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羞辱――騎木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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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yin賤的女人。” “本來是刑具,用在她身上就成了發(fā)情的yin具。” “沒有這點本事,怎么能把王爺鉤的死死的呢?” …… 眾人視線緊隨傾城胯下不停蠕動的花xue,身下粗壯的柱身將傾城的花xue撐得極痛,但xue里被驢棍激起的瘙癢,又隨著驢棍的不斷摩擦得到紓解。 “傾奴,告訴各位jiejie,cao你的畜生是個啥?” “嗯~嗯…是,是騾子。”傾城顧不得什么臉面,晚媚問,她便答。 一石驚起千層浪,那邊圍觀的女眷可炸了鍋—— “什么!她竟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腌臜的畜生可是連王府的巷子都不得入的。” “馬不馬,驢不驢的雜種,有意思!” “是啊!她真是葷素不忌。” “關(guān)鍵是這騾子cao她,也能cao出水來呀!” “這雜種有下面那物?” “賤奴配賤畜,還真天生一對!” 天生一對! 天生一對! 真是絕配! …… 啊—— 傾城滿腦子都是這風(fēng)涼話,身下的進(jìn)出不曾停止,她大口的呼吸,刺激得yin液不停的溢出,大腿根都黏膩難耐。 晚媚拉著傾城騎木驢前行極是得意。她瞧得出,多日的公開調(diào)教,傾城的改變不止一點點。 不過,要成為合格的禁臠,她還欠了些火候,還需那人親自調(diào)教。 正巧晚媚繡鞋前端有一石子,她心生一計,故意踢到木驢前。 “這府中的女眷可是大家閨秀,平日里可看不見這騾子。傾奴,你快給大伙說說這騾子怎么jian你的?” “是,是驢鞭。” 啪—— 晚媚毫不廢話,一鞭子釘在傾城弧度優(yōu)美的側(cè)腰上。 “小賤蹄子,又忘了規(guī)矩了,重新說。” “騾子借了它老子的驢鞭,在jian……啊!” 傾城騎著木驢剛好碾到那顆石子上。 這下可不得了,木驢鞍上伸出的一尺多長的驢具,仿佛失了腹下制動的控制,毫不猶豫地就往傾城yin洞里鉆。直到整根沒入。 “那么長的驢鞭,竟全都捅進(jìn)這小浪蹄子的yinxue里了?” “她究竟是人還是妖,怕不是要把咱們王爺給吸干了!” “真是比窯子里的姐兒都sao!” “得虧是下了賤籍,若是哪家的良家子這般yin賤,湖邊的神婆又得準(zhǔn)備豬籠了。” 突如其來的襲擊,傾城五感交叉,甚至分不清到底是驢具jian痛了,還是捅爽了,亦或是那群婆子罵翻了。 yin洞的yin液,早已研磨成泡沫,滴滴答答的不斷滲出。 木驢上的傾城淚水連連,驢具雖已抽回,胯下的官能感還在,留戀其中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哈哈,是不是爽翻了?”傾城耳邊傳來晚媚得意洋洋的笑聲。 府內(nèi)的宅院,她像畜生一般不用禮義廉恥的公然交媾。 雖則不欲承認(rèn),但突襲帶來的娛虐令她瘋狂,以致不受控制的潮吹了。 “主子豢養(yǎng)禁臠,只為取悅他們自己。不愿讓我們享受性事的歡愉,只能忍受虐待的痛苦。”晚媚看了看失神的傾城,又看了看那群既不恥她們又忍不住好奇的女眷,“既然不能改變身份,那只有我們自己把忍受變成享受。” 傾城的眼中漸起鋒芒,臉上一掃之前的頹芒。 享受? “你是天生的yin坯,即使沒有王爺,你也終究逃不過這宿命。” “認(rèn)命吧!”晚媚擦去她額角的淚,向她解釋。 心中僅有最后一道防線堅守,此時的傾城脆弱不堪。 如此yin蕩的自己,她真的要接受嗎? 若不是那一張紙條,挑起她異動的心,恐怕她真的會認(rèn)清現(xiàn)實,早早認(rèn)命吧。 可是,宿命的每一軌跡早已在冥冥之中安排妥當(dāng)。 就如她,怎配他苦心孤詣的調(diào)教。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她每一步的背叛,注定了此生兩人無底的深淵。 可命運(yùn)偏偏不就是這樣么? 你們總說我之前寫的調(diào)教虐呀虐的,可是真正虐的還沒上呢! 傾城和晚媚二人的調(diào)教,如果判斷沒錯應(yīng)該還有一兩章能結(jié)。但是渣渣的假期已用完,只能叼著空偷摸寫了。 不管是新朋友還是老朋友,都希望乃們先收藏下,等我等我等我。 精┊彩┊書┊本┊前┇往: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