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ㄚ.Cм 第105章我被開除了
書迷正在閱讀:時空旅行者[快穿]、[韓]初戀系統、女配向前進[快穿]、穿成男主小前妻、快穿之反派專業戶、我始亂終棄前任后他們全找上門了、虐渣不如談戀愛[快穿]、才不是變態(快穿)、男配不該被辜負、炮灰無所畏懼(快穿)
卷十一:“老公,你猜他是誰?” 十叁妖|后出軌時代 第105章 我被開除了 許博到底沒有喝那碗頭湯,秋毫無犯的出去了,只留下一個深長火辣的眼神。 祁婧比誰都清楚,他是故意的。 穿起珍珠內褲,掛好絲襪的吊帶,她覺得自己就是一份精心打扮,包藏禍心的禮物。既然是禮物,當然不能讓拆開它的人發現,居然是個剛被用過的二手貨…… 又過了一刻鐘,祁婧才踩著高跟鞋走出房門。 深V長裙,真絲裹胸,還是那個風姿窈窕的許太太。不知內情的人,根本看不出那兩條長腿邁得差了點兒聘聘婷婷的意思。 許太太把淘淘放回嬰兒車,發現客廳里又多了一對母女,芳姐和谷麗古黎,立馬反應了過來。 這母子倆自然早就跟林阿姨保持著親密關系,不然谷麗古黎也不會被收做關門弟子了。一眾姐妹并非今日重聚,只是把流落在外的阿楨姐重新拉回來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林黛亦對李曼楨的半生際遇應該不會一無所知…… 怎奈,心懷鬼胎的許太太根本沒心思詳細打聽這里面的曲折離奇,尤其當芳姐的桃花眼望過來時,幾度懷疑這個人精發現自己換了絲襪,屁股縫兒里的珠串不耐廝磨,更加逼得她臉紅心跳,如坐針氈。 瞅準一個空當,祁婧款款起身:“你們先聊著,可依電話叫我呢!” 余光里瞥見自家男人抬起臉笑了。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只顧全禮貌的跟林阿姨點了點頭,視線絲毫不敢與他觸碰,裝作急匆匆的往外走。 “混賬的壞家伙,就讓他盯著穿情趣套裝去偷人的老婆背影,活活被自己的口水淹死好了!” 出了房間,許太太才把壓抑在心頭的詛咒從牙縫兒里剔出來,目的地是大廳的二樓。印象中,那里人相對少一些。隔著欄桿,可以俯視整個廳堂。 “只要讓他看到自己腕上戴著那串扎眼的手鏈兒,就夠了。”提著這個念頭穿門過廊。路途并不遙遠,她卻走得小心翼翼。 雖然出門前仔細檢查過,穿戴整齊毫無破綻,可每邁出一步,那硬邦邦滑溜溜的珠子都會帶給她更加清晰的觸感,越來越潤濕的小幅滑動,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邊自慰邊裸奔。 偏偏那個妖媚又刻薄的聲音追了出來,就跟在身后:“去偷漢子就要像這樣,穿得跟一匹帶嚼子的母馬似的,要不然……咯咯咯……怎么像個貨真價實的蕩婦呢?” “玉梅學妹”已經不知去向,他還在那兒傻坐著。堪堪扶住欄桿,即將完成變身的麗麗姐松了口氣。 燈光變暗了許多,舒緩的提琴曲拉扯著人群中的舞步,越發曖昧難言。 突然,男人毫無征兆的抬起了頭,麗麗姐竟跟著心尖兒一跳。難道真的心有靈犀,還是那個地方散發出來的sao味兒可以飄那么遠,一下就被他聞到了? 荒謬的念頭并未干擾她干正經事兒,若無其事的舉起左手,撩了撩鬢發,下一秒就一把推開欄桿朝樓梯口走去。 信號當然是以光速傳播的,精準而明確。 潘多拉出現的一瞬,那人已然離開了座位,穿入了人群,步履如風如sao。 來到最近的轉角樓梯,祁婧忽然發現自己簡直沒用得無可救藥了。剛才還在房間里頭腦風暴,把男人耍得團團轉,真要下場了,怎么就壓抑不住心頭的慌亂呢? 那锃亮的鞋尖兒,熟悉的發頂在樓梯口剛一露頭,麗麗姐就沒了四至,幾乎逃命似的順著臺階盤旋而上。 “一個女人,歡迎一個男人進入她的身體,究竟意味著什么?”這個問題再次不合時宜的跳了出來。 陳志南是第四個進入她身體的男人。 毋庸置疑,她是喜歡他的,可是若要問喜歡他什么?她實在說不上來。 不僅僅是不知道他身上的東西值不值得喜歡,而且,連他是個怎樣的人都不清不楚。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很有男人的那股味道,像強力磁鐵一樣牢牢吸引著她。 從一開始,就是她先勾引他的,孔雀包廂,古城墻,摩托車上還有花瓣兒堆里,cao過那么多次了,可是為什么,還這樣心慌慌呢? 一個奉旨出墻的女人,不是應該內心強大,有恃無恐,所向披靡么?是人太多,酒太香,還是人心獸欲太TMDsao浪賤,女人命中就該扮演待宰的羔羊? 可惜此時此刻根本沒時間去想這些。可憐的麗麗姐樓梯剛爬了一半,就被交錯的雙腿間那往復循環的蹂躪給降服了。 之前一直走在平地上,幅度不大刺激不強。這看不見盡頭的臺階一邁,沒上幾級,足足九顆的珍珠糖葫蘆絕對一顆干凈的都不剩了。 而最讓她心焦的還不止這些。 也不知是上了刑具腦子變遲鈍了還是怎么,一路走來,她也沒想好該去哪個背人的角落里成就好事。 別墅這么多房間,隨便找一間有床的就好。這樣的主意她不是想不到,可經過二樓走廊的時候,不止一個房間傳出說話聲。 房間雖多,客人也是真不少。總不能一間一間挨著去敲門吧? 找服務生的念頭也被她迅速否定了,最先安排好房間的就是你許太太,還是廳室齊全的大套間,這會子又找房間,不讓人家起疑心么? 邁著艱難的步履,祁婧上到叁樓。雖然一下安靜下來,可仍有幾個人站在走廊上聊天,盡頭的陰影里似乎還有一對情侶在擁吻。 男人的腳步在樓梯入口處遲滯不前。他在觀察她的動向。 