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信不信我
刀疤男三兩下就被挾持了,剩下的小弟落荒而逃,消息很快傳到烏鴉的耳朵。 烏鴉那邊不知道是柳下惠,帶了二十多個人就興沖沖的趕到了圣元。 一進門,剛想豪言壯語兩句,可看到了柳下惠,頓時傻眼了。 金陵最大的幫會的堂口扛把子是沒錯,雙龍幫的紅棍也確實是真的,但偏偏對面坐著笑著的家伙是柳下惠。 和火龍哥一樣,最近柳下惠這個名字在雙龍幫簡直如日中天,堪比幫會里的傳說那位。 而且幫主也親自下令,要隱忍,不可得罪。 “柳…柳老師,您好!” 烏鴉是那種長得很酷的人,酷酷的時候,簡直帥爆了,很受女孩子歡迎。不過這家伙牙齒長的不好,尤其是笑起來,樣子特猥瑣。 近三年,哪怕面對幫主的時候,也沒人見過烏鴉笑過。 可眼下,他笑了,雖然笑的很難看,很丑陋,很猥瑣,但他的的確確是笑了。跟來的小弟頓時全部驚呆了,這還是他們的老大嗎? 從沒見過烏鴉笑臉迎人,樣子還如此掐媚,小弟們除了有種想嘔吐的想法,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已經爆開了。 “認識我?跟那個叫火龍的一樣?” 柳下惠頓時知道,這場游戲又玩不起來了。 “是啊,火龍和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沒少說柳老師的光輝事跡呢?我心想,什么時候能跟隨在您的身邊,學習一下才好。眼下終于見到您本人了?!?/br> 火龍只是一流初期,據可靠消息,柳下惠的身手,就算是兩個他也打不過。這也是他為什么立刻服軟的原因。 不服不行,不掐媚也不行,能打是一回事,怕挨打也是一回事,前車之鑒,他還不想躺醫院。 “那還是算了,跟著我,我瘆得慌。既然認識我,那就老規矩,你是堂主吧,那就兩百萬,匯給誰,你心里有數。” 柳下惠淡淡說了一句,招呼陳帥一聲,兩人就此離開。 而烏鴉,他真的好可憐,只是來這里看了一眼,而且還說盡了好話,結果還得送兩百萬。 屈辱,窩囊,丟人現眼,他很郁悶,然后刀疤男很倒霉。 “姐夫,牛掰??!一句話就讓一個堂口的老大送兩百萬。這事也沒誰了!” 陳帥笑呵呵道。 “行了,你也少說兩句。我看你小子應該是早就收到風聲,會有要賬的上門,所以才拉上我的吧?!?/br> 柳下惠鄙夷一句。 “哎,我也是怕挨打唄,人家不一定給我面子的吧。再說,我這不也是想見識下姐夫的王霸之氣不是?!?/br> 陳帥倒是會借坡下驢。 “這種事以后別找上我,一次五百萬,不給錢,你可以試試!” 柳下惠白了一眼。 “不是吧,姐夫,咱們是自己人啊,自己人也坑??!” 陳帥不服氣道。 柳下惠卻沒理他,開了車就回酒店了。 本來柳下惠還想去學校做做樣子,溜達一圈的。但某人回了一條語音短信,所以迫不及待的他只好打道回府。 “你這是怎么了?” 回到酒店,一進門,柳下惠就看到寧溪水,以及她肩膀上的血痕。 “沒事,我修養幾天就會好的?!?/br> 寧溪水臉色有些發白,強撐著說道。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逞強。骨頭都露出來了,你就算是先天,沒幾個月,rou也長不出來!” 柳下惠瘋了一般的跑過去,心疼的望著寧溪水肩頭露出的鎖骨。 “真沒事,最多一個月,rou就會長出來的。” 柳下惠靠的很近,臉都快貼到寧溪水的胸口了,她微微閃躲側了側身子,說道。 “別亂動!你忘了,我是華佗傳人,白骨生rou這種技術,我還是會的。有我在,你放心,用不了一個月!” 柳下惠提醒道。 “我當然沒忘,不過你別靠這么近,我不習慣!” 寧溪水這次出去單挑,慘勝回來,負傷很重。表面上她是這么說,但她既然給柳下惠發消息,就是希望他回來。 雖然她也希望柳下惠出手幫她療傷,但畢竟男女有別,她也確實不習慣。 “你現在就把我當醫生就可以。其他的別多想!好了,你躺下來,我要開始為你施針了?!?/br> 柳下惠說完,寧溪水還是一動不動。 沒辦法,柳下惠只好強行將寧溪水抱住,然后慢慢放平在沙發上。 寧溪水一開始想反抗,但一想到柳下惠說的確實沒問題,于是閉上眼睛,表現的非常緊張,臉頰不消說,自然紅的一塌糊涂。 “別緊張!你必須要放松。還有,腦子里多想一些開心的事,我會盡量讓你不感覺到痛苦。” 柳下惠吩咐道。 想讓白骨生rou,中三針即可。 不過白骨生rou也不是立即可以見效的。但在柳下惠的施針后,會比平常人恢復的更快,且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你的心脈也受損了?” 柳下惠皺眉問道。 “是的,中了一掌!” 寧溪水像沒事人一樣,淡淡說道。 “少貧了!我知道你厲害,但以后不許這么胡鬧,如果沒必要,不要以身涉險?!?/br> 柳下惠叮囑的同時,一指點在了寧溪水的腰間。 瞬時,寧溪水的半邊身子感覺都麻麻的,動彈不得。 “你?” 寧溪水不敢相信,她這么信任柳下惠,對方卻在這個時候想趁人之危。 “你想多了,而且你是先天,想要解除封xue,只需要一分鐘。我之所以這么做,就是擔心等下你會對我產生誤會,然后出手傷我。” 柳下惠快速繼續道。 “打傷我不要緊,我死了,只怕你也沒多少日子可活了。所以為了你的小命,我不能死。如果你相信我,你就不要解決封xue。” “你若真的救我,我怎么會誤會你!你到底想對我做什么,你先說清楚,否則!” 寧溪水蹙眉道。 “你鎖骨的問題不大,但心脈是個大問題。如果待會我施針的時候,出現任何意外,你的小命也就算玩完了。” 柳下惠繼續解釋。 “我現在要你做的,就是無條件相信我。不管我干什么,你都必須保證不會解xue,更不會出手。如果你不敢保證,干脆現在就殺了我!” “殺你做什么?” 寧溪水迷惑。 “我若不救你,醫院也救不了你。如果你死了,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死掉的,你覺得我這一輩子很心安嗎?與其內疚一輩子,還不如現在被你殺了來著痛快!” 柳下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寧溪水,語氣堅定道。 “你何必呢?我死了就死了吧。我自下山以來,早就預料有死的一天,我死了,有師傅為我流一滴淚,我便滿足了。你不欠我的,所以你不需要死!” 寧溪水算是首次說這么長的一句話了,看得出,她有些被柳下惠感動到了。 “寧溪水,我就問一句,你信不信我!如果信,就把你的命交給我!如果不信,現在就動手殺了我!” 心脈受損已經有段時間了,時間緊迫,柳下惠不想跟寧溪水這樣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