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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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想什么呢?我可是他的女人……” 十叁妖|后出軌時代 第七十八章 打賭 “今天是星期五。” 從睜開眼睛那一刻開始,到打印這份辭職報告,每過十分鐘這幾個字就在祁婧腦子里播放一次。 眼看著九點二十多了,仍在糾結(jié)是該把這張紙裝個信封還是直接對折了放包包夾層里。 滿辦公室的翻了半天,最后連個紙口袋也沒找到,她只好教導(dǎo)自己不必煞有介事的,重點根本不在這上邊。 剛走到電梯口,忽然又覺得膀胱告急,直奔廁所。尿沒拉拉出來多少,看見洗手臺上的化妝鏡又走不動了。 鏡子里的小婦人今天穿著一條乳白色的包身裙。 裙子是抹胸的。對“婧主子”這種過于壯觀的上圍來說,抹胸裙的確顯得力不從心。動作稍大,都有迸發(fā)泥石流的危險。 而這條裙子設(shè)計比較獨特,自胸線兩側(cè)穿過腋下設(shè)計了一條彈力帶,繞到肩臂之上,算是勉強消除了某種不安全的隱患。 即便如此,肩頸胸乳如此大面積的暴露還是太有傷辦公室風化了,所以外面又搭了一件麻青色對襟小披肩。 說是小披肩,被她挺闊的衣架肩一撐,更像穿了件款式別致的小西裝,加上顏色偏素雅,自然而然的把時裝風情融入了莊重的商務(wù)氛圍。 裙子雖是收身的,裙擺卻稍長,幾乎到了膝蓋。所幸這雙腿子實在是太長了,無形中反而更加彰顯出典雅的貴氣。 而腰腹之間人工做出的幾道曖昧褶皺,跟收緊的腰線呼應(yīng),又顯得纖柔的腰下,孕育生命的所在格外豐熟誘惑。 這一身打扮,最用心也最不易發(fā)覺的地方其實在絲襪上。 它不但夠薄,夠透,顏色竟跟披肩毫無二致。兩下這一遙相呼應(yīng),整個人都舔了一層驕傲清爽。 出門時許先生端詳半天,面露疑惑的說:“你這身是既好看又耐看,為什么就有那么點兒輕易不敢靠近的感覺呢?” 祁婧神秘一笑,把手指頂在男人胸口,驕傲的一仰頭: “那就對了——” 沒錯,“婧主子”要的就是這份兒足夠誘人,卻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距離感。那天扮成“麗麗姐”被陳志南透而視之,甚至上下其手,就是因為沒這個氣場。 簡單的補了個妝,祁婧對著鏡子左右歪了歪頭,又試著用微笑補了一波自信,才轉(zhuǎn)身下樓。 她沒有去地下停車場取車,而是直接出了正門,攔了輛出租。畢竟對于未離職的公務(wù)員來說,那小跑車太扎眼了。 坐上后座之后,撥通了許博的手機。 “效率可以啊,這么快辦完了?”許副總的表揚好像早就準備好了。 “哪有?我現(xiàn)在才要過去……”祁婧聽了一蹙娥眉,咬了下嘴唇,“你……中午回不回家吃飯,要不等下來接——我一下?” 許副總那邊沒急著回答,卻傳來兩聲風過回廊般的輕笑。這一笑,把“婧主子”的耳根都給吹紅了。 雖然已經(jīng)避重就輕,借著吃飯的由頭,不過是想讓他盡量離自己近些,即便使不上什么勁兒,也能在心里助助威。 可這份戰(zhàn)馬嘶鳴腿發(fā)軟,臨陣求援惴惴不安的小心思,輕易就被看穿了。 “好吧,我交代一下,這就過去,在外面等你出來?” “嗯!” 祁婧打量著司機師傅,沒敢多說什么,掛了電話。任憑師傅見多識廣,也不可能想到剛剛的一段對話后面牽扯的是怎樣的稀罕事兒。 祁金蓮去會西門志南,居然通知許大郎在外面打接應(yīng)!這TM是哪一層平行宇宙的奇葩敘事? 從包里拎出那串“潘多拉”戴在手上,“婧主子”就變成了許太太。 連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雖然在一定尺度之內(nèi),示人以天性純真無拘無束的浪漫情懷,很享受放浪不羈帶來的刺激,一旦要動真格的,許太太依然是個良家少婦。 就像那天在一大群男男女女面前裸裎入畫,沒一個人覺得是yin邪之舉,百分百成就了一次唯美的行為藝術(shù),視覺享受,仍嚇得她水深火熱不敢稍動。 真要說享受,那也是偎在男人懷里,一起欣賞品評的時候。 許先生看到畫時的激動就不用說了。居然第一時間就想到,是不是有許多人參觀。淘淘媽羞答答的復(fù)盤了當時的窘迫之后,他是這樣說的: “親愛的,你這么美,值得全世界人民景仰膜拜!不過,我最開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你越來越勇敢了!” 越來越勇敢了……是么? 或許吧!祁婧不禁想起去年這個時候,自己還在悔恨與自責中掙扎,雖然得到了男人的原諒,卻連門都不敢出。 那次特意為她安排的壩上之行,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朋友們的寬容和友愛,岳寒的木簪,二東的道歉,都歷歷在目。 而這次聚會,那兩個家伙把眼珠子都看勃起了吧? 越來越勇敢,聽著怎么跟越來越不要臉相去不遠似的? 