祁婧不及思索,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向上。邁了幾級臺階她才轟然醒悟,上邊根本沒地方。 整棟別墅一共四層。早上剛到的時候她上來轉了一圈兒。天臺上有個特別大的游泳池,天氣原因暫時派不上用場,但是泳池下沉的部分占據了四樓空間的大半。 其余的地方,除了一個半開放式的健身房之外,只剩一座毫無裝飾的緊閉木門,就差掛塊閑人免進的牌子了。 難道,直接去天臺?這時節的夜間氣溫,那里應該不會有人。 印象中,整個天臺被一個歐式穹頂分成叁個區域,東面是泳池,北面搭了個規模不小的玻璃花房,而西邊則是一片空場。如果天氣夠好,可以在那里乘涼,燒烤,或者辦個小型聚會。 對了,那兒還有一架特別漂亮的木秋千,早上才在上面拍過視頻,整塊地方都很干凈。 想到這兒,腦子快要停擺的麗麗姐加快了腳步。不敢回頭,也知道身后的男人跟得越來越緊。 終于上到樓頂,周遭變得格外安靜。 穹頂很高,簡潔的布置更顯空曠。通往天臺的門開在向北一側,好像一個沉默的守衛,等著為某人開啟一座蓄謀已久的私密伊甸園。 祁婧盡量放輕腳步,鞋跟敲擊地板的聲音依舊鏗鏘。感覺空氣清新了許多,胸中的跳動漸漸不再急速,仿佛跟上腳步的頻率,暗和著避世而荒yin的共鳴,一下比一下有力。 門未上鎖。 祁婧幾乎要屏住呼吸才能擰動那個黃澄澄的門把手,身后的煙草味就在這時迅速濃郁了起來。 男人的臂膀纏上小腹,另一只手順勢入侵了胸乳禁地。腰下臀上,那個硬邦邦的家伙更是有恃無恐的抵了上來。 夜很靜,有風。 木門開啟的同時,無論是嗅覺,聽覺還是觸覺,好像都一下子被涼風吹亂了。能感受到的,唯有星空下微弱的光線和如水涼夜都無法驅散的燥熱。 尤其在男人手掌觸摸過的肌膚下,那熱力正野火般肆意蔓延。 一起被風吹歪的,還有麗麗姐的脖子。在那寬厚雄偉的懷里,呼吸困難,血脈倒流,幾乎不惜扭斷,也要執拗的送上嚶嚶待哺的乳燕呢喃。 不明白,一個野男人的懷抱和親吻,為什么竟讓她如此期待,又如此癡迷。光是倚著他,就連邁過門檻兒的力氣都沒有了。 本來,淘淘剛剛吃過的奶子稍顯松軟,被巨大的指掌牢牢扣住之后,就著沉重的呼吸,吹氣兒似的鼓脹起來,迎上那溫柔而有力的揉捏,說不出的舒暢感覺把腰肢都擰歪了。 從胸乳到肩頸,從腰腹到臀股,急迫卻又緩慢的撫揉無處不在傾訴著男人的相思。 說白了,那當然是一種源自獸性的喜愛,她比誰都知道。可是,充滿野性的血液才更真誠,更勇猛,更奮不顧身不是么? 正是那一根根哆嗦著粗魯,沒輕沒重的手指,逼迫得她雙目緊閉,咻咻氣喘,手足無措,心花怒放。 今天,他的吻依舊略顯生硬卻無比深沉,比起前幾次,又似乎格外的有耐心。門檻之內,兩個人貼心推背,就那樣僵持了許久。 說不清被那個吻牽引,還是有感于寬厚踏實的懷抱,祁婧忽然覺得男人的力量與溫度是那么的真實,真實得不容置疑,避無可避。 也正是在這份驟然凸顯的真實里,她仿佛第一次觸碰到了心中那份新奇的渴望。好像忽然之間,就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喜歡這家伙了。 是的,那應該是女人與生俱來好奇吧! 他有一個轟動校園的傳奇;他在小美人兒酒醉的床前退卻;他好幾年都沒碰過自己老婆,卻只肯勾搭結了婚的女人。還有,他也會騎摩托車…… 之前,這一切一直掩藏在色欲的迷霧之下,讓她只看得到男神加繆,只聞得到迷人的煙草味兒,卻忽略了一個真實的男人深邃而復雜的內心。 難怪可依那么失望呢!這個男人實在過于一本正經了,好像在筆挺的西裝里還穿了一整套鎧甲。若不動心,你拿他毫無辦法。 其實,他終究不是一尊陶俑,心里也有守不住的欲望,解不開的糾結。 而最有趣的是,這座別人歷盡艱辛顏面掃地都攻不破的城池,被她一泡sao水就給沖毀了! 面對著失去屏障的落魄王者,她就是想看他兩眼放光難以自持的樣子,于是,每次都忍不住跟他打賭。 賭輸了,他就正經不起來了,會變成一段被風吹亂的煙,或者一匹發情的馬!再也不是人群中氣定神閑,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先去看看有沒有人。”相擁著邁過門檻,麗麗姐第一時間想要鎖門,可這種門哪有在外面反鎖的道理呢!只好像個經驗老到的yin婦那樣支使jian夫做戰場偵察。 “怕什么?除了你老公,誰也攔不住我要你!” 陳志南像是捕到了山妖水魅,一刻也不敢松手,哪有心思觀察地形?摟著美人湊近花房的玻璃門。 夜風很涼,那里面肯定避風,確實是一片理想的尋歡樂土,給麗麗姐點贊。 “怕他你還敢這樣,一點兒都不像個領導,咯咯……”祁婧掙脫男人的懷抱,推門走進了花房,“哇!這里面好暖和,好香!” 天臺上并非沒有燈,只是沒人開啟。除了星月,唯一的光源是安裝在樓角上照向地面的氛圍燈散射的光霧。 所以,花房里雖然光線幽暗,還是能分辨出擺滿整個空間的蔥蘢馥郁。沿著一條扁石鋪就的小路一望到頭,還擺著一塊玉枕形狀的大石頭。 “也不知道那上面硬不硬,干不干凈,簡直就是專門為野鴛鴦準備的炮床啊!” 生性放蕩的麗麗姐腦子里瞬間擺滿了各色體位。正要邁步向前,男人的氣息已然再次籠罩。不知怎么,望而卻步之感竟油然而生,一個轉身,推住了男人胸口。 “不行!不許你進來!” “為什么?” 男人的錯愕在看到美人咬住櫻唇的剎那忍俊不禁,一把捉住她手腕,正好握在那串潘多拉上,“我可是送過禮物的……” “那也不行!您是領導,得自重!” 這TM也太能演了吧!連江湖混老的麗麗姐都為自己的臺詞臉紅,男人就更不屑一顧了。