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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喬繹是真生氣了,旁人可以兇他,薛慧安怎么可以!雖這般認為是不對的,但他總不能讓自己停止這般想。 他氣沖沖走了,留下薛慧安有些無奈。 薛慧安神色有些憂愁,而后又苦笑了聲。原本,他對喬繹并沒有抱有任何期望。愛意已經被他埋葬到了深不可見的黑淵,他對這個人,只剩下了占有欲。他只想圈養這個人,他可以給予對方任何的權利、財富和美人,只要這個人再也無法離開他。他的愛,便是如此的誘人墮入黑暗。 但這些年,喬繹對他的溫暖,卻讓他重新燃起了希望。不一樣,有什么東西又重新回來了。他依舊想要占有對方,一日都不愿意離開那人。但他更多的,卻是內心生出渴望。或許,他能和喬繹如同正常的夫妻一般生活。他們彼此相愛,彼此照顧,他們之間的愛純粹而干凈,兩人之間再也無法融入任何一個外人。 他不斷升起這種渴望,便也是因為如此,他就格外排斥宗青峰。若是之前的他,他不會升起這般心思。甚至,他會將宗青峰送到喬繹的床上。他愛喬繹,但這愛是扭曲的,宗青峰是將人留在身邊討好的一個物件兒。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喬繹對他的溫柔給了他希望。他的愛趨于正常,他理所當然會嫉妒想要介入他們之間的人。 那么,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是不是他的玉兒將他寵壞了?薛慧安揉了揉眉心,露出一絲苦笑。他的玉兒,其實可以對他更壞一些啊。 喬繹躺在床上,他鼻子有些塞了,額頭微微發燙。身體不是很舒服的他,這會兒格外有些脆弱。 他瞪著床頂,腦子里翻來覆去就是薛慧安那句沉了面色的話。想多了,他便覺得更委屈了。 如同薛慧安覺得喬繹寵壞了他一般,他又何嘗不是寵壞了喬繹。于是此刻,讓喬繹覺得那一句重話便如同薛慧安做了十惡不赦的錯事一般,活生生將薛慧安想成了個面目猙獰兇橫至極的模樣。 喬繹翻來覆去,到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第二日醒來,一個人的被窩顯得尤為寒冷,喬繹便覺得更是委屈了。 他一個人蔫嗒嗒的起身,疊好了被子,嘩啦一下打開了大門。 撲簌簌的雪落下來,卻原來昨夜下了大雪,外面積了厚雪。冷風一吹,喬繹吸了下鼻子,覺得更難過了。 “這般冷,你快回房去。”這會兒,薛慧安卻突然從旁邊走廊躥了出來,立刻往喬繹懷中塞了個暖爐。 喬繹看了看他,薛慧安本來就畏冷。這會兒應該是站了有一會兒了,狐裘之上還能看到一些小雪花沾染在了上面。于是,他凍的面色都蒼白到了極致。 喬繹收下了小暖爐,卻狠狠推了薛慧安一把,“我不要看到你。” 他自顧自走,去了學堂,卻發現便是大雪天,那些學子還是已經早早到了。 大約是賭氣一般,喬繹一整天對薛慧安的示好視而不見,教書到了晚上,才道:“下大雪,你們來我這邊也不放心,這些時日就都在家中溫書。等開了春,再來上課。” 學子們雖不太情愿,但到底應了是。那宗青峰最是戀戀不舍,不少次開口邀請喬繹去鎮上同他居住。從鎮上環境好到一日不能聆聽老師教誨便無法忍受等,各種借口都來了一遍,喬繹都拒絕了。最后,宗青峰有些垂頭喪氣,只能依依不舍的離去了。 薛慧安心里其實有些高興,但見喬繹仍舊不愿搭理他,便又升起了一些惱恨。他昨日一人獨自睡,不曾想一個人翻來覆去一整晚,少了那人的氣息,愣是一點睡意都生不出來。 這般又是第二日,喬繹起的格外早。見一開門薛慧安便站在他門口,整個人凍的已經僵硬。 他哼了聲,將人拉進了屋。薛慧安要去握他手,又怕自己手冷涼了對方。便猶豫了下,到底沒敢去握。 喬繹想了想,塞給了薛慧安一杯熱水。頓時,薛慧安抬頭,猛然朝他露出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 喬繹瞇了瞇眼,像是打了別的主意。 他似乎一如既往和薛慧安相處了起來,但薛慧安總覺得有些不安。果然,當積雪消融,來年開春之時,喬繹留下書信一封,騎了小毛驢就離家出走了。 薛慧安被他支開跑去外面,就為給他買些零嘴。回來的時候,拿到這封氣哼哼又委屈的書信,簡直哭笑不得。合著,這小冤家對那句話還是耿耿不忘,在這里等著他呢。 薛慧安當下就折疊好了書信放入懷中,東西也不收拾,立刻用了輕功追了出去。他哪里放心,喬繹離了他一個人出去。 第56章 番外:采花大盜 喬繹騎著小毛驢,慢悠悠在外面晃蕩著。從開春到來年冬天,便又是一年過去了。 他的那群學生滿世界找他,只他走的隨心,玩的隨意。今日在這里,明日那里又傳出他的消息,在這個交通不發達年代里,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這一年,喬繹過的很是滋潤。沒有病了、餓了,也沒有遇到山賊盜匪。這倒不是他這人天生不招匪徒惦記了,畢竟如今天下紛亂,聚嘯山林的強人多的是。他能如此,卻也是因為薛慧安始終在他后頭罷了。每次他到一個地方,薛慧安都搶先一步替他安排好了吃住。如此,自然也就不會遇到什么壞事了。 其實這會兒喬繹已經不生氣了,他住客棧的時候,薛慧安半夜都會翻了窗進來與他一同睡。喬繹知道的清楚,卻也佯裝不知,活生生傲嬌的把這場生氣出走到最后弄成了生活情趣的調劑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