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回家怎么不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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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禾幾乎想要推開魏渡直接跑回自己房間了。 果然所謂的正經(jīng)教學(xué)都是錯覺啊!!! 魏渡看著陳禾漲紅的耳朵,抬手碰了碰。 陳禾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慌慌張張地盯著魏渡。 魏渡笑了笑,他抬手拿過了自己搭在椅子上面的外套,隨意披在了身上,“先走了。” “嗯。”陳禾移開了視線,假裝鎮(zhèn)定地坐回了椅子上。 她能感覺到魏渡在自己身后停了兩秒,才離開了訓(xùn)練室。 聽著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音,剛才還一臉認(rèn)真地練習(xí)的陳禾一下子癱在了椅子上,偷偷看向了大門,總覺得魏渡會突然闖進來。 就這么看了幾眼之后,房門一點變化都沒有,陳禾又覺得有些泄氣。 正想著,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陳禾剛要開口,就看見一床粉色的被子從外面擠了進來…… 被子后面,陸守恒滿頭大汗地拼命想將自己和被子同時送進門內(nèi)。 柚子看不見被子卡住了,他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見陸守恒不動,有些焦急地催促道,“怎么不進去呀,好累呀,我要進去喝可樂。” “我卡住了。”陸守恒有些無奈地道。 “啊?你站穩(wěn)了,我推推,勢力主,快幫幫忙,小迷妹卡住了。”柚子連忙放下自己手里的零食,從后面抵住了陸守恒的后背。 不等他用力,陸守恒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方向,被子總算是塞進門了。他松了口氣,正要告訴柚子不用了,就感覺到另一只手也放到了自己背上,“等——” “走你!”柚子和王復(fù)兩人,一左一右,猛地在陸守恒后面一推。 陸守恒猝不及防,直接被兩人推得一個踉蹌,連人帶著被子摔到了地上。 柚子收勢不住,一個慣性摔在了陸守恒身上。 王復(fù)緊跟著壓到了柚子上面。 “……”陳禾面無表情地看向門口疊成三明治一樣的幾個大男人,“你們什么時候這么講禮了。” “我是無辜的。”王復(fù)因為在最上面,所以直接就爬起來了。 柚子揉了揉自己被王復(fù)皮帶擱到的屁股,正要起身,就聽見陸守恒有些痛苦地制住了他,“等等。” “嗯?”柚子一愣。 “你先起來。”陸守恒倒吸了一口涼氣。 柚子連忙要起身。 “別動……”陸守恒咬了咬牙。 柚子又停了下來。 “起來。”陸守恒深吸一口氣。 柚子茫然地看了看他,這才再次準(zhǔn)備起身,結(jié)果腳都還沒有放到地上,陸守恒又低聲道,“停——” 柚子來來回回幾次也懵住了,“所以我到底是要起來,還是繼續(xù)壓在你身上。” “起來。”陸守恒剛說完,生怕柚子又亂動,慌忙補充道,“但是手不要壓到我尾椎骨。” “不好意思。”柚子將自己的手從陸守恒的……尾椎骨上移開。 王復(fù)在一旁看著,忽然露出了一個特別yin蕩的笑容,“嘿嘿嘿。” “你笑什么啊?”柚子無辜地看向王復(fù)。 王復(fù)臉上的笑容更蕩漾了。 陸守恒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橫了王復(fù)一眼,“停下你yin亂的想法。” “我什么都沒有想啊……嘿嘿嘿……真的……沒想……”王復(fù)說著說著,自己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陸守恒被柚子壓得屁股痛,又不好意思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表現(xiàn)出來,只能咬咬牙,裝作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開始把被子往訓(xùn)練室的角落鋪。 陳禾看著他無比熟練的動作,終于是摘下了耳機,“我能弱弱地問一下,你這是在做什么嗎?” “晚上冷。”陸守恒鋪床的時候,屁股更痛了。 “你可以回家睡……”陳禾道。 “不可以,我要和魏渡一起睡。”陸守恒義正言辭地道。 他知道自己如果說是為了陳禾,肯定下一秒就被轟出去了,因此話到嘴邊,機智地拐了個彎。 陳禾輕笑一聲,對柚子抬了抬下巴,“柚子,他和你搶大神。” 柚子頓時不樂意了,“大兄弟,我剛剛辛辛苦苦帶你去買被子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和我保證過,對大神沒有任何想法的。” “我是為了幫你刺探軍情。”陸守恒一副忍辱負(fù)重的表情,看得陳禾嘖嘖稱奇。 柚子一聽就又笑了出來,“那以后大神有沒有事情,你一定要馬上和我說哦。” “那是自然。”陸守恒笑得格外溫和。 陳禾嗤笑了一聲,陸守恒就當(dāng)沒有聽見,繼續(xù)淡定地把地鋪弄好。 等他們折騰好,上游戲的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下午了。 柚子的反應(yīng)總是慢半拍,他都跟著陳禾刷完了今天的經(jīng)驗本之后才忽然開口道,“大神怎么不見了?” “你的反射弧還能再長一點……”王復(fù)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 “所以剛剛誰抗的怪?”柚子很懵。 “我。”陸守恒斜眼看著他,臉上的每個毛孔都寫滿了快夸我。 這可是他第一次扛本,居然沒有團滅。 柚子嘆了口氣,“難怪覺得今天本下得特別不順利。” 中槍的陸守恒:“……” “大神不在,勢力主都不敢劃水了。”柚子又道。 中槍的王復(fù):“……” 陳禾看熱鬧看得起勁,干脆抓了一把瓜子嗑了起來。 柚子總算把問題轉(zhuǎn)回了原點,“大神呢?” “出去了,今晚不回來。”陳禾做為魏渡唯一一個告知了行蹤的人,只能承擔(dān)起了排憂解難的責(zé)任。 “不回來?”柚子愣了愣,“他干嘛去啦?” “可能是回家吧。”陳禾隨口說道。 從認(rèn)識魏渡開始,陳禾就沒有見過他和什么人有過密切的接觸,除了上次張玨到網(wǎng)吧前臺找過他。 王復(fù)慢吞吞地把自己的腦袋從電腦后面探了出來,盯著陳禾,幽幽地道,“他回家為什么就和你一個人報備行蹤?” 陳禾一時語塞。 很好,這次輪到自己躺槍了。 “對哦,大神也沒有和我說過,我們都不知道他回家了,你怎么知道的?”柚子坐直了身子,“你們是不是趁我們出去的時候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陸守恒覺得以自己為中心方圓五百里,都陷入了一片綠光。 “我只是隨便說說……他去哪里我也不知道。”陳禾無奈地解釋道。 “不可能,你剛剛還說他回家了。” “你居然相信我說的話?” “難道不信?”柚子眼睛睜得更大了。 陳禾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勇敢地承認(rèn)自己就是一個滿口胡謅的老畜生好,還是順著柚子的想象,繼續(xù)做一個單純正直的好少年。 柚子想了想,又提出了一個更可怕的問題,“大神回家怎么不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