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十五章烈女怕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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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婧的雪佛蘭剛從愛都出來,手機就響了。 “姐,還沒失身呢?” 可依清亮如洗的聲音里明顯憋著笑。 祁婧一聽,腳底下的油門兒都打了顫。悔不該白天在公司當了回老實人,承認自己每天晚上都去愛都。結果,被她追著打趣兒。 從來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生淘淘那天,跟羅翰說話的時候,就知道她是豎著耳朵的,果然,半點兒沒辜負羅大教授的居心不良。 “小浪蹄子,沒男人疼你給憋瘋了吧?成天沒大沒小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姿態還是要拿的。祁婧紅著臉,沒來由的心虛,仍咬著牙義正辭嚴。 不過,話說回來,可依這么肆無忌憚也不奇怪。以她跟羅翰的關系親密,大猩猩懷著什么心思根本用不著猜。既然兩人的曖昧關系沒能瞞著自己,怎么可能放任自己裝糊涂? “姐,我早說過,你們女人啊,就知道裝,害得有些男人也學著裝,累不累啊?羅翰呢,是把自個兒的心上人裝成了小師娘。你呀,難道鐵了心要在按摩床上結交個藍顏知己么?” 看書請上:NPO①⑧.c哦M“我說秦爺,是不是羅薇又上夜班兒,忘給你吃藥了?還是急著給你姘頭找下家兒呢?據我觀察,他可不缺女人。” 妹的,順嘴胡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要是缺女人自己還得補上不成?跟這么個沒皮沒臉的活寶,祁婧被擠兌得多難堪也從來想不起發火,只覺得頭痛。 “嘿嘿,姐,你看我這不是怕你吃虧么,那范兒,那塊兒,嘖嘖,別浪費了。” 作為親測有效的過來人,可依的評價結論自然來自身體力行,引人遐思。祁婧簡直控制不住想象的翅膀,越發惱火。 “少廢話哈,開車呢,有事兒說事兒。我男人回來了,爺倆在家等我呢!” 紅燈亮了,祁婧猛踩剎車,總算沒壓線。許博下午五點的飛機,現在應該已經到家了。 祁婧忽然意識到,之所以控不住油門兒,只因自己的身體是那么的渴望他的懷抱,他的吻,他的家伙! “也——沒什么事兒,就是最近太忙了,咱姐兒倆好久沒吃牛排了……” 一聽可依這天山雪蓮般稀有的期期艾艾,祁婧已經懂了八成。辦公室里每天出現的玫瑰花,接連掛斷的電話,偶爾的小溜號她都盡收眼底。 岳寒,二東,布萊恩,光她知道的就三個了,強大如秦爺,也有左支右絀力有不逮的時候啊! “明天中午聽你調遣行么,他干爹?” 綠燈亮了。在對面沒心沒肺的咯咯嬌笑中,祁婧掛斷了電話。 盡量柔和的踩著油門兒,又把車窗降下一條縫兒。原本將熄的心火,經可依沒輕沒重的挑撥,又有燎原之勢。 整整六天,每天被那個大猩猩搓圓揉扁,腦袋發暈,下面發水,祁婧早就在墻里墻外的秋千上蕩飛了魂兒,踟躕在失身的邊緣。 可依說的一點兒沒錯,那樣的雄偉身姿,那樣的儒雅風范,野性與溫柔的雙重誘惑,是個女人都會瞬間失去免疫力,更何況自己這個有過前科的“壞女人”呢? 可是,祁婧一直在說的仍是“不”。不知為什么,就是還不行。 她甚至回想著自己走進陳京生的辦公室,被他脫了褲襪,掰開雙腿時的心境。遠遠不及這幾天跟羅翰獨處時候的緊張和激動,慌張跟忐忑,期盼與彷徨。 他那么貼心,又那么渴盼,彬彬有禮卻目光灼灼,可她就是覺得差那么一層似的。 人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跟一個小偷一起,能面不改色,毫無負罪感的學著偷面包。當面對一個喜歡又看重的人,偷偷瞄一眼他褲襠里撐起的帳篷都會面紅耳赤,自慚形穢。 跟他相識快半年了,是毋庸置疑的熟人,也是理所當然的朋友。要說身體上的親密接觸,恐怕僅次于許博了吧。 有時候,祁婧會有一種莫名的沖動,在他揉按自己身體的同時,也想扶一把他的臂膀,摸摸他的胸肌。仿佛借此就能夠探知更多,觸碰到更真實的生命律動。 若說傳遞親密的感受,沒有什么比觸覺更直接也更清晰了。