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一吻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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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叁:“媳婦兒,什么話都能跟你說么?” 十叁妖|后出軌時代 第127章 一吻而深 徐薇朵笑了,笑出了聲。 那笑聲既似天真,又帶老辣,既sao媚入骨,又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或許有人就是聽不出來,那稍顯克制的高音里,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嘲弄。然而,當她問詢的眸光依次掃過桌邊的叁個男人,卻沒一個提出異議。 二東說過,她玩兒得很開;許太太說過,她對東四十條那座神秘的小樓很熟;她自己也說過,交換,只跟真正的夫妻…… 驚世駭俗的見識和經(jīng)歷,她有的是。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在自己心目中,她從來都是那樣的溫婉端淑,那樣的淡泊恬靜,那樣的可敬、可親、又可愛呢? 許博越發(fā)的不懂了。 就在進入老院兒之前的高墻之外,門樓之下,她忽而神游物外,忽而欲言又止,心意朦朧恰似紅燈籠罩,就像一支滿懷憂思的深閨紅杏,癡惘卻不失莊重。 而此時此刻,她卻衣衫單薄,濃妝艷抹,笑得風月無邊,肆無忌憚。 難道,這豪門深宅里本就豢養(yǎng)著蠱惑人心的魔獸,就算叁貞九烈的節(jié)婦淑女,也會在夜幕降臨之后變身成專供老爺們?nèi)返膟in娃性奴? 許博當然不至于相信這樣荒誕的臆想,可事實就在眼前,那個已經(jīng)無限逼近放蕩極致的新穎倡議,就是從那兩片姣好至極的紅唇間說出來的。 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那是怎樣兩片完美到了極致的誘人唇瓣?。?/br> 不大不小,不薄不厚,豐盈立體,鮮潤飽滿,吸一口太甜,舔一下卻不夠…… 它們簡直是天生用來親吻的造物奇跡,絕世尤物!當然,若嫌親吻太不尋常,那么用來笑,也是無妨的。莞爾一笑,開懷大笑,笑起來比不笑更好看,甚至比說話時豐富多樣的形態(tài)更能彰顯那生動鮮活又富有韻致的美…… “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把它們跟yin邪穢亂聯(lián)系在一起!” 這樣的念頭,只在許博驚艷蠢動的視野之中一閃而過,便將他轟然驚醒。 下一秒,那弧度優(yōu)美的唇角便詭異莫名的尖銳起來,就像某柄鋼刀的鋒刃,冷冽決絕,匹練般劈開一顆正在行yin的狗頭。 而那顆狗頭很快就變成了吳澄海油亮無毛的禿瓢,順著青筋暴起的鬢角向下,另一張笑臉無論怎么違反自然的抽動,也無法將覆蓋在嶙峋瘦骨上的褶皺抹平。 “這就是你家?” “我公公家……我公公家……我公公家……公公家……公家……家……” 許博無法讀懂那對瞇起的叁角眼中渾濁的笑意,更無法控制那一聲不久前的回答在自己腦子里一遍一遍的回響。 “他們……難道?不……不可能!” 雖然怎么也不愿相信,可“翁媳通jian”四個字還是像燒紅的烙鐵一樣“滋啦”一下摁在了許博的心上,燙得他一陣無所適從的哆嗦。 值得慶幸的是,這一刻,徐薇朵沒有看過來。哪怕只瞟上一眼,某人表情里的震驚和鄙夷都必定無所遁形。 “難道這一次,換我來鄙視她了?” 跟自家公公的對視讓徐薇朵的鵝蛋臉上透出淡淡的紅暈,迷亂的眼波僅僅維持了一瞬,便投向了左手邊的男人。 “拿來吧!我負責發(fā)牌?!?/br> 沒等老宋反應過來,撲克牌已經(jīng)到了徐薇朵手里,熟練的洗了兩遍,隨意抽出一張方片七,翻轉(zhuǎn)之后又插了回去。 ——都知道規(guī)矩,誰拿到方片七誰有機會先當?shù)刂鳌?/br> 趁著撲克牌輕快的旋轉(zhuǎn)飄飛,許博壓了口茶。劇本更新的尺度太大,他得先把飽受刺激的雜亂神經(jīng)理順。 那可是藐視人倫的禁忌,她……可能么? 她是那樣的人么? 如果真的……她怎樣面對心中所愛? 她還是個mama,將來怎樣面對自己的孩子? “cao!別老的小的有的沒的了,想TMD啥呢?你真正在乎的,難道是廣大婦女兒童的身心健康么?” cao你媽的,能不能不這么一針見血?許博微不可查的苦笑。 沒錯,自己真正關(guān)心的確實只有一個,那就是,這樣一個天生尤物怎么會被那個腦袋上沒剩幾根毛,呲著一口大黃牙的吳老漢給糟蹋了?! 