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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我要吸干你

    卷九:“你真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

    十叁妖|后出軌時代

    第八十二章  我要吸干你

    又是這部電梯!

    又噴在了這部電梯里!

    相比于上一次的獨木難支,心驚rou跳,這回可是前后有靠,根根透rou,浪到頂點的小水屄一點兒沒給各位鄰居面子。壁板上崩回來的水珠都夠叁個人洗臉的了。

    祁婧渾身酸軟,那個地方連帶著腰臀腿股還在時不時的痙攣。兩只胳膊,一只勾住老公,一只被架在小毛肩上。

    那小子在吻她,當(dāng)著親老公的面兒,像只饞嘴的小狼狗。

    好吧,他就是條小狼狗。一個多月了,接吻的技巧一點兒也沒長進。

    進了家門,另一條小狼狗提著鼻子竄了上來,興奮的圍著叁個人,不知道該跟誰親熱了,四個爪子跟換鞋的六條腿搗亂。

    祁婧知道自己臉上春光過于爛漫,根本不敢往兩個男人臉上看。

    身上的氣味必定也足以荼毒生靈,只在阿楨姐疑惑的目光里勉強打了個招呼,就火急火燎的鉆進臥室,找了睡衣,又沖進了衛(wèi)生間。

    當(dāng)溫?zé)岬乃黜樦绫承厝橐粸a而下,身子舒服得差點兒一屁股坐在浴室里。

    閉上眼睛,某人大腿根的一片濕痕跳進腦子里,祁婧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那是她走出電梯的時候瞥見的。

    雖然褲子是深色的,并不太明顯,可也足夠狼狽了。

    阿楨姐心那么細……愛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自己兒子干過的好事,她已經(jīng)知道得夠詳細了……怪不得他執(zhí)意要把自己剝光……cao那么狠,肯定要弄得到處都是……

    今天,可是徹頭徹尾的偷了回男人,像個真正的蕩婦那樣……至少被偷的那個男人是這么認為的。

    從上午的主動勾引,到晚上的婉轉(zhuǎn)承歡,整個身心始終保持著某種亢奮狀態(tài)。

    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心心念念的憧憬著即將發(fā)生,又不知道會如何發(fā)生的jian情,那個過程既羞怯又興奮,既瘋狂又難捱……

    透過浴室的玻璃,祁婧忍不住瞄了一眼水汽蒸燎的鏡子。那里面正映出一條模糊而香艷的裸體。

    這一天,記不清照過多少回鏡子。一次比一次確定,鏡中那個sao貨即將成為一個真正的蕩婦。這個稱謂本身,就透著讓人不堪墮落的迷之魅力。

    真正的蕩婦,不會耐不住屄癢癢自己爬上按摩床;不會爽過之后一邊覺得對不起老公,一邊詛咒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更不會等忍不住再次撅起屁股的時候,在心里狠狠的唾棄自己。

    真正的蕩婦,應(yīng)該把男人勾引得不管不顧沖進女廁所,心甘情愿的喝自己的尿;

    真正的蕩婦,應(yīng)該一手拉著親老公的手,一手扶著jian夫的腦袋,用自己的大奶子哺喂那無比癡情的唇舌;

    真正的蕩婦,應(yīng)該美美的享受他的手,他的舌頭,他的大jiba,讓野男人心貼心rou貼rou的cao進來,同時用最浪的小嗓子把這份享受叫給沙發(fā)后面的親老公聽……

    一陣突如其來的戰(zhàn)栗酥顫掠過花灑下的完美rou體,祁婧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吟。

    光是回想那個過程,都能惹來身體上的反應(yīng),足見當(dāng)時是怎樣的蝕骨銷魂。她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和大腿,竟然不敢輕易往那個地方招惹。

    那是怎樣喪盡天良的奇葩戲碼啊?虧他有那么大的膽子,敢藏得那樣近……

    同樣是偷情,同樣是被野男人cao,“親老公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這個念頭就像一個魔咒,無形中讓這副絕美的rou體有了另一層領(lǐng)悟。

    嘴巴是他每天早起都親的,奶子是他每天晚上摟著睡的,屁股是他動不動就拍著玩兒的,sao屄嘛——至少在這一個多月里,只給他cao過……嘻嘻……

    所有這一切都是他的,卻正在被另一個男人,幾乎當(dāng)著他的面揉得發(fā)燙,舔得淌水水……

    那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偷,不僅僅是偷別人家的男人,她還偷了“專屬于他”的身子去享樂!這種心境跟被自家男人和小狼狗合伙欺負完全不同。

    那次被蒙住眼睛,任人宰割,刺激是刺激,更多的是慌亂和害羞。就算后半夜徹底放開了,也只是一時任性罷了。

    而這回,她是主動的,sao情滿滿蓄謀已久。

    仿佛可以把視野從身體抽離,俯瞰著那個戀jian情熱的沙發(fā),男人龍騰虎躍,女人水火糾纏,任何一個撩動欲念的細節(jié)變化都不會錯過。

    當(dāng)那根長了顆大李子的彎jiba終于頂開xue口,又沉又猛的cao進來,硬邦邦滿當(dāng)當(dāng)?shù)耐钡降祝藵M足rou體的快樂,心房也被莫名洶涌的驚駭和竊喜一下子充滿。

    yindao里yin汁浪水的泛濫成災(zāi)讓她吃驚,對那根陌生的家伙無比清晰的撐擠和包裹讓她吃驚,瞬間高壓電一般傳遍全身的強烈快感讓她吃驚……

    原來自己的身體居然這般不知羞恥的渴望著!那滋味兒簡直太爽了!

    心尖兒都跟著顫抖的刺激告訴她,那根本不是尋常的兩性相交,而是釋放出人類最原始的欲望猛獸,徹底放浪形骸的一次交戰(zhàn)!

    她看不清他的臉,可那迷人的微笑每次閃過腦際,都勾得身子里一陣guntang。

    她沒見過他的裸體,可那溫柔的指尖,強有力的臂膀,肌rou虬勁的脊背和性感的屁股蛋子無一處不誘惑著她去摟抱,撫摸,纏繞,迎湊,貼合……

    他是一個憑著純粹的男性魅力就讓她徹底淪陷,欲罷不能的家伙!

    無論是曖昧的環(huán)境還是熱情的親吻,都是她想要的!無論是兇猛的男根還是撩人的情話,都是她渴望的!

    然而,這些還不足以讓她竊喜。

    真正觸及靈魂的取悅,并非完全來自rou體上那份肆無忌憚,歡情暢享。更多的,還要著落在那個“偷”字上。

    說起來,他還是個并不怎么熟悉的男人,一個領(lǐng)導(dǎo)干部,有老婆,有孩子……

    她引誘了他,沒費什么力氣就捕獲了他,跟他抵死纏綿忘情交合,完全不必顧忌自己良家的形象,女人的尊嚴。

    可是,她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下賤!

    就像海棠跟她說的,看著別人家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腳下,那本身就帶著快感!況且,他是個完全值得自己用身子去獎賞,去討好,去征服的男人!

