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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后出軌時代在線閱讀 - 第六十四章老男人

第六十四章老男人

    “啊——哈!”

    祁婧早有準(zhǔn)備,還是被cao得像中了一發(fā)合歡散彈,眼神擴(kuò)散著痛苦,表情卻謎一樣的歡樂,嘴巴張成了驕傲的O形。

    那尾音里的一聲嬌嘆比世間所有的贊美都催人奮進(jìn)!

    許博整根被緊緊包裹住,感受著膣腔里的激情蠕動,舒服得直吸氣兒,卻并未急于動作。

    每回這頭一下,似乎對女人的刺激都格外不同,也是他抓緊欣賞嬌妻癡迷的表情承歡的體態(tài),收獲占領(lǐng)并征服的滿足感最得意的瞬間。

    在這一時刻,祁婧的表現(xiàn)最是嬌憨可愛,心念念,急切切的是她,紅艷艷的又羞又怕的是她,肝兒顫顫的不堪針砭的也是她。

    那小表情,既招人疼又搔人癢。

    “……這么狠……急得跟狗熊舔蜂蜜似的,你是有多想她啊?”祁婧勉強(qiáng)抑制著起伏的呼吸,眼波撩著男人,語氣里一半拈酸一半挑逗。

    “是她著急好不?用腿使勁兒勾我的腰……”

    許博蒼白無力的分辨著,實在沒想到女人的嫉妒心這么強(qiáng),非要他還原跟朵朵的zuoai實況。問的問題那叫一個細(xì),比車震那晚自己臨時準(zhǔn)備的可認(rèn)真多了。

    “切,她的腿再有勁兒,能勾動你的腰?”

    許太太雙手勾著男人脖子,笑嘻嘻的白了一眼,隔空罵了句:“這個sao浪坯子,平時裝的跟個好人兒似的,為了挨cao,老板敲門都顧不……嗯——”

    許博看她罵得起勁兒,詞兒整得也到位,忍不住腰臀一撤一揉。正滔滔不絕的長舌美婦被頂?shù)闷降叵破鹨徊╮ou浪,嬌吟中貝齒輕啟,香舌吐蕊,剛吐了口氣兒,就被黏黏的吻住了。

    不是許先生想要封太太的口,實在是今晚在愛都的這次遭遇戰(zhàn)沒什么好說的。如果非要讓他交代最深刻的體驗,應(yīng)該就是朵朵的熱情似火了。

    從頭到尾,她都是積極主動的那個,被壓在下面,也沒一刻不在攀扶迎湊。那饑渴難耐的sao浪情態(tài)能把男人的骨頭撩酥,跟平時溫婉優(yōu)雅的徐醫(yī)生根本不是一個人。

    連許博都聽出了羅翰的聲音,她不可能聽不出。

    然而,不僅一點兒想要理會的意思也沒有,還仿佛更來勁兒了,水亮的明眸撲閃著勾魂的魅色,兩條美不勝收的長腿急吼吼的盤得男人悍然入港。

    腔道里的狀況糟糕至極,濕潤,滑膩都不足以形容,簡直像個煮沸了的泥潭。一下到底的快美把她頂?shù)秒p眼迷離,渾身戰(zhàn)栗。嗓子眼兒里冒出來的快樂,門外的羅翰若是沒走,鐵定能夠聽見。

    不過,許博也管不了那么多,在那張敦實的錦榻上一鼓作氣,連續(xù)作戰(zhàn),把個外表端莊內(nèi)里風(fēng)sao的小美人cao上了叁次高潮,直到美美的射給她,又體驗了一把奇妙的激情共振才算罷休。

    “是她水多,還是我水多?”許太太從狼吻下剛一擺脫,就氣喘吁吁的問。

    許博笑笑,根本不打算回答這么簡單的問題,稍一動作,下面立馬傳來“咕嘰咕嘰”的聲音,把祁婧懟得啞口無言,嚶嚶欲泣。

    “……慢點兒……慢點兒老公,好幾天沒做了,你要慢慢兒的cao!好好兒的cao!今天……是周末,我要你把我cao得夠夠的,cao一宿……”

    許博一聽這話,動作立時放緩,拉開架勢,一下一下不緊不慢的整根抽添,無形中把摩擦的沖程拉得長長的,磨得那叫一個貼,蹭得那叫一個膩。

    的確,這陣子祁婧夠忙的,接二連叁的深夜才回家,拖著疲憊的身體還要喂奶。有時候,喂著喂著,娘兒倆能一臥一趴的雙雙睡著,想親熱也是有心無力。今兒個沒加班,去愛都健了個身,沒準(zhǔn)兒還受了什么刺激,能不狠狠的把欠賬撈回來么?

    “老公——是朵朵cao著爽,還是婧婧cao著爽?”

    聽聽!才緩一緩,喘吁吁嬌滴滴的調(diào)調(diào)就開始撩撥男人了,居然還自稱婧婧了,分明是放低了身段兒賣萌爭寵的節(jié)奏啊!