彈性,溫度,質感,那是一個男人最生動的表象,詮釋著只屬于他的世界。 怎奈,舉手可及的距離,不知怎么就那么難以逾越,她有點兒怕,是真的又羞又怕。 今天晚上,不知道抽了那根神經,就冒冒失失的問起了程歸雁。 想起羅翰短暫的沉默,不覺一縷憂絲繞上心房,原本那股灼熱的悸動,被勒得有點兒不得勁兒。 早在大風火鍋偶遇程歸雁的時候,祁婧就從可依口中得知,那是羅翰的心上人。 當時,并沒有想太多,直到后來可依交代那是她的“小后媽”,祁婧才開始留意每次給自己做孕檢的程主任。 那是個連女人也忍不住要多看兩眼的人間尤物。 祁婧印象最深的一次正面觀察程歸雁的容貌卻是在產床上。正當滿頭大汗,狼狽呻吟的時候,一旁的程歸雁摘下口罩,微笑著鼓勵她,讓她喊老公。 說不清當時心里什么感受,賞心悅目還是艷羨眼紅?羞惱自慚還是如沐春風? 只恍惚記得暗自慶幸過,生寶寶的時候看見這么美的人兒,寶寶將來一定長得好看。似乎也有那么一瞬,對羅翰十年不改的默默守候豁然了悟。 她的美讓人心生敬意。 羅翰顯然沒料到,自己會問到她,再次顯露出少年人才有的澀然無措。那恐怕是唯一一個讓他無法從容應對,游刃有余的人吧? 祁婧幾乎第一時間否定了心底浮現的兩個字——嫉妒。 然而,接下來沉默的十幾秒如此的漫長,足夠她細細回味心中一縷空蕩蕩的悵惘,還有他借以掩飾尷尬的笑容里,淡淡的寥落和純粹的憂傷。 有那么一刻,祁婧已經在積聚勇氣,想要去抱抱他。心砰砰跳著準備抬手的瞬間,他卻疏朗一笑,又把她抱下了按摩床。 接下來的項目一如往常,一個談笑自若,指點江山,一個一絲不茍,柔順乖巧。他沒再故意動手動腳,她也沒虛張聲勢的大呼小叫。 不過,他的帳篷依然頑強的撐著,她也不可避免,濕得一塌糊涂。 結束的時候,祁婧沒有回應羅翰的擁抱,只是伸手摸了摸他別致的胡子。努力把微笑保持在只露八顆牙齒的程度,眼神兒卻是說不出的撩,一下,又一下的。 又把窗縫開大了些,祁婧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盤上。下一次,會不會直接撲進他懷里,主動迎上他的唇,任他為所欲為?不敢去細想。 此時此刻,她最最迫切的渴望,是許博,是老公,是男人! 許博是在三元橋跟大春分手的。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也只能祝君好運了。畢竟,取經路上,得一關一關的過,禁止使用筋斗云。 大春之所以來找他,自然是懷著不想離婚的心思,卻又過不去心里那道坎兒。跟他當初把自己關在書房的時候一樣,需要的,不過是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兩口子,是睡在一個床上的親密戰友,關鍵時刻可性命相托,退一步海闊天空那一套是行不通的,必須得交心。 別看大春平時話不多,卻是響當當的鋼鐵直男,解不開心里的疙瘩,日子怕是一天也過不下去。 只有現身說法最直接有效了,誰叫咱的“法”是剛出鍋的呢? 從峰哥的警示,唐卉的詰問,莫黎的指點,甚至老爹的理解支持,許博沒做什么保留。 一方面,大春是多年的兄弟。 另一方面,前后將近一年的經歷,雖然大約了解事情始末的人不少,他卻從來沒有跟誰和盤托出過。 在他心里,似乎一直面對著一把空椅子,等待著一個可靠的聽眾。 如果不是遭遇類似,許博其實不敢奢望他能真正理解自己的選擇。甚至,還有那些性與愛的糾纏里,不合世俗的體驗與感悟。 他說了很多,包括如何看待婚姻,包括男人和女人,包括屬于與擁有,包括信任與坦誠,包括愛情和欲望…… 如果不是面對一個足夠信賴的人,他都不知道自己能說這么多。 海棠的態度,祁婧在電話里已經明確的轉達了。許 看書請上:NPO①⑧.c哦M博更是一字不漏全文轉述之后,還做了正面合理的注釋。 這個“瘋丫頭”——祁婧在電話里是這么叫的——給許博的印象一直不錯。即便這些天聽到的事跡有點兒驚世駭俗,他也沒把她的頭像換成潘金蓮。 不存在不辨是非的偏愛或者事不關己的體諒,的確是小夫妻倆日常的恩愛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上演著。 捉jian在床的狗血經歷一次就足夠后悔終生了,而恩恩愛愛的日子,一輩子也過不夠不是么? 痛定思痛,哪一天更接近生活的真相,哪一面才是愛人的模樣?一個足夠成熟的人,當能夠懂得辨別輕重,拿捏分寸。 