    一想到,這還僅僅是個放浪的開始,身子里縱橫馳騁的jiba就像燒紅了似的燙得她一陣緊似一陣的哆嗦。

    而依此遞推,另一個念頭簡直要把偷情的快意催逼得更加sao水直流:

    以后,凡是遇到心儀的男人,都盡可以勾搭到床上,完全不必擔(dān)心什么淑德婦道,貞潔羞恥。

    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就是一場真刀真槍的,直接挑戰(zhàn)倫常cao守的激情游戲,而游戲的策劃就貓在沙發(fā)后邊!

    當(dāng)她在電話里聽見男人透露自己的所在,心跳就已經(jīng)不再是自己的了。

    迷戀演戲的“麗麗姐”喜歡那種身臨其境的投入,喜歡走進另一段人生的體驗。而走進包房的剎那,她已經(jīng)開始了真假難辨的表演。

    她知道,自己傾情出演的是一個蕩婦。那也是她的演藝生涯里,給自己設(shè)計的最沒羞沒臊的角色定位。

    或許她骨子里就喜歡蕩婦。

    肯定有觀眾會說,所有的表演都是假的,那他們真是狗屁不懂。演一個蕩婦,遠遠要比真的成為一個蕩婦要過癮得多!

    只要喜歡,什么都可以是真的!

    男人是真的,jiba是真的,sao水是真的流,浪叫是真的爽,高潮是真的把魂兒都cao飛了!

    只是,那飛向半空的魂魄始終牽在一個人的手里,sao屄里每一下爽翻了的痙攣收縮,都揪緊了他的心……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祁婧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只是那里的平滑肌還有些麻麻的。也難怪,今晚實在噴了太多次。

    穿好那身嬌蘭色的分體睡衣,許太太再也不必遮掩紅撲撲的面頰,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

    小毛正在餐桌上吃東西。許博坐他對面,面前放著一杯牛奶,笑嘻嘻的朝她望過來。

    許太太只瞟了一眼那乳白色的液體,沒等小毛回頭,就帶著若有似無的笑走開了。那小子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問都沒問。

    不是為剛才在電梯里的狼狽害羞,而是忽然覺得,那個小狼狗同奧巴馬一樣,根本沒必要去刻意招惹。什么時候稀罕了,一個眼神就會撲上來的。

    而此刻,奶子實在脹得難受。

    淘淘早已學(xué)會翻身,這會子正抓住護欄,“吭哧吭哧”的試著往外爬。看見mama來了,百折不撓的小表情立馬裝起了可憐,撅著小嘴咿咿呀呀的控訴著。

    祁婧立馬把他抱起來,利落的解開了衣扣。

    “奶足娃就靚!”

    這是中午慌里慌張的喂奶時,芳姐進來說的。當(dāng)時被她嚇了一跳。

    在一間辦公室這么多年,芳姐的科長頭銜一直是放在同事關(guān)系前面的。里間的獨立辦公室,祁婧輕易不會走進去。

    她不是那種會主動跟領(lǐng)導(dǎo)套近乎換取方便的人,也從來沒有過什么功利之心。

    工作就是工作,不是為人民服務(wù)的事業(yè),更不是某種神圣的使命。對動不動就打官腔,講原則,公事公辦的行事作風(fēng),她不反感,也實在親近不起來。

    秦爺戲稱其為“北大方正”,祁婧覺得挺貼切。

    不過,她也有自己的理解:表面上過于一本正經(jīng)的人,沒準兒是為了掩蓋她的某些不正經(jīng)。

    果然,跟小毛的jian情被她兩次撞見,那一派浪里翻花的sao魅風(fēng)情,的確刷新了小祁同志的認知邊界。

    不過那時候,祁婧震驚是有的,卻并沒看不起她。

    尤其在偷聽了谷云生的苦惱之后,還覺得她很值得同情,甚至從她身上引發(fā)了更深層次的領(lǐng)悟,對自己曾經(jīng)的愚蠢荒唐有了更客觀的認識。

    然而,幾天前從許博那里知道,她居然曾經(jīng)撬過阿楨姐的行,跟那個毛起平還有過一腿。許太太就不怎么淡定了。

    隱隱約約的覺得,這里面好像不僅僅是感情的糾葛,還有什么不算光彩的交易似的。

    一夜之間,這位頂頭上司的臉變得和藹可親了,眼睛也會笑了,不僅熱情自然的進了自己的家,還光著屁股投進了自個兒男人的懷抱。

    阿彌陀佛,祁施主素來沒心沒肺,卻也沒辦法做到欣然接受。

    當(dāng)時,她正騎在陳志南的胯間,練習(xí)著怎么主動cao男人,卻被他跪在沙發(fā)上,一浪接一浪的頂起。

    男人很用力,快感像噴泉一樣飛快的躥升,馬上就要忍不住了!

    滿心歡喜的想借著那個新奇的姿勢偷偷跟自家男人打個招呼,看到的,卻是一張眉目酥顫的巴掌小臉和她白生生的肩頸胸乳。

    高潮還是不可遏制的來了。可下面在噴水,心口卻像擠碎了一兜青橘子,亂糟糟的堵著一團酸澀。

    男人就是貪得無厭,只要是個女人,就想脫人家衣服!

    被熟人窺破私隱的慌亂瞬間被拋在了腦后,她只想罵人,還想哭。

    可是,身為一個被現(xiàn)場觀摩的蕩婦,有什么臉哭?比法國情人還給力的jian夫把你伺候得噴了兩次,還能罵誰?

    正好!大家都很爽不是么?那就爽得更真實一點,更徹底一點,更拷問靈魂一點吧!

    接下來的每句話,她都充分發(fā)揮了想象,跟古往今來每個紅杏出墻的前輩們學(xué)習(xí),奮不顧身的討好著jian夫,尖酸惡毒的嘲諷那個被帶了綠帽子的賤男人!

    最后一次高潮的到來,幾乎讓她相信,自己真的是個欲求不滿寂寞難耐的怨婦了……

    可笑的是,戲精“婧主子”很快觸及了自己演技的瓶頸。當(dāng)陳志南再次問她是否真的愿意做他的女人時,她好像忘詞兒了。

    其實,當(dāng)許博出現(xiàn)在咖啡廳門口,她就知道自己錯怪他了。

    那眼窩微陷的眸子里一絲愧疚的神色都沒有,而自己居然在賭氣喝酒。主動把酒杯上交時,心都是虛的。

    可不知怎么,越是心虛,她越覺得義憤難平,又羞又惱。

    “就算是只脫了衣服,也不可原諒!如果沒被發(fā)現(xiàn),肯定就cao上了!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便宜能不占么?”

    “慫恿你去睡野男人就是為了給他自己開方便之門,將來你被cao爛了,他的心也玩兒野了,沒準兒就不要你了!”

    “既然他早晚會不要你,你就先不要她,碰都別想碰一下!去找他的阿芳姐好了,正好湊一對忘年姐妹花!”

    雖然這些話,她自己都覺得是無理取鬧,站不住腳,可就是不停的在腦子里回放。男人追得越緊,聲音越響亮!

    “他就是自知理虧才窮追不舍的……居然耍無賴搶車位?不行,這是他胡攪蠻纏的套路,絕對不能搭理他……攔著你,你就超近路……就是不能讓她得逞!”