那纖弱柔嫩的小巴掌根本擋不住流氓硬闖,女人則被一步步逼退。 “我算什么領導啊?在你面前,我只配給女神提鞋。”陳領導也沒長個省油的嘴。 “步步驚心”的麗麗姐實在沒辦法用上全力,因為忍住不笑一樣很費力氣。當然,更討人喜歡的是男人竟如此默契的配合她做戲。 假戲真做也好,真情流露也罷,他都在展現自己更加有趣的另一面。 “這樣的話,你跟你老婆說過么?” 男人的進逼停了下來。根據經驗,這句應該不是劇本上的臺詞。但是,他這次沒有故意敷衍,略作思索之后,謹慎作答: “在她面前,我當然也不是領導,不過……你懂的。”陳志南的目光垂向美人的胸口。 “如果——我偏不懂呢?” 祁婧上前一步,仰起臉望著他,手指仍在襯衫紐扣上摩挲:“你跟她做的時候,會不會這樣討好她?”說著,另一只手摸到了褲鏈兒。 那個正在消軟的蒙古包立時被拯救了起來,“或者,她會主動討好你?” “為什么要問這個?” 男人的聲音有些澀——他終于還是選擇了回避。 祁婧俏皮又不屑的撇了撇嘴,眸光倏然一銳,扭頭就走:“不說拉倒,有什么了不……啊!你干嘛呀?放開……放開我!” 男人的臂膀箍得跟鐵鉗一樣緊,而祁婧的掙扎也絕對不是為了演戲。 她甚至說不清自己為什么一言不合就翻臉,但直覺告訴她,必須如此,絕無圓轉的余地,一定要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 “祁婧……小婧,你別這樣……你聽我說……我喜歡你!我太喜歡你了!我跟她……跟她根本不幸福,可是……” 男人夾雜粗喘的告白像個標準的負心漢,聽起來既不負責任又不要臉,但是祁婧心里明白,他說的全都是真話。 一個把熱情射進自己身體時忍不住哭泣的男人,你一定得相信,他愿意說真話。 而類似的真話,那天晚上分手之前他也曾說過。關于孤獨寂寞冷,關于言不由衷和身不由己,關于心與心的距離,光陰在等待中消磨掉最后一絲熱情…… 當然了,按照她的理解,他也說到了希望的白月光,嘗試放下后放縱的激情,還有深深的感恩和殷殷的期盼。著意有所保留的,應該就是這個“可是……” 見好就收的麗麗姐停下動作,累得氣喘吁吁,熱汗涔涔,嘴角上卻掛著一絲驕傲的壞笑。 “可是什么……”這種時候,是個女人都忍不住追問。 那個妖媚而刻薄的聲音不知何時跟進了花房:“可是——我不能對不起她,是么?可是——我有必須盡到的義務和責任,是么?可是——我要注意各方面的影響?可是——孩子還TMD那么小!咯咯咯……哦對了,還有那句‘愛著,可是不再喜歡了’。別傻了妹子,說到底,他就是貪……” 不屑一顧的浪笑猶在腦中回蕩,小腹突然一緊,麗麗姐連忙去抓男人的手。 可惜,終究晚了一步。 隨著一聲夾著酥顫的嬌吟唱響,男人粗重的指尖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那串珍珠上。那樣扎實的揉按,驚詫的探索,如果不是隔著襯裙,上面的淋漓汁液必定透出,沾他一手。 “這是什么?”陳志南的男中音根本壓不住驚喜。 “誒呀別動……嗯哼——不要……嗯哼哼……不許你動!呀——” 伴著一聲尖叫,麗麗姐雙腳離地騰空而起,被男人拖在雙臂之間,徑直朝那塊大枕頭悠蕩過去。 石頭表面特別光滑,雖然很硬,卻一點兒都不涼。這是祁婧的屁股直接跟它接觸之后的所有感覺。 雙腿被架上男人的肩膀。寬大的裙擺則被撩到了胸腹之間。他在盯著那里看,兩只手分別推住渾圓健美的大腿,看得很仔細,很用心,似乎也很動情。 灼熱的目光探照燈一樣掃了上來,麗麗姐身子一縮,迅速把臉轉向了一邊,不敢再跟他對視。 自從穿在身上,她就沒再仔細看過。但自己的那里是怎樣的飽滿肥厚,鮮嫩多汁,她心里比誰都清楚。 珠串壓在唇瓣之間,沒兩下就深深陷落,幾乎被吞沒殆盡,完全能感覺得到。不然,也不會上幾層樓梯就產生那么強烈的刺激。 此時此刻,那上面一定湯湯水水,滿目瘡痍,完美的詮釋著什么才叫一個浪壞了的sao貨吧? 發明這東西的人真TM是個天才,既讓女人浪得失去理智,又把男人撩得神魂顛倒。 就是……就是這樣被人掀翻了品鑒賞玩,也太沒臉見人了吧!看來,我們的麗麗姐內心終究還不夠強大。 男人越湊越近了,已經可以感覺到他烘熱的鼻息。接下來會不會就是嘴唇和舌尖?反正他連尿都肯喝的。 麗麗姐赤裸裸的期待透著一絲絲緊張,越來越深的呼吸帶動小腹起起伏伏,更添一層羞恥,不由自主的想要并攏雙腿。 這時,男人的一只手松開了,僅用肩膀頂住她的腿彎。 他想干什么?啊……哦哦哦……他……他在拉扯那東西! “嗯哼哼——”一串帶著顫音的輕吟鉆出鼻腔,卻怎么也無法痛快的哼唱。 那珠串夠硬也夠滑,來來回回波波粒粒的卻沒什么摩擦力,直與滾動無異,根本不能跟有力的嘴唇和麻麻的舌頭相比。既無法滿足被吸吮舔舐的酸爽渴望,也沒有靈活的技巧和感人的溫度。 它只是在機械的勾引,撩撥著每根神經最纖細的末梢,勾引身子里最深處的癢。 是的,只是癢,不痛不快的,MD只會沒完沒了的癢! 啊——! 沒過十秒鐘,麗麗姐就受不了了。偏偏男人的身子太靠下了,指尖將能夠到他的頭皮。麗麗姐吭吭唧唧的勾起上身,去拽他的耳朵。 “怎么,不舒服么?”男人輕松躲過指爪的偷襲。 “不……你別了……這樣……這樣真的好癢……”麗麗姐捉住男人的一只胳膊,極不情愿的哀求。 “癢?癢不好么?等下給你止癢……”男人并沒停下的意思,“跟你老公做的時候,你也穿這個?他也像這樣討好你么?” “你TM可真會現學現賣!” 一聲怨氣沖天的咒罵飄過麗麗姐緊鎖的眉頭,“嗯哼哼……這根本不是討好,是……是折磨……哼哼……” “怎么會呢?看你……嘖嘖……流了這么多……” 說著話,男人托起肥碩的屁股,把身下的裙子又往上推了推。