憑著淘淘媽非理性嚴重稱霸的腦回路,實在分不太清其中的區(qū)別。只覺得躲在男人的懷抱里被表揚,整顆心都美滋滋,而一旦去聯(lián)想外面的世界,又會砰砰跳。 這兩天,每次早起出門,許博都要問上一句:“今天會去嗎?” 連著搖了兩天頭,今天是不去也得去了。 這件事,相信叁個人都有一個共識或者默契。那就是最好在辭職之后,徹底解除了上下級關(guān)系,再發(fā)生別的。 祁婧當然明白,許博每天問一次就是這個意思,而陳志南……行政機關(guān)里的人際關(guān)系敏感而復(fù)雜,他當然不可能沒有這層考慮。 兩叁年了,工作中也不是完全沒有親近的機會,為什么他一直深藏欲壑狼心,到現(xiàn)在才色相畢露,迫不及待呢? 既然大家都是聰明人,那么無形中,就又給許太太加了一層壓力。 那天晚上把人家晾在了車上一個人跑了,現(xiàn)在要趕在聚會之前提出辭職,就是主動移除障礙,等著看對方底牌的節(jié)奏。 ——機會只有一次,陳主任你若抓不住,可就江湖再見,未必會有下文了! “潘多拉”的華麗在光天化日之下也光彩奪目。 祁婧低著頭,用指尖摩挲著那幾顆串珠,仿佛捏著yin獄之門的鑰匙,稍一動念,腦子里已開始群魔亂舞。 究竟誰能成為規(guī)則的制定者? 他絕對是個極聰明的人,既敏銳又危險。到底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和動作,自己究竟應(yīng)不應(yīng)付得來?即使跟許博商量了多次,能不能占住先機,她心里仍然沒底。 久未謀面的辦公大樓出現(xiàn)在視野里。 陌生而忐忑的高跟鞋一路踏過熟悉的地板磚,邁上十幾級臺階。走進大廳,親切的儀容鏡還立在老地方,完美的映出那副足以腐蝕一切原則信條的身段兒。 祁婧像見了老朋友似的面帶著微笑,同時盯著自己的腰胯,盡量壓住扭擺的幅度,徑直走進了電梯。 辦公室里,可依原來的位置上坐了個五十歲左右的阿姨,正帶著花鏡,用兩根食指笨拙的戳著鍵盤。祁婧一看認識,姓姚,原來專門管檔案的。 小毛的位置上則坐了個年輕的女孩,很面生,見有人推門就近,立刻站了起來,禮貌的問了句“您好!”。 姚大姐聞聲扭頭,也熱情的迎了過來,“誒,小祁啊!你這是回來上班啦?”說話間眼睛直往祁婧身上掃。 祁婧跟女孩點點頭,又轉(zhuǎn)向姚大姐不答反問:“芳姐在嗎?” 這時里間的門開了,滿庭芳一手扶著門把手出現(xiàn)在門里。 “祁婧來了?來,快到里面來!小李,你去倒杯水過來。”芳姐還是一臉的公事公辦,叫小李的姑娘答應(yīng)著去找紙杯。 祁婧見她一副招待客人的姿態(tài),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看樣子,小毛這孩子八成沒把他小姨當外人,至少母子倆的近況和他婧jiejie的志向都已經(jīng)被芳姐掌握了。 想到這一層,祁婧自然打起了精神。 即使一直相信小毛知道深淺輕重,男歡女愛的激情時刻說漏了嘴也不是沒有可能。不管這位頂頭上司知道多少,都得步步為營多加小心。 這種事輕易不敢放在桌面上探討,即使萬一被戳破,她也一樣攥著這倆人luanlun的把柄,可也并不算被動。 不過,如果跟那天逛超市似的自作孽,讓人看出什么蛛絲馬跡,就怨不得千夫所指人神共憤咯! 等小李把水送進來,芳姐把門關(guān)了才回到辦公桌后坐下。 跟阿楨姐相比,她還要矮一些,單薄幾分。依然是一身小香風的套裙,修長的小腿和纖細的腳踝是她身上唯一性感的地方。 祁婧沒有去坐靠墻的沙發(fā),而是拉了把辦公椅隔著桌子坐在了芳姐對面。 “我聽說,你不準備回來上班啦?”芳姐的語氣很輕松隨和,沒有透出一點兒迷惑不解和無聊的惋惜。 聽她話語中透著親近,祁婧松了口氣。記憶當中,這么些年也沒從她臉上收獲這么多笑容。畢竟模樣周正,笑起來居然蠻好看的。 不知道被cao到高潮時,那撒著歡兒的眉開眼笑是不是更迷人呢? 原本就打算例行公事的打個招呼,遞上辭呈就去陳志南的辦公室,見芳姐直接這么問,索性直抒胸臆: “嗯,想趁現(xiàn)在還有點兒想法,去干點兒別的。” 沒想到芳姐抿嘴一笑,“你怎么不問問我是怎么知道你要辭職的?”說完,盯著祁婧的眼睛,臉上仿佛寫了字——“你懂的”。 祁婧腦子里穿透廁所壁板的叫床聲還未走遠,被她看得心頭一跳。愣了片刻才意識到她指的并不是那些事,暗地里吐了吐舌頭,裝作心領(lǐng)神會的笑著說: “小毛都跟你說啦?他還囑咐我別讓人知道呢,呵呵!” “這有什么好瞞的?”芳姐把胳膊肘撐在桌上,身子靠了過來,“我姐為了這個兒子苦了半輩子,也該歇口氣過過安穩(wěn)日子了,遇到你們小兩口,我替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客氣話也能說得如此情真意切,祁婧第一次領(lǐng)教了芳姐的親和力。印在心中的形象,越來越被小毛那個知冷知熱又知心的sao情小姨媽拉了過去。 “哪兒啊!是我跟許博有福氣,能請到阿楨姐這樣的能手打理家務(wù)事。你看我現(xiàn)在,都吃胖了!” 咱許太太的外交能力也不差,一邊伸出胳膊一邊接著說:“芳姐,你有空也該去家里坐坐呀,我可聽說你們比親姐妹還要好呢!” “是啊,我也一直惦記著過去看看的。”