    許博給逗得腹肌一緊,jiba更硬了叁分,順勢來了個光速沖擊波,把祁婧cao出一波浪叫。

    “當(dāng)然是婧婧爽,婧婧還懂得讓著朵朵,必須得把婧婧cao爽!”許博偷換主語的伎倆并不高明,趕緊以沉雄的深入助攻。

    雖說牡丹芍藥各具風(fēng)姿,在許先生的群芳譜里,“婧主子”永遠(yuǎn)是不變的主旋律,受到的關(guān)注是無微不至的。

    兩個多月了,松軟的小腹已經(jīng)恢復(fù)平坦緊繃,小浪xue里的層層勁道是一天比一天的緊致有力。

    許博在徐薇朵乃至歐陽潔那里曾經(jīng)有一個問題羞于出口,就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難道不會變松嗎,怎么在她們身上似乎并不明顯?

    如今的許太太現(xiàn)身說法,給了他完美的回答。

    只要及時鍛煉恢復(fù),不僅不會松弛,甚至還發(fā)生了歷劫重生般的變化似的,更加鮮美多汁,燃情浴火。

    “嗯——嗯——婧婧好舒服!”

    祁婧身子在快感中顛簸,嘴上卻不閑著,“不過要是……要是回回都讓著她,臣妾也是做不到的……臣妾一定會吃醋!”

    可嘆,賣弄風(fēng)sao是女人的天賦技能,從來無需修煉,用的時候簡直如同飛花摘葉,信手拈來。更何況,這陣子“婧主子”戲精上身,天天腦子里都是宮斗梗。

    許博臺詞不熟,一時想不到兩全其美的說辭,只好憨憨的應(yīng)對:“小毛去培訓(xùn)都大半個月了,她也怪可憐的……就……”話還沒說完,耳朵就被揪住了。

    “心疼啦?還大半個月了,記得可夠清楚的,是許老爺?shù)胗洿蟀雮€月了吧?”

    腿心兒里插著跟jiba也不影響婧主子發(fā)威,“我還納悶兒呢!怎么本宮上了一個多月的課都沒人探望,今兒好不樣兒的顛兒過去了,還假模假式的當(dāng)助教呢?”

    “不是,媳婦兒……”許博一不留神掉溝里,舌頭打結(jié),下邊的家伙也不那么硬氣了。

    “干嘛?不許偷懶!”

    剛一松懈,祁婧先不干了,敢情她挨cao斗嘴兩不誤,還能眼波sao浪的勾男人,好像全方位的刺激讓她格外興致盎然。

    “不是去找她,那是專門去當(dāng)場外指導(dǎo)的咯?那個小警花兒,是多大杯啊?”

    雖然被干得一浪一浪的,話都說不連貫,可話音兒里的危險,許博還是第一時間嗅到了,果斷采取了規(guī)避動作。

    “哪兒跟哪兒啊,我今兒可是專門去找你的,健身房沒找見才上的樓,沒想到……”

    “沒想到截了羅翰的胡是吧?咯咯……啊老公!這樣好有……嗯——好舒服,好爽——我喜歡!再來……啊哈!啊哈!嗯哼哼……”

    今兒晚上許博除了一根jiba使得得心應(yīng)手,幾乎全部陷入被動。一看愛妻浪起來的表情,再也沒法心平氣和,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絕不偷工減料,下下到底,根根透rou,一頓猛攻。

    祁婧不知是否還惦記著“cao一宿”的計劃,幾次張嘴,卻都被自己暢快的叫床奪了話語權(quán)。

    許博見狀心里直樂,立馬輕松掌握主動。

    “媳婦兒!一提羅翰你就發(fā)sao了哈?”

    “嗯嗯嗯……胡……胡說嗯——啊啊……你壞……”許太太被cao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都cao了半天了,才聽見他走開,是不是去找你了?”許先生總算讓自己的邏輯上了正常軌道。

    跟徐薇朵聊完,下樓再去找祁婧并沒見到人。當(dāng)時許博就想到了羅翰,打過電話沒多久,祁婧便出現(xiàn)在一樓大廳了。

    臉蛋兒像春風(fēng)吹過似的,嘴巴里散著淡淡的酒香。說是就喝了半杯紅酒,問她跟誰喝的,眼神兒飄著不肯說,這會兒正好嚴(yán)刑拷問。

    “……就是!怎……么了?”

    祁婧喘得太急,斷斷續(xù)續(xù)卻口氣強(qiáng)硬,秋水瞳仁中騰起了烈焰,“我就是……去會野男人了,你……啊啊……你打我啊?”

    “啪”的一聲,許博的巴掌毫不猶豫的落了下去。

    “啊——嗯哼哼哼——嚇?biāo)牢伊耍闶裹c兒勁兒啊!”驚嚇過后是嬌嗔,男人的虛張聲勢惹來許太太大聲埋怨。

    許博沖刺不停又作勢抬手,還沒落下,祁婧先叫起來,“啊!不要……不要太使勁兒,我怕……我怕疼……”

    “啪!”