下了地鐵,回想著平日里海棠花兒般燦爛的笑臉,許博打出幾個字,壞笑著按下了發送鍵: “玩兒命哭!” 剛進家門,就聽見淘淘響亮的哭聲,李姐正拿了溫好的奶瓶從廚房出來。許博放下行李接了過來,母親已經抱著淘淘出來了。 寒假期間,譚櫻說自己有空,便讓親家母暫時歇著,等開學了再換她。所以,每天早來晚走,配合著李姐,徹底解決了祁婧的后顧之憂。 小嬰兒一天一個樣兒。幾天沒見,淘淘更加粉雕玉琢,胖乎乎紅撲撲的可愛,見了奶瓶立馬不哭了。 譚櫻坐在沙發上,許博趕緊將奶嘴兒遞送到位,看著那呼哧呼哧喝奶的小樣兒欣喜莫名。 瓶子里的淡黃乳汁不是沖調的奶粉,而是祁婧出門前留下的存貨。許太太果然沒白長了兩只漂亮的大奶子,分泌格外的充足,事先準備的兩桶進口奶粉根本沒必要開封。 許博看著那油潤濃稠的奶漿在玻璃瓶里晃蕩著一點點消失,嘴巴里不自覺的生出津液,聯想起那飽滿豐碩的生命源泉來。 身上的寒氣散了,彌漫著奶香味兒的空間里格外的溫暖。換著手脫了大衣,交給一旁的李姐,許博渾身徹底的放松著。 許博發覺,與以往的出差相比,這不滿一周的廣州之行,自己格外的惦念著這個家,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起這屋子里各自忙碌的身影。 最思念的自然是它的女主人,美麗妖嬈的許太太。 繁華的街市上一瞥驚鴻的神似笑容,咖啡廳里觸動耳鼓的一聲聽熟的應答,甚至出神時指尖上幻化的一絲柔軟的撫觸記憶,都能勾起他的相思。 這段日子,許博比任何時候都相信,許太太已經活在他的血液里,呼吸里,生命里。而這個特別能吃的小王八蛋是她延伸出的一部分,更是她的信任與托付。 喂完了奶,譚櫻又逗了會兒淘淘,等孩子睡著,起身便要回去。許博也讓李姐下班,從行李里拿出禮物,分給她們。 李姐正要推辭,譚櫻笑著勸:“meimei別這么客氣,這里你當著三分之一的家呢!” “那我就謝謝許先生了!” 李曼楨的表情罕有的帶著不好意思,那稍顯不安的笑容里一剎那動人的羞澀,恰好被許博捉個正著。 他見慣如祁婧般半熟性感的嬌艷牡丹,卻極少留意李姐這樣素凈的清水芙蓉,不禁一怔。 “正好,我開車送你!” 譚櫻說著跟李曼楨一起出門,兩人上下相差不過五六歲,這些日子一起帶孩子,顯然早就混得熟稔。又都是那種愁煞歲月,不留痕跡的美人,看得許博心生感慨。 看來這房檐下的平均顏值是被自己拖了后腿。 打發走了“閑雜人等”,房間里就剩下期盼了。怎奈越是焦心,時間過得越慢。洗過了澡,收拾了行李,許博走進書房。 剛剛李姐害羞的畫面一閃而過。自那次“崴腳”之后,便沒見她有過任何異常了。在重啟的監控中,也沒有任何發現。 許博把這幾天保存的錄像簡單瀏覽一遍,全部刪除了。但愿是自己多心吧!正這樣想著,聽見了門鎖轉動,房門打開。 出了書房,就看見一只長筒皮靴錚亮的鞋尖兒跨過了門檻兒,深藍的羊絨大衣帶進來一陣微涼的幽香。濃黑亮澤的大波浪驀然側目的剎那,許博仿佛走進了海上初升的月亮。 “嗯哼~老公——” 祁婧嬌膩的“嚶嚀”一聲,扔下手包就撲了過來。剛剛摟住脖子,又四下搜尋著…… “都走了……” 又往臥室里望去…… “睡著了……” 涼絲絲的香唇再無顧忌,沒頭沒腦的吮了過來! 許博酥酪入口,溫香滿懷,剛剛攬住纖腰豐臀,家伙已經頂在了愛人小肚子上。 只象征性的頂了一下,祁婧的呼吸也碎了,眼波兒也化了,身子也軟了,兩只胳膊勉強攀住許博的肩膀,委屈得話也說不出,只不住聲的嘟噥: “老公……老公……嗚——” 經過剛剛焦躁的等待,許博此刻反而不急了。他細細的品咂著祁婧舌尖兒上的涼,滿滿的抱著她胸脯上貼上來的熱,深深的吸氣。 祁婧的身上淡淡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香,仿佛來自漫卷的發絲,又像從胸乳間升起。伸著鼻子探向耳后,又順著玉頸滑進肩窩,直把她嗅得鼻息顫亂,春腰扭擺。 一只小手隔著睡衣捉住了那根直挺挺的家伙,毫無章法的摩挲擼動,急切間沒了輕重,捏得許博一皺眉。 “淘淘媽,你想干嘛?” 祁婧顯然沒想到老公會這么稱呼自己。這個時候被提了個醒兒,身為人母的許太太也忒沒臉了。咬唇忍羞,哭笑不得,哼哼唧唧的躲開許先生的視線,埋頭在他胸口,卻忍不住貼著喉結親吻起來。 “說啊,想干嘛?” 許博故意刨根問底,胳膊漸漸用力,摟得祁婧踮起腳尖兒。 “哼哼,人家……人家要嘛——” 祁婧極少這樣撒嬌,聲音里拉著粘絲,盈盈雙眸里分不清是水還是火。