芳姐嘆了口氣,“這不是谷麗要考中央舞蹈學(xué)院,這段時間光追著伺候她了……” 雖然她眼神里只有微不可查的一絲躲閃,還是被祁婧捕捉到了。 她們姐妹之間的心結(jié),從許博口中了解到一些,無論從誰的角度去看,都已經(jīng)是陳年舊事了。 如今兩個人身處一個城市,居然避而不見。在祁婧看來,不過是隔了一層窗戶紙,誰也不好意思先捅破罷了。 那天送走了客人,兩人借著琴聲聊了些小時候的事。 阿楨姐的琴是mama教的。 那個畢業(yè)于上海音樂學(xué)院的江南女子,怎樣嫁給一個茶商少掌柜的故事,祁婧當然無從猜想,只能對她的中年殤逝戚然扼腕。 阿楨姐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她說,她已經(jīng)快叁十年沒有摸琴了,以為再也不敢觸碰,沒想到時間可以療愈一切…… 從阿楨姐的琴聲里,祁婧聽出了對命運滄桑的釋然,和對幸福生活的向往。既然曾經(jīng)是那么好的姐妹,為什么不能幫她們徹底肅清這個不再有任何意義的糾結(jié)呢? “真的想去?”祁婧忽然盯住芳姐的眼睛。 “嗯,想啊!” “那就今天吧!等下許博來接我,咱們一起回家吃飯,給阿楨姐一個驚喜怎么樣?” “這……” “你不是有什么不方便吧?”許太太仍盯著她的眼睛。 “沒,我是怕你們不方便……” “那就過去吃個午飯,又耽誤不了工作。”許太太趁熱打鐵 。 “那——好吧!”芳姐略一遲疑,還是點了點頭。 祁婧見狀心中高興,看了看時間不早,起身打開了包。 “這是我的辭職報告,先放你這,幫我往上報一下,我先過去跟陳主任打個招呼,回來咱們就走!” 進入走廊,剛剛請動芳姐的小雀躍沒撲騰幾下,就消停了。 祁婧望著走廊盡頭那扇門走了兩步,高跟鞋清脆的響聲迅速帶起了心跳,沒到一半,就一頭拐進了洗手間。 再次面對鏡子里的自己,竟然覺得今天的妝過于濃艷了,或者是因為這臉蛋兒比之前紅了? 剛才芳姐的目光就往胸前瞟了好幾眼,這呼之欲出的乳溝也是太過招搖了,之前從未如此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這棟建筑里。 難道,真像許博說的,自己變了?變得勇敢了,還是放蕩了? 這個念頭一起,祁婧忽然覺得整個人都真的不一樣了似的。她的確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那個朝九晚五的公務(wù)員了。 不要說那高聳的胸線,婀娜的腰肢,就連打量自己時,停留在眼角眉梢的那一絲掩不住的風情,都足以把鏡子撩起層層漣漪! “……我告訴你!你就是那種女人……” “……男人見了你,只會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上床!” “……你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誘惑……” ——真的不知道么? 祁婧腦子里回想著某人燙嘴的告白,在心里問自己。 與此同時,用一只手捂住胸口,充分感受著峰巒之間的溫潤與彈性,再慢慢的向下移開,順著陡然墜落的平原一路向下…… 只會讓人想到上床的女人,就是這樣的么? 按在小腹上的手掌朝著另一側(cè)的腰臀滑過去,順勢微微側(cè)身,S形的曲線兇相畢露,把她自己都看得呼吸急促起來。 OMG……真的,很不錯呦! 無論勇敢,還是放蕩,這份渾身上下透出無限熱情的感覺都是讓人著迷的。活著的感覺,就該是這樣! 走出洗手間,祁婧放輕了腳步,雖然還是抑制不住胸口的震顫,心跳總算勉強壓住了。 走廊里很靜。 當她漸漸接近那扇房門,隱約有某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后透了出來。走到門口抬起手剛想敲門,就聽見里面一個女人吊著嗓門兒叫喚: “……把Der給打劈咯!” 一股從天而降的羞憤瞬間撅住了“婧主子”,敲門的手倏然落在了門把手上,一壓一推,“麗麗姐”已經(jīng)華麗變身,徑直走了進去。 目標出現(xiàn)在正對著門口的辦公桌后面,還在抱著手機“嘿嘿嘿”的一臉王晶式的傻笑,看得正入戲。 擰蜂腰,邁長腿,五六米的貓步不慌也不忙,只隔著桌子一探身,那手機已經(jīng)到了風sao滿格兒的“麗麗姐”手里。 祁婧做夢都沒想過,自己能在男人面前爆出如此入主中原的氣場。 等他回過神來,小坤包已經(jīng)擱在了辦公桌上,手機屏幕在那個只會勾人上床的女人指尖上輕巧的滑動著。 果然,從室外到室內(nèi),那天所有的精華片段都在。 陳志南狼狽未過叁秒,便舒朗一笑,沒急著去討手機,而是繞過辦公桌去把門關(guān)好。回頭打量一陣,取了個杯子,給客人沏了杯茶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姆旁谧郎稀?/br> 這期間,手機里嘈雜斷續(xù),從莫黎吞槍到歸雁神游,一路時光倒轉(zhuǎn)。等到他舔著臉貼過去,“麗麗姐”已經(jīng)刪到了最后一個文件。 “誒誒誒……這個,這個就給我留著吧……” 精裝“麗麗姐”手指停在了半空中,大眼睛一翻,不見喜怒。 把視頻一個接一個的刪掉過程中,她的氣其實已經(jīng)消了。本來都是共同經(jīng)歷過的事,沒什么大不了的。以他的穩(wěn)重精細,這些東西肯定不會流傳出去。 然而,只是匆匆瀏覽過那些鏡頭,當晚親歷的種種感受幾乎一股腦都回到了身體里。 尤其是抬頭的一瞬間,檢閱了那張英朗的俊臉上,笑容由王晶轉(zhuǎn)為加繆的全過程,祁婧忽然意識到,將近一個禮拜了,再次面對這個男人,那種心慌氣短,臉紅心跳的感覺,居然還能接得上! 紅云頃刻染透雙頰,不知怎么,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鉆進了鼻子。她把手機擱到桌邊,拎起包擰身就要走。 陳志南見狀一把拽住胳膊,順勢帶進了懷里,略一遲疑,低頭就往她唇上吻去。 祁婧一下慌了神兒,連忙低頭避過,雙臂拼命的撐住男人的胸口,心下一陣凄惶懊惱——怎么就在他面前使起了小性子呢? 說好的勇敢抑或放蕩呢? 不是變得自信,跟過去不一樣了么,怎么還這么不中用? “回去坐好!” 心里一急,“麗麗姐”氣急敗壞的下達了命令。口氣像極了一個初中叁年級最無能的班主任。 男人的胳膊松開了,后退半步,有些無措的搓了搓手,忽然伸手拿過手機: “好好好……我這就刪這就刪……別生氣嘛!” 眨眼間,陳志南把手機屏幕伸過來,半討好半自嘲的說:“刪了刪了……你看我真傻,本人都來了,我還留著錄像干嘛呀?” 祁婧勉強恢復(fù)了鎮(zhèn)定,就著看手機的當瞟了男人一眼,只有加繆,不見了王晶,心下稍安。 可這一對視,忽然發(fā)覺男人早已突破了正常的社交距離,起伏的奶脯幾乎挺到了他胸口,連忙轉(zhuǎn)身挪動旁邊的藤椅,調(diào)整好安全距離后,坐了進去。 “我今天是來辭職的。” 這話看似說明來意,實際上明顯是接著男人的話頭的。之前做過無數(shù)遍的心理建設(shè)總算起了點作用,腦子會轉(zhuǎn)了。 那意思分明是在說,過了今天,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了。 陳志南同學(xué)并沒有回去做好,而是半靠在了辦公桌旁,把茶杯朝她輕輕推了推。從距離和角度判斷,最可能的動作就是居高臨下,一覽眾山……未必小。 “我知道……”陳志南語聲親切而平和,“你要是再不來啊,我就不在這兒等你嘍!” “那你去哪兒……” 好在那個“等”字給硬生生的憋回去了,要不然連頭都TM抬不起來。祁婧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男人,也順帶驚走了兩道掉溝里的伽馬射線。 “我要調(diào)走了,去廣電管網(wǎng)絡(luò)。” 陳志南波瀾不驚的回答著,并未透露是升遷還是平調(diào),犀利的眼神轉(zhuǎn)了一圈兒又落到祁婧的臉上,肩膀往她這邊一歪: “就是專門審查你們這些在網(wǎng)上亂發(fā)視頻的,到時候你照樣跑不掉……” 祁婧被他看得氣息一滯,明知道他是故意開自己玩笑,竟慌里慌張的生出黃世仁盯住喜兒的既視感來。 不過,“婧主子”可不同喜兒,向來是受力不受氣的。 視線與男人僵持頃刻,濃睫一垂,若有似無的笑了。端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杯底黃澄澄的金銀花轉(zhuǎn)動起來。 “是么?就怕到時候陳老爺視頻看多了,晃花了眼,認都認不得我了。” 秒入戲,如今對祁婧來說已經(jīng)駕輕就熟了,而要論耍嘴皮子,諷刺犀利,更是從來沒服過誰。 熱茶入口,忽然發(fā)覺自己渴了,又連喝了兩口。 “怎么可能,‘婧主子’的大名現(xiàn)在誰不知道啊?粉絲都兩百多萬了,我關(guān)注著呢!”陳志南靠著桌沿兒湊過來。 “那陳主任你,也不過是兩百萬分之一罷了……” 再次抬起眼簾,祁婧已經(jīng)端足了主子派頭。 眼睛里飄著一抹金蓮款的不堪寂寞,底下藏的卻是則天定制的母儀天下。 而事實上,在乖張外表下的胸腔里,一顆心正越跳越快,若是低頭去看,怕是嬌彈的乳rou都在跟著震顫。 “咯咯咯……今天是干什么來的,不就是為了再續(xù)前緣么?要勇敢,也要放蕩,并不矛盾不是么?咯咯咯咯……” 那個輕佻的聲音從茶杯里竄出來,一遍遍的拷問著她sao浪到骨子里的靈魂,把熱氣散得滿屋子都是。 “我可不是一般的粉絲……認識你的時候……”男人的身體緩緩壓了過來,一條胳膊堪堪搭在祁婧的椅背上。 祁婧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他不肯認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努力的控制著呼吸。 就在那加繆式的微笑欺進咫尺的一刻,她低下頭,又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手里的杯子輕輕往前一送。 陳志南的身體像是撞上了一堵墻,攻勢戛然而止。 