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野獸摩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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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祁婧發(fā)問,徐薇朵先問了,說話的語氣像是老電影里的某句臺詞。臉上的微笑也一現(xiàn)而逝。 祁婧疑惑的點了點頭。 徐薇朵垂目遲疑了一下,再抬眼的時候,眸光仿佛一下透過了祁婧的身體,紅唇輕啟:“你只要不問問題,我?guī)闳フ宜!?/br> “你怎么知道她在哪?”祁婧脫口而出。 “我說了,你只要不問問題……”徐薇朵盯著她的眼睛。 祁婧張了張嘴,眼睛里都是驚奇。徐薇朵的態(tài)度更讓她覺得事情蹊蹺,可又不讓問,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憋了半天急切的說:“現(xiàn)在?” 徐薇朵點了點頭,“走吧!” 兩人二話不說,直接下樓。 徐薇朵走在前面,只說了句坐我的車,就按亮了一臺酒紅色SUV。祁婧不懂車,但保時捷的標識還是認識的,只是現(xiàn)在不是增長見聞的時候,乖乖的跟著坐進副駕駛。 一路上,兩人保持著沉默。徐薇朵目視前方,面沉似水。祁婧一肚子問號,雖沒辦法問,還是長了個心眼兒,給許博發(fā)了條信息,說跟徐助理一起去試著找找看。 跟徐薇朵相識時間不長,但相熟的速度飛快。她身上仿佛有著一種又冷有香的親和力,淡然如水卻不與人疏遠,話不多,卻每句都像下了鉤子,又透著親近。 或許是小毛的關(guān)系,祁婧除了對她抱有好感,還格外的好奇。總想把這個低調(diào)又有趣的徐助理跟小毛口中扯掉匪徒睪丸的女人聯(lián)系起來。 只是,越是探究,就越覺得神秘,終是一無所獲。 今晚的徐薇朵越發(fā)的讓人看不透了,坐在她身邊,祁婧終于感覺到,這種看不透也許并不有趣,甚至還透著危險。 半個小時后,車子駛?cè)霒|四十條的一個胡同,在一坐朱漆大門前停了下來。 “你要跟我進去么?”徐薇朵問。 祁婧打量著窗外黑漆漆的門洞點了點頭。 這里跟徐薇朵住的地方相比,明顯缺了老北京的生活氣息,更像個日偽時期的高官府邸。這樣一個地方,讓自己在門口等著?怎么可能! 況且,她是來找海棠的,還不能確定她是不是在里面,如果在,為什么不進去看看她來這里干嘛? 跟著徐薇朵下了車,門洞里的小門兒像長了眼睛似的開了,燈光透出來。 一個叁十多歲的男人迎了出來,叫了聲“姐,來了!”就把車鑰匙接了過去。祁婧腦子里的疑問已經(jīng)嚴重溢出,甚至沒記住他的長相。 院子很大,幾乎停滿了車,正中心,是一座五層的紅磚樓。燈光不是很亮,夜幕下,也看不大清是什么風格,從門窗的樣式判斷,應(yīng)該有年頭了。 這究竟是什么地方?好像很私人,卻這么多車。徐薇朵對這里很熟悉似的,她常來么?來干什么? 唉,人家不讓問問題。 祁婧跟在徐薇朵的后面,快憋死了,還有點兒莫名其妙的害怕,像電影里深入虎xue似的提心吊膽。 然而,一進到樓里面,祁婧仿佛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舒緩低回的音樂跟隨著絢麗而并不耀眼的光柱流動,空氣中飄著酒香。 