借著許博的擁攬,背過雙臂,大衣“唰”的落在地板上。 “淘淘媽,寶寶都生了,你還要啊,要什么啊?” 許博成心要把新任mama調戲個夠,巧妙的躲閃著她濕漉漉的紅唇。祁婧急了,顧不上害羞,噘著嘴吊住老公的脖子,竟抬起一條長腿去盤他的腰。 “討厭——啊~人家是許太太,人家都等了你六天了……你個壞蛋~” 許博被貓叫似的埋怨勾得心尖兒一吊,胯下的家伙硬得像燒紅的鉆頭,一提氣,摟住祁婧的屁股,把她整個抱了起來。 許博并沒有進臥室,而是去了客廳的沙發,一邊走一邊扒掉了祁婧的毛衣。 “好吧許太太,你想要啥?” 祁婧利落的配合著,文胸被扯落的同時,大聲的回答: “我要老公……要老公cao我!cao我……狠狠的cao我!”好像那兩個字也能解渴,竟喊得上癮,一遍一遍的強調,身子也跟著糾結交纏,快擰成了麻花兒。 許博在沙發前猶豫片刻,并未放落,而是轉身走到茶幾的一端。那上面被李姐擦拭得光潔油亮,只擺了一套茶具,輕而易舉的就被移到了下層。 祁婧赤裸著脊背的嬌軀像嫩豆腐一樣被放上了案頭,光滑堅硬的木質漆面兒傳來整片的涼意,讓她挺胸舒腰,胸前一陣炫目的晃蕩。 看書請上:NPO①⑧.c哦M許博起身迅速解除了全身的束縛,擰腰松胯,騎在待宰羔羊身上。胯下的許大將軍剛貼上軟乎乎的小肚子就被捉住了。當然,許博也不吃虧,第一時間圍住了兩只大白兔。 她們更大也更圓熟飽滿了,即便仰臥的姿勢仍維持著美輪美奐的圓,界限清晰的淺褐色暈盤上,兩顆橘粉蓓蕾只有花生米大小,勃挺昂揚,嬌翹可愛。 “許太太,我要吃奶!” 祁婧香息微頓,俏臉一板,春意朦朧中飛來一個白眼: “誰是許太太?我是淘淘媽,奶是淘淘的,不給你吃!”說著捉住許博的手腕,一副正義凜然的媚態。 許博壞笑著哪肯理她,抵住掙扎,低頭就往奶頭上湊:“不給?那不行,我偏要……”話沒說完,一道暖熱液光迎面撲至,慌忙閉眼。 “啊——咯咯……” 祁婧一聲輕叫,緊接著“咯咯咯”笑個不停,那乳汁分成數條細線,隨著笑聲繼續噴射,把許博淋得滿頭狼狽。 許博嘻嘻一笑,也不擦拭,沒皮沒臉的叼住一個就是一頓猛吸。香暖微甜的液流涓涓滴滴立時沁入心脾,美味如同玉液瓊漿。 “嗯啊——” 這一嘴可比淘淘有勁兒多了,直吸的祁婧仰頭挺胸,打著顫長長的呻吟,慌忙抱住了許博的頭。 埋頭忙碌的許博其實并不輕松,畢竟只有一張嘴,剛舔干凈這邊,那邊又噴了,左右為難應接不暇卻不曉得松手,搞得滿臉都是甜膩膩黏糊糊的乳漿。 祁婧心頭莫名的跳著,卻不自覺的把奶子挨個往他嘴里送。從前被吃的時候只會覺得癢,吸得狠了還有點兒疼,此刻卻是名副其實的吃奶。 隨著身體的溫度順著看不見的孔隙流進愛人的體內,飽脹的感覺慢慢紓解,從未有過的酥癢清晰的回躥到心坎兒上,直接點燃了呼吸。 “老公,我癢……”淘淘媽已經說不清是哪里癢了。 不曉得許博是聽錯了還是故意的,抬起頭噘著濕漉漉的嘴巴就吻了上來。 馨甜的乳汁頃刻漫過唇齒,祁婧連忙“嗚嗚”抗議——TMD那是自己的奶啊!揮起拳頭擂在他背上。 可許博顯然是個懂得珍惜每一口糧食的好孩子,一滴都沒讓她浪費,全部逼著咽了下去。 “好喝么?” “……”祁婧皺著鼻子瞪他。 “好不好喝嘛!” “好不好喝也TM用不著你獻寶啊!壞蛋!變態……” 沒等說完,許博的吻又壓了上來,依然是甜的,卻藏著火種。 祁婧的滿腔羞惱懊喪頃刻消散,心領神會的勾住他,不由自主的把舌頭渡過去,早已躁動不堪的身子瞬間就被點燃。 羊毛褲連同內褲被一股腦的褪至腿彎,兩只尖尖的靴子擋住了天花板上的頂燈。 花唇被一團火熱壓緊迫開的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卻只有那么心慌的一瞬。谷道里像是闖進了一頭著火的野牛,直楞楞硬邦邦的沖了進去,一頭扎在那團最嬌嫩的所在。 “哈——” 祁婧只在沖擊的盡頭來得及發出穿透靈魂的嘆息。奶汁未干的紅唇張了幾張,配合著玉靨桃腮幻化出神魂渙散的風情萬種。 眼波兒被狠狠的滿足震蕩得瑩瑩顫抖,傾訴著承歡的喜悅和不堪欺凌的嬌柔。剩余的贊美都只能通過緊繃的身體和胡亂揮舞的雙臂來表達。 茶幾很窄,讓她一時找不到依憑,身體如臨深淵般搖搖欲墜,總算抓住最后一絲清明,搬住了許博的胳膊。還未回神,“啪啪啪”的撞擊已經響徹客廳。 對許博來說,這一刻也到了忍無可忍的極限。洞口早被浪水淹沒,濕漉漉的毛發告訴他,不必任何喚起蜜潤的挑逗,便直接擰腰捅了進去。 