    眼看著男人一步步迫近,就要被截住了,她忽然看到了旁邊的柱子,心生一計,貓下了身子。

    也就在貓起來的瞬間,世界忽然安靜了。空蕩蕩的地下車庫里,只聽得見男人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莫名其妙的是,當(dāng)她踮著腳尖兒繞到柱子后面,竟被一種無比強烈的穿越感俘獲。捉迷藏的游戲,已經(jīng)太久沒做了,最后一次,好像還在上小學(xué)之前。

    那時候捉她的通常是老爸,被捉住了就得去練一個小時的琴。家里可藏身的地方不多,可是很奇怪,每次都要藏很久才會被捉住……

    怎么就忽然捉起迷藏來了?

    捉她的男人還是那么年輕,可那個躲在窗簾后的小女孩,如今連娃都生了……

    剛剛還光著屁股勾搭了一個有婦之夫,被人現(xiàn)場觀摩……

    是啊!幸虧他不是老爸,如果老爸知道她玩兒得這么sao浪賤……作孽啊!

    機敏的繞過柱子時,她的臉在發(fā)燒,心里連聲罵著自己幼稚,二逼,不要臉,sao貨還作得沒邊兒……

    臉都不要了,怎么還這么難為情呢?

    反正絕對……絕對不能被捉住!

    壓著心跳繞過柱子,沒臉見人似的竄了出去。

    身后的腳步驟然響起,迅捷無匹的追來了!而就在那空曠激烈的回響中,心頭莫名的喜悅才一下子炸了。

    她根本不明白為什么那么開心,忍不住“嘎嘎嘎”的笑。

    電梯間就在眼前,奮力奔跑中,懊惱的發(fā)現(xiàn)兩個奶子晃得跟酒囊飯袋似的,高跟鞋根本不合作!心里的歡喜卻在噴涌飛揚……

    有那么一剎那,她甚至希望這場追逐能一直持續(xù)下去,直到永遠。

    鞋掉了,被捉了。這次不是罰彈琴,而是被耍流氓。

    沒人知道,那根本分不清悲喜羞怨的捶打發(fā)泄有什么道理,是沒能逃掉,還是破壞了那個剎那永恒的念想?

    能夠確定的只有一件事——要哭要笑都有他,真好!

    把人家脫光了都能忍住不插進去,這樣的爺們兒應(yīng)該還靠得住。就是不知道以后再遇到芳姐,兩張臉皮還能不能繃得住……

    喂奶的溫馨時光,思緒總是讓人忍不住信馬由韁。抱著奶娃子的淘淘媽臉上再次泛起了羞色。

    門開了,許先生進來找衣服,剛要出去,折了過來。

    “當(dāng)家的,小毛他們就放五天假,我想讓他暫時住這兒。您看呢?”

    這點兒小事也讓領(lǐng)導(dǎo)cao心,太不懂事了吧?許太太一連瞄了男人好幾眼,繃著俏臉覺得奇怪。

    娘倆租的房子早退了,單位的宿舍就算有地方,應(yīng)該也還沒收拾,不住這兒,難道去朵朵家睡大衣柜么?

    忽然,淘淘媽腦子一抽,憋著壞笑,聲音壓得低低的:“你不會是想問,該安排他睡主臥還是睡客房吧?”話沒說完,臉上已經(jīng)云蒸霞蔚。

    可是還覺得不太過癮,秋水橫波朝男人一勾,冷不丁伸手,在男人的褲襠上摸了一把。

    今晚他可比陳大頭還要瘋狂,跟從前不太一樣。是被自己氣的,還是被陳大頭刺激的?從地下忙活到樓上,這會兒應(yīng)該還沒射過呢!

    許博被摸得屁股一撅,順勢貓腰,一只大手已經(jīng)掂起了淘淘顧不上的那個奶子:

    “剛才揉得爽不爽?見了你,那小子眼睛都放光了,跟奧巴馬似的。要不,安排他們哥倆住狗窩得了!”

    祁婧一下憋不住笑,拳頭砸在男人肩上,“你什么時候嘴也這么損啦?”

    沒成想許博“哎呀”一下,差點兒沒給砸趴下。

    “小老公來了,親老公就不香了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得了,還是我去睡狗窩吧!”

    沒等許太太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呲著牙走了。

    祁婧緩緩放落拳頭。一時間,笑罵嬌嗔都停在了半空,呆了半晌,只暈著臉兒輕輕哼了口氣。

    被陳志南撩起那么大火氣,拿小毛開玩笑倒是輕松。

    明知道是玩笑,心里為什么還覺得這么不落忍呢?從被捉開始,就已經(jīng)由著他欺負了呀!還不足以報答么?

    小毛這小子也是,回來也不打個招呼,安排他睡哪兒呢?

    客廳的沙發(fā)當(dāng)然可以,書房的單人床組裝一下也行。可是,他真能睡得著么?一旦大伙都睡了……

    還沒來得及想入非非,祁婧就明白為什么小毛來得這么突然,自己仍然能保持鎮(zhèn)定了。

    ——李曼楨。

    雖然阿楨姐已經(jīng)知道了叁人行的事,卻不代表她會放任兒子在自己眼皮底下胡來。自己已經(jīng)跟男雇主好上了,兒子再接著摻和,還不得下油鍋啊!

    客廳和書房哪個都不用想了。

    即使從前兩人一直分房睡,今晚,她也絕對不會讓小狼狗亂跑的。沒準兒狗鏈子都得用上!

    “這樣也好吧!”

    本來今天就夠風(fēng)雨兼程的了,再來這么個憋了一個月的,真怕招架不住。

    雖然,那股子沒完沒了的虎勁兒也挺招人惦念的,還是得先顧念著撫慰親老公那顆剛剛經(jīng)歷風(fēng)吹浪打的心啊!

    “先放他去找朵朵好了!咯咯……”

    不要臉的sao浪念頭把自己都逗笑了,熱力從心坎兒迅速燒到了臉上。

    突然,rutou上一陣劇痛襲來,祁婧發(fā)出“嗷”的一聲痛呼,連忙去搬淘淘的肩膀。可是那小子像是被嚇到了,咬住就是不松口,疼得她渾身哆嗦。

    門被“砰”的推開了,第一個聞聲趕來的卻是小毛。

    祁婧抱著奶娃子,坦胸露乳,看見他一下愣在門口那傻樣兒,叫也不是忍也不是,急得直顛屁股。

    這時,李曼楨從他胳膊底下鉆了進來,見狀上前一把扶住淘淘的小腦袋,整個按進了脹鼓鼓的乳rou里。忙亂中,居然還不忘回頭盯了小毛一眼。

    淘淘被捂住鼻子無法呼吸,立時松了口。

    門口同時傳來一聲悶響,祁婧抬頭一看,正往外躲的小毛跟趕過來的許博撞在了一起,紅頭脹臉,別提多狼狽了。

    見老公叼著牙刷一臉驚慌的表情,祁婧噙著疼出來的淚花咧嘴一笑:“淘淘……淘淘咬我!”

    “啊?”許博一步竄過來,滿嘴泡沫:“他拿啥咬你?”