    “啊哈哈!好爽……干我不要停老公!再使點兒勁兒……啊!對……啊!啊!打我吧,我就是要讓你吃醋,給你戴綠帽子老公!狠狠的……cao我老公!啊啊啊……我要……”

    祁婧越說越來勁兒,死命摟著男人的脖子語無倫次,調(diào)門兒越拔越高。

    也分不清是吃朵朵的醋讓她格外欲求不滿,還是給老公戴綠帽子激起了澎湃的熱情,許博被她的放浪形骸重度感染了,一根jiba水里來火里去硬得像燒紅的炮彈,沒命的往那個無底洞里砸。

    “啊啊啊啊啊啊——你個大牲口老公,shuangsi我了老公……好久沒啊啊啊啊——你好棒……你是最棒的老公……用力……用力我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

    高亢的叫床聲進(jìn)入了最終的高潮,一波緊似一波的收縮把許博箍得死緊。

    若是避開鋒芒,保留實力,也能撐住不射,可他實在不愿在愛人追逐極樂的當(dāng)口撤火,緊緊擁住浪潮中顛簸的嬌軀,咬牙一陣猛沖,暢快淋漓的射給了她。

    祁婧不會像徐薇朵那樣對內(nèi)射有標(biāo)志性的激烈反應(yīng),卻也被燙的一機(jī)靈,往那高遠(yuǎn)險峻的地方更浪起了一重不一樣的哆嗦。

    “還說cao你一宿呢,這么快就浪得受不住了。”

    許博結(jié)束親吻,依舊揉著一只大奶子,也不知是在打趣兒媳婦兒,還是為自己沒能滿足上級要求做檢討。

    “傻瓜,說著玩兒的,還真整一宿啊?”祁婧的喘息還在打顫兒,顯然依舊陶醉在高潮的余波里。

    自從那次雙飛大戰(zhàn)后,“婧主子”就下了懿旨,為了不傷身子,即使興致再高,梅開二度這種孟浪行徑也要禁止。

    今天如果不是為了方便匯報“偷吃”實況,這一炮也是不能打了,怎奈自古以來“jian情”都是最吸引人的八卦素材,實在色欲撩人心癢難搔,挨不過了才cao練這一場。

    許博沒接茬,摟著濕漉漉的嬌妻親吻。

    其實,不是他故意語出含糊,而是心中另有所慮,干擾了思路。

    從兩人離開愛都開始,祁婧就表現(xiàn)得神思不屬,飄飄忽忽的,剛剛的激情交戰(zhàn),反應(yīng)也不似往常,居然對巴掌的反應(yīng)格外強(qiáng)烈,讓他留上了心。

    許博翻了個身,把祁婧摟在懷里,剛剛被打了的那個岔,正好牽動心中所想,趕緊趁熱接上:

    “誒,媳婦兒,你剛說,我截了大猩猩的胡?他們……”

    祁婧背朝男人,依偎在他懷里,扶住胸前不老消停的大手,“你干嘛?朵朵經(jīng)過那么多男人,你這醋能吃得過來么?”

    “男人也分叁六九等的,一般貨色,還真不配我嫉妒!”

    “哦,那你……就是要吃羅翰的醋咯?”祁婧的話音里還帶著慵懶的酥媚,又有點兒心不在焉似的,“他……有什么好的,一個好色的老男人……”

    許博看不見愛妻的表情,這話外之音里的故事卻聽得意猶未盡。

    從“得罪了本宮,降級罰奉,面壁叁個月”的流氓醫(yī)生,變成“一個好色的老男人”,這里面的差別看似普通,其實特別值得玩味。

    一個女人在什么樣的心態(tài)下才會如此評價男人?

    直覺告訴他,這種時候,該劃重點的絕不是“好色”或者“老”這些字眼兒,而應(yīng)該是它們背后在企圖掩飾的什么才對。

    “我媳婦兒釀的醋已經(jīng)夠味兒了,別人的我還吃不慣呢。”許博趕緊撇清,“那……好色的老男人都跟你聊什么了?”

    “想吃你也吃不到,他們根本沒什么……”

    祁婧的音調(diào)落了下來,說了一半停住了,好像一直熱心追逐的好戲并沒開場,惹得她不知是該對某個人失望,還是慶幸,有些說不出的矛盾。

    后半句被直接忽略處理,許博的直覺更加清晰了。

    以前,在羅翰那里經(jīng)歷了什么,祁婧都毫無保留的跟他匯報的。尤其是準(zhǔn)備獻(xiàn)身的那天晚上,回家把所有的感受都欣然分享,甚至當(dāng)成zuoai的催情作料。

    而今晚,她連跟誰喝酒都不想說,涉及聊天的內(nèi)容也似沒多少討論的欲望,再加上剛才攀上高潮的那幾巴掌……

    在靈rou合一的激情中,那股子渴望被打屁股的沖動是毫不造作的,而且并不像歐陽潔那樣難以理解。

    那似乎源于某種下意識的羞愧,仿佛只有受到應(yīng)得的懲罰才能暢快的享受極樂。

    憑著夫妻倆如今心意相通的默契,許博當(dāng)然不認(rèn)為她有意隱瞞什么,只是對某些事感到迷惑或者遲疑罷了。

    許太太的這種情緒,許博很熟悉,叫做又羞又怕……

    “沒什么?沒什么又是什么啊?”許博還是決定從朵朵這個側(cè)面切入。

    祁婧被問得回眸一笑,“沒什么就是沒什么唄,他們沒上過床。看你那色情小男人的賤樣兒!”