而那杯子并未停下,持續(xù)的向前遞過去,動作自然而舒緩。 陳志南不得不后退,直到杯子被重新放回到桌上,他也恢復(fù)了直立的姿勢,只能低頭心有不甘的掃描著那沁出細密汗珠的美乳。 “你跟誰打聽我的,不會是林老師吧?我跟她并不熟啊!” 重新把視線投在加繆臉上,這就轉(zhuǎn)守為攻了!“婧主子”從來不是任人欺負的角色。從那晚的經(jīng)驗判斷,林憂染必定是他的軟肋。 “她也不算認識你……”陳志南呵呵一笑,還算淡定,“我跟你們系的孫書記是同班同學(xué)。” 似乎覺得仰著頭說話無形中被人壓住了氣場,祁婧緩緩站了起來,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繞到了男人的另一側(cè)。 “你們這些喜歡當官兒的男人,是不是……” 雖然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戲不要太過不要太過,可她還是忍不住把那幾個字說了出來:“……都挺好色的?” 過完了嘴癮才意識到,這話怕是要冒犯官威,無奈情勢不容后退,拼盡全力維持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繼續(xù)盯著男人。 沒想到陳志南面不改色,只是極為克制的向前湊了湊: “我好的,都是絕色!” 這么露骨的討好還是把“婧主子”給逗笑了,抿著嘴兒向前走了兩步,把視線投向窗戶。就是這兩步的距離,讓她看到了窗外馬路邊停的一輛奧迪A6。 有一個白襯衫打領(lǐng)帶的家伙正倚著車前臉兒看手機。 真命天子就在目力所及的地方等候,而自己居然在這跟一個“老男人”打情罵俏!祁婧覺得自己全身的血管和毛孔都被一股曠古絕今的奇異顫栗席卷,散發(fā)著無比煽情的燥熱! 美人背門打開,分神它顧的機會,自然不可能被放過。兩只大手悄無聲息的滑過細腰,一只壓向腴沃的原野,一只攻略胸前的險峰! 祁婧心頭的熱浪剛剛翻起,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給撞了個粉碎,但這絲毫無法阻擋身體里那份莫名的興奮像毒藥一樣蔓延。 陌生的懷抱,靈巧的手指,還有那淡淡的煙草味道,還沒怎么按撫,她渾身的骨頭都已經(jīng)酥了,吁吁氣喘再也壓不住。身體在以難以置信的速度變軟。 表面上,這一切的變化是因為男人的入侵,只有她自己清楚,更多的是因為那個遙遙在望的冤家! “絕對不能讓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看到了什么!” 忍著快要蹦出腔子的心跳,祁婧鯉魚般在男人懷里轉(zhuǎn)了個身。迷一樣的微笑,春情泛濫的眸子把再親芳澤的加繆晃了一個趔趄。 茶杯遞進男人手里,“婧主子”開始一小步一小步的貼近,而陳志南卻不自覺的往后退。 很快,桌沿兒擋住了去路,退無可退了。一只素手按在了他肩上,吐氣如蘭的鮮潤櫻唇就在低頭可及的眼前。 可是這回,他忍住沒有去吻,因為她在問話: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手下的辦事員了,是么?” “應(yīng)該不算了……”他當然明白這句話背后的意思。 “那我們就是兩個自由人了,是么?” 這一次,祁婧的嘴巴更近了,似乎在刻意貼向他的耳朵,怕她聽不見,可是,聲音又是那么的輕柔魅惑。 “……嗯” 陳志南萬萬也沒想到,自己答應(yīng)得這么狼狽!那個“嗯”簡直像個遭遇偷襲的殺手絕望的悶哼——褲襠里早已勃起的jiba被一只小手抓個正著! “乖乖聽話!” “婧主子”用眼神阻止了再次摟過來的胳膊,身子把男人逼住,終于說出了這句化入yin欲血脈的臺詞。 而整個過程至此,似乎已經(jīng)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心跳得像機關(guān)槍。 只見她粉面燒紅,濃睫微顫,小嘴兒將嘟未嘟,潮潤馨香的大奶子幾乎貼上男人的胸膛。 那起伏的胸脯,連她自己看了也怦然心動,而驅(qū)動著呼吸心跳還有血脈逆行的,是手里握著的那個大家伙。 雖然隔著褲子,仍能摸出大致形狀,跟許博粗細相當,弧度明顯更大。 為什么這東西被稱為男根,祁婧瞬間懂了,因為那硬邦邦的隆起一直向兩腿之間的更深處無限的延伸! 陳志南仿佛被這句“乖乖聽話”定了身,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撐住了辦公桌,被褲襠里的指掌揉得呼吸漸深。 “真的喜歡我?”祁婧的問題里明顯下了春藥。 認識潘金蓮的都知道,一旦下了藥就再沒回頭路了! “當然!” “那咱們……不如就打個賭,你敢么?” 聽聲音就知道,“麗麗姐”明顯又回來了,而且手法嫻熟的拉開了褲鏈兒,酥嫩的掌心隔著內(nèi)褲包圍上來,仿佛對男人的表現(xiàn)格外贊賞。 “怎么賭?”男人的聲音維持著淡定,隱隱透出昂揚的笑意。 這回,半天也沒等到“麗麗姐”的回答。 不過,他并不急,因為事故出在下叁路——那只冒失的小手撥開內(nèi)褲的瞬間,一根燙手的大山芋彈了出來,似乎把她嚇到了。 