寬敞的空間里,人雖多也并不顯擁擠,卻給人帶來一種沉降至地底的頹廢感覺。 在大廳正中的舞臺上,豎著一根鋼管兒,女性舞者鮮紅的rutou和漆黑的毛發(fā)暴露在空氣中,卻一點兒也沒影響她的舞姿。 人群中并不喧鬧,卻隨處可見穿著暴露的女郎穿梭期間。隨便往哪里一望,都會撞上一只抓住奶子的茸毛大手,或者趴在男人褲襠里不停抖動的長發(fā)。 燈光照不到的陰影里,仿佛藏著欲望的毒蛇,在光柱掃過的剎那,觸目驚心的呻吟也會隨之響起。 這是個私人會所么?這些都是什么人?這應(yīng)該是男人才會來的地方吧? 祁婧只能通過不停對自己發(fā)問來緩解緊張。 眼前的一切輕松的顛覆了她對于yin亂二字的認知。室內(nèi)的溫度很高,她卻下意識的用手拉住狐貍尾巴,緊跟徐薇朵的腳步,很快額頭見汗。 徐薇朵跟一個主管模樣的人短暫交流之后,領(lǐng)著祁婧穿過大廳,直上二樓,打開了一個走廊盡頭的房間。 一進門,祁婧就脫掉了披風,喘著氣站在這個類似客廳的房間里。 這是個套間,裝潢講究,寬大的真皮沙發(fā)看上去很舒服,可祁婧卻寧可站著也不想躺進里面。 徐薇朵倒了兩杯水,遞給祁婧一杯。 “這里是私人地方。” “海棠在這?”祁婧還是發(fā)問了。 徐薇朵點了點頭,“你說的那輛車就在院子里。” 祁婧心頭一跳,還沒發(fā)問,徐薇朵已經(jīng)說出了答案:“那是我老公的車。” 用吃驚來形容祁婧的心情已經(jīng)不夠也不準確了。海棠上了她老公的車,來這種地方,而現(xiàn)在她又跟來了,這是現(xiàn)場捉j(luò)ian的節(jié)奏啊!難道,一場撕逼大戰(zhàn)就在眼前? 可是,她為什么要帶著自己,躲在這個房間里?為什么她對這里如此熟悉?而且,她好像也不怎么生氣似的,她究竟想干什么?她要把海棠怎么樣? 一連串的問題堵在喉嚨里,然而,當祁婧對上徐薇朵的目光,卻一個字也沒問出來。因為那眼神又似在說,不要問問題。 “坐吧。”徐薇朵坐進沙發(fā)里,脊背依然筆直。 祁婧固執(zhí)的站在那兒,捧著水杯一動不動。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稀里糊涂的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太冒失了。海棠的面兒還沒見到,先落了個孤立無援。 下意識的去找手機,才發(fā)現(xiàn)連手包也落在了車里。 “姐,別害怕,我不會害你的。”徐薇朵應(yīng)該看出了祁婧的窘迫,出言安慰。 一句話讓祁婧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盡量平復(fù)了下心緒,喝了口水,“我們……為什么不去直接找海棠?”還是問出了她最關(guān)心的問題。 “直接去?”徐薇朵笑笑,“我說了,這是私人地方。你也說了,她是自愿上車的,怎么知道她一定會跟你走?” 祁婧一下被問住了。是啊,那丫頭跟自己撒謊說在加班的。 “你想不想知道,她現(xiàn)在在干什么?”徐薇朵放下了水杯。 祁婧一下緊張起來,直勾勾的盯著她——果然是來捉j(luò)ian的。 徐薇朵被看笑了,笑得像個女魔頭,魅惑而危險。 祁婧忽然心念一轉(zhuǎn)——太緊張了,把小毛忘了。這女人跟小毛有計劃的,還信誓旦旦的要在一起呢! 