果然,包裹上來的層層嫩rou不夠柔韌卻更加酥軟,無處不在的yin水浪汁把征服的意志浸潤得無比堅硬。 許博知道她還在慢慢恢復,可也更明白她已經等了很久。此刻,憐愛只需藏在心里,勇猛才能贏得她的褒獎! 不得不說,這茶幾真是個絕佳的所在,許博扎著馬步,一下接著一下,又深又沉又狠又快。 祁婧背后是硬實的桌面,一絲緩沖的余地都沒有。一次次的沖刺清晰無比,毫不含糊。甚至大jiba每次刺入身體的深度都能不打折扣的預測,卻無處躲閃。 屁股上被撞擊帶動的rou浪抵達桌面的節奏無比精準的在可可芳心上激起圈圈漣漪。 雖然那里還有些使不上力,可沒有哪一次被干得這樣干脆痛快,明明白白。身體像是被干凈利落的搗碎一般,快感在一下一下夯入的同時,一截一截的攀升著。 也許是愛得更深,也許是等得太久,也許是這身子已經更加yin蕩,最多不過十幾下,祁婧就發覺快要挨不住了。身體深處涌起噴薄而出的沖動。 可是她不甘心,不想這么快就泄給他。自己忍了這么久,不能這么容易就成全了他的得意! 汁水橫流的幽谷中隱隱收緊的糾纏,立時被許博感覺到了。他自然明白越潛心持久的醞釀越能聚集更澎湃的浪潮。 望著祁婧欲言又止的眼神,當即放緩了速度,每一下的入侵不再迫不及待,卻仍不容質疑,又勢不可擋。 無形中拉長距離的每個回合都讓兩個人更加真切的了解著彼此,回旋往復中,溝棱褶皺無不清晰,堅定與柔情,執著與不舍,在汁液摩擦間極盡纏綿。 “老公……你好棒!” 祁婧總算分出注意力說話,喘息中眼睛里亮晶晶的贊美著。兩只長筒皮靴在眼前晃蕩,讓許博忽然想起了祁婧是穿著它們去的愛都。 “比你的……野男人……還棒么?” “嗯嗯……討厭……我沒讓……沒讓他……碰過啊——” 祁婧被撞得斷斷續續,低聲抗辯著。 “不碰……不碰怎么……做按摩啊?” 許博一只一只的把靴子脫下,家伙在洞xue里深深的磨,被自己的想象逗弄得勃然跳動起來。這次是怎樣的按摩手法,他還完全沒概念。 “嗯……誒呀……不是,是別的沒讓……嗯……” “……別的?哪里……嗯?” 許博終于脫下了礙事的羊毛褲,光滑的大腿貼上胸膛。這兩條美腿是不是又被那個大猩猩撫摸疼愛夠了呢? “嗯……討厭啊……就是那……那里……啊……”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 許博把能攥出水來的小內褲放在鼻子底下聞著,那一圈兒一圈兒的斑痕清楚的記錄著它的主人春潮泛濫的次數。 祁婧的雙腿已經環住了狼腰,這雙腿子是修長而健美的,渾圓的大腿腴潤嬌彈,更顯得腿心里的門戶幽閉而深邃。 恥毛全部長在陰阜上,那水蜜桃一樣的花唇光溜溜的,一根雜毛都沒有,被撐得油光光緊繃繃仍然維持著一指的厚度。 原本軟嫩不堪的嫩蕊細芽似乎吸飽了汁水,貼覆著游龍晶瑩油亮,如抱似握,yin靡異常。 許博欺身向前,調整到更舒服的角度,忍不住狠狠的沖擊最深處的花心。 “啊啊——好爽……就是這兒啊——好 看書請上:NPO①⑧.c哦M討厭……”祁婧頓時忍受不住,抓緊許博,失聲嬌吟。 “這兒最不老實了,沒碰都這么濕,要是給野男人cao,不得sao成水簾洞啊……” 光是隨便想想,一股莫名的激動已經壓不住了,許博越來越硬,漸漸加快了速度。 “嗯嗯——啊,沒有啊……老公你好變態,啊啊——輕點兒啊……” 許博盯著美人嗔怪又舒爽的神情越發來勁兒了,“少啰嗦,怎么弄這么濕的?是不是想被野男人cao啊,嗯?” 晃著手里的內褲,屁股已經像打樁機一樣開足馬力。越來越多的yin水涌出xue口,被“啪啪”的rou響拍碎在緊密結合的rou體之間。 祁婧本就苦苦支撐,腰身早已癱軟不堪,這下被飛快的推向快樂的頂峰,只是記掛著自己的清白,組織分辨的言辭,勉強維持著不讓身體崩潰。 “不是……啊啊——人家……人家忍不住嘛,啊——不行了老公……老公……老公你輕點兒……” 浪尖兒上的糾結全部落在許博的眼底,俯身撈起祁婧的腰,努力維持住攻勢,一下比一下深的盯著她的眼睛: “告訴我……親愛的……你有多想……多想讓羅翰……cao你,嗯?” 祁婧被撞得連連抖動,羅翰的名字沖進腦海,大張著嘴忘了編臺詞兒。水亮亮的眸子卻被許博勾住,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他的心思,惶然點頭: “老公……我好想……嗯嗯——” “有多想?”這樣的答案顯然無法讓許先生滿意。 “你再不回來……我會忍不住……啊——” “忍不住做什么?”