    “淘淘這是要長牙了。”

    接口的是李曼楨,戳著淘淘的小鼻子一臉嚴肅的說:

    “淘淘乖啊!不許咬mama,知道嗎?他要是再咬你,就像剛才那樣堵住鼻子,別大喊大叫的嚇著孩子。”后半句自然是跟淘淘媽說的。

    祁婧乖乖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還是阿楨姐你懂得多!”

    “這有什么,都是過來人……”說到一半,瞥了一眼門口,又不太自然的看了許博一眼:“對了,今晚阿良跟我擠一擠,明天讓他搬去宿舍住。”

    話說的平常,但聽者有心,祁婧立時渾身不自在起來,只低頭“嗯”了一聲,怎么也不敢往兩人臉上看。

    李曼楨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出去了。

    許老爺蹲下身子,小心的捏了捏被咬的rutou,“個小王八蛋,等長大了再找你算賬!”說完,又摸了一下淘淘媽的臉蛋兒,叼起牙刷接著去洗漱了。

    祁婧這邊疼痛漸消,莫名惱恨了半天,總覺得尚有一絲憤恨難平。喂完了奶,仍抱著兒子不舍得放下。

    忽然想起作為主婦,總該有個主婦的樣子,老想著避嫌反而更像個yin婦了。便一手抱著淘淘,拉開大衣柜下面的抽屜,抽出一條新的蠶絲被,直奔客房。

    小毛正倚著門框臉朝里跟阿楨姐說話:“媽,我在沙發(fā)上湊合一下就行。”

    聽著房間里沒人吭聲,祁婧來到小毛身后,一咬下唇,故意高聲說:“來,讓哥哥抱一會兒,mama去幫忙鋪被子!”

    小毛聞聲連忙轉(zhuǎn)身,rou蛋蛋已經(jīng)舉到身前,只好萬分小心的接過去。眼神古怪又哭笑不得的望了祁婧一眼。

    目光到底沒忍住,那高高撐起的真絲睡衣上,兩顆激凸的小豆粒兒,還是被偷偷撩了一小下。

    祁婧心里暗爽,裝作沒看見。兩個波音747似的奶子自顧自的轉(zhuǎn)向,擰身進了房間。

    客房里的床是一米五的,可以躺下兩個人,卻并不寬綽。已經(jīng)擺好的兩個枕頭怎么看都覺得太近了。

    “給小毛蓋這個吧!新的,從來沒用過。”

    祁婧放下被子,拎起李曼楨剛找出來的被罩。

    阿楨姐也沒客氣,只笑著說了聲“好”。兩人便隔著床抻開了被子,各執(zhí)一角,往被罩里裝。

    祁婧偷偷打量李曼楨,見她淡定如常,臉上什么也看不出來。忽然一抬眼,瞥見站在門口的小毛眼神一飄,心頭不禁一陣悸動。

    那目光,仿佛是從李曼楨撅著的屁股上移開的!

    這娘倆有六七年沒在一起生活。李曼楨搬來北京一年多,兩人在出租屋的境況是她親眼所見。恐怕這回是第一次睡在一張床上吧?

    雖然,不該往人倫禁忌上猜想,可畢竟有芳姐的前車之鑒,阿楨姐又是個風(fēng)姿卓越的美人胚子。這小子不會……

    念頭剛起,就被祁婧迅速的撲滅了,還是惹得呼吸一促,身上不知什么地方轟然滾過一陣熱浪,額頭竟見了汗。

    套好了被子,越發(fā)覺得屋子里人多,祁婧上去接過淘淘,看也沒看小毛一眼,就回了房間。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了。

    一邊把兒子安頓進小床,芳姐那張巴掌小臉再次神色癡迷的浮現(xiàn)在月光下,如同一張詭異的面具,轉(zhuǎn)瞬之間就從一本正經(jīng)變得妖艷無儔。

    “她只比他大十歲,可畢竟也是他姨媽啊!心里就沒一點兒障礙么?”

    祁婧忽然有些坐立不安,急切的想找點什么事情占著手,借以驅(qū)散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扭頭一看衣柜,想了起來,連忙去找出了許博的行李箱。

    是的,她知道了。

    程歸雁并沒瞞她,還沒等她組織好語言,設(shè)計好迂回路線就主動說了。

    聲音爽脆淡定,那格外招人恨的表情跟許太太上次亮底牌時如出一轍。從沒見過跟人借老公還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

    “什么時候去?”

    許太太無比自然的洗手。

    “明天一早。”

    程歸雁洗過手,抽了兩條紙巾。

    “去幾天?”

    許太太擦干了手,從包里翻出唇膏。

    “兩叁天吧!”

    程歸雁小心的把溢出的眼線擦掉。

    “他答應(yīng)了?”

    許太太收起唇膏,轉(zhuǎn)向程歸雁。

    “沒……”

    程歸雁也看向她,眼睛里有望不盡的深:“他叫我找你商量……”

    “這個沒溜兒的!”

    許太太差點兒被狐貍精的媚眼兒晃一個趔趄,忍不住腹誹,一點兒也沒覺得御夫有術(shù),顏面反光。

    自然,她也并未急著回復(fù)個明確的態(tài)度。

    程歸雁分外識趣,你不說我也不問,沒事人似的跟著她回到咖啡廳。

    其實,祁婧在許博接到程jiejie電話的時候就答應(yīng)了。光憑直覺,她也知道這件事并不算圓滿,送佛送到西的覺悟還是有的。

    在許太太那顆純凈到無邪的少女心里,程jiejie實在太可憐了!上天給了她絕世美貌,卻附送了整整二十年的rou體桎梏,簡直殘忍到了令人發(fā)指的程度!

    把自己男人的溫柔分一些給她,有什么不可以呢?只是沒想到人家玩兒得這么徹底,要打包帶走獨自享用。

    按許太太柔腸百結(jié)不無心機的籌謀,今晚要欲揚先抑,等著男人主動提出來。

    自己呢,則要抓住機會打打預(yù)防針,再叁叮囑,勉強應(yīng)允。既彰顯了第一夫人的大度,讓男人感恩戴德,又不辜負程jiejie的一番坦誠心意,兩全其美。

    可是,一晃神兒,怎么就先給男人收拾起行李了呢?唉……啥也不是!

    正捧著男人的襯衫,望著行李箱發(fā)愣,一股好聞的薄荷香濕漉漉的蹭上了脖頸,那雙熟悉的大手攏在了腰間,順著柔軟的小腹往下摸去。

    “連狗窩也不讓睡,這就要把我掃地出門了媳婦兒?”

    “切,想得挺美!”

    許太太一撅屁股,剛好撞到一根硬邦邦的rou棍子。這回男人沒躲,反而頂在了她屁股溝里,雙臂立時便俘獲了她柔軟的身子。

    身子軟了,嘴巴卻不能軟:“把你掃地出門,好便宜那個狐貍精哈?你當(dāng)我傻呀!”

    “那你這是——”許博親吻著她的脖子,一手兜住兩只乳瓜,一手居然過家門而不入,摸上了一條大腿。

    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老娘糊涂就算了,你TM還跟老娘裝糊涂!