老公在外面瘋玩兒亂搞又能怎樣?孩子都是野男人的,誰也別說誰。 這夫妻倆……真奇葩。 可是,她帶自己來這種地方又是為什么呢?看那輕車熟路的一派從容,應(yīng)該是常客。她一個女人,怎么會是這種地方的常客? 滿腹狐疑的看著徐薇朵,見她拉開旁邊的抽屜,取出一個遙控器似的東西一按。 墻上傳來電動馬達轉(zhuǎn)動的聲音,一副幾乎占了整面墻的屏幕降了下來。此刻,祁婧才發(fā)現(xiàn),屋頂上吊著一個投影儀。 房間的燈自動調(diào)暗,屏幕亮了。幾經(jīng)切換,還輸入了密碼。幾十個監(jiān)視窗口排列在屏幕上。 很快,一個裝飾得富麗堂皇的房間被選中放大,里面男男女女大約有二十來個人。 攝像頭應(yīng)該是裝在天花板的頂角上,房間里的一切一覽無余。極盡奢華的裝飾并不能吸引祁婧的目光,她的注意力一下就集中在房間中心圍起來的八套紫紅色真皮沙發(fā)上。 每個沙發(fā)上都半躺著一個男人,年齡,胖瘦,高矮各異,除了個別搭個浴巾,幾乎全裸。 而在他們胯下的地板上都趴著一個女人,像是比賽一樣,吃著男人的jiba。 那些女子身上雖未全裸,也只穿著輕薄短小的各色睡衣而已,一個個深腰長腿,風情各異,卻都在旁若無人的做著同一件不知羞恥的事。 許博說過,最喜歡欣賞她koujiao時跪地的姿勢,有種不一樣的征服感。而祁婧開始對這件事癡迷起來,也是在她第一次為許博口的時候。 在那之前,祁婧在陳京玉的要求下吃他的jiba,完全出于某種好奇。那家伙的確是太大了,含進嘴里滿當當?shù)摹W铌P(guān)鍵的是,姓陳的每次都叫得很狼狽,讓祁婧覺得像是掌握了男人的把柄。 后來吃許博的家伙,是因為他怕傷了孩子,迫不得已。 那次,祁婧正煎熬在對老公無盡的愧疚之中,只想著討好他,回報他,補償他。心里是滿滿的贖罪愿望和全身心奉獻自己的赤誠。 在男人新奇而強烈的滿足中,自己也品嘗到心甘情愿的奉承自己男人的快樂。 可是眼前的情景,簡直是一種群體yin辱,下賤得慘不忍睹。 祁婧用最快的速度分辨著,終于憑著發(fā)型特征找到了海棠。她只穿著一條玫紅色的小吊帶,嘴里的jiba不長,但又黑又粗,單手根本把握不住。本就小巧的嘴巴吞吐起來格外艱難。 jiba的主人坐在正中的主位上,是個皮膚松弛面色微黑的中年男人,看上去上半身似乎特別長。 一張國字臉還算方正,眼珠子卻骨碌碌的轉(zhuǎn)動,幾乎要掉出來似的,有股讓人極度生厭的yin邪之氣。 松皮男一邊任憑海棠吃他橛子似的jiba,一邊撫摸著她的短發(fā)。 果然如徐薇朵所說,找到她又怎么樣,她會跟你走么?恐怕還會擔心你搶她的好吃的。祁婧心里忽然升起一絲自嘲的絕望。 “哈哈哈,行啦,行啦,你還挺賣力的,留著sao勁兒進入下一輪吧!”松皮男嗓門兒大得跟個破喇叭似的,yin笑著看向其他人。 屋子里一陣起哄,還夾雜著幾個女人yin聲浪語的附和。 這時,祁婧才注意到,其他七對男女都已經(jīng)停下動作,全都望著海棠笑。 正在納悶,徐薇朵聲音懶懶的說:“已經(jīng)有四個射了。” 還他媽真是比賽,而且是淘汰賽。祁婧心里冷冷一笑,心說,你們有錢人可TM真會玩。 只見海棠貌似失望的跪坐在腳跟上,扭頭望向身后。這一刻,祁婧才看清了她的臉,心里立時咯噔一下。 海棠平時是很愛笑的,嘴邊有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即使是不笑的時候,每次看見她圓圓的臉蛋兒,也總能心生歡喜。 