    “那沒上過床,上過別的什么沒有啊?”

    “咯咯咯……老公,你就這么想聽故事啊?”

    祁婧終于不得不專心應(yīng)對,邊笑邊說:“他們啊,本來關(guān)系不錯,依羅翰的cao行,當(dāng)然有那方面想法啦……但是朵朵不干。后來,朵朵遇到個挺難的事兒,羅翰幫了大忙,朵朵有了想表示感謝的意思……你懂的哈,結(jié)果羅翰沒干。”

    “遇到啥事兒了,怎么幫的忙?”許博一腳油門兒沒收住,八卦到了岔道上。

    “他沒說啥事兒……”祁婧忽然轉(zhuǎn)身把小拳頭捶進(jìn)男人胸口,“哎呀——你到底會不會聽故事啊?這會兒你應(yīng)該問他為啥沒干嘛!”

    “那還用問嗎?”許博“嘿嘿”一笑,“君子不乘人之危嘛!再說,這種兩個人都開心的事,要是變成交易也他媽太煞風(fēng)景了!”

    “屁君子,一個比一個能裝,狐貍精,色狼……”

    祁婧不以為然的笑罵,但很明顯,許博說的和羅翰必定如出一轍。看她那又羞又怒的小模樣,今晚這半杯紅酒必定還有更豐富的內(nèi)容。

    “男人啊,有時候你們女人還是不懂啊!”許博發(fā)表著感慨,卻并沒等來女人的回應(yīng)。

    “老公,等你到了四十歲,會不會也去打別人家漂亮媳婦兒的主意啊?”

    “為什么要到四十歲?”許博立馬抓住重點。

    “因為——你四十歲,我也叁十八了,就……老了唄,勾搭不住你啦!”祁婧明顯嘴不碰心。

    “傻妞!”許博憐惜的捏著媳婦兒的臉蛋兒,“就你這樣的,別說叁十八,就是五十八,六十八,也是個會賣俏發(fā)sao的老太太!”

    “死一邊兒去!”祁婧打開男人的手,“我變老太太,那你肯定變成個老不著調(diào)的色老頭兒……”

    沉吟片刻,許太太終于試探著問:“老公,你們男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話問得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細(xì)品,卻像醞釀了一晚上。許博第一時間就領(lǐng)會了里面掩藏的不安和悸動。

    既然主語是你們男的,針對的當(dāng)然就是我們女的。

    “怎么想的?”這就復(fù)雜了,可以解釋成怎么看待的?怎么認(rèn)為的?怎么評價的?怎么理解的?甚至怎么猜測的……

    當(dāng)然也可以發(fā)揮一下,你們男的看重什么?在乎什么?喜歡什么?想要什么……

    作為一個當(dāng)了二十多年女人,嫁做人婦也好幾年的妖孽級良家,面對這么大的兩性課題,每個問號后面都該有足夠托底的答案了。

    現(xiàn)在,冷不丁的要重新提問,還是在自個兒男人面前,是多么的耐人尋味!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問題不是指向所有男人的。那個屬于“你們男的”的男的,就是那個花心羅翰。

    半杯紅酒,許太太就迷茫了,走心了,魂不守舍了?

    難道大猩猩剛剛面壁出關(guān),就給“婧主子”上了什么新研發(fā)的破防大招?

    許博盡量小心的組織著詞匯,用上了極具質(zhì)感的男中音,“我不是說了么,男人也分叁六九等,就連好色這件事兒,也有高下之分。”

    “呸——”祁婧大眼睛一閃,“呸”得嬌羞無力,“好色就是好色,還有高級好色啊,你高級一個我看看!”

    “你不是看了全程的么?”

    許博換上嬉皮笑臉,看著愛妻嬌嗔作色,紅霞飛起,知道她已然領(lǐng)會,雙臂一摟接著說:“而且啊,我早就好了一個絕色,打算一輩子好下去!”

    “別跟吃了蜂蜜似的,你倒是說說,是真心喜歡朵朵么?”祁婧撲閃著求知的大眼睛,足以證明這句話里沒有陷阱。

    “當(dāng)然喜歡了,不喜歡怎么那個啊,我又不是鴨子!”

    話雖調(diào)侃,許博臉色恢復(fù)了嚴(yán)肅。既然要認(rèn)真討論,許先生自然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義務(wù)。自從那次雙飛,他還沒發(fā)表過什么官方聲明,現(xiàn)在的機(jī)會正好。

    “我必須得承認(rèn),朵朵很漂亮,但我不是單純因為漂亮才被勾引……呃,吸引哈!被她吸引……那天在電影院……”

    “她以前……”

    演講剛開個頭就被打斷了。顯然組織上對內(nèi)心掙扎的過程并不那么感興趣,她們擅長的是靈魂拷問:

    “你不會覺得她是個壞……嗯……那種女人么?”估計是想起自個兒男人那句“我就喜歡壞女人”的座右銘,祁婧臨時改口。

    如今的許博,對女人已經(jīng)有了更深的理解和體悟,說實話,他是真的不在乎這些了。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許博欣賞著媳婦兒漂亮的翦水秋瞳,忍住摸一摸她長長睫毛的沖動。

    “本來那就是她的隱私,都敢拿出來跟你們分享了,用東北話說,那叫敞亮!就沖這點,我許博敬她是條……女漢子!”