不管怎么說,她可是出身豪門,身后站著徐廣源那樣的商界大佬。如果不是出于自愿,誰又敢勉強她呢?更何況,以她的性子,在這種事上被強迫,那人怕是要有豁出性命的覺悟才行…… 那么,她真的是自愿的? 又或者,實在無聊了,要玩……就玩兒點刺激的? 想到這,許博開始動搖了。自打走進偌大的院落,除了自己跟老宋兩個客人,連個下人的影子都沒看到。 吳澄海在隔壁養(yǎng)了一院子的女人,究竟有沒有老伴兒? 如果沒有,那……他們翁媳二人…… 哼哼!一個是獨守空閨的美少婦,一個是孤身好色的老yin棍,還有什么不是順理成章的?她是個烈女沒錯,可從來都不是貞婦??! “玩玩而已,又不是沒玩過……” 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許博身后囁喏著,齷齪著,也似不懷好意的慫恿著他仔細打量周遭的陳設布置。 這里,真的只是一個孤老頭子坐臥起居的地方么? 大面兒上確實看不出女人留下的顯著痕跡,可是那紅木沙發(fā)上擺著的靠枕上,分明繡著一對對的鴛鴦;隔斷里屋的翡翠珠簾上,用一顆顆朱砂拼就的,赫然是個連體的喜字;簾子里面究竟是怎樣的光景,雖看不真切,隱約瞥見雕花木楞圍住的一角燦亮,該是面尺寸不小的梳妝鏡…… 對了!就在剛剛,她分明自己說過,知道茶葉放在哪兒…… 畢竟是近水樓臺,瓜田李下的日子長了,他們有的是機會。只要火候到了,底線破了,一切都可水到渠成不是么? 可是,可是就算所聞所見都是罪證,今晚這一場,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這個外人叫過來斗地主? 還有老宋,這院子里的貓膩,他事先知不知道?難道,就為了夠刺激,他們連家丑外揚都不以為然了么? 心中的問號越來越多,卻沒有一個變成感嘆號。 許博終于意識到,眼下所有令人心驚rou跳其實又模棱兩可的猜測都是徒勞,索性把目光收回到牌桌上。 畢竟,那里正進行著更加驚心動魄的表演。 徐薇朵有一雙干凈、柔軟而又十分靈巧的手。因為工作原因,指甲修剪得特別整齊,沒有做任何花俏的裝飾,卻仍給人蔥指尖尖,瑩潤剔透之感。 這么美的手,或許飛舞跳躍在黑白琴鍵之間才是最應景的,此刻卻在給叁個賭鬼加色鬼發(fā)牌。 有了一張張撲克牌的飛舞旋轉(zhuǎn),那雙手的魔力似乎大打折扣。不過許博很快意識到,分散注意力的禍源來自那張正面朝上的方片七。 誰拿到它,誰就有機會先當?shù)刂?,而地主婆是屬于地主的?/br> 終于,徐薇朵停下了動作,方片七完整的出現(xiàn)在她的掌心,按照順序,它應該屬于心寬體胖的宋大哥。 老宋的眼睛無可救藥的亮了起來,跟美人相視一笑,搓著一雙胖巴掌正要去接,那張方片七已被兩根蔥指拈起,翻轉(zhuǎn)上升,很快又被兩瓣紅唇給叼住了。 老宋的魂兒也被夾住了似的,目光呆滯的追著那張牌。 只見徐薇朵叼著撲克牌笑吟吟的起身,扶著桌沿兒來到老宋身邊,微微探出身子,揚起了下巴。 老宋見狀憨憨一笑,連忙摘花兒似的伸出手去。萬沒想到,那妖孽居然一個錦鯉翻身,躲過了老宋那只采花手,脊背朝下,順著他的臂圍軟綿綿的倒在了寬廣肥厚的胸懷里。 這一撲一跌兔起鶻落,帶著狐媚淺笑,美人香風,直把許博看得心旌搖蕩,醋海生波。 然而心念一轉(zhuǎn),他就意識到,更應該吃味兒的那個人并不是自己,因為徐薇朵媚眼如絲般勾住的男人分明是她的癡漢公公——吳澄海。 那電光火石勾魂攝魄的一瞬間,幾乎坐實了兩人的jian情! 可是不知為什么,許博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揪住一根稻草的落水者,怎么也無法相信令人窒息的事實。 “咯咯咯……宋大哥,你可小心著點兒,別把人家弄摔了?!毙燹倍涞纳ひ艏炔患怃J也不放蕩,卻透著令人骨軟筋麻的親熱。 宋其峰美人在懷哪敢怠慢,趕緊身體后仰穩(wěn)住重心,胳膊自然而然的摟住纖腰秀背,好讓她繼續(xù)發(fā)牌,嘴臉之上,全是不無尷尬的受寵若驚: “沒想到哈!一把都沒打就得了個這么漂亮的地主婆兒,嘿嘿!運氣,運氣哈!” “別TM高興太早!” 接茬兒的當然是吳公公,口吻像極了黃世仁:“好好看看自個兒的牌,叫不叫得起啊?輸了,得拿來抵債!” 許博不用轉(zhuǎn)臉,光從徐薇朵邪魅無限又充滿嘲弄的眸光里已經(jīng)能充分想象,那張老流氓的嘴臉幾乎收斂不住,腮幫子怕是咬得“咯嘣咯嘣”直響。 “她當然是故意的,故意在挑那個老流氓的火兒!沃cao,夠刺激!” “看樣子,估計什么花樣兒都TM玩兒過了!這回別出心裁,把外人引到游戲中來,顯然會讓刺激的程度打著滾兒的往上翻,而且這主意,保不齊還是兒媳婦提出來的呢!” 不知哪來的聲音不住聲的絮叨,無數(shù)個荒yin嗜血的畫面一幀接一幀的插進許博的腦子里,許大將軍也來湊熱鬧,恬不知恥的伸著懶腰,轉(zhuǎn)瞬之間就膨脹到了頂起西褲的程度。 