sao水爬過菊花的每一個褶皺,對麗麗姐來說都仿佛歷歷在目。 她實在難以忍受,運起腰腿用力的扭擺交錯,心里已經開始咒罵狼心狗肺的許先生,也不知從哪兒淘換的這東西捉弄自己。 男人的肩膀遭遇劇烈的反抗,終于微微一笑:“那……我親親她好不好?” 麗麗姐胸中憋了排山倒海的委屈,濕漉漉的大眼睛里凝著冰晶,銳利得好像要殺人。就聽她沒好氣的輕斥:“那你還愣著干嘛呀?”只可惜,最后的尾音沒繃住,拐了好幾個彎兒。 “不如我們玩兒個游戲吧?”陳志南停下了拉扯,不那么一本正經的說。 “切!學會耍花樣兒了么?”麗麗姐語氣不善,云霞漫天的俏臉上卻嫵媚自生,“說吧!怎么個玩兒法?” “我在為你服務的時候,你要回答我的問題,不許撒謊。” 麗麗姐一個,“噗嗤”一下樂了:“你怎么那么多問題呀!直接問不好么?” “不是有句話說,嘴巴會撒謊,身體很誠實么?” 陳志南越來越一本正經了,“你的身體在享受的時候,撒謊的幾率會小一點。” “歪理邪說!”麗麗姐撇了撇嘴,眼珠一轉:“讓女人跟你說實話么?可以,但我只會回答是或者不是。” 謊可以不撒,但非黑即白的回答,對提問的要求明顯高了一個檔次。 珍珠內褲被撥到了一邊,男人的頭低了下去:“在我之前,你勾引過別的野男人么?” “嗯——是……啊!再往上一點兒,嗯——好舒服……哦——”也不知是給答案注解,還是實在情不自禁,麗麗姐的回答明顯超字數了。 “他們……都有老婆嗎?”陳志南可能舌頭太粘了,口齒含糊不清。 “嗯嗯嗯……嗯哼哼……不……不是……”小毛和朵朵雖然干了夫妻該干的,卻并沒有結婚,麗麗姐沒撒謊。 “結了婚的男人……對你更有吸引力么?” “咯咯咯……”這一問,麗麗姐忍不住笑了,想說你以為都像你那么奇葩么,可惜不符合答案標準,只好盡量遵守規則: “也……也不是啦……啊啊啊對……對對就是那兒……哦哦哦……好嗯——”隨著最后一聲黏黏的長音,小小的噴泉飚射而出,浪了男人一臉。 今兒晚上,實在是濕了太久,沒兩下就被舔上了一波小小高潮。麗麗姐坐起身子,抱歉的看著男人剛剛洗過的臉,嘻嘻直笑: “我猜你是想問,偷別人老公是不是更刺激吧?” “嘿嘿,是。”陳志南抹了把臉,回答很標準。 麗麗姐雙手拄在身后,含情脈脈的望了男人一眼,“其實,只要是我喜歡的男人,有沒有老婆都……都很刺激!” 說完,抬起一條美腿,試探著將纖細的鞋跟戳在了男人的褲襠上。那薄如蟬翼的吊帶絲襪立時又點燃了男人的目光。 “早知道你這么懂男人,我就不用等到現在了。”這絕對是發自男人肺腑的感慨,也是對女人最高級的褒獎。 麗麗姐勉力繃住臉上的微笑,在男人將將捧住高跟鞋的剎那把腳收了回來,伸手去夠男人的腰帶。她的腳最怕癢,今天實在是癢夠了,現在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家伙! “現在也不晚,你一次機會也沒浪費……”舉起手腕,晃了晃那串潘多拉,麗麗姐拉開了男人的褲鏈兒。 “我的機會,真的就只有這么多么?”陳志南站起身子配合她。 “現在是我為你服務,該乖乖回答問題的……是你。” 連同內褲一起扒下,麗麗姐抬頭朝男人拋了個媚眼兒,一口叼住了那顆大李子。意料之中的嘆息從頭頂傳來。 “你cao沒cao過莫黎姐?”祁婧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第一個問的不是林老師而是莫黎,還要在稱謂后面加上個“姐”。 “沒……沒有。”陳志南的回答跟他的呼吸一樣不符合標準。 “是她不肯么,還是你不敢?”麗麗姐的口舌大幅度的越過了頭部,把那個彎翹的家伙吞噬過半。 “嘶——噢……都……都不是。” “那是什么?”麗麗姐在吞吞吐吐中見縫插針。 男人的家伙越來越硬,嘴巴卻明顯遲疑了,直到發現女人停下來望著他才哂然一笑:“是我運氣不好,老天爺沒給機會。” “什么機會?” 對上陳志南的眼神,祁婧忽然有一種隱藏著激情與狂野的預感。那個機會,一定比潘多拉有趣又危險得多! 這一對視,陳志南仿佛再次化身為一名荒野中的獵人,那唇邊的笑意足以讓成群的母獅子發情。 “她的確是個獨一無二的女人……”陳志南居高臨下,眼睛里漸漸有了故事:“如果……現在你跟著我做一件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我就把我經歷的全都告訴你。” 麗麗姐直起身子,把跨在大石頭另一側的那條腿收回,搭在另一條腿上,任憑亮晶晶的高跟鞋掛在腳尖兒上晃著,沖男人媚眼如絲的笑了。 她喜歡他現在的樣子,如滔滔江水般景仰,如狂蜂浪蝶般迷戀!從容引領,勇于冒險,這才應該是他的本色! 雖然表面鎮定,祁婧的心跳早已調到荒野追蹤的頻率,努力壓住胸脯的起伏,半天才梗著脖子故作鎮定的念出幾個字: “什么事?你說說看。” “我們脫光衣服,到外面的天臺上去zuoai!” 外面?!天臺?!不穿內褲還不夠,還要脫光?!! 雖然只有一道小門,可無法上鎖,而且那穹頂四周都是有窗戶的,只要有人上來,天臺上的一切都將毫不費力的盡收眼底,到時候就地臥倒還是光著屁股跑回來穿衣服? 況且這別墅區遠離市區那樣的車馬喧囂,空氣里靜得一絲風都聽得見,萬一忍不住叫出聲來,阿楨姐一開窗戶就聽得見吧? 每一條理智的判斷都在讓祁婧心驚rou跳,樓里的達官顯貴們仿佛都已經在樓梯口聚集,就等著好戲開場了。 然而,麗麗姐并未猶豫多久,只見她緩緩起身,向前邁了兩步。 