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叔父的jingye全部吞下HH
粗黑的rou棍在白嫩的xiaoxue中進出,每一下都抽插到花心,又盡根拔出,甚至在許向安找到了那一塊軟rou時,開始更猛烈的進攻。 劇烈的疼痛逐漸被快感取代,再加上前戲做的夠足,xiaoxue開始下意識的一收一縮,極盡討好著男人的roubang。 兩個人性器完美契合,許寄的花xue就像是許向安天生的jiba套子,天靈蓋涌上的是無法演述的爽快。 但許寄整個人都不好了,本來想罵許向安真是個混蛋,說出的話卻被他撞的支離破碎:“叔......父,太快了啊啊啊……別老撞那里啊!” 黑與白染上了血色,許向安把她的腿掰成了M型,好讓她看看自己是如何在她身體里進出。 手也不閑著,從少女背后摸到了她粉嫩的菊xue,試圖伸進一根指節,但又因為太過緊致而失敗。 她在男人摸到菊xue時花xue就收縮了一下yindao內壁,他居然第一次就想玩她菊花??? 許寄雙手被縛住不好發力,只好搖著自己纖細的小腰表示自己的抗議,卻讓面前的男人又吸一口氣。 許向安手掌啪的一下打在了她圓潤的屁股上,臀部上火辣辣的疼,她一下子就又不敢動了…… 嚶,她注定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廢物。 “乖一點兒,這次不玩后面,下一次就不知道了,”許向安又抽插百數下,當少女逐漸適應了他的尺寸又開始淋漓盡致地流水后,壞笑道,“小阿寄爽了,叔父還沒爽呢,你看看它,還沒整個進去呢?!?/br> 許寄確實看到了那尺寸駭人的roubang還有一截露在外面,沾染上了她yin水拍打出來的白色泡沫,她呆滯了一瞬間,而男人卻正趁著這個時候一頂到底,guitou插進了緊致的zigong口。 兩個人都不太好受,男人是因為zigong口太過緊致而正強忍自己射精的沖動。 而許寄則是第一次被開苞就被玩了宮交而感到劇烈的疼痛,絲毫不輸剛剛粗魯的破處。 剛剛還因為情欲而潮紅的臉蛋一瞬間煞白煞白的,哭得一抽一噎的,男人輕吻上她的唇,又帶著點溫柔安撫的意味,右手摸到了她的陰蒂,用拇指猛地按住。 “咿呀!別這樣啊叔父......”許寄抽噎道,現在不是疼的了,是爽的。 疼痛逐漸過去,腫脹的性器在自己甬道里一動不動也很不舒服,許寄開始搖搖屁股。 許向安笑的明朗:“這就來了,小sao貨。” 他錯了,小公主長得有點偏離了他的掌控,又純又sao的樣子,更符合他的口味了。 這一世許寄第一次性愛,沒有被下藥,也沒有被強迫,她的汗水讓她的頭發黏在了臉上,男人依舊在她身上大開大合地深搗著G點,一次一次直入花心。 酣暢淋漓。 就一個字,爽??! “啊啊,要到了啊!”許寄大口呼這氣,身體中所有欲念一起爆發,眼前出現大量白光,像天鵝頸一樣白皙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將自己最美麗的一幕展現給面前的男人。 她被cao的眼神渙散,但身體依舊下意識的迎合著男人,以尋求更多快感。 但沒多久又被許向安仍舊不停止的抽插拉過神來,高潮后的許寄身體更加敏感,沒多久就要到第二次高潮。 而許向安卻抽出了roubang,扶住了許寄的后腦勺,趁小紅唇依舊大張著嘴喘氣,guitou和一小部分roubang插進了許寄的嘴里,白濁的jingye一股股地射出。 叔父的射精似乎沒有盡頭,許寄被迫仰著頭,吞咽著略帶腥味地jingye。 少許吞咽不及從嘴角留下,許向安修長的手指將它們又塞進了嘴里。 沒一會兒,少女的紅唇終于被解放,許寄被嘴里的味道難受到想吐,但里面的東西早就已經吞咽干凈,只能干嘔幾聲。 而許向安終于記起他原本的人設,送來了少女被縛住的雙手,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笑道:“阿寄,我們來學畫畫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