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鈣族相親實錄_分節(jié)閱讀_251
金敬第三撲,盧良羽直接忘了詞。 “停停停!盧少,你這怎么回事啊?咱們影視界雖然沒有事不過三的道理,但你這發(fā)揮也過于隨便了點!”冉丹秋秀眉一抬,可見是生氣了。 盧良羽身邊的女生都被冉丹秋嚇到了,唯唯諾諾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盧少可不會懼怕冉導(dǎo),徑自道:“我這不是怕你們做文章嗎?我要是踢得重了,這人肯定要說我公報私仇,我要是踢得輕了嘛,又沒有效果。” 還趴在地上的金敬猛地站起身:“你踢!你用力踢!我要是因為這個說你公報私仇訛?zāi)悖∥揖褪切」罚 ?/br> 盧良羽冷嗤:“什么年代了還拿小狗開玩笑?訛我?你可能還沒我家的狗值錢。” “我沒你家狗值錢?”金敬嘴巴大張:“盧少您這嘲諷力度開得略大了點啊!您家狗多少錢啊?” “紅毛藏獒,聽說過嗎?上百萬美元一只!” 金敬:“打擾了。” 盧良羽看金敬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屑地道:“行了,下次一次給你過行了吧?拍!” 無論是冉丹秋還是諸葛燃,手底下碰到過的作精藝人多到數(shù)不勝數(shù),盧少這點脾氣,冉丹秋并沒有看在眼里。 這一次“A”后,盧良羽下腳力度正好,小金借力一滾,第一場戲就這么順利地過了。 盧良羽得意地翹起下巴,露/出一副求夸獎的樣子。 可惜冉丹秋和諸葛燃都沒照顧盧良羽的情緒,諸葛燃主動來到監(jiān)視器前提醒道:“金敬,下一場重頭戲,你自己把控好情緒。” 金敬沖他比了個“OK”。 這一段是金敬的獨角戲,他需要演出剛進芥子世界時的惶恐不安。這段戲是要在后期將他和現(xiàn)實里穿書的經(jīng)歷剪輯在一起的,也算是給觀眾們說明他的身份和經(jīng)歷。但拍攝時不可能兩邊場景穿插著一起拍,因為這個場景和第一幕有緊密聯(lián)系,于是先拍落入異世界后的部分,在場景銜接上會順暢很多。 故事開始時,金敬就已經(jīng)失去了雙親,他沉浸在無法復(fù)仇的痛苦之中,午夜夢回,常能回憶起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備受欺壓的他穿書來到芥子世界,起初他是不明白這個地方意味著什么,只是失魂般行走在這個看似熟悉卻并不是真正現(xiàn)實的世界中,順著記憶找到了自己的家,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時間回到了兩年以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兩年前的他比現(xiàn)實中小了兩歲,長相沒有太大變化,但兩年前和兩年后的眼神和精神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 父母還在人世的芥子世界刺痛了他,金敬回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撲過去抱住母親。這個逝去已久的擁抱化解了他周身矛盾的氣質(zhì),讓開場時有些歇斯底里的男主人設(shè)在這一刻更為豐/滿了。有果必有因,觀眾會隨著故事進展一步步理解男主。 “都幾歲了!回家還耍小孩子脾氣?快點去洗手吃飯!”父親連珠炮似的詢問將金敬從母親懷中拉回,這一幕戲也截然而至。 整場戲必須非常連貫,一鏡到底,這對金敬來說是個很大的考驗。 金敬必須要在上一個場景初入芥子世界的驚訝情緒中慢慢回落,直至看到父母的那一場爆發(fā)出一個小高/潮,隨后再恢復(fù)平靜。短短的幾分鐘內(nèi),他必須詮釋出幾種情緒,并且不可以有太大的表演痕跡。 金敬一次就做到了。 314 “卡!不錯!小金真不愧是諸葛老師都認可的人。”冉丹秋唯恐天下不亂,她明明已經(jīng)注意到盧良羽在一邊吃味的表情了,還是當著眾人的面夸獎了金敬,同時還拖諸葛燃下水。 金敬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覺得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的點,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再來一次。” “不用,你這個情緒很對。既然已經(jīng)達到了我的要求,就沒有必要再來一遍。”諸葛燃的拍攝習慣跟很多導(dǎo)演不一樣,他并不追求這場表演在演員心里有多盡善盡美,他追求的是那一個畫面達到了他心里的高度,只要他覺得OK,就沒有必要再重拍,反之如果沒有達到他要求,哪怕拍個十幾二十遍也不稀奇。在他手下,演員并沒有自主權(quán)。 曾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一個鏡頭拍了十幾二十遍的盧良羽就站在旁邊,他無比直觀地感受到了自己和金敬之間演技的差距。方才金敬的表現(xiàn)和其他人的評價,令他不得不正視他們之間至少在演技上是有壁的。 難道這就是科班的力量?也不對呀,他上回合作的科班生都畢業(yè)好幾年了,還沒金敬三分之一的功力。 冉丹秋:“趁著情緒還在里頭,咱們先拍定妝照。” 今天的所有行程都寫在了通告單上,演員們都有準備。盧良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牌休閑小西裝,再看看金敬的T恤牛仔褲,耿直地問了一句:“他穿成這樣去拍定妝照?” 無需主語,在場人都知道盧良羽是在說誰。冉丹秋好心解釋:“定妝照要求是這個角色,而不是他本人。” 盧良羽卻沒理解:“無論怎樣都要好看吧?我就是不想營銷號又拿我艷壓全劇組說事兒。”他的前車之鑒過于密集,金枝玉葉的小少爺不管去哪兒都是聚光燈般的存在,自家團隊一開始的定位也很有問題,一直給他炒“艷壓”人設(shè)。可是營銷得過了,剎車根本剎不住,本來是盛世美顏人設(shè)變成了黑子狂歡的點,時不時就有營銷號說盧良羽就是一只花瓶,除了好看一無是處。好看也就算了,還處處艷壓,非要把別人對比出個三六九等。 聽到這話,金敬攤手:“盧少您對您的長相有什么錯誤的認知嗎?不用刻意艷壓,說您就是咱們?nèi)珓〗M最靚的崽并沒有錯!” “可是你才是男主!” “有誰規(guī)定男二就不能比男主長得好的?盧少啊,您這個認知就很不對。再說了,您居然看營銷號?我怎么記得盧少您說過從來不在意外界說什么的?” “那只是采訪上說的話而已!”其實盧良羽空余時間全用來網(wǎng)上沖浪了。 金敬越看越覺得這個盧少真實,這種不愿意說假話卻因為在圈內(nèi)不得不說假話,進而說胡話的孩子還挺可愛的。 “哈哈哈所以盧少平時很在意大家說什么?” 被說穿了的盧良羽臉一紅:“你不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