轉身的剎那,未見有什么明顯的動作,那條GIADA的新款深色連衣裙“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光艷絲滑的大波浪一甩,一位上圍抹胸,下著黑絲,豐胸翹臀,妖嬈絕艷的半裸美人便站在了陳志南面前。 男人的目不轉睛表情呆滯既讓許太太saoxue里發浪,又讓麗麗姐腎上腺素飆升。 脫光么?就讓你的視線更接近生命的本源! 抹胸被一把抓起,從伸展了雙臂的頭上利落摘下后,她就要去解吊帶絲襪的夾子。 “不要!” 男人的嗓子已經干到沙啞,終于吐氣開聲,阻止了女人的動作。很明顯,那對絲襪還有珍珠內褲實在太誘惑了,他要留著。 要玩兒,就絕不扭扭捏捏的!麗麗姐自然不難學到婧主子的風格。她不等男人說更多廢話,挑釁似的報之一笑,挺著大奶子一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身后,鞋子和皮帶扣落地的聲音相繼傳來,心臟里的血液被那或沉悶或清脆的聲音嚇得山崩般激蕩,整個身子開始緩慢而持續的發熱發光。 一個不小心,小腹間沒有配合好下一次呼吸,一哆嗦,便有一股液流從那個地方蜿蜒而下,還沒爬多遠,就被交錯的腿rou碾碎,泛起微弱而醒甜的油光。 外面的風不大,仍很涼,但是她感覺不到一絲絲的冷。腦子里只有那架又高又結實的木秋千。粗壯的鐵鏈子吊著一塊寬寬的足夠兩人并排而坐的釘皮木板。 她不明白設計者為什么不吊一張舒服的椅子,那樣會讓乘坐的人更舒服,更悠閑。 不過今晚,她感謝這位不知名的設計者。他的設計很棒!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撅起屁股跪在那塊木板上,一邊蕩著秋千一邊讓那個男人從后面cao進來…… 光線再暗,也無法抹去裸露的肌膚上性感的反光,不管有多少雙眼睛在黑暗里盯著,也不能阻止她像一只優雅的母獅子,旁若無人的踩著祖傳的貓步。 花房的玻璃門關了,腳步聲越來越近,昏暗中分不清是風還是男人的粗喘。雖然對自己的身體充滿自信,卻從未用如此喪心病狂的行徑激發男人的野性。 究竟是什么,讓他想起要做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是受了莫妖精的啟發,還是他本性就癲狂不羈? 問號一時無解,身體里激蕩循環的浴火和越逼越近的男人也容不得更多的思索。冰涼的鎖鏈握進手心的同時,膝蓋已經跪上了木板。 皮革下的海綿很軟,溫柔的摩擦著腿骨。雙膝一就位,屁股自然而然就撅了出去。 天吶——這個動作也太TMD羞恥了,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層層花瓣被夜風吹開的樣子,嬌艷而yin靡! 恰在這時,男人的大手到了,扎實的把住了猶在晃蕩扭擺的腰臀。 在那雙手掌的引導下,她順從的調整著屁股的高度,陰阜里少數未濕的毛發迎風漫長,突然間,命中注定的遭遇了一頭山賊! 還沒等她辨別山賊的面目,巨大的鈍頭自下而上的犁過花唇,無比到位的抵住了xue口。雖然幾乎做了半個晚上的預備動作,男人的熱燙彎長和不由分說還是讓她的心差點兒跳出腔子! 那一瞬的心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強烈;那一下的暢快比之前所有進入的家伙都激蕩;那一聲母狼般的長吟比任何野獸的本能都迷惘,讓人猝不及防。 他完完全全的進入了她,這個老公之外的男人,用他的大jiba老實不客氣的干進了身子里最嬌嫩的地方。 她驀然發現,rou體之間真刀真槍嚴絲合縫的絕妙契合,在沒有發生之前,再豐富的想象,再細致的回憶也無從描述那種感覺。 而在發生的那一刻,那種擊碎靈魂的妙不可言,讓腦子里除了再來一下的吶喊,根本容不下任何同羞恥和道德有關的東西! 男人仿佛知道她根本不需要片刻的余裕適應狀況。泥濘的花谷和燒紅的鐵杵彼此熟悉,更沒任何理由猶豫溫存。于是—— 快速的抽添看上去又輕又透,rou體撞擊的“啪啪”聲也格外低調,可sao逼里的糟糕情景卻如同煉獄火場,劇烈的摩擦激起層層熱浪,把不知來滅火還是添油的yin汁撞得水花四濺浪潮翻涌。 爆裂般的快感一波緊似一波,一浪高過一浪。 最初的那一聲叫喚之后,麗麗姐的嘴巴就沒閉上過。拼命壓抑的歡聲唯有把喉嚨張大,趁著劇烈喘息的氣流發泄才不至于打擾樓下的一眾良民。 可即便如此,男人仍被她未曾間斷的低吟淺唱蠱惑得前赴后繼,雖然那叫聲簡直就像個在墳頭唱曲兒的瘋老太太,早已筋疲力盡卻寧可斷氣兒也舍不得跟老伴兒分開。 大guitou帶出的yin水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清冽,“啪啪啪”的rou響逐漸撞出了水聲,但是,麗麗姐并沒有如往常那樣被cao噴。 她只覺得那里一陣一陣的發緊,又被一層一層的脹開。 那一股鉆心蝕骨的酸爽在一下接著一下的鍛打中變成了一條惡龍。當洶涌的快感更猛烈的沖擊,而她再也無法絞緊身子,穩住平衡,“轟隆”一聲,那惡龍驚天動地的蘇醒了! 猛烈的高潮一下子就吞沒了她的屁股,她的雙腿,她的秋千,她的天臺…… 強力到發疼的痙攣箍緊了男人的根本。一個定海神針抵住女人不停打顫的屁股,探身把她抱進了懷里。 這次一口氣足足cao了十分鐘,他竟然撐住了,居然沒倒!男人立時自信心爆棚。 然而,當一對飽挺多汁的大奶子撈進手心,他發現美人已經大汗淋漓。她體力消耗竟然這么大,可別感冒了。 剛想把她從秋千上抱下來,雙腿猶在哆嗦的麗麗姐發話了:“不要,就在這兒射……在這兒狠狠的射給我!”