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鈣族相親實錄_分節閱讀_83
“誰?”舒見期還沒來得及回味陸千閣的手機解鎖密碼竟是他生日,探頭看了一眼消息來源,便覺得那頭像有點眼熟。 “疑似迫害我弟的人。” 舒見期一個激靈——迫害陸千閣弟弟的人?也就是全明星十人之一? “給我看看。”舒見期拿過陸千閣的手機,點開備注為哈迪斯的用戶頭像,只見那個人的微信名叫Sharon。 “Sharon!賀曦!”舒見期懵了,震驚到張大嘴巴:“這個人是賀曦!我就說他的頭像怎么這么眼熟!” 陸千閣神情微妙:“你是說這個微信的所屬者是賀曦?” “對。”舒見期也打開了微信,搜到賀曦本人,一對比,果然是同一個。他只忙著看賀曦了,竟沒注意到陸千閣登錄的這個號名字叫“吃齋念佛”。 “所以說……逼得我弟自殺的對象,很有可能是賀曦?” 舒見期一聽,立刻反駁:“不會的,我相信賀曦的為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他雖然容易沖動,但是本性不壞。” “我想找他談談。” 事關重大,舒見期有些心急:“可以,要不然你現在直接跟他談?” 陸千閣沉默了一下,補充道:“如果不是你跟我擔保相信他的為人,我會二話不說把他定罪。” 舒見期為難:“你……這樣有點武斷。” “我每每想起我弟渾身插滿管子躺在監護室里的樣子,就覺得渾身發冷。他只有十九歲,他的人生還剛開始,不該受這種迫害。” 陸千齋和陸千閣雖是一母同胞,卻完全是兩個性格的人。陸千閣自信、瀟灑,舉手投足散發出貴族精英范兒,出國時參加學校各類晚宴,從禮儀風度到談吐都看不出他出自一個普通家庭。而陸千齋從小謹小慎微,不夠成熟自信,一直循規蹈矩讀著不怎么樣的書過著不怎么樣的人生。 說實話,兄弟倆感情一般,但骨rou至親畢竟是骨rou至親,陸千閣回過神來時發現弟弟彎了,還被人騙到自殺,長兄如父,他怎么可能不為弟弟討個說法? “賀曦那人大大咧咧的沒什么心眼,不會做出慫恿你弟自殺這種事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舒見期努力為賀曦作保。 “我也希望是誤會。”陸千閣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頭熊熊燃起的怒火。 “我今天還是住客房吧。”舒見期接過換洗衣物:“你睡前記得把頭發吹干。” 陸千閣默默地點了點頭,他拿著手機盯著賀曦發來的那幾句話,目光如炬。 “陸……千閣,我們的關系不會因為這件事……黃了吧?”舒見期惴惴不安。 陸千閣抬頭,還未擦干的水順著頭發落在他性/感的鎖骨上。他望著舒見期,眼中帶著nongnong的寵溺:“我弟弟的事情跟我們兩個的感情有什么關系?倒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我約/炮,這已經涉及到侵犯我名譽權了,該怎么賠?” 舒見期細白修長的雙手交纏在一起,緊張地說:“rou……rou償?” 陸千閣站起身來到舒見期身后,舔了舔新晉戀人的耳朵,舌尖開始順著他耳廓的線條描摹,唇齒一點點往下,含住了眼前人小巧的耳垂,濕潤的舌頭為它沾上了一層水光,惹得舒見期渾身顫抖。 舒見期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熾熱,身體一/顫/一/顫,一雙水汪汪的眼骨碌碌地不知道看哪兒好,渾身發熱的他想不知羞恥地脫/光自己的衣服,蹭到陸千閣身上,跟他融為一體。 太可怕了,陸千閣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只不過是親他耳朵就讓他爽成這樣,那如果真的……那什么……他可不得死在陸千閣身下? 舒見期可愛的反應令陸千閣對其產生了極強的占有欲和保護欲,高二的那個傍晚,他當了逃兵,為此他花了五年的時間,沒日沒夜地懺悔,希望能強大一點、再強大一點來補償舒見期。現在這個人就在他懷中,是他的男朋友,沒有什么比這更令人安心的了。 陸千閣的唇順著舒見期耳朵滑到后頸,勾起懷中人的情/欲,他們兩人像是饑/渴了許久的野獸,互相舔/舐、愛/撫,喘/息聲從舒見期口中溢/出,他反手摟住陸千閣的脖子,與他貼身磨蹭。 “停……停一下。”陸千閣已經硬/起來了,他趕緊叫停。 “嗯?”舒見期迷迷蒙蒙的眼神猶如春/藥,即將擊潰陸千閣最后的防線。可他還是控制住了。 “你先休息幾天,今天你剛出院……”他做不出這么禽獸的事情。 “哦……那……我去沖澡。”舒見期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他也是花了所有自制力才挪離了陸千閣的胸膛。 陸千閣指尖不舍地摩著舒見期的側頸,那上面留著他種下的一顆顆“草莓”,他出聲時帶著壓抑欲/望的沙啞:“嗯,記得用熱水。我去給你鋪床。” “好……”舒見期匆匆洗完澡,吹干頭發出來時,便見陸千閣熱好了一碗牛奶遞給他:“睡前喝,提高睡眠質量。” 舒見期聽話地接過,咕咚咕咚地喝完。 “真乖。”陸千閣摸了摸舒見期剛吹干的、蓬松的頭發,覺得手感不錯,又rua了兩下。 “那我……去休息啦?”舒見期很怕被美人兒再這樣摸下去他要忍不住反撲啦。 “行,客房在那邊,床我已經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