:“別擔心,我會替你的父親照顧你的。” 切茜婭忍不住發抖,但是她還是要對惡魔微笑:“謝謝您,lord………” 葬禮結束后,盧修斯匆忙接手了家主的位置,切茜婭和盧修斯忙的一個月沒睡過一個好覺,有太多的事需要做。 切茜婭抽空回學校補考了期末考試,她第一次得到了O以外的成績,一個E,老師是葛萊芬多的新任院長兼變形課教授麥格女士,只比她大六歲。 “我,我聽說你父親的事了,我很抱歉,馬爾福小姐,我知道你是斯萊特林最優秀的學生,這次耽誤考試也不是故意的………” 切茜婭不在意的對她笑了。反正這個仇她記下了。 盧修斯對黑魔標記的適應性不太好,這些天他一直強撐著和魔法部的人周旋,他仰起頭把瓶子里的緩和劉一飲而盡,如同酗酒。 切茜婭偷偷數著瓶子的數目,這是今天的第十二瓶了。 盧修斯覺得屈辱。 他是那么的驕傲,他的血統,他的出身,他的財富,他幾乎已經擁有了一切,可是現實卻是,他要彎下脊梁,趴在地上親吻那個混血骯臟的袍角。 切茜婭輕輕靠在盧修斯的肩膀上:“我的事都忙完啦,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讓艾比去準備。” 盧修斯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看著繪著亞瑟王與圓桌騎士的天花板:“你去過一次白金漢宮,父親就為你把家里的裝修全換了一遍,換成麻瓜們那套,我承認,他們雖然愚蠢但是很會享受。從小我就設想著,如何振興純血,如何恢復純血家族曾經的榮光,我會領導著那些迷途的羔羊找回自己的家園,就像出埃及記,而我的名字,會被記錄在圣經里…………但是,有時候我會覺得,純血就是個笑話,謊言,沒人比我們更清楚,純血賦予了我們什么,極低的出生率,遺傳病,我看不到未來………” 切茜婭覺得他這樣特別嚇人:“………盧修斯,血統論是沒有未來的,歷史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你也明白的。” “是啊,我明白,只是不愿意相信。有時候我會羨慕你,茜茜,你從來不會為這些事而煩惱………對,你從來都不在乎,血統,傳統,榮譽………我覺得你甚至不在乎這個魔法界。你只在乎錢。” 真是一針見血:“…………我還在乎你。” 盧修斯突然笑了:“真是動聽。” “真的,你知道的,就因為小時候我沒有展現出魔法天賦爸爸就要把我送走,這樣的家庭,這樣的魔法界,有什么好值得留戀的?” 盧修斯把切茜婭抱到自己腿上,擼貓一樣rua著她:“真是狠心。可是茜茜,麻瓜們也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友好,獵巫運動,十字軍東征,你以為我們為什么要躲在魔法界避世不出,你可以去麻瓜世界玩,但是你屬于這里,你屬于魔法界。” “我知道,我就是說說,我愛伊莉絲,然后就是你。我也愛魔法界,這里是我的家鄉,只是愛的沒有你那么深沉罷了…………” 切茜婭趴在盧修斯的胸膛,聽著他沉穩的心跳,緩緩閉上了眼睛:“…………盧修斯,我覺得,我們的純血不一定要狹隘的局限于血緣。歷史,傳承,姓氏,才是我們最珍貴的東西,它們的價值遠遠超過血脈………” “你在偷換概念………繼續說下去,我在聽。” “嗯,比如說,我的先祖阿曼德·馬爾福一世曾經輔佐過威廉一世陛下,幫助他奪得王位,治理國家,立下赫赫戰功,陛下賜予馬爾福家族威爾特郡的土地作為封地,并授予子爵爵位,千百年來,馬爾福家族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不行了,我編不下去了!” 切茜婭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又做不了愛抖露了,她承擔起馬爾福莊園女主人的責任來,打理莊園,分配工作,準備宴會,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冰雪女王馬爾福小姐,她是馬爾福新家主的未婚妻。 