說完,兩只小手再次抓牢了鐵鏈。 “啪啪啪……”重新啟動的撞擊沒有那么快,卻更加清脆yin靡。 “噢噢噢……快說,你……啊啊啊啊……老天爺沒給你什么機會……” 男人聽了嘿然一笑,動作一下是一下更加勢大力沉:“你知道……她有個摩托……車隊嗎?” “嗯嗯嗯……知道啊啊……怎么了?” “那次,她邀請我加入他們車隊之后……我發現里面……只有她一個……女的……其他人幾乎個個都是猛男!” “猛男……怎么了?嗯嗯嗯……你嫉妒了?”撞擊的強度被對話分散,惹來大屁股主動的迎合。 “哼!你知道國外……有一種……鑰匙……游戲么?”陳志南狠狠的回敬了好幾下。 “啊啊啊……這幾下好爽……”女人的歡叫立時給予回應,“聽……聽是聽說過……你不是說只有……嗯哼——你個大牲口!你是……難道你是說……” 陳志南分明感覺到了女人的身子越說越發緊,攻勢漸漸發力:“嘿嘿,你猜的沒錯,他們的鑰匙游戲里……只有一位女主角!猛男們把自己的摩托車鑰匙放在一個頭盔里,讓她……蒙著……眼睛……摸——” 最后一個“摸”字,陳志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結實的秋千架被他撞得吱扭吱扭的響。 “麗麗姐”的耳膜似乎也被他這一輪猛攻給撞碎了,腦子里瞬間盤旋起莫妖精一身純皮的妖嬈打扮,邪魅勾起的紅唇,sao浪入骨的眸子,突然露出一副銳利的尖牙,毫不費力的洞穿了男人的脖頸。 “拉幾十個男人去荒煙大漠里浪!你可真TM會玩兒……” 雄性的勇猛一下下刷新著快感,跪著的雙腿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可祁婧卻猛然發現,身體里像是開了個黑洞,瘋狂的吞噬著摩擦的熱力,也燃燒著無盡的渴望。 那是深淵般的渴望,令人膽戰心驚又無限癡迷的渴望,更堅硬,更猛烈,更持久,直至粉身碎骨,香消玉殞。 “啊啊啊啊……快啊!我又要……嗚嗚嗚……” 沒命的叫喚戛然而止,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身體里的家伙猛然奇怪的一跳,迅速抽退,留下比黑洞更可怕的萬丈空虛。 那一瞬間太難受了,難受得讓人想哭,想罵街!然而與此同時,她也聽見了自己被捂住的叫喊,那動靜,別說別墅里,門口的保安都能給招來。 懵懂之間,身后軀體的僵硬撐持終于讓她福至心靈,再多的委屈也顧不上了,腰腿一軟,從秋千上出溜下來,一口叼住了男人的家伙。 毫不猶豫的吞咽著男人的濃精,一股子無比糾結的sao水也從花徑里汩涌而出,那發燙的汁液在脫力般的rou壁上融化,卻怎么也無法彌補了身子里那難言的空洞。 幸好男人粗糲的手指及時趕到,捅到里面一陣猛攪,才終于讓尚未墜落崖底的身子猛的一縮,使勁兒并攏雙腿,像受委屈的貓兒一樣,哆嗦著享受了一波聊勝于無的潮起潮落。 兩個人就那樣,用奇特到詭異的姿勢糾纏在秋千架上,一下一下,忘情的舔舐著彼此。 撫慰過男根最后一次微弱的跳動,祁婧才察覺到渾身無處不在的酸軟。身心俱疲的癱坐欲倒,卻被男人一把抱了起來,朝著花房快步走去。 “你現在還是猛男的一員么?” 由著男人把她輕輕放回那塊大石頭,祁婧壞笑著摟住了他的脖子。怪不得他對她有那么點兒敬而遠之惹不起的味道,原來是…… “是我壞了規矩,沒過多久就被開除了。” 陳志南先用自己的襯衫給她擦過汗,又穿回了身上,像是在念叨中學時代調皮搗蛋挨罰的糗事。 祁婧小臉兒還暈著,抱臂籠著一對奶子眼珠倏轉:“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跑去聽窗根兒了,咯咯咯……” “你怎么知道的?”陳志南這回好像真的吃驚了,“不會是她告訴你的吧?” “啊!真的呀?咯咯……我瞎猜的!” “實際情況……也差不多吧……”陳志南自嘲的笑笑。 祁婧頓時樂不可支,心中不由暗忖,這的確像那妖精的性格。 蒼天護佑啊!難道每個人都是她親自遴選的么?還是像陳大頭這樣,路上隨便撿一個就能入伙? 之前還覺得自己跟許先生這對奇葩就夠玩火的了,看看人家才叫女中豪杰啊!居然一個人深入大漠,明目張膽的開……后宮…… 造孽啊!這也……這也太TMD掉頭發了。 正亂著,陳志南伸過胳膊,一把把她抱在膝上,摟進了懷里,溫柔的勾起下巴:“婧婧……你真可愛!沒把你嚇壞吧?” 男人的眼神已然不再狂熱,滿是一本正經的溫柔。 祁婧眨了眨眼,會心一笑:“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包括我老公。還有,以后不許叫我婧婧,我是你的——麗麗姐!” “那我們,還能有幾次以后?” 一聽男人的口氣,祁婧心頭不禁一軟。舉起胳膊,潘多拉滿滿當當的掛在腕上:“你數數看還有幾次?” 陳志南沒有數,而是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終于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祁婧整個被男人攫住,本就發軟的身子一時間仿佛無處安放,大腿一側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那東西明顯有強勢復蘇的動向,害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規矩就是規矩,今天他只帶來一顆,而且最多,也只剩兩次機會了。 良久,唇分。祁婧盡量小心的從男人身上站起,去撿地上的裙子。 