可是此刻,她的臉上完全沒有其他女子那樣或sao浪或害羞的表情,什么表情都沒有。 她向后張望的大眼睛似乎在看著誰,但那眼神里只有空洞的冷漠。 “下一輪是什么項目啊,九爺?”松皮男旁邊沙發(fā)上的一個瘦高男人說話了。 海棠一聽見他開口似乎特別敏感,不自覺的看了他一眼,又趕緊躲開了。 松皮男,也就是被稱為九爺?shù)闹心昴凶印昂俸佟毙χ鰝€遙控器一按。屋頂上徐徐降下一個傘蓋大小的圓盤,圓盤上掛著數(shù)條鎖鏈。 “裘老板,你第一次來不知道。這個玩兒法我起的名兒,好聽著呢,叫滴水觀音!”九爺晃著腦袋格外得意。 “沃去,太有才了,比剛才的唐僧取精有創(chuàng)意,服了!” 裘老板第二次說話,祁婧注意到了他有著濃重的東北口音,在一屋子京片子中顯得格外突兀。 “哈哈哈哈,也不行,也不行……”九爺連連擺手,轉(zhuǎn)向眾人,“東西都拿過來,各位搭把手吧!對了,優(yōu)勝者可以去選獎品了。” 這時祁婧才注意到窗邊的桌案上擺著一堆禮物盒子,桌邊還站著兩個侍者打扮的人。 那些盒子里都裝著什么,祁婧不用猜也知道個大概,包包,首飾,奢侈品……反正肯定沒有尊嚴,也沒有廉恥。 四個女人圍著桌子挑東西的時候,那兩個侍者各拎著一個大皮箱放在了場子中間的地毯上。 所有男人一擁而上,打開皮箱,各種奇形怪狀的器具被取了出來,木枷,鎖鏈,鐐銬,零零碎碎一應(yīng)俱全。 海棠跟另外叁個女人被拉至圓盤下,半透明的小睡衣都被除去。 經(jīng)過一陣忙亂,每個人都套上了木枷,雙手的皮腕吊在圓盤垂下的鎖鏈上。雙乳都戴上了乳夾,兩腿之間連起了一根限制并攏的塑膠橫桿。 四個女人都是姿容艷麗的美女,白花花的身子被漆黑冷硬的鐐銬枷鎖束縛著,擺布成如此怪異的姿勢,背靠背站在房間中央,給人強烈的視覺刺激。 這些五花八門的器具,祁婧連見都沒見過,更不要說體驗刑具加身的感受了。她在震驚之余,除了憤怒的心跳和不堪羞辱的焦急,視線一直沒離開海棠的臉。 海棠沒像其他女子一樣大呼小叫,甚至沒皮沒臉的蕩笑。自始至終,她都緊緊抿著嘴唇,看著一個皮膚白皙,身材修長,稍顯單薄,眉宇間透著陰柔之氣的年輕男人。 她的眼神很執(zhí)著,眼睛里卻看不見什么波瀾,似乎在默默隱忍,積攢著憤怒。 他應(yīng)該就是帶她來的人吧?也就是徐薇朵的老公! 看來,房間里的每個男人都帶了一個女伴的。這次是海棠,那么從前呢? 祁婧扭頭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徐薇朵,只見她抱著胳膊,一臉平靜,好像在看一場無聊的釣魚比賽。 “好了好了,現(xiàn)在大家都坐好,等我把玉凈瓶給觀音戴上,嘿嘿嘿!”九爺一邊叫喚,一邊拿出四個盒子打開,拎出來的是幾個帶著小尾巴的橢圓形塑料蛋蛋,分別塞進了四個女人的雙腿之間。 完成之后,把盒子里的遙控器仍向了四周的沙發(fā),“你們他媽隨便按,老子也不知道哪個是哪個,先掉出來的進入下一輪哈哈哈……” 祁婧看到那小尾巴的一剎已經(jīng)下身一緊。想到徐薇朵掉了包的小胖子,那還是只放了個配重的,要是可以遙控,誰能受得了? 在陌生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夾不住,掉出來,可有多丟人…… 還沒等祁婧多做想象,尖叫已經(jīng)此起彼伏的傳來。