叁張底牌并未放到桌子中央,而是直接被老宋搶了過去。徐薇朵露齒一笑,幫著拾起桌上那一堆。兩人居然有商有量的擺弄起來。 “呃——好像還有個問題得請教一下地……地主婆哈!” 許博今兒晚上已經(jīng)不是頭一回磕巴了,只沒想到,頗不順口的稱謂把吳老漢也給逗樂,更不要說地主婆本婆了。 只見她粉靨帶暈,不吝嬌羞的瞪了許長工一眼,口吻好像個新登大寶的女王:“那你就問吧!” “好的!”許博倒也配合得很,“就是說,如果地主輸了,得把到手的地主婆賠出去,對吧?” “嗯?!?/br> “那要是——贏了呢?” 不得不說,這個問題的答案純屬吳老漢頭頂上的虱子,明擺著??傻降自趺磾[,是頭朝南還是臉朝北,是秋后算賬還是就地正法,是老牛耕地還是觀音坐蓮,的確具有令人血脈賁張的技術(shù)難度。 許博一邊把自己手里的牌捋順,一邊大逆不道的直視著地主婆的眼睛,那里邊分明燃燒著兩團火。 邪火?怒火?妒火?亦或是……yuhuo? “贏了啊?” 癡愣片刻,徐薇朵臉色緋紅,微仰著脖頸終于開口:“贏了……自己個兒的老婆,當然是……他想怎樣,就可以怎樣咯!” 即便是一名歡場混老的風塵女子,做出如此露骨的解釋,恐怕都難以做到鎮(zhèn)定自若吧!更何況這怎么聽都像是她臨時補全的規(guī)則呢? 看到徐薇朵唇紅齒白字斟句酌其實心慌氣短的小模樣,許博忽覺血氣上涌,整個胸肋都似被滿腔的憐惜融化。 然而那個被重音腔調(diào)的“他”字,卻又讓呼吸都似莫名一痛,身體的某個部分也跟硬到發(fā)痛。只是規(guī)矩到底還是要講清楚: “如果,地主輸了……”邊說邊朝吳老漢瞥了一眼,“把你陪給我們兩個打工的,也可以為所欲為咯?” 大概是許長工的“為所欲為”特別值得期待,“地主婆”開心得掩口而笑:“咯咯咯……想得美!你斗倒了地主,只不過是有了優(yōu)先叫地主的權(quán)利。斗贏兩個長工之前,你只能像宋大哥這樣老老實實的,哪兒都不許碰!” 最后一個字出口,老宋摟住美人纖腰的大巴掌無比知趣兒的停下了上移的動作,把許博看得既扼腕又慶幸,那指尖距離渾圓的乳廓已經(jīng)不足一厘米。 “而且……” “還有而且?”許博咽了口唾沫。 或許是話已說開,臉也豁出去了,徐薇朵的神色寧定許多,可被摟在男人懷里的身子卻難以抑制的不停起伏,仿佛時刻提醒著觀眾,她是那么的軟。 只見她笑意漸濃,目光掃過所有男人的身體,好整以暇的說:“而且,每贏一次,你們也只能挑一個地方……凡是前面的地主碰過的地方,后面的……都不許再碰?!?/br> “好么!這TM明擺著是要拍賣版權(quán)??!怕地主們沒借口掐得你死我活么?” 許博忽然發(fā)現(xiàn),論花樣翻新的鬼主意,這位朵jiejie恐怕比海meimei高出不止一個段位。 “那……都有什么地方可以碰的?”這回說話的,是那個怎么看也不像地主的老漢,雖然依舊粗糲沙啞,卻沒了一貫的咄咄逼人。 徐薇朵的目光隨聲而轉(zhuǎn),無論熱度還是深度,都似無法測量:“您覺得女人身上……有幾個不能隨便碰的地方呢?” “哈哈哈哈……” 暴起的笑聲來自那個幸運的胖子,渾身的肥rou恨不得把徐薇朵都顛了起來,而惹他發(fā)笑的估計是覬覦地主之位的吳老漢那副窮酸相。 “你個老東西,哈哈哈……白活大半輩子,連TM女人身上哪兒不讓碰都沒整明白,哈哈哈……你可樂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 “滾你媽的,老子玩兒了一輩子女人,還能不知道這個?快快快,別TM廢話,出牌!老子弄死你,讓你個死胖子連TMD一根毛都摸不著!” 幾乎震動房梁的笑聲里,許博呲牙咧嘴的附和著開始出牌。 僅需余光略掃,吳澄海憋紅的老臉即可盡收眼底。然而,他根本無心理會老流氓的感受,所有的關(guān)切都望著對面被當做賭注的花樣女子,目光里的溫柔,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在某人氣急敗壞的幾秒鐘里,她并沒跟著嘲笑,嘴角勉強牽起的弧度,除了再次讓許博聯(lián)想到了森冷銳利的刀刃,似乎還有某種類似快感的鋒芒。 那樣讓人望之凜然的決絕癡惘,竟似窮盡了一生的執(zhí)拗。 所有玩世不恭的猜測,罔顧廉恥的想象都變得越來越荒誕,越來越難以置信。然而,即便把許大將軍備好的精蟲都累軟了,他還是不明白 ——今晚到底是唱的那出那本兒,她為什么非要這樣? 手里的牌并不好,吳老漢又沖動冒進,沒兩下,老少長工就全都直眉瞪眼沒戲唱了。老宋笑瞇瞇的把最后叁張牌從“地主婆”的手指間抽出,“啪”的摔在桌上: “嘿嘿嘿,老婆子,我贏啦?”說著胳膊一緊,另一只手便朝徐薇朵胸口摸去。 “誒呀咯咯咯……好難聽!” 