當她試探著回來握住,陳志南明顯聽出了耳邊呼吸的顆粒感。 “好硬啊,真的太硬了!像長了骨頭一樣硌手。而且上面還龍行虎踞凸凹不平,一點兒也不像小毛那樣光滑……最嚇人的是那個guitou,真的好大,簡直不成比例的大……” “麗麗姐”咬著嘴唇在心里念叨著,無論如何也壓不住好奇,微微撤身,向下望去。 一顆紫紅色的巨大菇頭悍然突出掌握,像一顆長歪了的大李子,色澤形狀都不陌生,只是實在大得出奇! “到底怎么賭啊?”陳志南的催促中已經(jīng)能聽出笑意。 腦瓜發(fā)熱的“麗麗姐”一剎回神,才意識到自己險些失去先機,忍不住在那大李子上捏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桌上的一座鬧鐘。 “現(xiàn)在是十一點二十,如果能堅持十分鐘不射,就算你贏!”祁婧咬牙切齒的說著,明顯感覺到血壓在直線飆升。 這是她看到窗外等候的許博時,腦子里炸出的念頭。 打個賭,看起來就不那么上趕著了。第一,不能折了許家大宅的面子,第二,更不能讓他等太久。十分鐘,親愛的,再等十分鐘! “贏了,又怎樣?” “贏了,你說怎樣就怎樣?”“麗麗姐”這會兒已經(jīng)跟大李子混熟了,開始緩緩的摩挲著。 陳志南似乎不那么淡定了,“那……輸了呢?” “輸了,就得聽我的!”“麗麗姐”把大李子壓在掌根,四根手指兜住了兩顆賣呆兒的小家伙。 “你,確定只要,十分鐘?”陳志南明顯在縮短音節(jié)的長度。 “就十分鐘!” 掌心里的一汪滑膩讓“麗麗姐”更有信心了,她知道,男人興奮時,那個地方也會冒水兒的! “好,開始吧!” 事實上,早已開始了,但那還遠遠不夠! 怎么說“麗麗姐”也是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sao浪娘們兒,對男人的罩門不說了如指掌,也算深有研究。 陳志南命根子陷落敵手,只覺得扶住自己的那只胳膊靈蛇一樣穿過腋下,摟上后背。與此同時,下面彈力十足的一雙腿子倏然兩分,夾住了自己一條大腿。 這樣一來,豐胸美乳,綿腰軟腹全都貼了上來,半邊身子瞬間墜入溫柔鄉(xiāng)里,甚至于陰阜恥丘上迷蹤迫人的硬度都硌得他大腿根兒發(fā)麻。 軟玉溫香,陳志南不是沒享受過,可是,此時此刻,這副夢寐以求的身子可不光是投懷送抱這么簡單。 那微微輕顫的吐熱香息,那擁擠著細汗的彈軟幽甜,那軟中帶硬,不知是該繃緊還是密貼的腰腹柔韌,沒有一處不在傾訴著小婦人一半sao浪一半矜持的生死糾結(jié)! 一眼就能看出,她雖然拼了命的放浪形骸,卻根本不善此道,完全是臨場發(fā)揮,做戲做到走火入魔的節(jié)奏。 如果不是被下了春藥,被催眠,就肯定是被什么奇異神秘的力量刺激到了!只從上次在車里的表現(xiàn)判斷,怕是撕破臉皮也無法讓她這樣兒。 可那究竟是什么呢? 當了多年領(lǐng)導(dǎo),歷練頗多,卻也無法讓他洞悉一切,再說細想也真來不及了。接下來的一幕直接讓他心跳加速! 只見“麗麗姐”接過茶杯,啜了一小口,嘴巴蠕動幾下,把一口香唾吐在了掌心,探了下去。 guitou上立時傳來舒爽莫名,分不清是絲涼還是粘熱,只覺得被她輕輕柔柔的握住,尾巴根子都跟著硬了幾分。 如此天雷勾地火的與男人糾纏,“麗麗姐”還沒完全就位已經(jīng)濕了。無論如何扭動身體,都磨不滅身子里的那股亂竄的癢。 怎奈賭約當前,時間緊迫,手上的功夫必須做足,立時輕撩慢捻,快速而溫柔的擼動起來。 與此同時,熱烘烘的腦子里自然而然的想到男人吐露的小秘密,嘴巴幾乎貼上男人的耳根,把心尖兒上的莫名悸動化作了語聲酥膩: “你跟孫書記……都是怎么打聽我的?” “啊?”男人的身體明顯變得僵硬,似乎沒料到有此一問,“哦,就……就是問,那個大胸學(xué)妹他搞上手沒有,誒呦誒呦誒呦輕點兒誒……” “不到叁十就謝頂了,就憑他?”祁婧忍不住腹誹,卻立馬意識到這會子可不是煞風景的時候,手勁兒不松接著問:“要是他搞上手了呢?” “就憑他?”陳志南脫口而出。 如此正中下懷的叁個字登時把“麗麗姐”逗得海棠春綻,笑靨如花。與男人對望一眼,小嘴兒一咬,貼近他的耳根: “實話告訴你吧,直到遇到我老公,我都還是處女……” 對每個jian夫來說,這恐怕都是核彈級別的轟炸了。 話音未落,男人的胳膊像鐵鑄的一樣箍住了她,不用抬頭,也可以感受到熱輻射一樣的目光。 “早知道,拼了命也把你搞上手!”男人的嗓音顫抖而低沉。 婧主子的氣力立時不夠了,嬌喘著輕笑:“你不是不跟沒結(jié)婚的女人上床么?” 受力后仰,一個不留神,兩人的眼神勾在了一起。還沒等陳志南動作,只見那美眸一瞇,如饑似渴的櫻唇已經(jīng)送了上來! 陳志南被親得一陣暈眩,腰里繃住勁兒,另一只手順勢攀上雄峰,按住一團銷魂蝕骨的柔軟。 “麗麗姐”被揉得“嚶嚀”嬌吟,小舌頭帶著急喘渡了過來,香津流溢,乳波瀲滟,手上的動作居然沒停。 美人持握,乳甜舌滑,如此水火交攻之下,陳志南的jiba越擼越硬,硬得發(fā)疼。 打這個香艷又荒唐的賭,他其實有贏的把握。本來行快樂事,就是兩個人的配合,壓住欲念,偃旗息鼓,就是真的妖精來了,也沒辦法。 