四個女人背對背站著,仿佛像扯亂了線的木偶,隨著尖叫,身體一下一下的扭曲痙攣著,無比的詭異。 有這么強的刺激么?沒見過什么世面的祁婧滿臉狐疑。 “那上面是有電極的……” 沙發(fā)里的徐薇朵為許太太指點了迷津。有電極,就是通電咯!在那個地方通電……直接通電啊! 祁婧的心已經(jīng)快跳出來了,第一時間望向海棠的臉。 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大眼睛里閃動著越來越難以控制的波光,那兩個小酒窩已經(jīng)被咬住的雙唇繃沒了,她竟然忍著沒有叫。 祁婧不忍去看她不停抽動的小腹,本能縮并卻不可得的雙腿,以及腿心里開始蔓延甚至滴落的濕跡。 一個聲音在腦子里回蕩著,她是被迫的,她一定是被迫的!沒有哪個女人愿意以這種方式y(tǒng)in樂,沒有人愿意做別人的玩物! 祁婧越想越確定,她一定是有著某種苦衷,她是迫不得已。 忽然,一道亮光劃過腦際,祁婧盯著那個陰柔男人笑意森然的臉問到:“你老公是不是叫吳浩?” 徐薇朵臉上終于有了表情,而且是吃驚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嗎?海棠跟她老公就快因為你老公離婚了!”祁婧幾乎喊了出來,根本不理徐薇朵的提問。 沒想到徐薇朵盯了祁婧兩秒鐘,“嗤”的一笑,“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 祁婧忽然發(fā)覺,這位每天姐妹相稱的徐助理,是如此冷酷而陌生。而自己竟如此信任她,跟她來這看著自己的姐妹被欺負凌辱。 剛想開口斥責,忽然視頻里一陣歡呼,九爺起身拎起一顆滾落的塑料蛋蛋,甩了甩上面的粘液,一臉yin笑。 祁婧趕緊朝海棠看去,正見到兩顆淚珠從她的雙頰滑落,緊接著又是一聲歡呼。祁婧眼睜睜的看見一顆粉色的球體從她兩腿間滾落,還帶著淋漓不斷的汁水。 “下一輪!下一輪!”已經(jīng)有人喊了出來。 很明顯,下一輪必定更加不堪。祁婧再次望向徐薇朵,發(fā)現(xiàn)她竟然在笑。 不知怎么,那笑有些奇怪,不像報復(fù)解恨,也不是鄙視嘲諷,反而透著某種灰心和冷漠。 “那個房間在哪里?”祁婧放下水杯,朝門口走去。 “你要干什么?”徐薇朵站了起來。 “干什么?我把她當meimei,你說我要干什么?陪你在這看戲嗎?我要帶她回家!”祁婧越說怒火越旺,說到最后幾乎咆哮起來。 “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徐薇朵臉色如常的淡然,聲音卻嚴厲起來,“你以為她是什么樣的女人?你覺得她很冤枉嗎?她活該!” 祁婧被問得胸口發(fā)悶,卻熱血上涌,“我不管她是什么樣的女人!我只知道她不是自愿的,我不可能袖手旁觀,我要去救她!”說完,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剛拉住門把手,祁婧的胳膊就被拉住了。徐薇朵的手勁兒不算大,卻不容置疑的堅決。 “沒想到啊,還真有一副俠骨柔腸呢!” 把祁婧拉回沙發(fā)邊上,徐薇朵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了幾個數(shù)字。祁婧依舊不肯落座,看著徐薇朵終于有了動作,勉強隱忍,又惶急的盯著屏幕。 