徐薇朵小腰差點兒被勒折,更被逗得忍俊不禁,花枝亂顫卻歪打正著的抵住了胸前的狗爪子,拼命板起俏臉?gòu)陕曈柍猓骸叭トト?,回家叫你老婆去!?/br> 決定尺度的關(guān)鍵一幕終于上演,直把許博看得脈搏停挑,心癢難搔。 倘若移時易地,他必定還要奉送對宋大俠的泡妞技巧五體投地的欽佩之情,然而眼下,他的眼里只有徐薇朵。 只有跟一個女人真正心貼心的親熱過,才敢膽大妄為的猜測她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很不巧,許先生算是有過那么一半次的機緣。 她的戲做得很足,堪稱面面俱到駕輕就熟,只可惜,做戲就是做戲,無論多么逼真,多么投入,都有開場和結(jié)束。 那白燈高燭下明晃晃的笑靨再怎么巧笑嫣然,風情萬種,也無法脫出印象中輕煙似的背影,在灰暗的高墻下溫婉沉吟。 那高墻仿佛才是她生命的底色,或許是為了讓那清灰的磚瓦顯得不那么無聊,她才必須粉墨登場,以慰寂寥也未可知…… 無論如何,就算為了過癮,她也要來真的! 翻騰的氣血已然迷離了眼波,劇喘的胸脯下小兔亂撞,最高明的表演就是讓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徹徹底底來真的! 但與此同時,她又是在純粹的做戲,為了毫無掛礙的進入角色,甚至連A都不想喊,而是用眼神征得某位觀眾的許可。 于是,許博用幾乎燒紅的目光遞給了她一個附帶心跳波動的贊許。 “我在家就是這樣叫老婆的!” 老宋跟美人玩著單手太極,一臉的憨厚加無辜,“咋滴,今兒個,你不就是我的地主婆兒么?” “地主婆怎么了?地主婆也有名字的!” 老宋被那幾乎滴出水來的嬌嗔勾引得前仰后合,yin笑著翻了一眼吳澄海,“嘿嘿嘿……那個老流氓平時都叫你什么啊?” “朵朵!” 脆生生的迭音脫口,徐薇朵妙目一轉(zhuǎn),看的不是吳老爹,而是對面的許長工。生生把一張張口結(jié)舌的后生臉撩成了猴屁股。 果然做戲做全套,連名字都原封不動的來自生活。 “朵朵?嘿嘿……朵朵好!” 老宋順桿兒就爬,“那朵朵,現(xiàn)在我可贏了,應該有獎勵吧?” 明明帶著商量的口氣,言辭也足夠隱晦,沒想到這一問直接把懷中的“地主婆”變成了花燭紅帳里的新媳婦兒。但見醉眼流觴,櫻唇輕咬,羞答答的回了句: “喜歡哪兒,你挑……” 隨著話音縹緲,擋住男人的那只手已然盈盈放落,濃睫撲閃的眼眸中,仿佛生出無數(shù)的小鉤子,張牙舞爪的伸向老宋的濃眉大眼。 “這眼神兒可一點兒都不像新媳婦兒了……” 沒等念頭成形,許博就罵了自己無數(shù)次傻逼,這會子就連關(guān)老爺都TM不會要一個鵪鶉似的新娘子! “那我可不客氣了!” 老宋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臉,粗壯的手指徑直朝那正在不停起伏的胸脯探去。不是摸,也不是抓,是探…… 直至此刻,許博才發(fā)現(xiàn),那旗袍的款式雖然有著極為傳統(tǒng)的立領(lǐng),可胸前的扣袢兒卻走了個“之”字形,只需解開兩叁顆,里面滿當當?shù)拿纑ou必定會爭先恐后的汩溢而出! “她沒穿文胸……” 某個聲音不失時機的提了個醒兒,一顆扣子已經(jīng)被解開。 朵朵的體量當然不能跟婧婧相比,可若單看胸腰比例,險要程度,再能干的莊稼漢也一頓吃不了的兩個紅棗白饅頭已經(jīng)足夠推波助瀾,跌宕起伏了。 第叁顆扣子似乎受力最沉,發(fā)出“砰”的一聲輕響,衣襟立時被撐開了個大口子,白花花的奶脯連同迷人的溝壑春光乍泄,難以控制的被一次深似一次的喘息持續(xù)脹開…… 啥叫秀色可餐,看老宋的口水都吞不過來的樣子就再明白不過了。 饑渴的指尖上動作越來越快。第四、第五、第六顆次第解鎖。束縛褪盡,露出界限分明的盈盈乳暈,頂著櫻顆似的一對胸尖兒! “喔哇——” 夸張的驚嘆聲中,兩只雪玉雕成的奶子被一只肥碩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托住,剛顛了兩下,就把許博看得氣息受阻。 徐薇朵濃睫垂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要害被襲,不但絲毫不做躲閃,反而對那雙難以掌握的大手懷著某種期盼似的,不知什么時候,一條胳膊已經(jīng)掛在了男人雄厚的肩背之上,肩肘松垂,胸肋舒展,似乎格外貪戀那份被侵犯的快意,竟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 或許只存了一絲絲的不放心,一只小手本能的去抓男人的腕子,卻冷不防一顆大腦袋抵了過來,只好胡亂按在那個圓滾滾毛茸茸的球體上。 “嗯——” 一聲細若游絲的吟哦難以抑制的流淌出來,卻針尖兒一般刺破了屋子里yin靡異常的空氣,接著便是粗細不一,無不急促的喘息。 