    “嗯嗯,你咋不叫聲哥哥?干脆上梁山入伙得了!”許太太從小就把古典文學(xué)四大名著讀得精熟,“別扯那些沒用的,你——究竟喜歡她什么?”

    看來今天臥談會的這個議題是混不過去了,許博思慮半晌,突然說:“膽兒大行嗎?我就喜歡她膽兒大啊!大清早的……”

    “討厭!”沒等說完,許太太嬌聲喝止,抬手要打。

    “媳婦兒,媳婦兒你聽我說,我沒胡謅,”許博握住愛妻手腕,換上一副暖洋洋的笑臉。

    “你應(yīng)該也有跟我一樣的感受,朵朵看上去文文靜靜大大方方的,其實骨子里有股不一樣的勁頭兒,要說是桀驁不馴好像有點兒過了,說玩世不恭吧,也不合適,反正,挺有性格的……”

    “那叫真性情!”許太太忍不住出聲提點。

    “對對對,這個詞兒到位!就是吧,她平時都嚴(yán)嚴(yán)實實的藏著,像個大家閨秀似的,輕易不露。”

    “不露你也沒少盯著人家看吧?讓你們男人承認(rèn)個好色比吃藥都難。”許太太陰陽怪氣兒的在男人胸口點點戳戳。

    許博也不否認(rèn),趁機(jī)拉回自己的思路,“我算是聽出來了,今兒晚上這被窩里恐怕不止我一個男人,他是不是也挺好色啊?”

    “誰啊?”祁婧連頭也不敢抬。

    許博盯著她漸漸回潮的雙頰,更加胸有成竹:“而且,許太太擔(dān)心的應(yīng)該不是好不好色,而是除了好色之外,還好不好別的吧?”

    “聽不懂……”

    “唐卉跟我說過,愛一個人,要把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接受她的全部,而不該一邊貪戀她的美貌,一邊挑剔她的智商……”

    “這是唐卉說的?”

    “差不多吧……就像我不能一邊喜歡朵朵性感的嘴唇,一邊嫌她胸小……”

    “要不要臉,你到底想說啥呀?”

    “要是有人跟你說,我想跟你上床,你肯定覺得他是個色狼,但是如果他說,我想跟你一塊兒起床,你就會覺得那情景溫馨又浪漫……”

    “我怎么沒覺得……”

    “莫黎教導(dǎo)我說,做完愛不親吻你的情人,連一條公狗都不如!上了床,連一個懷抱一個好覺都不舍得給你的人,當(dāng)然只是一只發(fā)情的狗熊,而愿意陪你起床的人,至少是帶了牙刷的。”

    “你再繞彎子,我報警啦!”

    “嘿嘿……我是想說啊,一個真的喜歡你的男人,哪怕只是陪你喝半杯紅酒,也會覺得身心愉悅的。上床,可能會更親密也更開心吧,但那個,絕不是喜歡一個好情人的全部。”

    “說的好像談戀愛似的……”祁婧嘟噥一句,再一次羞紅了臉。

    “媳婦兒,你這么漂亮,這么可愛,我天天都像守在家里跟你談戀愛呢!難道那個大猩猩不想?”

    “光在家里啊?”許太太心野著呢!

    “那就一邊環(huán)游世界一邊談戀愛唄!”

    “可是,我……我不是只能跟你談……戀愛么?”祁婧聲音弱弱的問。

    “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是么?那結(jié)了婚的人都不用買玫瑰花了,生完孩子就都別zuoai了,過了更年期是不是就該自殺?”

    其實,說這些話的時候,許博的心里也是慌的。他知道自己表達(dá)的意思很明確,但也很出格。

    鼓勵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談戀愛么?那可不是“成人游戲”四個字能劃出邊界,解釋清楚的命題。

    若是換成兩年前的許博,這樣的話他自己聽了都得掀桌子。

    不是說好愛情是自私的么?不是說好了愛人要忠于對方的么?不是說好了要堅貞不渝白頭到老么?

    談戀愛這種事也能外包?