但夢寐以求的大波嬌娃主動獻身,歡情切切,誠意滿滿,如果再不放開享受,簡直不配做個男人! 吻到深處,那命根子里已經(jīng)隱隱透出射意,而心里更是萬分好奇,她玩兒這么投入,就為了聽她的?看這光景,聽她的也未必就沒了下文。 那么,就算輸了這場,真聽她擺布,會不會更有趣呢? 想到這些,當即不再隱忍,摟緊腰肢,縱情吮吻,隔衣按摩的咸豬手也拉下抹胸,把一只肥美嬌彈的奶子捧了出來,捏住勃挺的乳尖兒,一頓揉捻。 這下可苦了下足本錢的“麗麗姐”。 熱吻中,男人的味道和氣息在口唇鼻腔里氤氳四溢,拋出香餌誘敵深入的效果遲遲不能彰顯,勉強支持多路并進的身子卻越來越軟。 那兩只奶子本來就是她的罩門,隔著衣服揉捏已經(jīng)足以爽得她沒心沒肺了,一旦被掏出來把玩,半邊身子都化了,眼看就是頃刻間全線崩潰的節(jié)奏,手上的動作立時沒了章法! “這樣下去,萬一搞不定他,眼看著就是被按在辦公桌上cao翻的下場!” 祁婧被自己覺悟構(gòu)建的瘋狂畫面籠罩,心跳驟然加速,下面竟浪丟丟的泌出一股水兒來,仿佛順著大腿蜿蜒而下。 “許博……許博還在外邊等著,自己想出的幺蛾子輸了沒所謂,可跟他商量好的游戲卻要泡湯了,難道就這樣真的給他為所欲為么?” 越想越覺得缺氧,親吻再難繼續(xù),祁婧連忙后退,慌得一臉桃紅柳綠,手上還在半生不熟的擼著那根彎翹硬朗的家伙。 陳志南眼睛里的光芒正盛,卻發(fā)現(xiàn)如此順水推舟,居然也沒能稱心如意,有些發(fā)愣。 jiba上的唾沫很快干了,再加上“麗麗姐”的手法并不高明,幾次臨界攀升都被她急切的動作弄疼,搞得狼狽退兵。 如此明顯的窘迫狀況,“麗麗姐”也感覺到了,氣喘吁吁的兩廂對望,紅紅的臉蛋兒無比尷尬。 “你快輸了哦!”陳志南斜著眼睛看了看鬧鐘,還有叁分鐘不到。 沒想到,這時懷中的嬌軀忽然一掙,一雙紅酥手搭在他肩頭撐開身子,蹬踏兩下之后,矮了一截。 陳志南低頭望去,一雙尖尖的白色高跟鞋被小腳丫推到了一邊,與此同時,“麗麗姐”美眸一銳,牢牢的勾住他的目光,美女蛇般軟軟的跪了下去。 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兒逐漸仰起,顫顫巍巍的奶子被雙臂夾緊,乳溝越發(fā)深邃,而同時撅出身后的,是兩瓣豐熟圓滿的大屁股。 光是這居高臨下的奇景,就把陳志南看得熱血上涌,又硬了叁分,更不要說眼睜睜的看著大guitou被剛剛親過的小嘴兒費力吞沒了。 “噢——” 實在是忍不住,陳志南連連挺胯,被裹得屁股蛋子直哆嗦,雙手不由自主的撐在了桌子上。 “麗麗姐”的大眼睛里迅速盈滿了得意的笑,只吞吐了一遭,就握著棒棒糖問他: “到底誰會輸?” 沒等陳志南回答,已經(jīng)再次吞了進去,目光卻像兩把鉤子,一直鎖住男人的目光,收割著來自靈魂的震顫。 “這個大李子真的是太大了!” 一旦湊近了觀察,直看得祁婧后腦發(fā)麻,心尖兒上吊。 再加上風干的唾液和本身的分泌,淡淡的腥臊瞬間勾起yin欲的巨蟒,把跪姿的麗人纏得渾身麻痹。 然而,時間緊迫,不容多想!“麗麗姐”只略一遲疑,便銀牙一咬,張口吞了進去。 令人意外的是,一旦跟唇舌接觸摩擦,看似鐵骨錚錚的家伙并沒有印象中硬邦邦的感覺。 那碩大菇頭的造型有著奇異的雄性美感,入口竟是溫熱光滑的,帶著妙不可言的彈性,吸引著舌尖不自覺的舔舐。 一年多來,只吃過窗外的那個男人的jiba,不是為了炮制某種無聊的專屬服務(wù),而是覺得這件事,rou欲的享受遠遠不及心靈的沖擊來的震撼刺激。 她享受跪在男人腳下奉獻身心的犧牲快感,也迷戀男人倨傲的身姿,熾烈的目光,舒爽又迷茫的表情。 只有在許博那里,她才能毫無障礙的享受這份卑賤與服從,沉醉在完全交付身心的自由放浪之中,同時又能收獲為心愛的男人服務(wù)的巨大快樂。 然而此時此刻,她不確定能否達到理想的效果,能否了無掛礙的承受那樣的心靈沖擊! 他是一個并不熟悉的男人,再有魅力,也不過是兩夫妻“偷漢子”游戲的目標,而且還是自己的領(lǐng)導(dǎo),至少剛剛還是! “他會不會覺得我就是個下賤的婊子,甘愿給男人舔jiba的賤貨?” “大李子”吞入口腔的過程中,祁婧盯著男人的表情,那迷人的眼神里有驚詫,更有喜出望外的狂熱。 ——他完全沒想到! 而且,他真的很爽,大腿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許博說過,越是鋼鐵直男,越受不了這樣君臨天下的極致誘惑。 再次吞入,祁婧用上了舌頭,吞得更深,裹得更緊。 她聽到了男人嗓子眼兒里發(fā)出的呻吟,很低,好像剛被意識到就壓抑住了,但呼吸明顯更加粗濃,眸子里匯聚的熾熱開始擴散。 那晚監(jiān)控里,莫黎嫻熟的技巧一幀一幀的在腦子里閃過,祁婧的眼里逐漸亮起殘忍的光芒,勾住男人的同時毫不留情又無比順滑的吞吐起來。 無論硬度和熱度都在直線上升,她相信,照此下去,他堅持不了多久! “可留給自己的時間也應(yīng)該不多了呀!” 這樣想著,祁婧立即加快了速度,也吞得更深,次次都抵住嗓子眼兒!另外,還不忘用一只手握住了兩個龜縮的蛋蛋! 