    “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我是覺得雁姐怪可憐的……”

    許太太手伸到屁股后面,隔著衣服薅住了那根rou棍子,“你呀,就是一副藥,別想太多,知道么?”

    “是她告訴你的?”男人裝得越來越像了。

    “不是你讓她跟我商量的么?”

    許太太被揉得嗓子里開始拉粘絲兒。兩個奶子剛清空,沒了那股子脹麻,更加敏感起來。

    “她這么說的?”男人追問。

    “是啊!”

    這么假的對白,許太太實在念著無聊,把襯衫往行李箱里一扔,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不光奶子渴望更用力的抓揉,大腿內(nèi)側(cè)也隱隱發(fā)熱,可那只手卻漫不經(jīng)心的在外面撩撥。

    “嗯……那她是真聽見了……”

    祁婧不明白許博聲音里為什么突然多了一絲興奮,“聽見什么呀?”屁股開始有意無意的去蹭那根rou棍子。

    “媳婦兒,今天對不起哈!”男人的嘴巴又輕又軟。

    “嗯——嗯?”

    許太太嗓子眼兒里的嬌撒了一半,跟著拐了個彎兒。只聽男人繼續(xù)說:“本來,我發(fā)現(xiàn)陳主任開房之后,給雁……程醫(yī)生發(fā)了個……誒呦!”

    “程你妹的醫(yī)生,叫雁姐!”許太太在男人胳膊上狠掐了一下。

    “是是是……我給雁姐發(fā)信息,讓她來425……”

    沒等說完,許太太一個美人魚甩尾轉(zhuǎn)過了身子,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lǐng):“你的意思是說,你叫她上來跟你……跟你……跟你一起躲貓貓?”

    許博呲牙一笑,點了點頭,伸手去摸愛妻的頭發(fā)。

    “你這個變態(tài)!”

    許太太一拳捶在男人胸口,小嘴一撅,眼睛瞪得像個照妖鏡:“你……你是……你讓我……誒呀你個大流氓!我要被你玩兒死了!”

    “你放心,我保證她誰都不會說的,包括可依。”許博抱著不停扭動的嬌妻,一臉壞笑:“誰叫你跟陳主任偷窺我們呢?嘿嘿!”

    當(dāng)真是因果報應(yīng),毫厘不爽。

    一句話又把許太太拉回到那個尷尬的晚上。那天拼命裝良家婦女的“麗麗姐”,今天可是被從里到外的搞上手了,還當(dāng)眾表演高潮噴水!

    “誒?不對呀!”許太太忽然醒過了味兒,大眼睛又凌厲起來:“跟你……跟你躲貓貓的是芳姐啊!”

    “是芳姐……”

    許博維持著鎮(zhèn)定,“不過雁姐肯定也上去過,估計是躲在門外聽的。至于芳姐嘛,我猜是你們倆早就露了馬腳,讓她跟蹤了,碰巧躲對了地方。”

    沃cao!許太太搬著手指頭一算,兩個人偷情居然有叁個人聽房,稍一回想整個過程自己傷風(fēng)敗俗的表演,簡直無地自容,一頭扎進了男人的懷里。

    許博撫摸著受驚的小母鹿,似松了口氣:“別怕,你老公有分寸的,絕不會讓你受到一丁點兒傷害。你就放心享受好了!”

    “享受你大爺,嚇也給你嚇?biāo)懒耍 ?/br>
    許太太一邊罵,一邊把男人摟個死緊,恨不得嵌進他的身體。忽然,想起某人剛剛的道歉,“那你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一聲輕笑從頭頂傳來,“這個……怪我一時沒忍住,脫了……她的衣服。”

    “她就乖乖的讓你脫了?”道歉這種事,從來不在許太太心上。

    “沒有,不過……也沒怎么攔著。”

    許太太心中訝異,埋著的頭抬了起來,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打量男人。

    “你親她了?”

    許博點頭。

    “摸她了?”

    許博繼續(xù)點頭。

    “她就那么老實,讓你摸讓你親?”這句話問得尾音一飄,許太太忽然發(fā)覺氣息有點兒不夠用。

    許博笑了笑,一只手從她后腰移動到身前,順著肋側(cè)慢慢的往上爬。那薄薄的真絲面料又軟又滑,就像添了一層催情動欲的潤滑劑。

    “那你……都摸她哪兒了?”

    許太太向來不受力,隨便哪里都長著癢癢rou。只是不上不下的輕輕摩挲,就把她的聲音摸酥了。

    那只大手無比緩慢的壓上了一只乳球,五根手指稍稍收攏,像是無聲的回答。

    不用想也知道,都脫成那樣了,還有哪兒是沒摸過的?許太太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壞蛋!她……多大杯啊?”

    誰的本錢足誰知道,許太太故意向上挺了挺胸。憑芳姐那副小身板兒,奶子上的rou恐怕還沒有胸罩里的海綿厚吧?

    男人識趣的笑著低下頭去,隔著睡衣叼住了一顆rutou。

    那東西剛剛才被淘淘咬過,這會子卻只剩下麻酥酥的癢,讓淘淘媽生出解開衣扣,誘惑男人貼上來疼愛的渴望。

    忽然,下身一緊,那只被嘴巴替換下去的大手已經(jīng)兜進了腿心兒里。

    知道今晚免不了一場鏖戰(zhàn),許太太洗完澡就沒穿內(nèi)褲。手指一按上那枚rou包子,早已暗藏的汁液就被熱乎乎的揉了出來,迅速滲透了褲子。

    “都給你這樣了,為什么不……嗯——”

    話說了一半,被一波rou緊的快感堵在了喉嚨里。沒人知道,真正阻塞提問的,是她心里的糾結(jié)。

    在那樣的情形下,許博如果真的把芳姐拿下,在她這里,該不該看做水到渠成,順理成章?這的確是個困擾了她一晚上的問題。

    他們并不熟,糊里糊涂就搞在一起,是太隨便了。

    可是,你跟陳大頭就熟么?熟人做這種事就理所當(dāng)然么?這沒道理。

    芳姐那么瘦小,應(yīng)該不是男人喜歡的類型。是個女人就往身上拉,也太饑不擇食了。

    可是,小毛和陳志南就是自己鐘愛的類型么?

    要說真心喜歡,還得像許博這樣在陽光與不羈中暗藏銳氣的男人更讓自己著迷,可還不是被小狼狗和大李子cao得高潮迭起么?

    再說了,人家芳姐雖然裝正經(jīng)裝慣了不怎么討喜,人可一點兒也不丑。大漢堡吃多了,偶爾來根薯條換換口味,不好么?

    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小家子氣放不下,心里不平衡,也就是江湖上流傳的嫉妒吧?或許還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他萬一把心撒野了,找不到回來的路么?

    “一邊玩兒著野男人一邊管著親老公,你可真夠綠茶的!羞不羞臊不臊啊?最該擔(dān)心的,恐怕是你才對……”

    正抱著男人的腦袋暗自檢討,身子一輕,已經(jīng)被男人打橫包了起來。

    “你知道她怎么說我的?”