許博嗓子眼兒冒煙,根本不清楚哪個聲音屬于自己。只恨視線被完全擋住,只能心急火燎的盯著徐薇朵昂揚的雪頸,款擺的蛇腰,還有那五指激張抱著豬頭按也不是推也不是的纖纖素手,借以胡亂猜度她眉峰鎖住的到底是舒暢還是難過。 送到叁只狼嘴邊的rou,只給一只狼吃獨食,不問另外兩只狼的感受,卻只關(guān)心rou會不會委屈,這還TM是狼么? 許博無法回答這么本質(zhì)的問題。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腦子里裝的,只是逢場做戲的劇本,根本沒想到演起來這么敲骨吸髓的真實。 “吭哧吭哧”的舔吮之聲極度夸張的持續(xù)著,幾乎讓人懷疑,女人的心肝是不是都被野豬精給舔光吃凈了。 血淋淋的畫面剛剛形成,耳邊傳來一百個不耐煩的叫嚷:“行啦行啦行啦!還TM啃起來沒夠了。玩不玩兒啦?” 許博定睛一看,散亂的撲克牌被收斂整齊。吳老爺子已經(jīng)等不及開始發(fā)牌了。而老宋直到十來張牌發(fā)過,才戀戀不舍的從乳溝里爬了出來,又小雞啄米似的在兩顆櫻紅剔透的小草莓上挨個親了好幾遍才坐直了身子。 “來,這把朵朵幫我打,我得好好稀罕稀罕她們倆……” 說著話,已經(jīng)把徐薇朵身子擺正,兩只大手從腋下穿出,一邊一個再次捧住了兩只飽挺白嫩的小乳豬,“這把要是還能贏,我是不是……” 后面的幾個字變成了咬耳朵,滿頭滿臉的口水把“地主婆”癢得吃吃輕笑,兩只魔爪更把“朵朵”揉得低吟淺唱嬌嗔不止,一邊理牌一邊扭著身子抗議。 即便十足的做戲,許博的耳膜也像被那哼哼唧唧膩膩歪歪的聲音下了春藥,沒兩下連耳垂兒都要勃起。再偷看那乖巧又無辜的大白饅頭,被吃得津液柔滑,水光斑駁,兩顆早已勃起的rutou正在如來神掌般粗壯的指縫間不知羞恥的探頭探腦。 “沃cao!至于這么撈不著似的么?你家那個可一點兒不比這個小啊,到底是家花沒TM野花香?。 ?/br> 許博實在忍不住心中暗罵,為了避免一個忍不住沖上去解救,趕緊把心神收束到手里的撲克牌上。 不知是時來運轉(zhuǎn),還是換了發(fā)牌人,這把手氣不錯,兩個炸彈一條龍,只要把幾張小牌順出去,翻身有望! 按規(guī)矩,贏了這把,“地主婆”就該賠給長工,而長工也就有資格叫地主了。 “哎哎哎!別出那個呀……”一個沒留神,老宋迭聲叫喚。 “啊?” 徐薇朵的花容失色稍顯夸張,“誒呀!我忘了……”正要探身往回搶,許博“啪”的一張紅桃5按在那張梅花4上: “放那兒!哪有出了牌還往回收的?” 徐薇朵被嚇得直往后縮,擰著屁股躲進宋地主懷里,一臉裝腔作勢的委屈。 “沒事沒事,咱家大業(yè)大!”老宋嘴上連連安慰,目光卻朝許博深深一凝。從他手上抓緊揉奶的力度看,似乎已經(jīng)預感到好景不長。 果然,順出去那張關(guān)鍵的紅桃5,許長工一路高歌猛進,成功把宋地主掀翻在地。 “唉!再見啦,宋大哥!你要把我賠給許大哥抵債啦!” 徐薇朵挺著兩只不知羞恥的奶子宣布棄暗投明,正要起身,被老宋攔腰摟住,抱在懷里一顆接一顆的系起了扣子,邊系還邊嘟噥: “記住嘍!這倆寶貝兒可是咱老宋家的東西,不能叫那小子占了便宜。” 徐薇朵掩口而笑,卻未阻攔,乖乖的任他挨個系好才站了起來。 僅僅在她脫離掌控的一瞬間,許博就明顯感覺到,剛剛還在放浪形骸,縱聲調(diào)笑的地主婆仿佛離體而去。衣未解,發(fā)不亂,步下生蓮,移形換影,那個端莊優(yōu)雅的良家少婦又回來了。 徐薇朵雙手在臀后一捋,體態(tài)優(yōu)雅的坐回原位,沒事兒人似的端起自己的茶盞徐徐啜飲,好似今兒個心情大好,忍著口渴逛了半天的街。 許博主動收拾著撲克牌,目光一刻也沒從她身上移開,心中嘀咕:“這TM難道是在飲場么?角兒就是角兒啊!” 徐薇朵濃睫微顫,丹鳳眼忽然一翻,一縷明媚的嬌嗔已然順著目光爬了過來。 “許大哥,運氣不錯哦!” 新任地主哥被明眸善睞晃得無端發(fā)慌,才剛目睹了坦胸露乳坐懷yin亂的精彩表演,竟似自己才是理應羞愧的好色之徒。 “呵呵,是宋大哥讓著我……” 平時要么“峰哥”,要么“老宋”,“宋大哥”這個稱謂顯然是被地主婆傳染的。想到這一層,許博臉上的訕笑更加緊巴巴的。 正在納悶兒縱體入懷的待遇會不會停發(fā)了,徐薇朵已經(jīng)款款起身,一步步的踱了過來。 也不知許長工是沒見過世面,還是TMD真傻,就那樣直愣愣的盯住旗袍上“之”字形的扣袢兒,沉甸甸顫悠悠的數(shù)起了數(shù)。 “怎么,許大哥不歡迎我,是嫌棄我被壞人欺負過了么?” ——我倒! 這下,就連過了半天眼癮的吳老漢都忍不住發(fā)出了猥瑣的笑聲。 許博暗罵自己呆瓜附體,連忙張開雙臂.徐薇朵仿若海棠春綻斜柳迎風,只一擰身便輕飄飄的落在了許大哥的腿上。兩條玉臂更是親熱的摟住肩頸,遠比小別重逢的傾心愛侶還要羨煞旁人。 