陳志南并未強留,把她扶上大枕頭,一邊殷勤代勞一邊說:“過了這個假期,我就要去新單位上班了。” 祁婧乖乖在石頭上并腿斜坐,接住他遞過來的抹胸和裙子,愣愣的看著這個曾經的領導,迷人的床伴,被猛男隊伍殘忍開除的男人,沒來由的一陣心跳,咬了咬牙。 “你真的……希望有以后么?” 雖然仿若夢囈,但是祁婧確信,那是自己說出的話。不僅如此,她還再次舉起手腕,問了個問題:“你知道,這串手鏈是誰買的嗎?” ……………… 陳志南走了,沒人知道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下樓的。歡喜?興奮?震驚?還是如夢初醒的難堪和彷徨? 祁婧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不無勉強的笑意。難以置信么?莫名其妙么?人心險惡么?那樣……真的好么? 她并不知道。連下一顆珠子是否用得上都不再確定。 或許,沖動是魔鬼,應該先聽聽自家男人的意見…… 切,管他呢!有心胸的自然看得開,有福氣的永遠有奶吃。 而此刻,越來越不安分的直覺告訴她,身子里的那個黑洞并未消失,最后時刻的巨大虛空似乎讓身體遲遲無法降溫,那是一種滯澀難言的熱。 她需要他,哪怕就在他的懷里靠一靠也好。 圍著穹頂繞了一圈兒,確定沒人,祁婧輕手輕腳的走下樓梯。地毯軟得讓人心虛,走廊里比之前更加安靜了。 珍珠內褲被她脫下來攥在手里,心里一遍一遍的念著,等下一見面就直接甩他臉上。然后……然后讓她好好的狠狠的補償自己! 眼看就到叁樓了,音樂聲遠遠的順著樓梯傳上來,依舊歡快。忽然眼前一黑,被什么蒙住了,緊接著腰里一緊,被一股大力向后猛的帶了出去。 是個男的,一股酒氣,他想干什么?這么多人的聚會,他怎么敢…… 剛想大聲呼救,一縷涼絲絲的香水味兒從酒氣里透了出來。祁婧鼻子很靈,那味道又再熟悉不過,是她親自為許博挑選的Davidoff冷水系列。 “這個催命的壞家伙,嚇死人了!” 驀然間,許久之前的荒唐一幕重回腦海,祁婧竟忍不住笑了。 那是一個關于信任的奇葩游戲。接小毛出院的聚會之后,她也是蒙著雙眼,被一個“陌生男人”帶入酒店不由分說的一頓狠cao。 雖然眼睛還被蒙著,偷慣了男人的許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一只手扶住男人小臂,另一只手往后一撈,一根硬邦邦的家伙被她捉個正著。 命根子遭遇襲擊,男人虎軀明顯一震。那東西雖然哧溜一下就戰略轉移了,可拖拽的力氣也溫柔了許多,只是仍半抱著她堅決的向后退。 要說起來,許太太簡直就是眼睛被蒙住挨cao的專家。除了那次游戲預演,第一次叁人行,也是在蒙著眼睛的情形下被那小子插進來的。 至于為什么總是把眼睛蒙住在干壞事,當然不是什么惡作劇的怪癖。冰雪聰明的許太太知道,那是自家男人貼心,一面顧著她的面子,一面讓她更專心的享受突破禁忌的強烈刺激。 “肯定早就憋著壞在這蹲守了,看那副猴屁股著火的德行!” “砰”的一聲,好像房門被撞開了,男人拖著她進入了房間,緊接著一個轉身,房門又被關上了。 沒等她反應過來這是什么地方,已經撲倒在一個軟綿綿的地方。從高度判斷不像是床,不僅更高而且比床柔軟,上面除了厚厚的棉花包還有其他東西,像是毛巾。 哦對了,自己頭上蒙著的好像也是毛巾。 許太太伸手一拽,毛巾被扯掉了,可是周遭仍舊伸手不見五指。沒有窗,也沒開燈,這究竟是什么地方? 所有的疑問都被男人壓上后背的胳膊給劫持了,從他呼哧帶喘的動作判斷,TMD絕對是要在這里干她! “玩兒起來沒夠的臭男人!”祁婧被壓得嚶嚀一聲,心里不由暗罵。 果然,男人的另一只手亟不可待的撩起了她的裙子,伸手往那個地方一撈,摸了一手的sao水。 “嗯哼——” 許太太無比及時的送上一聲夠婉轉也夠sao浪的嬌吟。他在摸什么?是這東西么?手里的珍珠內褲攥得更緊,早知道就不脫了。 搜尋無果并未影響男人的渴望,反而更添興致似的,硬邦邦的大jiba很快被扶了上來。 祁婧感應那熱乎乎的棒槌,sao屄里登時一熱。可是不知怎么,腦子里忽然閃過早起馬廄里黑風那一時的尷尬。 玩兒心一起,屁股便學著石榴左轉右轉,就是不給他輕易cao進去。 男人一手按著她后背,一手捉著自己的家伙,左沖右突,一頓忙亂就是無法得逞,差點兒把許太太的尿沒笑出來。 正把臉埋在棉花堆里暗爽,兩只手一下卡住了她的小蠻腰,箍得那叫一個牢。搗蛋的浪花瞬間化成了委屈的泡沫。 胳膊往后一伸,握住男人的手臂,剛想發泄不滿,那個剛剛還在想念的家伙已經輕車熟路的捅了進來! “嗯——啊!” 雖然剛剛浪過不久,這第一下開疆拓土仍然極具沖擊力,祁婧再也不想控制音量了。 “好硬!怎么這么硬啊!好像比陳大頭的還硬,還粗,還兇猛!知道自己老婆剛被人cao過就那么興奮么?壞蛋!大壞蛋!” 連篇腹誹如風卷殘云,卻全都化作了暢爽的叫床。雖然不知這是什么地方,可黑暗給了她私密的錯覺,自然有了放聲歌唱的勇氣。 男人的挺刺不僅僅是硬朗,完全可以稱為瘋狂,沒兩下就cao得她浪奔浪流,載沉載浮。陳大頭力竭抽退留下的那段空虛被狠狠的填滿,夯實,連一口氣都沒給她留下。 “啊——啊——啊哈哈——好硬!啊——好爽……好舒服……cao死我了!哦哦哦……吼吼吼……你究竟是誰呀?好厲害……真的好厲害……嗯嗯嗯——用力!” 你聽的沒錯,許太太跟婧主子學戲也是用了心的。討好自家男人還用得著蟄蟄蟹蟹的不好意思么? 男人聽了這頓情真意切撕心裂肺的浪叫頓時把持不住了,一頓玩兒了命的猛干不夠,抬起大巴掌“啪”的一聲搧在許太太的大屁股上。 “啊——我cao你大爺,你真打呀!” 許太太高聲叫罵,后腿兒連蹬,可是第二下毫不客氣的又落了下來。雖然沒有第一下重,對另一半新屁股來說也夠受的。 “猛男”兩個字就是在這一瞬間跳進許太太心坎兒里的。 女人為什么喜歡猛男?因為他們給力!夠猛!干起來爽!既然要學人家偷人,就得預備著挨打。cao爽了,打兩下怕什么? “嗚嗚嗚……打得好!我就欠打……哦哦哦……我就是個sao貨,狐貍精,潘金蓮!欠打啊——狠狠的……干我,用力……求求你!啊——” 接二連叁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越來越麻木,可許太太的sao屄里卻起了嚇人的變化。 柔韌多汁的花徑從來都是被cao到痙攣,就沒有在外力的作用下主動縮緊過。可在巴掌的懲治下完全亂了陣腳,這邊剛一縮,那邊大jiba戳進來……就那一下,能TMD爽暈過去! 再加上許太太cao練過的吸星大法,活學活用后,那里面的力氣堪比鯉魚吸精嘴! 這邊一上手段,男人的巴掌瞬間變少了,雙手按住女人的腰臀,粗氣喘得像火車,大jiba好像完全沒了顧忌,越cao越狠,越插越慢,好像每一下都等著她縮緊,然后生生干個透心涼…… 祁婧最怕也最喜歡的,就是許博這樣一下是一下的cao她,回回到底的扎實快樂不說,更重要的是只要十幾二十下連著來,幾乎次次被cao噴。 剛配合了五六個回合,她就知道最巔峰的對決要來了,泉眼深處的陣陣酸意已經呼之欲出。 婧主子沒有莫妖精一個車隊的猛男,但是她有最會cao她的男人!還有什么比點燃了引線,等待爆炸時的心情更讓人激動么? 況且,爆炸的那個就是你自己! “九……十……十一……十二……”心中的默念被一聲聲嘶吼代替,快感的飆升已經電流般震得許太太雙股戰戰。 十七……十八……十九…… “噢——噢——噢——我要來了……來了!來了!來了來了來了……” 洪水決堤前的剎那,一個念頭在許太太腦中閃過:男人的褲子來不及全脫,一定還掛在腿彎,這一噴水量充足,弄濕了可就沒法兒見人了! 女人賢惠到了一定境界,干什么都會顧著男人的面子。 于是,許太太手里的毛巾派上了用場,拼命忍著身體里分崩離析的快樂,總算及時的塞進了那個車水馬龍的地方。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噴出的sao水居然那么夠勁兒,隔著毛巾還能感受到水流沖擊卵蛋之后的力度。 如此迅猛又貼心的高潮,任何jiba都不可能HOLD住。男人的悶哼在第一波噴射的時候就開始了,奮力的挺刺只是最后的瘋狂,為了延長快樂的長度。 許太太自己稀里嘩啦,根本無法感知他射精的力度,卻從他癡狂到顫抖的雙腿上探測到了最大的滿足。 被sao水浸透的毛巾“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祁婧閉著眼睛伸腰拉跨,完全被cao散了架,渾身的力氣只夠維持喘氣兒的。 這時,狠心短命的男人卻撐起身體,順帶著把微微疲軟的家伙抽了出去。濃稠的液體汩涌而出,鮮紅的唇瓣不舍的翕動著,不免惹來氣若游絲的一聲哀怨呢喃。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男人走了出去,只留下心滿意足的許太太,癱軟在棉花堆里。 開門的瞬間,她才迷迷糊糊的發現這個房間并不大,像個倉庫。周遭的架子上堆滿了純白的紡織品。 而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只留下不足半秒印象的背影,讓她的心如墜崖般劇跳。 十分鐘以后,祁婧面無表情的出現在了大廳的邊緣。 人們仍然在有說有笑的喝酒,聊天,跳舞。她沒有看到許博,目光神經質的掃過每個男賓的褲襠。 猛然間,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老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他的褲子那個地方弄濕了。再仔細一看,又高又瘦,梳著個大背頭——這人怎么這么面熟啊? 正渾身冰涼的發愣,身旁忽然響起一聲嬌喚:“婧姐!可找到你了,你去哪玩兒了?”ρó①⒏GV.cóM(po18gv.) 回頭一看,居然是海棠! 頃刻之間,過電影一般,她想起那個大背頭是誰了。就在那座豎著不起眼的紅磚樓卻停滿豪車的院子里,監視器的大屏幕上……野獸摩托車…… 是的,裘老板!好像叫裘志國。 “你不會是跟他一起來的吧?”目不轉睛的盯著褲襠上的那塊濕跡,祁婧感到一陣陣的眩暈。 “嘿嘿……沒事兒的姐,簽完合同剛好順路嘛……其實,我跟他沒什么了,真的。”海棠小聲囁喏。 “看見你姐夫了么?”祁婧沒工夫跟她掰扯。 “沒有,我來了半天,連大春兒還沒找到呢!人太多了,房子也太大了……”海棠跟在后面茫然四顧。 祁婧徑直走進人群,四處搜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一個不小心,撞到個軟乎乎的身子,仔細一看,是程歸雁。 “許博呢?看見許博了嗎?”祁婧用力的捉住她胳膊。 “那不是嗎?跟老秦聊老半天了,也不知他倆哪兒來那么多話……誒?祁婧你沒事吧,怎么出這么多汗啊?哎呀——” 忽悠一下天旋地轉,祁婧暈了過去。 【首發:яǒúωё喀亙.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