許先生的打樁機已經超速! “讓他cao我!啊啊啊——” 谷道里一陣緊似一陣的收縮襲來,山洪再次爆發了。許博冒著大水劈波斬浪持續向前。忽然胸前一熱,低頭處溫熱的乳汁像兩座噴泉,正沖刷著自己的胸口,蔚為奇觀。 如此奇景,祁婧卻渾然未覺,張著嘴巴,像一條上岸的魚兒,爽得直打挺兒。許博俯身擁住她,狠狠的頂進最里面,撐持著不停抽搐卻逐漸綿軟的身子。 當祁婧緩過神兒來,戰場已經轉移到沙發上了。整個趴在許博身上,渾身上下都像胸前的酥乳一樣軟。可剛剛經歷風雨的嫩xue里依然杵著一根硬邦邦的家伙,火燒火燎的頂在心坎兒上。 心中升起莫名的懊惱,終究還是沒忍太久。敗下陣來的許家娘子滿面羞紅的想繼續服侍相公,卻被摟住了。 “羅教授這么不頂事兒,居然沒把你推倒?太讓我失望了。” 不知為什么,許博心里很清楚祁婧不會輕易就范,故意唉聲嘆氣的逗她。 一陣數著心跳的沉默之后,祁婧幽幽的說:“你要是再不回來,可就不一定了……” “為什么?” “老話兒不是說了么,烈女怕纏郎啊~” “那說說,羅阿纏是怎么勾搭你這個祁烈女的?” 抵在頸窩里的小腦袋吃吃輕笑,舌尖兒撩動耳垂兒:“這種事,怎么能讓老公知道呢,懂不懂規矩啊?絕對不能說的……呃嗯——” 兩瓣屁股被一副爪子牢牢把住,蜜xue里立時被狠狠頂了幾下。 一聲嬌吟酥媚入骨,直能讓滿天神佛動了凡心。祁婧還嫌不夠,拖著尾音氣喘,蛇一樣纏著男人,無比準確的撩撥著他的心火。 “既然明確了不能說,出于睦鄰友好的大局考慮,我就不問了。畢竟落個誘導jian情的名聲不好聽。不過,有什么重大舉措,應該報備的吧?” “討厭,就是不sao,也被你給慣sao了……”一拳擂在男人胸口,saoxue里又癢了,剛剛的幾下根本不解渴,忍不住壓下屁股去就那話兒,“我明兒就去勾搭他cao……哦——對,舒服……啊啊——” 不管是玩笑還是真的愿望,許博都忍不住了,他發現根本受不了這個刺激,屈起雙腿連連挺聳。 “sao女人……壞女人……去啊……去搞定他!我給你……加油助威!” “啊啊——你滾蛋……我sao我的……有嗯……你什么……事兒啊!”祁婧被頂得花枝亂顫,嘴里不忘要強,撐起了上身,sao魅橫生的眼波兒一蕩,繃緊腰臀,咬牙承受。 許博順勢叼住一顆奶頭,卻被它蕩開,只能伸出舌頭勾舔,腦子里忽然閃過一串畫面,“我得在場啊,給你們錄像,免得回頭你不知道自己有多sao!” “咯咯咯……變態!”祁婧被這荒唐的提議逗樂了,卻立時想起這客廳里就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脊背立時發麻,saoxue里不自覺的一緊。 正好許博發狠一送,“嗯嗯啊——”祁婧仰頭縮頸,咬住哀鳴,一股春水淅淅瀝瀝的拋灑出來。 “想不想看看自己有多sao?”許博的聲音仿佛魔王的咒語。 “我不……嗯——”很直接的,祁婧也想到了同一處,還沒來得及反對,身子已遭貫穿,被許博抱了起來。 書房里的電腦開著,屏幕點亮的剎那,照亮兩具汗濕赤裸的身體緊緊相連,像個yin蕩又好奇的沒毛妖怪。 許博打開音響,讓祁婧雙手扶住書桌。 “老公……老公……我不……不要看……哼哼……”祁婧亂七八糟的撒著嬌,苦苦哀求,身子卻聽話得任由擺布,乖乖的撅起了屁股。 畫面剛剛亮起,祁婧慌亂的眼神便被牢牢吸住了。無比熟悉的隔壁臥室,墻上的婚紗照格外顯眼。 陳京生正把她推向窗臺,她似乎抗議著,不情不愿的雙手扶住,塌腰撅臀。那屁股真圓,真大。 祁婧從來沒在這個角度欣賞過自己的屁股,長這么sao的屁股,真TM不害臊,簡直就是yin婦定制版,丟死人了! “啪”的一聲,陳京生的巴掌落在了那大屁股上,火辣辣的好疼!祁婧“啊”的驚叫——是許博,他居然在跟畫面配合。 臥室里的祁婧被打得一哆嗦,無比sao浪的回眸一瞥,那浪樣兒真讓人替他臉紅!可哪里還用“替”呀,那就是你這個sao貨本人! 祁婧無比幽怨的回望許博一眼,只看到他灼灼的目光,燒著熊熊yuhuo。 陳京生雙手抓住兩瓣兒屁股一撐,即使鏡頭有些遠,也清楚的看到那腿間肥厚的唇瓣上一抹洗亮的水光。 帶好套子的大黑家伙晃晃悠悠的逼近,那超大號的套子還是自己在網上買的。 祁婧死死的盯著畫面,呼吸重得像風箱,一顆心快要跳出腔子了。陳京生沒做多余的動作,雙手按在女人腰上,一屈腿,巨大的菇頭就抵進了xue口,無比順滑的一插到底。 “嗯啊——”許博的jiba同時cao了進來。 