大約是習慣黑衣的緣故,一直以來,徐薇朵的體重都似比看上去要輕。每每攬入懷中,更是懂得借力迎合,巧妙服帖的維持體態(tài),以至于抱起來格外的舒服省力。 輕薄的衣料下,酥膩驕人的彈性,觸之欲陷的手感,瞬間勾起了rou體間幾度親熱時無比熟悉的記憶。十叁妖鵝廠秘鑰霧氣拔起流散吳耀奇。 “cao他媽的,就是這種擁抱即真理的感覺,太TM舒服了!” 許博的神智瞬間從戲里戲外,放浪與端淑的糾結(jié)中抽離,整個胸懷都渴望著心貼心的迎合,那是一種似曾相識又新鮮刺激的極致滿足,魂牽夢繞,妙不可言。 而更加讓人如癡如醉的,是無限拉進的距離之內(nèi),香是溫的,rou是暖的,迷離的眼波倏然清澈,勾人的媚笑里居然藏著不可言說的親昵! 許博把撲克牌往桌上一扔,干脆雙手摟住朵朵親愛的腰身,眼睛里再也看不見別的。 翁媳通jian又怎樣,游戲人生又如何?無論干過多么見不得人的勾當都沒關(guān)系,朵朵還是那個朵朵! “告訴我,壞人是誰,他是怎么欺負你的?”——哼哼!你許大哥調(diào)起情來,也不是白給的! 徐薇朵一聽這話,立馬身子后仰,小嘴兒高撅,歪著腦袋望向情郎,一臉的委屈幽怨,似乎難以置信他居然說出這樣下流的話來。 不過,還沒等她開演,壞人已經(jīng)等不及了:“我說,你倆能不能一邊兒發(fā)牌一邊兒膩歪啊?” 許博一個沒忍住,先“噗嗤”一下笑出了聲,趁著徐薇朵的身子擰向牌桌,伸手往她腰下一探,輕薄的布料下,彈軟絲滑毫無過度。 徐薇朵被摸得身子一緊,立時回頭斜睨,媚眼如絲,唇邊的淺笑鉤子一樣把男人的念頭拽出了腦子: “果然,她是打定主意要玩兒真的,連丁字褲都懶得穿來?!蹦铑^一起,心跳直如悶雷過境,差點兒鼓爆胸腔。 老宋開始發(fā)牌,許博不得不松開一只手,而徐薇朵卻像完全把斗地主的事兒忘了個干凈,坐在男人懷里,雙臂勾住脖頸,看也看不夠似的端詳著他,如饑似渴,如膠似漆。 “這會兒的她,又有幾分是在戲中呢?” 腦子里冒著泡的許博老臉燒紅,褲襠里的家伙硬得橫豎都伸展不開,心里更叫苦不迭: “我的姑奶奶,老子還沒當上正經(jīng)地主呢!你這么sao情四射的勾引我,這把要是打輸了,還沒嘗到甜頭就要把你賠給那兩個老色狼啦!” 很快,牌發(fā)完了。許博毫不猶豫的撈起底牌,沃cao!倆王一個2!隨著懷中美rou一陣雀躍,耳邊立時響起銀鈴般的笑聲,懵懂間朝老宋那邊一瞥,某人正在挖鼻屎。 按耐住激動的心情碼好牌,許博扔出去一對3,忽覺耳邊一股濕熱,細弱蚊蚋的聲音堪堪抵達耳膜: “你猜,今兒晚上你們?nèi)€,誰先cao到我?” 親耳聽到那個直截了當?shù)膭釉~,聲音再小,也仿佛在本就繃緊的神經(jīng)上來了一輪飽和轟炸。稍一轉(zhuǎn)頭,那兩片念動咒語的紅唇恰在眼前,鮮甜溫潤,美不勝收。 ……是這張嘴,還是那張嘴? 好像被某種濕粘烘熱深不見底的記憶吞沒,許大將軍虎軀劇震,瞬間燃起一頭扎進那個地方的渴望,尾椎骨上傳來一陣陣酥麻。 “平時……你們也這么玩兒么?”這一問,聲音不大也不小,卻隱藏著最關(guān)鍵的疑問。 許博一瞬不眨的盯著徐薇朵的瞳孔,在那亮晶晶的倒影里,猛然發(fā)現(xiàn)最糾結(jié)的依然是自己,而且根本分不清是在戲里還是戲外。 既然不能出戲,那就不妨添把柴,讓火燒得更熾烈一些吧! “怎么著許大哥,你是覺得這樣太刺激,還是不夠好玩兒?”徐薇朵柔媚的嗓音里明顯多了鋸齒,眸底更熱,也更亮。 許博幾乎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借著出牌呲牙一笑:“沒事,我是怕一不小心,壞了……規(guī)矩?!?/br> 最后的“規(guī)矩”二字是翻著跟頭爬出來的,因為有人借著撫摸自己大腿,把手伸進了某個親密無間的縫隙,手背剛好壓在一根會變形的柱子上。 “是嗎?” 徐薇朵慢條斯理的挑起了一個足以禍國殃民的高音兒,“是你老板的規(guī)矩,還是我的規(guī)矩?” 這話音兒里再次浮現(xiàn)的嘲弄,即便是背對著正主兒,也可以精確制導,正中靶心。偏偏這當口的吳老板一聲不吭,沉默得像一顆老地雷。 “嘿嘿……牌桌上沒大小,當然是‘地主婆兒’您的規(guī)矩啦!” 成功把焦點轉(zhuǎn)回游戲,許博扔出手里的王炸,又跟了個叁帶一,鎖定了勝局,“不過,現(xiàn)在我是地主了,您得聽我的!” 兩只空著的巴掌重新摸回腰上,顯然是牌出完了。徐薇朵看都沒看牌桌一眼就“咯咯咯”的發(fā)出了一串浪笑: “那——許大哥,你喜歡哪兒?。俊?/br> “真的哪兒都行?”許博動作夸張的往她身上瞄。 徐薇朵雙手捧了捧驕傲的胸脯:“除了這兒,哪兒都行……這兒已經(jīng)是宋大哥的了!咯咯咯咯咯……” 伴隨著肆無忌憚的笑聲,那兩團鼓脹脹的美rou喪心病狂的搖顫著,幾乎撲到了許大哥臉上。 