這時,場面已經(jīng)比剛才更加混亂,而且有了實質(zhì)性的發(fā)展。 圓盤下已經(jīng)只剩下海棠和另外一個女人,不同的是地上多了兩個男人。正是九爺和那個東北口音的高瘦男人——裘老板。 兩個人頭腳顛倒著并排躺著。女人雙腿間的橫桿已經(jīng)去掉,正跨在男人身上慢慢蹲下去。 挑選海棠的正是裘老板,手里扶著的jiba不算很粗,卻又彎又長,菇頭透著黑紫,模樣嚇人。他撫摸著海棠小巧的膝蓋,一臉興奮,嘴里不知在說著什么,一副跟她分外熟絡(luò)的樣子。 海棠依然掛著淚痕,卻把臉轉(zhuǎn)向一邊,并不去看男人。隨著身體緩緩下移,那根大家伙抵住了芳草從中的某處。 至此,祁婧才注意到,海棠的毛發(fā)又黑又密,根本看不清細節(jié)。 胸口不停起伏著,海棠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腰股一沉,那黑黝黝的家伙就漸漸消失在兩人之間。 祁婧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不由自主的跟著海棠瞇眼仰頭,身子一緊,差點兒呻吟出聲,雙腿并起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濕透了。 那個裘老板顯然是個老手,雙手枕在腦后,單憑臀部的肌rou收縮就能完全配合海棠的節(jié)奏。彎長的jiba每次都整根進出,啪啪啪的撞擊格外響亮。 海棠雙手受限,只能靠腰腿在動作中維持平衡,沒兩下就大口大口的喘氣,卻不像身邊的女人那樣尖聲浪叫。 然而祁婧仍能從她失神的眉梢眼角和揚起脖頸苦苦忍耐的姿勢里捕捉到不堪忍受的rou體刺激。 不管愿不愿意,這是生理上的本能,更何況,之前已經(jīng)折騰了那么久,流了那么多水。如果是自己,還要在奶子上夾那么個東西,早就忍不住叫出來了。 這時,禮貌克制的敲門聲響起,徐薇朵起身開了門,走了出去。 祁婧快步走到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怎奈視頻聲音嘈雜,除了“懂事”,“面子”等只言片語,什么也沒聽到。 很快,徐薇朵推門進來,對上祁婧焦急的目光,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我把話遞過去了,別著急,”說著,瞟了一眼屏幕,“這不也爽著呢么?” 被她一說,稍稍安心的祁婧才發(fā)覺臉上像烤火一樣熱,連繼續(xù)看屏幕都目光躲閃起來。 “先坐吧,喝口水。”徐薇朵仿佛洞察了她的窘迫,語氣里多了些輕松。 祁婧依舊固執(zhí)的站著,小心的看向屏幕。其實,要忍住不看,也不可能,房間里此刻已經(jīng)干得熱火朝天。 吊起海棠的兩根鎖鏈繃得筆直,這說明她已經(jīng)失去了平衡。裘老板掐住海棠的柳腰,雙腿岔開曲起,屁股離開地毯,正在又快又恨的往上猛頂。 海棠身子前傾,正奮力的撐住木枷,身子顛簸起伏間,兩個渾圓挺翹的奶子劇烈的晃動著,把乳夾上的皮質(zhì)流蘇甩得隨波散亂。 雖然旁邊的姐們兒叫得更兇,但祁婧還是聽到了海棠難以抑制的“嗯嗯”輕吟。 這時,旁邊的九爺一聲嚎叫,在圍觀男女的起哄聲中完成了射精。所有人都無比興奮起來。 “我們海棠是不是要榮幸的參加九爺?shù)膲狠S大戲啦?”裘老板動作未停,大笑著說。 “嘿嘿嘿,那必須的!” “那兄弟我先給九爺表演一個助興節(jié)目?” “好!”赤裸男女們一陣歡呼。 只見東北男人嘿嘿一笑,重心一移,已經(jīng)摟住海棠的要,把她抱了起來,整個過程jiba都沒抽出來。 人群一聲驚呼,裘老板二話不說,一只胳膊勾住海棠一條腿,另一只摟住腰,屁股像馬達一樣挺動起來。 立時,人群沉默了,偶爾傳來女人的驚嘆,但連綿而出的是海棠怎么也壓抑不住的呻吟。 祁婧的腦子里立馬回想起小毛對“觀音菩薩”的瘋狂,這個男人看上去至少四十多了,居然還能把女人抱起來cao,不禁心驚。 沒過多久,海棠已經(jīng)受不了強烈的刺激,叫聲連成一線,另一條腿攀住男人的腰,腰背一挺一挺的哆嗦起來。 與此同時,裘老板越cao越狠。十幾下之后,突然大叫一聲,抱住海棠僵住不動。海棠同時發(fā)出一聲嬌吟,吊在空中,大口大口的喘氣。 “裘老板好腰力啊!”九爺大嗓門吼著。 裘老板得意一笑,把海棠解開放下后,跟眾人一起回到座位,只有癱軟的海棠被留在了中央的地毯上。 這時,守在窗邊的兩個人推進來一個奇怪的車子。 有點兒像個哈雷風格的玩具摩托車。只是底盤很低,基本由幾根電鍍鋼管搭了個架子,結(jié)構(gòu)比摩托車簡單得多。架子上設(shè)置了幾個皮套,顯然是為了固定肢體用的。 人們見到這樣古怪的道具,紛紛議論起來。 祁婧扭頭看了看徐薇朵,發(fā)現(xiàn)她也是一臉迷惑,不由更加緊張。心說你不是遞話過去了嗎,怎么還在花樣翻新,剛想說話,九爺喊了起來: “這叫野獸摩托車!享受過這個,獎品是一輛馬自達MX5!來!讓美女上車!”一邊嚷嚷,一邊把一串車鑰匙掛在了摩托車把上。 立時,好幾個女人嬌聲抗議,埋怨九爺不公平,偏心!可恨剛剛那么賣力,卻無緣成為野獸摩托的騎手。 兩個推車人此時已經(jīng)把海棠架起,俯身趴臥在車架上。 脖子上的木枷正好被車把卡住,屁股懸空撅起,腳腕和膝彎都被皮套固定。除了弓腰縮背,一點活動的余地都沒有了。 這時,剛剛大廳里那個主管模樣的人推門進來,趴在九爺肩上耳語幾句。 九爺正在欣賞自己的作品,臉上的得意瞬間不見了,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眉心里升起一股黑氣。 沉默了一會兒,跟那人嘟囔兩句,笑著朝屏幕看過來。 祁婧被那眼神盯得一陣心慌,看向身旁的徐薇朵。只見她也面沉似水的盯著大屏幕。 這時,九爺?shù)难凵褚幌伦兞耍窠?jīng)質(zhì)的笑了笑,轉(zhuǎn)身繞過沙發(fā),從柜子里取出了一個木盒子,緩緩走到了摩托車旁邊。 由于他背對著攝像頭,用身子擋住了海棠大半,根本看不到在做什么。等到他終于側(cè)身,海棠已經(jīng)被戴上了一個口枷。 最讓祁婧吃驚的是,九爺手里多了個亮晶晶的鉗子似的工具,已然伸到了海棠的rutou上。 只聽“嗷”的一聲慘叫,海棠身子一震,腰身劇抖。鉗子取下,rutou上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亮閃閃的圓環(huán)。 祁婧與徐薇朵吃驚對望,徐薇朵立即拿起手機撥號。而這時,又一聲慘叫響起,祁婧扭頭瞠目,看見九爺正把兩個乳環(huán)鉤掛在摩托車的車架上。 很明顯,那個掛點就是為了固定乳環(huán)設(shè)計的。現(xiàn)在,海棠已經(jīng)疼得一動都不敢動了。 