    然而,經(jīng)過這兩年的磕磕絆絆,風(fēng)風(fēng)雨雨,許博經(jīng)歷了很多,學(xué)會了很多,也領(lǐng)悟了很多。

    從對祁婧的不舍和原諒開始,他重新認(rèn)識了女人,重新贏回了愛人,重新理解了婚姻,也最終弄明白了該怎樣去愛。

    每天晚上,把嬌妻抱在懷里,他能感受到一個快樂的許太太和那個曾經(jīng)落落寡歡的女人有著怎樣的天壤之別。

    越來越和諧的魚水之歡自然不用說,光是利口細(xì)牙的親吻啃咬,纏上脖頸的兩條玉臂就夠他忙亂應(yīng)對,莫名歡喜了。

    女人的身體里蘊(yùn)含著怎樣駭人的能量啊,只憑一對軟乎乎的rou奶子就能把男人逗得心花怒放。

    而讓自己的愛人更安全,更滿足,更充盈,更開心,更自由,終將收獲的又是怎樣豐沛guntang的成就感和滿足感?只有如今的許博才能懂得。

    懷著出軌視頻前積攢的某種沖動去慫恿老婆勾搭野男人,這曾是許博自以為羞愧的另一個自己。

    但同時,在莫黎,唐卉,甚至老爸的鼓勵下,雖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也嘗試著勇敢一點兒,去相信愛的魔力,做出突破世俗的嘗試。

    沒想到很快,就從祁婧的熱烈反饋中領(lǐng)悟到了愛我所愛的神奇。

    這個女人,是單純而美好的,是聰明又善良的,也是獨一無二,彌足珍貴的。她痛徹心扉的悔過,也徹徹底底的回歸,并全心全意的信任著他,深愛著他。

    在愛人面前,在真愛面前,沒有什么不能理解和原諒,就連跟歐陽潔的一夜情都可以被一帶而過。而同時令人憂心的是,她心里的那個傷疤卻因為愧疚一直未能徹底撫平。

    追根究底,她是犯了什么不赦之罪么?并沒有。那只是被忽視冷落太久之后的一次單純而懵懂的冒險,被一旁窺伺的小人趁機(jī)占了便宜罷了。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不過是rou體的片刻歡愉,未必需要違背道德,偷偷摸摸。借由愛的真摯與博大,同樣可以做到,而且過程更多激情,體驗更加暢快,還能調(diào)劑豐滿你的生活不是么?

    小毛是個好伙伴兒,他帶給他婧姐的不僅僅是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還有熱血男兒傾慕有加甚至偶像般崇拜的情誼。

    當(dāng)然,也不能忘了朵朵。

    她跟祁婧究竟從對方身上學(xué)到了什么,沒人能說得清。能讓兩個美人平時親密無間,遇事同仇敵愾,床上還能分享雨露之歡,這本身就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友誼的邊際。

    那么,除了這些超越世俗的成就,愛一個人,還能做到更多嗎?

    “咯咯咯……你大爺?shù)模膬簩W(xué)這些歪理啊你!”

    祁婧明亮的笑聲一下沖散了許博飛翔的心緒和剎那間纏繞的彷徨。這笑聲里有對男人毫無保留的依戀和信賴,讓他瞬間回到了溫暖而真實的被窩里。

    “別扯沒用的,老實交代,今兒晚上羅翰都給你下什么藥了,搞得魔魔怔怔的。”

    “他……也沒下……沒說啥,就送我一本畫冊,說……”

    許太太的期期艾艾還沒完全展開,就被某人的好奇無情打斷了。

    “畫冊!什么畫冊?”

    “……就是……在我包里……”還沒來得及羞答答的往男人懷里鉆,被窩已經(jīng)被掀了。一個光屁股的家伙沖了出去。

    “哎,你倒是穿條褲子啊,流氓!”

    不到五秒鐘,許博已經(jīng)捧著一個裝幀精美的相冊似的東西回來了,呲著一口白牙,笑得跟個傻逼似的。

    祁婧不自覺的揪緊被子,慢慢往下出溜。

    “畫的啥呀?我可看啦!”許博說不清為啥那么激動。

    “不看你剛才竄那么快干嘛……”祁婧半遮著臉看向天花板。

    許博小心的抽開系成蝴蝶結(jié)的綢帶,掀開了硬質(zhì)的封面。一幀素描的側(cè)影呈現(xiàn)在眼前。一看見那張無比熟悉的側(cè)臉,他就被震懾了。

    “婧主子”那清純的眼神,風(fēng)sao的微笑被抓拍了似的,仿佛呼喚一聲,馬上就會從畫里明眸善睞的轉(zhuǎn)過頭來。

    看到這樣一幅畫,把自己最美的瞬間如此奇妙的捕捉、描繪、再現(xiàn),以至于永久的留駐,試問哪個女人能不小鹿亂撞,捧心迷茫?

    光是第一頁,許博就看不夠似的,端詳了好久,才開始往后翻。

    一頁接著一頁,都是筆觸細(xì)膩,細(xì)節(jié)驚心的素描。不同場景,不同情態(tài),不同服飾,甚至還有兩張背影,幾乎都是他日日得見,觸手可及的畫面,卻被黑白兩色渲染得詩意悠遠(yuǎn)又觸目怦然。

    越往后翻,許博越是感到一陣奇異的苦逼悲涼,可恨當(dāng)初周曉在課上給數(shù)學(xué)老師畫像的時候,自己只顧著記筆記,沒能請教兩招。如今建筑圖紙畫得賊遛,蠟筆畫都描不出一幅。

    許太太鉆了半天被窩看沒動靜,慢慢爬上了男人的肩膀,歪著腦袋跟著看。大眼睛一下一下的撩著,咧嘴想笑又緊著往回收。

    眼看要翻到最后幾張了,“啪”的一下,祁婧一把按住,“不行,后面的不能看……”

    許博賊著老婆笑得特紳士,“請問,野男人畫得,相公看不得,是何道理?”說著,禮貌的拎起許太太幼嫩的小拇指。

    祁婧撅起了嘴巴,一臉粉嘟嘟的尷尬,連被窩也忘了鉆。

    “沃去!”