許博收斂了笑容,盯住“地主婆”的丹鳳眼,一字一句的說: “我喜歡你的嘴?!?/br> “……我喜歡你的眼睛!”這一句,是回響在許博腦子里的聲音。 它曾經(jīng)是靈rou交合盡情歡愛之后的一句對白。一問一答間,那不僅僅是單純的投桃報李,而是可以觸摸的水rujiao融。 風輕云淡般隨意,簡單明了到毫無掛礙,卻絕非不解風情。 很明顯,那樣的對白并不適合此刻的氣氛,他沒能聽到下半句。然而無所謂,因為映入眼簾的秋水盈盈,含情脈脈,已經(jīng)足夠讓人陶醉。 前一秒還在巧笑嫣然,后一秒,已是深不可測的交融與墜落。 情不知所起,一吻而深。 那是他魂牽夢繞的唇,有著性感到發(fā)瘋的輪廓,紅潤到中毒的色澤,柔軟到沉淪的彈性,甜美到絕望的誘惑。 他從來都不知道,懷中這個迷夢一般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甚至缺乏一探究竟的好奇,卻每次都心甘情愿的皈依她的蠱惑,好像只要跟著感覺走,萬劫不復也沒什么。 然而冥冥中,那更像一種不可言說的執(zhí)念。 就像那軟糯香甜的吸吮,津液充盈的哺喂,火熱癡纏的勾連,任君采擷的取悅,只要他想要的,她都愿意給,皆以最柔軟的姿態(tài),最委婉的動作,最親密的方式完全承獻。 難道,那僅僅是一個親吻么? 當然不是! 她急促的呼吸、絞緊的雙臂、暴漲的胸乳、扭擺的腰肢、渾身上下,里里外外,以至于高跟鞋里不停抓撓的腳指頭都在不由自主的歡呼。還有緊密交迭的腿心里,那個最最隱秘的地方,麻酥酥熱乎乎的甘泉蜜露眼看就要夾不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的嘴巴終于分開,眼神仍旁若無人的勾搭在一起,微微喘息中,不約而同的發(fā)現(xiàn),對方怎么笑得那么滿臉桃花沒羞沒臊? “真TM會玩兒!” 這一聲由衷的憤慨是老宋發(fā)出的。跟眼前郎情妾意的奪命濕吻相比,自己剛才玩兒的那一套花活比二流子調(diào)戲婦女還要LOW逼。 “妝都被你親花了。” 徐薇朵擦拭著男人嘴上的唇膏,“我的嘴巴……好玩兒么?” “不光好玩兒,還……”許博也投桃報李替她擦拭,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兒。 徐薇朵摟住男人脖子端詳:“還有更好玩兒的,想不想試試?” “什么?” 實話實說,色不瞇人人自迷,腦子本就處于混沌狀態(tài)的許博真的沒反應過來,只是機械的回問。直到下一秒鐘,褲鏈兒被刷的拉開,許大將軍被捉了個正著,熱血才“轟”的一下子沖上了腦門。 “嘴巴,也算是性器官哦!” 早已完全忘了這是誰的教導,卻無疑提示了他嘴巴諸多功能中最銷魂的一項。由此被喚醒了自我保護的本能,才意識到不能在牌桌上出丑,連忙去捉女人的手腕。 誰知徐薇朵動作上毫不拖泥帶水,屁股一偏,身子一扭,美人魚似的順著男人的膝蓋滑落于地,仰頭一笑,就要對許大將軍下口。 “沃cao,忘了打奶炮了!這扯不扯,漏稅,真TM漏稅!” 老宋無比懊惱的抱怨連聲響起,一下提醒了手忙腳亂的許博,“朵朵!朵朵朵朵,等一下朵朵……”說著話,卡住女人的腋窩,拼命的往身上拉。 這時的徐薇朵不僅不再輕飄飄,而且沒了骨頭似的耍賴,唯有臉上憋不住出戲:“咯咯咯……許大哥,你沒試過么?很舒服的,真的!” 這一聲故作天真的質(zhì)詢奶聲奶氣的嘹亮,興致盎然的打量男人發(fā)窘的同時,還不忘扭頭瞥了一眼吳公公,生生在yin靡的氛圍里撒了一大把胡椒面兒,老少爺們兒的臉上全都沾了厚厚的一層尷尬。 許博與她把臂相對,只得好言相勸:“我看……咱們還是先別了,就當給宋大哥一個面子。不然,他該覺得不公平了?!?/br> “那,好吧!” 徐薇朵秋瞳深邃,想了又想才終于作罷,笑嘻嘻的由著男人拉起。然而,卻并未恢復原樣兒打橫做在他腿上,而是叉開雙腿一個馬步,騎了上去。 這一下動作稍大,許博的頭臉差點兒埋進乳溝,連忙伸手抱住。誰知下一秒鐘,兩個人就像被同一支箭射中的雙飛燕,至少有一個地方都不敢亂動了。 沒錯,是來不及回營的許大將軍! 美人嬌憨跨坐太過孟浪,根本沒給它收斂鋒芒的機會,只覺得一處格外濕熱柔韌的狹長凹陷毫不客氣的壓在了背上。那嬌嫩的rou芽形狀和隱隱吸啜的神秘魔力,只要是個雄性動物,都知道是什么! 說不清遺憾還是慶幸的是,兩者之間還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綢布。 徐薇朵雙腿分別跪在男人身側(cè),分明也被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犁得柳腰倏僵,雪臀沉底,一聲低低嗚咽被死死咬住,差點兒就歡聲作嘆,一鳴驚人。 “……她真的沒穿內(nèi)褲,而且,早就濕透了!” 