    許博微微側(cè)頭的俯視一笑,格外透著男人的力量與灑脫,把祁婧看得一呆,不自覺的配合著問:

    “怎么說的?”

    “她說,我是個心里藏著自家女人的縮頭烏龜!”

    一時間,祁婧覺得自己的整個胸腔都被男人發(fā)光的笑臉穿透了,融化了。摟緊他的脖頸,整個身子都在滋生著一股莫名的渴望,渴望把他死死纏住,纏一輩子,纏得筋疲力竭,奄奄一息……

    “那個……那個sao貨肯定恨死你了!”

    許太太用腦袋抵住男人的肩頭,聲音抖得厲害,多說幾個字恐怕都要哭出來。

    許博似乎要刻意表現(xiàn)臂力,繞床不過幾步,卻走得極慢。閑庭信步似的聊天:

    “她已經(jīng)知道我跟阿楨姐的事了……估計咱們跟小毛在一起她也猜到了。你這個芳姐……哼哼,就是個人精,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還沒從驚訝中反應(yīng)過來,許太太已經(jīng)墜落在彈性十足的大床上。男人只給了她一聲尖叫的空隙,就合身撲了上來,深深的吻住。

    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恐怕比前半輩子都多了,祁婧被沉重的身體一壓,只哼了一聲就摟住男人沒命的吮吸起來。

    愛聽聽,愛看看,愛知道知道去!有了這個奇葩男人,誰比誰更sao還TM不一定呢!

    許博身上沒有那股淡淡的煙草味,聞起來干凈清新。頭發(fā)只擦到半干,抓上去帶著涼絲絲的彈性。

    他身上光潔健美,毛發(fā)并不旺盛,胡茬卻長得很快,刮在臉上癢癢的。這讓他的親吻在溫柔和狂熱之外,多了叁分驍狠。

    跟小毛相比,許博的吻無論耐心還是技巧都是完勝的。

    他絕非不管不顧的覆蓋甚至吞噬,舌頭像大掃蕩一樣到處sao擾,讓人疲于應(yīng)付,而是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可以輕易撩撥到每一顆牙齒,卻絕不讓唇瓣閑著難堪。

    他的唇能時時讓你感受著憐惜,舌尖一刻也不放棄求索。不過是幾片rou和著唾液相互摩擦,卻被他主導(dǎo)成了有趣的游戲和欲望的沉淪。

    常常是只要被他吻住,就再舍不得松口。

    每一次進退勾撩都吊著呼吸,惹動心跳,每一口舔吮廝磨都融進了滿滿的愛意,情濃似火!光憑一個長吻,就足以調(diào)動情思愛欲,讓整個身體為即將到來的魚水之歡做好準備。

    沒有誰比祁婧更清楚,他是從哪里學(xué)會的這些。僅僅在一年前,他還是笨拙而潦草的愣頭青,跟那個小狼狗不相上下。

    “他是怎么吻你的?”許博有些氣喘,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她。

    “他……他一直捧著我的臉……”

    祁婧自然知道這個“他”是誰,話音未落,臉頰已經(jīng)被捧住了,難以置信的熱起來。

    “你喜歡么?”許博只是輕啜她的嘴唇。

    祁婧迎著男人的目光,點了點頭。

    “他親得很……很深”

    祁婧盡量尋找著合適的詞匯,“很小心……像是……像是很餓的時候得到一塊酥餅,生怕一口咬下去,掉了滿地的碎渣……咯咯……”

    說著說著,一不小心把自己給逗樂了。如花笑靨仿佛受不住男人的視線中的熱力,被烤得通紅。

    如今的許太太已經(jīng)越來越懂得自個兒男人愛聽什么了,拼命忍著嬌羞,也要把自己的感受描繪得身臨其境,栩栩如生。

    “看來,他是真喜歡你!”許博不假思索的呼吸急促起來。

    祁婧嬌嬌的白了男人一眼,笑得浪里飛sao:“喜歡我的忒多了,有喜歡奶子的,有喜歡屁股的,還有喜歡腳丫子,每天抱著舔的呢!”

    幸好,許博還算鎮(zhèn)靜,沒有立即去捉她的腳,而是撐開雙腿,隔著褲子,把一根燒火棍抵在了那個要命的地方。

    “那他最喜歡你身上哪個地方?”

    祁婧被頂?shù)眯募鈨阂豢s,兩條腿不由自主的盤上男人的腰,呼吸陡深,說話反而有氣無力了:

    “還用說……當(dāng)然是喜歡……挨cao的那個地方了!”

    不知為什么,多露骨的sao話都說過了,她始終會躲開那個最通俗的“屄”字,“他手指頭好笨,把我都弄疼了!不過……很會舔……”

    “像吃酥餅?zāi)菢用矗俊痹S博開始一顆一顆的解許太太的扣子。

    “咯咯……討厭!”

    祁婧輕輕捶在男人肩頭,奮力回想著:“他不只是舔那里,周圍很遠的地方也舔……一圈兒一圈兒的,越來越近,最后才到那兒……他舔的很……很用心。”

    “用心?”

    許博叼著她的下唇,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嗯!一下是一下的……開始還不覺得怎么樣,后來就……”

    “就受不了了?”

    許博扒掉了許太太的睡褲,伸出一根手指,撩撥著草叢里那個濕噠噠的縫隙。

    “就……就把人家舔得……舔得越來越著急了嗯哼——老公!”

    祁婧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攔住了他即將伏低的身體,無限嬌羞的說:“老公你就別舔了,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很想了,今天我在上面……伺候你好不好?”

    被野男人剛剛cao過的地方讓老公舔,雖然洗干凈了,在許太太心里也有些過不去。正好今天還有個額外的收獲,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讓他嘗嘗鮮!

    許博見了她這等嬌羞模樣,會心一笑,“怎么,學(xué)了什么新技能來擺弄你家男人啊?”

    祁婧暈著臉兒撐起上身,拽過兩個枕頭堆在床頭,側(cè)著身子拍了拍。

    “老公……你來……”

    向來都是抖抖奶子就勾得男人獸性大發(fā),從沒這樣主動的cao持過。本以為男人會乖乖聽話,沒想到那家伙笑嘻嘻的跪在那里不動。

    “你來嘛!躺下……”許太太更加害起羞來,難為情的去拽男人胳膊。

    “你把那個戴上,我就聽你的。”

    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床頭柜上放著那串“潘多拉”。

    祁婧瞥了一眼男人的神色,臉上更熱了,光著屁股爬過去,把手鏈戴上,轉(zhuǎn)回身時,忽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上面已經(jīng)多了一顆冰藍色的環(huán)形串珠,鑲滿亮閃閃的水鉆,比之前的幾顆個頭都大。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代表她已經(jīng)被野男人干過,或者說射過一次了。

    “過來,親我!”

    許博的眼睛里依然含著笑意,聲音卻像個新晉的王者。

    祁婧聞聲而動,仿佛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驅(qū)使著膝行幾步,根本忘了所謂“就聽你的”那個承諾。

    等嘟著嘴兒來到男人身側(cè),卻懵懵然不知道該親哪兒似的,莫名其妙的只想笑。

    “親啊!怎么,戴上鏈子就不認識啦?”