    隨著一聲驚嘆,許博眼珠子都放光了,“這張牛屄!哎——呀!嘿!這個好這個好……嗯!嗯!這個更漂亮!哎呀我去!這個……這個太sao了這個……”

    根本不用看,每一幅都印在祁婧的腦子里。許博越贊美,她的臉越發(fā)燒,都快鉆進(jìn)男人的咯吱窩里了。

    “誒?”

    終于,許博充滿疑惑的聲音傳來,嘩啦嘩啦的往回翻,許太太的心擂鼓一樣跳了起來。

    “媳婦兒,請教你個問題唄?”

    “不知道!”祁婧頭也不抬可勁兒的耍撥浪鼓。

    “我還沒問呢,你就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

    “誒呀,這是誰啊?這個畫的根本不是你啊!”

    “……嗯?”

    祁婧不明狀況,懵懂抬頭去看,卻哪里還有畫冊的影子?

    兩片厚實的嘴唇鋪天蓋地的壓了上來,許太太瞬間像顆白菜一樣被拱翻在地,一個大豬蹄子撩進(jìn)了腿心兒里,揉在嬌嫩的花瓣兒上。

    原本心跳就不夠用,氣息又受阻,祁婧被揉得像條大鯉魚,撲騰半天才從男人的嘴巴下喘過氣來,已經(jīng)被吻得醉眼迷離。

    “這兒,他還沒見過……”

    “那當(dāng)然啦!”祁婧用盡全力才把男人的手抽出來。

    “那,他肯定想約你畫完咯?”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用一根jiba想事兒啊,這你都猜得到?”

    “老子是TM不會畫,不然熬夜也把剩下那幾個叁角地帶給補(bǔ)上,太漂亮了,太風(fēng)sao了,補(bǔ)上可就真完美了……”

    祁婧被這個儍老爺們兒逗得暈彩飛馳,“咯咯”笑半天,不知為什么,一股熱流忽然涌出心口,張開雙臂把男人摟進(jìn)懷里,趴在他肩膀上說:

    “我美么?”

    “美極了,美得我都想當(dāng)畫家了……”

    “不用你當(dāng)畫家,我也永遠(yuǎn)是你的!”那熱流燙得祁婧一陣心疼。

    “寶貝兒,你當(dāng)然是我的……”

    許博趴在兩只大奶子上,語聲溫柔,“可惜啊,我不會畫畫兒,沒辦法留住你的美麗瞬間;更不會做漂亮的首飾,把你打扮成最高貴的寶貝;甚至想不起送你一只小狼狗,討你的歡心。我還知道你喜歡彈琴,可我怕自己聽不懂……”

    “你今兒是怎么了,轉(zhuǎn)著圈兒的吃醋啊?”許太太的聲音輕得像是哄淘淘睡覺。

    許博并沒回答,接著自言自語:“但是,我知道我是最幸運的那個,因為我最先找到了你,也及時留住了你,你是我這輩子最值得驕傲的獎賞,所以,我也最幸福!”

    “傻瓜……”祁婧雙眸晶亮,只罵了兩個字就禁不住哽咽了。

    這個男人是蓋樓的,沒長什么藝術(shù)細(xì)胞,也不夠心靈手巧,甚至連一首像樣兒的流行歌也唱不下來。

    然而,他是個真誠果敢,勇于擔(dān)當(dāng),胸懷寬廣的男人!

    他看上去率性粗獷,卻能忍世人所不能忍,接納了jian夫的野種,還沒心沒肺又歡天喜地的當(dāng)便宜爸爸。

    他像個沉著英勇的將軍,在職場拼搏進(jìn)取,也穩(wěn)穩(wěn)守衛(wèi)著家門,連家政嫂遭遇的sao擾也挺身而出,護(hù)佑周全。

    他也是個貪玩兒耍賴,好色又不著調(diào)的孩子,腦子里千奇百怪的歪理,荒誕不經(jīng)的念頭,卻都是源于對嬌妻的無比珍視,和對兩只大奶子的貪戀喜愛。

    被這樣一個男人抱持著,縱容著,呵護(hù)著,寵愛著,還有什么好怕的?

    祁婧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強(qiáng)忍住沒讓眼淚掉下來,撫摸著男人的后腦勺,伸手關(guān)了燈,任憑思緒在踏實的rou體壓迫下放飛。眼睛陷入黑暗,腦子里現(xiàn)出亮堂堂暖洋洋的空白。

    “寶貝,你值得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男人愛你……”

    “你不就是最優(yōu)秀的?”