時間在不斷的拉鋸中一秒一秒的流失,壓抑的鼻息和大口的喘息呼應(yīng)撕扯,配合著yin靡的液響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回蕩…… 忽然,陳志南的小腹一縮,雙腿緊繃。 一股莫名的興奮在“麗麗姐”的心頭無聲爆炸。剛想吐出jiba狠狠的替他擼出來,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吞下去!”陳志南的聲音低沉嘶啞,像即將跌下懸崖的野獸,“吞下去我什么都聽你的!我保證!” 祁婧的眼睛里倒映著男人的祈求,心頭倏然一軟,似乎有一串色情泡泡從肚子里冒了出來,又一次吞了下去,兩次,叁次…… 直至一聲雄獅般的低吼傳來,腥濃guntang的jingye噴進了口腔,她連忙把大李子抵住咽喉,一下接一下的吞咽著,另一只手則快速的擼動著根部。 那整個家伙一脹一脹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神奇,讓年少無知的“麗麗姐”覺得,只要抓住了這條命根子,男人就再沒什么可囂張的了。 吐出濕漉漉的大李子,“麗麗姐”站起身來,嘴里的殘精已經(jīng)全部咽下,目光迷離臉蛋兒透紅。 她壓著細喘,利落的收起裸露的奶子,白了男人一眼,然后端起杯子,將里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還沒等咽下最后一口,就被男人一把摟進了懷里,印上了狼吻。 這一回,祁婧閉上了眼睛,感覺身子在一截一截的放松,徹底軟在男人懷里,腦子被一股欣喜和暢快滌蕩著,好像身子里的癢也消停了不少。 沒過太久,加繆的微笑就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比任何時候都迷人,都溫暖。 “現(xiàn)在我不光想跟你上床,還在想要不要娶你!” “切!想什么呢?我可是他的女人……”說著話,祁婧朝窗外瞟了一眼,又迅速的低下頭去,大眼睛一頓亂轉(zhuǎn)。 那個大李子居然還在探頭探腦,一個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指按住頭頂下壓。猛一松手,居然還能跳起來! 驚詫莫名的“麗麗姐”露怯的打量著哭笑不得的男人,發(fā)出一串“咯咯”嬌笑。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咔噠咔噠的腳步聲,緊接著門被敲響了。 陳志南迅速放開美人,快步繞過辦公桌,順便把jiba塞了回去。而“麗麗姐”則一屁股坐進了藤椅里,無比迅捷的勾過高跟鞋,背對著房門端起了喝干的茶杯。 進來的是芳姐。 陳志南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麗麗姐”的紅臉蛋兒和一塌糊涂的唇線,立即從座位上起身迎了上去。 祁婧腦袋里仿佛高燒未退,究竟交代些什么,一句沒聽清,只祈禱著這個女人千萬別多事,非要來參與一下jian夫yin婦的限制級話題才好。 還算運氣不錯,支應(yīng)兩句,人就走了。陳志南送到門口,關(guān)好房門。片刻之后,一雙大手按住了祁婧的肩膀,親吻像一片楓葉落在頭頂。 “好吧,我輸了,全聽你的!” 陳志南透過“麗麗姐”舉起的小鏡子欣賞著她補妝的每個動作,那鏡中的嬌顏已經(jīng)不見一絲放蕩勾魂。 手指再往下探一點兒,就能摸到乳峰的邊緣了,他借著肩頸上曖昧的揉捏,迂回下滑。 “別動。” 小鏡子往上一晃,里面閃出兩只大眼睛,叁分嚴厲,叁分諧謔,剩下的全是噙著笑的嫵媚。 微一擰身,祁婧掙脫了男人,收拾好包包才不慌不忙的站起,轉(zhuǎn)過臉來已經(jīng)是明眸善睞,唇紅齒白。 “你跟女人說話,總那么不著調(diào)么?”她微瞇著眸子,打量著一臉迷惑的陳志南,“動不動就想娶人家?” “要是回到十年前,就不是說說而已了。” 加繆的微笑依然掛在他臉上,那份淡淡的落寞,藏在泰然自若的鎮(zhèn)定里,真讓人不吝憂傷!好在,他只是“說說而已”…… 像是費了莫大的力氣才下定了決心,祁婧舉起手腕。那串光華奪目的手鏈,沒人能夠忽略它的存在。 “好看么?” 任憑男人捏住手掌,仔細鑒賞,她舉著胳膊慢慢繞到他身后。 “好看。” “這叫潘多拉……你覺得,這個環(huán)兒上……這樣的珠子……還能串幾顆?” 或許是剛才體力耗盡,一連說出這么多字,“麗麗姐”的氣力明顯不繼。 “不知道……大概……” 沒等陳志南說完,兩座柔軟的山丘壓上了脊背,半張小臉兒貼在襯衫上:“從現(xiàn)在開始,只要我?guī)е厦婷刻硪活w珠子,我就讓你射一次,射在哪兒隨你……” 不知是否女人在身后下了黑手,男人的肺活量立馬不夠用了!而接下來的話,卻更讓他心猿意馬,走火入魔: “不過……一旦串滿了,沒地方了,不許來纏我,知道么?” 未及回答,軟玉倏隱,溫香悠斷。 門開了,又關(guān)了。 “咔噠咔噠”的高跟鞋極富韻律的越走越遠…… 【未完先點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