切茜婭穿著復古的維多利亞式長裙,坐在奧格登夫人的身邊,她妙語連珠逗的她一整晚都在笑。 “喝點吧,是牛奶。” 切茜婭抬頭看了一眼西里斯,接過他手里的波爾多玻璃杯:“………謝謝。” 切茜婭一整天都沒吃什么東西,現在餓的不行,但是她被束腰緊緊錮著,連一杯牛奶都喝不下。西里斯接過她手里的杯子放在陽臺上,掏出手帕遞給她擦嘴:“你和盧修斯訂婚了?” “是。” “為什么?!為了你們所謂的純血?你不覺得惡心嗎?” “不全是………你小聲點,我現在很不舒服。” 西里斯煩躁的在陽臺來回踱步,像只被困的野獸,他嘶啞著嗓子:“………這就是你想要的?穿著這件該死的裙子,每天和這些虛偽的老女人看戲喝茶嚼別人的舌頭?你的夢想呢?你的才華呢?你做了那么多努力,現在說放棄就放棄了!?你不想去麻瓜世界看看嗎?你變了,茜茜,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切茜婭也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她本以為她做不到是因為她家里沒有錢,沒有條件,沒有資源,可是現在這些東西都有了,卻有了新的問題。 “可是我不后悔,我的家族需要我。” 西里斯不明白,那個高傲的冰雪女王到底去哪了?眼前這個少女雖然和他的女王披著一樣的軀殼,但是他覺得陌生。 “這種家族,這種家人,才不值得。你本可以飛的更高。” “這就是我們不一樣的地方,西里斯,我愿意為我的家族停下來,也許它不好,不公平,但是它不欠我。” 開學的第一個晚上,切茜婭難得睡了個安穩覺,比起應付其他純血家族的太太們,霍格沃茲的考試和作業真是太甜了。 切茜婭看著雷古勒斯身邊空蕩蕩的座位:“斯內普呢?” 雷古勒斯看了看周圍:“院長說他請假了。聽說,斯內普學長的母親去世了。” 斯拉格霍恩那個勢利眼可不會幫這個混血窮小子去處理這件事,切茜婭雙面鏡了盧修斯讓他幫忙跑一趟。 一個月后,盧修斯親自把斯內普送回了學校,他對著切茜婭wink:“最近過得怎么樣?” “還不錯,你呢?” “我升職了。” “我早就預料到,但還是要祝賀你!想要什么禮物?” “嗯,我想想,一個妻子?” “這個你得等個幾年,說個現在能兌現的。” “那就一百個吻?” 斯內普狗糧吃的有些撐,但是未來的蛇王忍住了把毒液噴到這兩只愛情鳥身上,盧修斯離開后,他和切茜婭一起走回斯萊特林的休息室。 “你先回寢室休息一下,院長今天不在學校,你明天再去跟他報道一下就好。對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科研所又要招人了,你要不要去試試,未來的魔藥大師?” 斯內普翻了她一個白眼:“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我連普通巫師證都沒有嗎?阿波羅魔藥草藥研究中心要的可都是終極巫師等級考試全O的,有話就直說,我沒空和你猜來猜去。” “哦,需要工作嗎?交五險一金,包食宿。” “你讓我給馬爾福賣命?” “真傷人,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難道不是你的人情投資?” 切茜婭的臉冷了下來:“………我們完了,斯內普。” “我去。”斯內普有些僵硬的補充了一句:“我們當然是朋友。” “我的朋友,有個事我要拜托你。” “……………” 斯內普就知道馬爾福家的人情不是那么好欠的:“你說吧。” “下學期我可能沒有那么多時間管理學院里的事,你能不能競爭下首席?” “你瘋了?我可是混血?” “那又怎樣?你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