許博腦子和jiba兩頭發(fā)熱,連忙用力摟住女人腰身,以免她貿(mào)然動作漏了餡兒更添尷尬,掃了一眼兩位長工的臉色,緊著插科打諢: “悠著點兒哈!剛吃完飯,運動太劇烈了不利消化?!?/br> 這時的徐薇朵也緩過了勁兒,摟住男人脖頸,眸底的幽潭卻愈加深邃,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可張揚的喜事兒,眉梢都是飛的。一聽男人這套說辭,小心翼翼的擰過了身子: “那咱們喝口茶吧!有助消化……” 桌上的茶盞敞開著,溫度剛剛好。徐薇朵端起喝了一口又放下,抿著嘴巴轉(zhuǎn)了回來。“嚶嚶”叫著搬起男人的腦袋,嘴對嘴度了過去。 “噫——你倆這是要玩兒到吹燈拔蠟呀!”老宋不耐煩的倒騰著手里的撲克牌。 “咯咯咯……你們玩兒你們的,我玩兒我的!” 徐薇朵再次從另一個方向轉(zhuǎn)身端茶,理直氣壯的搶白:“我們地主老爺渴了,要喝茶,得趁熱。涼了,就不消化了!”說完,又喝了一口,轉(zhuǎn)回去喂。 其實,朵朵的每次轉(zhuǎn)身都不可避免的帶著腰臀扭動,動作雖不顯著,對于兩個緊密貼合的器官來說,任何一個方向莫測的微小位移,都是驚心動魄的。 中間隔的那層布料,固然足以保證安全,可大大出乎意料的是,那東西太薄太透,頃刻之間就被yin液浸得濕噠噠,不僅忘情蠕動的熱浪無所遁形,細密的紋路畢竟不如rou皮兒光滑,一旦弄濕了更添滯澀,竟然成了絲絲麻癢的放大器。 敏感的菇頭傘蓋又剛好卡在sao勁兒十足的菊花上,稍一摩擦就玩命酸爽??上攵?,隔壁的徐小meimei是怎樣奇癢難耐的光景! 正如摩擦生熱,鉆木取火,由此導火索般引燃的動作必定更加催情要命:有人借著喝茶的動作故意夾屁股扭腰,熱情飽滿的花唇自然跟著頻頻蠕動,直接把許大將軍欺負成了十八銅人,金剛不壞。如果不是用力摟住腰臀,估計那妖孽沒兩下就會忍不住的前后馳騁起來。 所幸這邊的水深火熱足夠隱蔽,老宋又開始發(fā)牌了。 助消化的茶不方便再喝,許博也不得不放開雙手去理牌,只好故作警告的口吻:“我松手啦,老實點兒?。〔蝗话涯愕舻厣??!?/br> 徐薇朵雙手搭在男人肩上,根本沒理他的茬兒:“咦?有人臉紅了,咯咯咯……這就害臊啦?” “灌了我一大碗熱茶,能不熱么?” 故作輕松的應對,自覺太過滑稽可笑,卻也聊勝于無,因為真正的危機根本不是來自上面這張嘴。 朵朵得以解放的屁股正以rou眼極難發(fā)現(xiàn)的緩慢動作發(fā)起攻勢,那滑膩膩暖融融的桃林幽谷,此刻就像游樂場里的海盜船,看似緩慢實則驚險,不僅在許大將軍的脊背上扎扎實實碾壓而過,還要往復循環(huán),來回廝磨。 “許大哥,我還想玩兒親親……” 即使為了轉(zhuǎn)移敵人的注意力,許博也不能拒絕這樣的要求。只不過,接下來的親吻都是東啄一口,西親一下,淺嘗輒止,應付了事。 在兩位長工的眼里,許地主被地主婆欺負得心慌意亂,疲于應對,其實,并非打牌裝相一心多用實在忙不過來,也不是怕許大將軍樂不思蜀出了大洋相。 以許先生現(xiàn)在的修為,還不至于隔著裙子都被蹂躪得一瀉千里。 真正讓許博無法控制的,是每次被朵朵研磨而過,腦子里都會無比清晰的浮現(xiàn)出那個艷若桃李,嫩比酥酪的美鮑新芽。就連看到牌面上的紅桃圖案,都會不自覺的聯(lián)想起那臀瓣包夾中的玲瓏酥粉,層迭幽深。 那上面光潔尤勝幼女,卻展示著催人血脈賁張的神奇構(gòu)造;干凈得如同初升的月牙,卻可以輕易的被一片烏云弄臟;流淌著比荔枝清露還要甜美的汁液,可對男人來說,卻是最為致命的穿腸毒藥。 誠然,那個美好而神秘的所在,更是快樂的源泉。 每一下砥礪研磨,徐薇朵的小腹都在痙攣般起伏,腰桿都會極不自然的僵硬,而跨坐身側(cè)的兩條美腿更是一陣緊似一陣的并攏擠壓。 包括無限迷離的眼波,微微顫抖的呼吸在內(nèi),所有的跡象都在表明,她的身子正在像許大哥手中的牌一樣,不可避免的,無可救藥的,破罐子破摔的遭遇火燒連營,水淹七軍! 那艘海盜船像是沖出了天邊的火燒云,又像一頭掉進了油鍋,越來越慢,也越來越熱。淋漓的汁液被生生捻成了無聲吶喊的火苗,眼看著就要爆炸! 許博手里只剩下聽天由命的一對9。而這對9最后還是被憋在了手里。 那一刻終于到來的時候,它們被扔回了牌桌,整個船身也隨即沉沉的一墜,兩片guntang的紅唇兵荒馬亂的印在了男人嘴上,翕張的鼻腔里分明回蕩著通往極樂世界的悲鳴。 許博兩只大手及時按住了幾乎要跳起來的屁股,同時盡情的吸吮著,親吻著,享受著,也安慰著。那條小舌頭又涼又滑,被快樂追趕得驚慌失措?yún)s并沒忘了傾訴衷腸: 一個女人,無論在怎樣的情境之下,都可以為了她喜愛的男人勇敢的奔赴高潮! 【未完待續(x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