祁婧抓緊桌沿,緊盯屏幕,眼淚“唰”的滾落雙頰,卻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住喉嚨里的浪叫。 身體跟心靈被同時貫穿的快美讓她一下子噴了出來,桌子被她抖動的身體帶起撞到墻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啊——啊——啊——老公……啊——啊——老公……啊——” 祁婧已經聽不見視頻里的聲音了,不可遏制的哀聲歡叫淹沒了一切,只盯著陳京生消瘦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擊,女人那對 看書請上:NPO①⑧.c哦M大屁股上的rou浪一波一波的翻涌激蕩。 可是,她不自覺的要喊“老公”,一遍一遍的喊,后來直接把“老公”當做叫床的號子,好像這樣才更浪,更爽,更sao! 許博也瞬目不移的盯著畫面,盯著那根大黑jiba,盯著那個渾圓飽滿的大屁股。“啪啪啪”的rou響還是清清楚楚的合著畫面的節奏,因為那來自此時此刻的暢快進攻! 谷道里明顯比剛剛緊湊得多,甚至能感受到祁婧叫床聲傳遞過來的震動。春水流啊流,不停流啊流,在毫無規律的收縮抽搐中一股接著一股。 許博無一例外的把它們一波一波的撞碎成浪花,揉碾作泡沫,沖頂出不住聲的哀鳴。 “不行啦——不行啦——不行啦老公!老公——不行……” 祁婧頭發散亂,搖頭告饒。畫面里陳京生似乎也累了,把女人推到了床上。 許博猛頂幾下,抽出jiba,一大蓬sao水“嘩”的噴灑在地板上,祁婧雙腿一軟,就往下溜。 許博一把拉過寬大的老板椅,正好接住汁水淋漓的屁股,把她放躺在椅子里。 祁婧滿頭大汗,涕淚橫流,不停晃蕩的胸乳間一片清黃油亮,渾身上下已經不知哪里是汗水,哪里是淚水,哪里是奶水,可是一雙迷蒙秋水卻始終沒有離開電腦屏幕。 視頻里的自己仰面跌在床上,就在那副婚紗照的下面,雙腿大開,雙臂高舉,跳蕩的乳球差點兒撲到臉上。她在笑,又sao又媚,眼睛盯著那根大黑jiba,像要把它吞掉。 祁婧的神經被女人的放浪形骸沖擊得七零八落,那就是真實的自己,渴望被大雞吧cao翻的自己嗎?怪不得許博說那是真正快樂的自己,可真TM浪,真TM勾人! 陳京生爬上床去,大黑jiba再次消失在女人的身體里,祁婧也一聲酥吟,被許博深深cao到了底。 “啊老公——老公——cao我!老公——cao我……” 祁婧的聲音已經嘶啞,由高亢變成伴著劇喘的氣聲,可一直不停的喊著“老公”。許博被她叫得渾身火燙,無比堅硬的回應她的哀求…… 老板椅一次次撞著墻壁又一次次被彈回,祁婧搭在扶手上的雙腿直抖,胳膊卻勾著許博的脖子,胸前汩汩而出的乳汁漸漸形成噴射之勢。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被老公雄赳赳的大jibacao得嗷嗷直叫的同時,看著另一根更大的家伙毫不留情的侵入自己的身體。 畫面中的女人雙腿折疊,大屁股抬離了床面,濕漉漉的rou唇被撐擠得緊繃發亮,仍服帖的包覆著粗大的柱體,被一次次的插入帶起陣陣抖動。 畫面中的男人如此的消瘦,跟他異常碩大的家伙毫不相稱,然而,誰會在意他的樣貌呢?讓人著迷發狂放浪的是他的大黑jiba! 祁婧忽然無比清楚的意識到,畫面里那個女人是幸運的,這樣天生麗質的人間尤物,就該享受夠粗夠大夠狠的家伙! 只有這世間罕有的巨根鐵杵才配得上為美到極致sao出天際的身體帶去一時半刻的極樂快慰!遇到這么猙獰可怖的家伙,如果不能被它干爽cao透,那簡直暴殄天物,喪盡天良! 那大黑jiba帶出的yin汁把整個屁股都打濕了,層層rou浪帶著粘稠閃亮的快感以無比yin靡的律動激起遍布全身的漣漪。 那視覺的沖擊穿透了屏幕,把如潮的顫栗驚悚和毒藥般的yin靡快意直接注入祁婧的心臟,sao逼里歡快的浪水聲聲瞬間與畫面重合, 祁婧的世界里忽然只剩下骨盆中的性器,唯一能意識到的動作只有凌厲無比的抽插。 堅硬抵住柔嫩的每一絲細小的摩擦都是無比清晰的,滲透骨髓的快感就從那摩擦里鋒利的鉆出來。 身體像一個被刺得千瘡百孔的水囊,隨著撞擊瑟瑟發抖,sao水堵也堵不住的迸散流瀉。 忽然,音箱里傳出一聲怪異的嚎叫,像老太太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只見陳京生身子一挺,僵硬的趴在了女人身上。 