    “我是最笨的那個,還有更有趣兒,更有才華的……”

    “你就不怕我跟著那又有才又有趣兒的跑了?”

    “怕……”

    “那你還……是不是傻?”

    “傻……我也愿意……”

    “老公……我也怕……我怕傷你的心……”

    “既然都怕,我覺得,咱們在一起肯定能好一點兒吧?”

    “討厭,沒見過還有教唆老婆出去談戀愛的男人!”

    “談個戀愛而已,又不會懷孕。”

    “我就要懷,回來給你生一大堆野崽子!”

    “說好了回來生啊,又不是沒生過!一只羊是趕,一群羊也是放……”

    “我打你打你打你打死你個壞蛋,壞老公!”

    “嘿嘿……你跟朵朵還真是一對兒好姐妹哈,都往家里生……”

    “cao你大爺,越說越離譜!”

    “嘿嘿……”

    “你今兒晚上去找她干嘛,不會就是想打一炮吧?”

    “說了是去找你的……”

    “糊弄鬼呢?沒好意思揭穿你還……誒,這都幾點了,阿楨姐怎么還沒睡呢?哎哎,你干嘛去?”

    “噓——別開燈。”

    許博摸黑起身下了床,來到門邊,輕輕把房門拉開一道縫。一個溫軟的身子很快貼到了背上,壓低了聲音問:“干嘛呀你,玩兒偷窺啊,不著……”

    話沒說完,祁婧愣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只見透窗灑落的清輝下,李曼楨披著一件極為飄逸的月白綢衫,光著雙腳,宛若凌波仙子緩緩穿過客廳。

    讓祁婧難以置信的是,她居然敞著懷兒,兩只挺翹的奶子把衣襟頂起明顯的浮凸,腰股之間夸張又神秘的陰影中,一叢烏黑柔亮若隱若現(xiàn)。

    除了那件外衣她什么也沒穿,曼妙翩然的身姿仿佛行將起舞。

    最詭異駭人的,是她臉上謎一樣的笑容,好像一名豆蔻年華的少女,在湖邊柳下等待約會的情郎。

    夫妻倆誰也沒見她這樣笑過,卻不得不感嘆,只有這樣的笑才配得上那精致俏麗的容顏,秀麗挺拔的風(fēng)姿。

    “她是在夢游……我去找朵朵,就是想問問這事兒。”

    祁婧早已忘了說話,如果沒有男人的肩膀,下巴肯定掉地板上了。沒想到,接下來發(fā)生的更讓她瞠目結(jié)舌。

    李曼楨似乎被許博輕微的語聲驚動了,已經(jīng)經(jīng)過房門的身子忽然停住,緩緩轉(zhuǎn)身,走了過來!

    她的步態(tài)絲毫未變,輕得像踩在水面上。月光即使罩不住她全身,在兩人早已適應(yīng)了黑暗的視野里,那幾乎完全赤裸的身體正面,幾乎纖毫畢現(xiàn)。

    李曼楨的乳暈極小,顏色偏深的胸尖兒,因為轉(zhuǎn)身,已經(jīng)有一顆從衣襟邊上探出頭來。那一對奶子渾圓飽挺,像兩只海碗扣在胸前,細(xì)嫩的肌膚繃緊驕傲的曲線,泛著潤澤的幽光,一點兒下垂的跡象也沒有。

    這副身子,絲毫也不輸給妙齡少女,甚至還散發(fā)著青春的氣息,萌發(fā)著某種躍躍欲試的成長欲望。

    她的臉上依然笑著,那笑容里的羞澀明顯不是因為大膽的裸露,而是來自懷春時的熱切暢想,相思中的百結(jié)柔腸。

    “她竟然是睜著眼睛的,她看見我了!”

    當(dāng)李曼楨在門口站定,笑吟吟的望著兩人,祁婧的心差點兒跳出嗓子眼兒!

    “你為什么躲在這兒?”李曼楨說話了,那聲音依然軟糯,卻明顯透著女孩兒的清新婉轉(zhuǎn)。

    祁婧聽見許博“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起平,我一直等你,你是不是早來了,躲起來偷看我?”李曼楨說著,腦袋一歪,抬起一只胳膊,伸向許博。

    “來,我不喜歡你這樣,過來,我要你抱我!”

    耳邊響起男人的粗喘,即便是祁婧,也覺得那一聲尤勝絲竹的懇求叫得人心肝兒亂顫。

    就在李曼楨又抬起一只胳膊,敞開胸懷的剎那,祁婧鬼使神差的往前一推,下一刻,全身赤裸的男人已經(jīng)被月中仙子摟進(jìn)了懷里。

    “啊!”

    一聲酥媚入骨的嬌嘆響起,氣息里明顯帶著顫抖。

    “起平……”

    李曼楨的下一聲呼喚已經(jīng)抑制不住深喘,“起平……你的身子……真的是你!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知道嗎?你別急……我……我都給你……”

    越過許博的肩膀,祁婧看見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兒喝醉了似的仰起,濃睫垂落,暈染雙頰,已經(jīng)被男人深深吻住……

    【んаìτайɡsんúщú.ú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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