    許博光著上身,雙膝分開直挺挺的跪在腳后跟上,像個日本武士,居然連個摟抱的動作都不予配合。

    祁婧攀住男人,心頭掠過一層異樣,似乎第一次發(fā)覺他的胳膊居然有那么粗,結(jié)實的肌rou鼓脹脹的似乎在光滑的皮膚下跳動。

    許太太畢竟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忸怩只在片刻,一偏腿就騎在了男人一條大腿上。花唇直接壓上褲布表面,帶來踏實的感覺,更鼓勵她擁住了男人健壯的身體。

    “你今天,怎么不太一樣?”

    終于,一邊親吻著男人的脖子,一邊說出了心中盤亙了一晚上的疑惑。男人并未急著回答,而是捉住她一只手,塞進了褲子里。

    “你是說它么?”

    “咯咯……大流氓!”

    祁婧輕笑出聲,熟練的握住了又燙又硬的家伙,輕輕擼動:“它呀,還是那么調(diào)皮又精神,反而是你,不怎么淘氣了。”

    “淘氣也分很多種的,你今天就比以前淘氣多了!”

    “還不是被你帶壞的!”

    不知為什么,只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句頂嘴,就把許太太身子里的邪火勾動了。那個“壞”字像顆投進肺里的炸彈,呼吸一下子就燙了起來:

    “你不知道,他的jiba是彎的,沒你的大,但是好硬,guitou像個大李子,出來進去的刮……好舒服……”

    祁婧抻著脖子,仰著臉兒,嘴巴幾乎貼到男人腮幫子上,把每個字都說得銷魂蝕骨。話沒說完,一只奶子已經(jīng)被牢牢握住,用力的揉捏,到了發(fā)疼的程度。

    忍痛一縮,終于勾得男人的膝蓋挪了一步,上半身貼了過來,許太太嘴巴不停:

    “……他的手也很硬,摸在我身上卻很輕,像是怕揉壞了……”

    說著話,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沙發(fā)上,語聲里帶著滿滿的追憶和向往,“可是,他cao我的每一下都特別的用力,特別的狠!就好像……就好像下次再也cao不到了……”

    沒等說完,許博的嘴湊了上來。

    祁婧往后一撤,已經(jīng)誘惑得男人轉(zhuǎn)過身來,卻故意不給他親到,一扭臉,銜住了他的耳朵,一邊舔吮一邊說:

    “你知道他為什么說我會吸星大法嗎?”

    “呃……在樓下不是試過了嗎?你以前也沒那樣夾過我,除了高潮的時候……”

    許博邊問邊摟緊愛妻的屁股,以防她再次逃掉,并沒發(fā)覺自己的褲子已經(jīng)被脫到屁股下面。

    可是,祁婧把下巴抵在他頸窩里,不再躲閃,反而將胸乳緊貼住他的胸肋。

    “傻瓜!就是在那個來的時候……他的……他的頭……咯咯……實在太大了……咯咯咯……抽不出去,就受不了了……咯咯咯……”

    趁著男人懵逼的當(dāng)口,祁婧悶頭一用力,把他推到在了床頭的枕頭堆里。笑出的眼淚也顧不得擦,把褲子順勢一扒,就撲了上去,蹲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哈哈……怪不得他說是被你吸出來的!”許博仰面朝天,恍然大悟。

    祁婧看他笑得開心,歪著小腦袋不說話,神情像一只小母獸。她一手按住男人的胸肌,一手再次掌握了命根子,終于完美的占據(jù)了主動進攻的位置。

    男人似乎對她的勝利毫不在意,笑吟吟的望著她,眼睛里藏著星星。

    雄姿勃勃,熱力滾滾的握感提醒著她,sao屄里早就癢得百爪撓心了。按照陳主任教導(dǎo)的要領(lǐng),雙腳抓地,屁股一抬一湊,guitou已經(jīng)頂在了蛤口上。

    那家伙比剛才更硬了幾分,比陳大頭更硬,更勻稱粗壯……天吶!光是在心里粗略的比較,已經(jīng)讓人心驚rou跳了……

    對了,別忘了日常版的“吸星大法”!

    眼睛牢牢的盯住男人,祁婧勾魂媚笑著屁股一沉。

    “噢——”

    兩人異口同聲的發(fā)出壓抑而暢快的呻吟。

    “你……怎么這么緊啊!”

    直至盡根沒入,許博吐氣開聲,居然跟陳志南問了同一個問題。

    看著不同以往的舒爽光亮在男人眼睛里炸開,祁婧簡直心花怒放。

    或許是今晚刺激得很了,那跟要命的家伙比平時硬了許多,深度更勝過了陳志南,收緊sao屄帶來的快感幾乎讓她立時崩潰,一下?lián)溥M男人懷里。

    “舒服嗎老公?我是你老婆,最舒服的,必須先給你!”

    “呼——你要是一直這個力度,我可能真撐不過十分鐘……”

    許博屈腿半坐,腰胯躍躍欲試的往上用力,雙手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耐凶×藘芍淮竽套印?/br>
    祁婧雙手撐在他胸口,深深喘息:

    “十分鐘?哼,想得美!我要折磨你一晚上,明天讓雁姐拎著一籃子藥渣上飛機!”說完,腰腿用力,屁股抬了起來,忍著抽離的莫名空虛直到幾乎完全拔出,“啪”的一下,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腳踏實地的姿勢的確給力,一抽一插都游刃有余極其到位,可是,就這么一個來回,就爽得許太太心慌氣短,兩股戰(zhàn)戰(zhàn)了。

    “沃cao——太棒了!再來……”

    許博捧著大奶子贊美著,期待著,雪白的牙齒既可愛又可恨。

    祁婧受到鼓勵,再次動作,卻不敢過于孟浪,開始悠著勁兒輕起慢落,把功夫都壓在了來來回回的摩擦上。

    饒是如此,每干個叁四下都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憋也憋不住的歡暢叫聲,好像不叫身體就會炸裂一樣。再加上清晰卻不激烈的“啪啪”rou響,場面分外yin靡。

    跟被動承受男人強橫的沖擊不同,這樣每一下的爽利都是自找的,力度和幅度幾乎完全由自己掌握。

    又美又怕的糾結(jié)簡直是一種摧殘,每一下墜落都在試探自己承受力的極限,卻又在升起的過程中從無例外的感到失望。

    這一番身心折磨,saoxuexue里的分泌不堪勾引,越來越豐沛起來,每一聲“咕嘰咕嘰”的液響都像帶著哆嗦。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男人的面部表情。

    每次zuoai,都是他咬牙瞪眼,揮汗如雨的耕耘,只有在射精的時候才偶爾捕捉到剎那失神的虛弱。

    可是此時此刻,居然每一下都夾得他濃眉緊蹙,絲絲吐氣。領(lǐng)悟到那奇妙的反應(yīng)完全來源于自己的吞吐摩擦,許太太的sao屄里簡直要爽炸了!