然而,最讓祁婧心驚rou跳的還不是這個,而是門口竄來的一條黑影。 那是一條被人牽著的大狗,體型大得根本分不清是人牽狗還是狗牽著人。 那大狗進到房間就被解開了繩索,在一陣驚叫聲中沖到九爺身邊,搖著尾巴,繞著海棠轉(zhuǎn)圈兒。 海棠趴在摩托車上,還沒在疼痛中緩過來,猛然看見一只野獸從眼前跑過,被嚇得岔了音的哭喊。 祁婧驚嚇之余看到她的驚惶與絕望,心都快碎了,只聽“砰”的一聲門響,扭頭時,徐薇朵已經(jīng)不在屋中。 望著關(guān)閉的房門,祁婧緊緊的握著雙拳,渾身抖成了一個,耳朵里海棠的驚叫越來越膽顫嘶啞,越來越不似人聲。 多年以后,祁婧還在后悔望向屏幕的那一眼,正好看見那野獸一樣的大狗撲上海棠赤裸的身子,鮮紅的奇形大rou奇異的勃起著,不住的聳向那兩瓣耀眼的rou臀之間。 冷不丁的一下,海棠的哭叫鉆心的一尖,大狗的尾巴奇異的縮起,不住抖動的狗腿蓋住了海棠的屁股。 祁婧雙腿一軟,瞪著眼睛摔在了沙發(fā)邊上,怎么也爬不起來。 海棠無助的拼命搖頭,叫聲里仿佛有無數(shù)頭母獸在嘶吼,那大狗渾濁的唾液大坨大坨的滴在她細白的背上,掛滿肥rou的腰部本能的聳動,越聳越快。 在場的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驚恐的盯著瘋狂行駛中的野獸摩托車。只有九爺?shù)芍鴥蓚€不似人類的眼珠子越笑越邪。 這時,房門無聲的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迅捷無比的閃進來,趁著沒人注意,已經(jīng)到了沙發(fā)后面的柜子邊。 那里有一個刀架,兩柄東洋刀橫在上面。 等九爺聽到動靜,黑影已經(jīng)越過他的肩膀,狹長森寒的刀刃同時出鞘。 在眾人衣不蔽體的驚呼中,黑影落地,刀光乍起,迅捷無倫的刷了個雪亮的大圓。 “嚓”的一聲脆響,半個狗頭騰空而起,翻滾著徑直落進吳浩懷里,甩了他一臉黑紅的血漿。 所有的女人都在尖叫,所有的男人都愣在當場。 屏幕前的祁婧眼睜睜看著海棠腦袋一歪,暈死過去,整個后背被粘稠殷紅覆蓋,身下淅淅瀝瀝的淋灑著淡黃色的液體。 徐薇朵踢開滑堆在海棠身后的死狗,扯過地上的一條干凈浴巾,蓋在她身上。 “你……你他媽誰啊?”九爺這會兒還只看到徐薇朵的背影。 徐薇朵從容轉(zhuǎn)身,胳膊一揚。 “砰”的一聲,東洋刀釘在了九爺腳邊的地板上,顫動了有十秒鐘。徐薇朵抬頭望著他,艷麗的紅唇抿成了一條血線。 狗血,尿sao與汗臭混合的氣味彌漫著,沒有人再出聲。 九爺松弛的大臉每個褶皺都在神經(jīng)質(zhì)的抖動,兩個鼻孔不停的擴張,像一條酸臉的瘋狗。僵持片刻,忽然毫無征兆的抽搐兩下,大嘴一咧,鬼一樣笑了。 “呦,朵朵呀!我說誰這么大膽子……玩玩兒,嘿,玩玩兒嘛!” 徐薇朵一個字沒說,回頭從摩托車上解下海棠。剛剛推車的兩人想上來幫忙,立時被瞪了回去。 “你們兩個……” 徐薇朵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冷。兩個離得比較近的裸體女人被叫了過來,攙著海棠去了盥洗室。 祁婧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一切無聲的進行,忽然伏地失聲痛哭。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