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行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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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連娜就是一個戀尸癖。 當(dāng)年她老公死后,就因?yàn)樗@個癖好,生生托了半年才逼不得已下葬的。 對于沒有情感的尸體,蘇連娜十分執(zhí)著,非常喜愛,尤其是羅伊弄來的特殊女仆,比尸體更好玩。 只要不讓她說話,她就會安靜的待著,而且還不用擔(dān)心女仆的身體會發(fā)臭。 當(dāng)然,說戀尸癖,如此形容還是有些不精確,更精準(zhǔn)的說,她有著強(qiáng)烈的虐待情節(jié),非常喜歡折磨和傷害別人的身體。 之前羅伊送他的三個特殊女仆,幾乎都是活著的時候玩半年,死了之后又玩半年,這會沒什么可玩的了,所以才托羅伊提供貨源。 羅伊最終不負(fù)所望的給出了一個女仆。 這個女仆,她名叫李舒眉,正是柳下惠的紅顏知己。 “姐,不是我不給你,而是我沒辦法給!實(shí)話和你說吧,這法子是我祖?zhèn)鞯氖炙嚕绻鈧鳎潜晃业募易逯懒耍視赖暮軕K的!” 羅伊說的非常認(rèn)真,見蘇連娜不信,連忙繼續(xù)說。 “我家族都是狠角色,姐,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所以你就別為難我了。大不了以后每年我送兩個給你,成不!” “不行,兩個太少了。一個月一個!” 每次都只能玩一個,這樣讓蘇連娜感覺非常的不痛快。其實(shí)她想要得到煉制方法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同時多玩幾個。 至于羅伊的身份,蘇連娜知道的不多,但就憑所知,她很清楚,這個家族不能輕易得罪,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她可不想引火上身。 “姐,你別鬧了,每一個都是人口失蹤案,如果多了,要是其中的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紕漏,警察叔叔還不找上我啊!就算我家族再本事,我也不敢公然和政府叫板,你還是放過我吧,求你了!” 羅伊說的眼淚都快出來,蘇連娜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于是心一軟,岔開這個話題,問道。 “這女孩叫什么,以前做什么工作的?你好好介紹一下!” 這種對話是老常例了,蘇連娜對于玩弄的對象的身份是非常看重的,針對其身份,她會進(jìn)行或嘗試一些新的玩法。 羅伊太了解蘇連娜這一點(diǎn)了,見對方不再糾纏,他立刻嬉皮笑道。 “她叫李舒眉,以前是一名人民教師,不過前不久當(dāng)了社會義工,借助他男友的實(shí)力,還開辦了戒毒中心之類的希望工程。” 羅伊每挑選一個貨物,都會對其觀察和研究。 這一點(diǎn),倒不是說知己知彼之類,而是純屬興趣和愛好。 就這一點(diǎn),和蘇連娜很像,同屬癖好。 “男友?她男友很有錢嗎?” 蘇連娜忽然問道。 “姐,你別鬧,她男友可不是一般人!我可不敢去弄他!” 彼此太熟悉了,只需一個眼神,對方就知道對方的想法。 羅伊嚇了一跳,連忙說道。 “人家女友都弄了,你還會怕他?再說,姐也好久沒玩男人了,如果能湊成一對的,哈哈,姐想想都覺得痛快!” 蘇連娜興奮道。 “柳下惠!姐,想必你應(yīng)該很熟悉這個人吧!” 羅伊搖頭道。 “什么,怎么是他!他不是秦若嫣的老公嗎?我和秦若嫣說起來還見過幾次面!之前我的老管家還和我說,金陵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他!你小子,不會是想害我吧!” 蘇連娜驚呼。 蘇連娜的反應(yīng)有點(diǎn)出乎羅伊的預(yù)料。 “姐,不用這樣大呼小叫吧,柳下惠不過就是個先天,也就和老管家一個檔次。我是得罪不起,但你沒必要這么忌憚吧。” 羅伊生疑道。 “你懂個屁!那柳下惠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我不怪你,但這件事,你可千萬小心,別走漏了風(fēng)聲,否則,你,還有我,都得玩完!” 蘇連娜感覺很害怕,一刻都不想待,說完就起身,隨后朝羅伊露出一絲沉思后,提醒道。 “這個女人,偷偷的運(yùn)進(jìn)我的別墅,對了,走后門,可千萬別被老管家瞧見了!” …… 金陵,是柳下惠的根據(jù)地,在萬歲幫如日中天的時候,眼皮底下,一個活生生的人居然莫名消失了。 當(dāng)柳下惠趕到金陵的時候,等將夜沉沉送到了秦若嫣的手里,他立刻馬不停蹄的前往了萬歲幫的總部。 之前董婉兒去了帝京,萬歲幫這邊,宿城移交順利,董萬山也就坐鎮(zhèn)金陵了。 這些天,董萬山也是愁死了,不僅加派人手去尋找李舒眉,更是在道上放話,不管是誰,若不交人,抓到正主,決不輕饒。 當(dāng)見女婿殺氣騰騰的趕來,董萬山的臉上那叫一個悲催。 “若嫣沒和我說的太仔細(xì),爸,還是由你和我仔細(xì)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下惠并沒有質(zhì)問,而是想盡快了解實(shí)情,然后迅速補(bǔ)救。 “事情發(fā)生在兩天前,那天下班后,李舒眉在回家的路上就消失了。直到現(xiàn)在,道上也沒任何消息反饋,我覺得應(yīng)該是外鄉(xiāng)人做的。” 董萬山皺著眉道。 金陵的圈子不大,敢綁柳下惠的女人的人,只怕還沒出生。以董萬山對金陵權(quán)勢的了解,他料定不管黑道還是白道,應(yīng)該沒人敢這么做。 而事情偏偏發(fā)生,只能說明這是一個巧合,或者說,是柳下惠在外頭得罪了人,被人給陰了。 事實(shí)上,人失蹤了兩天,綁匪還沒遞過來消息,從這一點(diǎn)就能說明,干這件事的人,只怕目的不是為錢那般簡單。 可柳下惠得罪的人太多了,別的地方不說,就說帝京,太子黨算,葉雄算,還有那神出鬼沒的黨頭組織也算。要說誰下手的,還真沒個準(zhǔn)。 這也怪柳下惠,沒有考慮到大小老婆的安全隱患問題。 其實(shí)來之前,柳下惠已是著手問過龍騰,但龍騰方面表示也沒線索。 龍騰都沒線索,可想而知,董萬山又能如何! 只不過柳下惠不死心罷了!這么一問,等于白問,只能再想別的辦法。 一籌莫展之際,柳下惠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夜沉沉打來的。 “小師侄,我?guī)煾狄娔悖悻F(xiàn)在立刻回家,哦,順便給我買點(diǎn)包子,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