    最多不過撐到二叁十下,祁婧已經(jīng)預(yù)感到不好。

    忽然,xue心里一熱一抖,那一聲無比高亢的歡叫怎么也沒忍住,一口guntang的sao水丟了出來,淋得身下的許博一機靈。

    “沃cao!太舒服了……”許博用力撐住她的胸肋,爽得狼腰一板。

    聽見男人喊舒服,許太太也不知道是苦是樂。兩只大奶子撞出晃眼的乳浪,腰臀打擺子似的稍微緩了一緩,便扶著男人鼓起勇氣,想要繼續(xù)動作。

    “親愛的親愛的……慢點兒!”

    許博迭聲呼喚,一把摟住躍起的蠻腰,逼得她膝蓋落實,匍匐在胸肌上。這樣屁股自然撅高了一寸,無法到底,只能懸在空中taonong,跟在地下室時的深度參差仿佛。

    “這么快就投降了?”祁婧喘著氣笑他。

    “太舒服會把你累壞的……我也得出份力啊!”

    話音未落,雙手已經(jīng)掐在乳側(cè)腋下,腰里一送,輕松的補上了空隙,一戳到底。

    這一下雖然并不勇猛,卻正好迎上祁婧下落的屁股,頂?shù)盟鞍 钡囊宦暭饨小=酉聛韮上嗯浜希鞴芤欢蝺海芭九九尽钡墓?jié)奏不緊不慢,許太太的嬌吟卻再無間斷。

    不同于地下車庫的不盡不實,持續(xù)而徹底的摩擦帶來的快感同時淹沒了兩具貪婪的rou體。

    有了節(jié)奏,許太太再也沒辦法走走停停,sao水和電流都源源不斷,俯身撅臀的姿勢更是得心應(yīng)手,幾乎“啪”到起飛。

    這次連二十下也沒堅持到,一陣rou緊的歡唱之后,又一股熱流兜頭澆下,把兩個人都爽得一陣哆嗦。

    這時,床頭柜上的手機發(fā)出一串提示音。祁婧伸手抄起來一看,本就咻咻氣喘的小嘴兒一裂,笑嘻嘻的給許博看。

    ——“姐!你還疼嗎?”

    “不疼了,干嘛?”

    許太太拇指連動,飛快的回了過去,順手把手機放在了男人胸口。只一個眼神,“啪啪啪”的rou浪便繼續(xù)拍擊起歌唱的彼岸。

    還沒爽上十幾下,信息又發(fā)過來了。

    ——“不疼,為什么叫得那么慘?”

    兩人同時看到屏幕上的字,都被小狼狗的幽默逗得渾身發(fā)抖。許太太回頭一看,沃去,房門居然是虛掩著的。

    這回手機被許博一把搶了過去,利落的點開了語音輸入法:

    “在干你姐夫呢!勁兒使大了。”

    祁婧看了男人的回復(fù),舉手要打,“嗯——”的一聲暢爽嬌吟,屁股已被撞出一迭rou浪。當(dāng)即縮緊膣腔,狠狠坐了下去。

    這回一個挑釁,一個報仇,節(jié)奏快了不止一倍。酥吟也迅速飚成了嘶鳴,夾在劇烈的氣喘里分外慘烈。

    很快,許太太兩腿哆嗦著又尿了一注出來,“嚶嚀”一聲軟下來,扶著男人喘氣。

    這階段性的快美雖不及高潮,卻是可以迅速卷土重來的爽利,一次次丟得她花谷酥顫,屁股發(fā)麻。

    ——“我不信,肯定是姐夫在欺負你!”

    小毛的信息又來。這次祁婧不僅眼疾手快,而且冒了個壞,媚眼兒一飄,“咔嚓”一下給許博拍了一張半身照,發(fā)了過去。

    “你要想勾引他過來幫忙,應(yīng)該自拍一張才對。”許博笑瞇瞇的兩眼放光。

    “哼!嚇?biāo)浪膊桓摇?/br>
    祁婧媚眼如絲的撩著男人,一臉女王般的迷之自信。

    不過,那表情眨眼間就被享受極樂的浪叫給搗碎了。身子已經(jīng)比腦子更迅捷的跟上男人的節(jié)奏,縱情投入到那比琴瑟和鳴還要美妙的夫唱婦隨里……

    再次癱軟在男人身上,她才斷斷續(xù)續(xù)的撒著狠兒說:“他要是敢……過來,我就把你……換給他媽!”

    ——“姐!我媽在看書,不然我一定過去幫你!”

    這個回復(fù)讓許太太的賭咒成真泡了湯,卻無形中暴力延長了她的色欲張狂的想象。

    “給她找個男朋友,就沒心思管你了!”

    拉家常似的一句回話,祁婧是揪著心跳發(fā)過去的。腦子里浮現(xiàn)的全是“交換”真的發(fā)生之后那驚心動魄的畫面。

    一貫嫻雅恬淡的阿楨姐當(dāng)著自己兒子的面兒被男雇主按在床上cao得哀哀求饒。而她那個百無禁忌的兒子看到老媽爽得歪歪,大jiba一跳一跳的cao進雇主夫人的sao屄里。

    不知是男人的jiba太硬,還是yin亂的想象太夸張,一陣起自足底的顫栗閃電般掠過全身。

    “男朋友”心有靈犀的感受到了她身體里莫名燃起的狂熱,jiba妙到毫巔的聳到了位。只一下,兩個人已經(jīng)達成了默契:接下來的對壘,將是一場分出輸贏的大決戰(zhàn)!

    “臭老公,你的幫手來不了了!”

    祁婧如嬌似媚的盯著男人的眼睛,“看我……看我不把你吸干?啊啊啊啊——我要……我要你像個野男人那樣cao我!”

    “啪啪啪……”

    “啊哈哈……對對……就是這樣,他就是這樣cao的……噢吼吼——好棒好棒好棒!啊哈哈……抓我的屁股老公……啊啊啊……老公用力……用力抓……”

    “啪啪啪……”

    “我要……我啊啊啊……我要cao你啊哈哈……老公……看我不cao死你嗚嗚嗚……天吶!你cao得好舒服……你太會cao了老公……這樣……這樣好爽……真的好爽啊——”

    “啪啪啪……”

    “嗚嗚……別……求你……別忍著老公……啊啊啊我要……快射給我……射進去老公!你要比他射得深……射得還要多……啊啊啊——”

    瘋狂動作的許太太沒聽到男人發(fā)出任何聲音,只看到他的瞳孔一縮,嘴巴大大的張開。身子里便像是有一支煙花無聲的炸開,guntang的漿液一股一股的噴灑到rou壁上。

    劇烈的收縮開始了,雙腿止不住的顫抖,祁婧卻把平時最嘹亮的叫床咬成了嘶吼。閉著眼睛山花似的笑著,繼續(xù)塌腰撅臀,沒命的坐向男人,一絲停下的意思也沒有。

    這次高潮,她沒那么多水可噴了,還有力氣甩動麻透了的屁股讓她無比的興奮和驚訝。

    感覺自己像個女牛仔,正cao縱著一根時緊時松的奇形套索,死死勒住一名逃犯的脖子,沒命的套動著,套動著……

    突然,男人呼的一下坐起,把瀕臨癱軟的身子緊緊的抱在懷里。

    當(dāng)親吻落下,她才發(fā)覺自己淚流滿面。

    【未完先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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