祁婧的身子早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似乎只等著這詭異的一挺,跟著一陣緊繃,大口喘著湊到許博耳邊: “老公,用……用你的全力cao我,我是……啊啊——是你的sao貨……啊啊啊——” 許博似乎被雷霆擊中,jiba在又熱又軟不停酥顫的蜜xue里抖擻猖狂,狠狠的沖刺。 祁婧死死的摟著他,徹底沒了聲音。身體被沖撞得四分五裂,只覺得一股熱流灌入花心,涌向四肢百骸,好像升入了天堂,又好像墮入了地獄。這才放心的一松手,攤在了椅子里。 午夜,祁婧把淘淘放進嬰兒床,爬進了被窩。 大胸、細腰、豐臀、長腿、腰窩、腿眉、人魚線……嗯,人魚線暫時缺席,許博靠在床頭控制著目光,心里默默的一樣兒一樣兒數過去,心滿意足。 “老婆,你喂奶的樣子都那么性感!”說著又不老實的托住了一個大寶貝。 “你吃奶的樣子更性感!” 祁婧歪在老公懷里,習慣性的頂嘴。許博“噗嗤”一樂:“我跟淘淘誰吃得好?” “淘淘唄,你根本不好好吃,又揉又捏的!誒,輕點兒!” “誰叫你這么誘人呢?”許博舔著臉奉承老婆。 祁婧把奶子盡量貼到許博身上,沉默片刻,幽幽的說:“老公,我懂了,我真的好sao,是真的!” “寶貝,我知道,我喜歡你sao,也是真的。” “那——我要是忍不住被別的男人cao了,你不能吃醋!”說著,腦子里不禁閃過羅翰突兀的褲襠。抬頭嬌媚忍羞的橫著許博,咬住的唇珠噙著一絲只有真心想當蕩婦才能完美演繹的笑。 許博被她笑得骨頭都輕了四兩,勉強守住出竅的三魂,凝神一望,仿佛一下就抵達了愛人的心底。 吃不吃醋不敢說,在按摩室門上聽到的急喘嬌吟仿佛就在耳畔,胯間的家伙應聲抬頭。 “老婆,說了你別笑話我,那會兒你被他弄到高潮,我就貼在門上聽著,激動得褲子都要頂破了……” 祁婧一聽,秋波亮起,輕車熟路的伸進被子,握住了那個不老實的家伙,“你這個變態……” “變態不變態,吃醋不吃醋,我都說不清,只覺得特別特別激動,還有那么點兒害怕……” 祁婧深深的望著他,呼吸漸濃,似乎也跟著激動著,害怕著。 “不過,我能確定一件事兒,那就是更愛你了,當時就特別清楚的感覺到了,后來每次想起來都這么覺得!” “老公……” 祁婧貼在男人的肩膀上深情的呼喚著,手上不自覺的擼動。 許博吻著祁婧的頭發,繼續說:“性愛本來就是成年人的游戲,沒有那么復雜。只要你夠爽,心里也歡喜,當然要去享受了。你說,要是被cao開心了,你會愛上別人,還是更愛我?” “討厭!”祁婧笑罵著,手上捏了下那家伙,“老公——我只愛你,永遠愛你!這世上,再也沒有誰能像你這樣愛我,我一輩子都是你的……” 沒有什么是永恒不變的,但有誰不在祈求永恒?許博聽到愛人娓娓衷腸,依然 看書請上:NPO①⑧.c哦M覺得這就是最幸福的感覺,哪怕只有一瞬,也值得付出一生。 一個翻身,把祁婧籠罩在了身下,那完美的嬌軀仿佛生了感應,立時纏了上來,股間的濕熱花唇一下一下的吮舔著那根愣貨…… “羅翰肯定是個不錯的情人,你說,他的家伙會不會比陳京生的還大?” 不必瞄準,也無需扶助,許博無比順滑的駛入港灣,嬌滑的rou壁唱著歌兒包裹上來,盤上腰間的大腿一陣輕顫。 “誰……嗯——誰說一定是他了?”祁婧身子一陣僵直,剛想表達抗議,心思卻不經意被jiba勾走了似的,辛苦的維持著條理,“塊頭大也……也不一定那個就大吧?哦——你是不是嗯——也想跟他比比啊?啊——哈!” “sao貨!”話一出口,歐陽潔的媚眼一閃而過,許博收斂心神再次狠狠的挺進,咬牙狠笑:“我看是你中了海棠的毒,惦記著被兩個男人一塊兒伺候吧!” “啊!討厭你!”祁婧全盤領受著男人的兇狠,錘著他肩膀不依不饒,“我……才不要,啊呀——輕點兒,好丟臉!丟嗯——死人了!” 許博“嘿嘿”一笑,拐著彎兒嘆了口氣,漸漸加快,“海棠那丫頭……還真……讓我……刮目……相看……嗯……大春兒……其實……挺有……福氣的!多可愛的……姑娘啊!” “啊——你大爺啊!想著嗯——海棠你啊——就這么……這么來啊——啊——來勁啊哈——輕點兒……你嗯啊——” 祁婧浪叫連連,不忘提醒著老公,可腦子一運轉,想起海棠的講述,yin亂的畫面“轟”的一下沖進來,身子浪得再也把持不住。 “你知道她被多少人……啊——” 話沒說完,像是被捅漏了,一陣又酸又麻的哆嗦,屁股聳了幾聳,“嘩”的xiele出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