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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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叁已經(jīng)死了,屋子里只剩下人彘寧天奇和已經(jīng)癡癡傻傻目光呆滯的寧碧瑩。 元靖清目光陰沉望著寧碧瑩和寧天奇,微瞇起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珈藍實在忍不住,便問道:“你還想對他們做什么?還要繼續(xù)折磨他們嗎?” 元靖清偏頭,看向珈藍,嗤笑一聲:“我的好藍兒,你的善心是沒處發(fā)xiele嗎,寧天奇曾派寧缺殺你,寧碧瑩也曾要害你,你居然還為他們兩個人求情?” 元靖清搓了搓手指,趙老叁死了,可為了幾塊靈石便能給他賣命的大有人在,還怕找不到人繼續(xù)接手,折磨他們父女二人嗎。 珈藍抿唇,只覺心累:“我不是為他們求情,你與寧天奇有仇,且你折磨的也盡夠了,便殺了他二人,給個痛快吧。” 元靖清挑眉:“給個痛快,寧天奇可不配,等什么時候我出氣夠了,便給他個痛快,可是現(xiàn)在嘛,哼哼……” 面對如今這般如同惡魔一樣的元靖清,珈藍放棄了勸說,更覺得他是個瘋的,她跟他根本不是一路人。他全家被殺,這仇是該報,可將自己也置身地獄,變成與惡人一般的惡人,真的值得嗎? 她得跑,見識了元靖清的手段,她怎么敢再留在他身邊,若是有朝一日她惹怒了他,也不知會是什么下場。 元靖清冷眼瞧著低頭不語的珈藍,心中想讓她知曉他的手段,若嚇得心驚膽戰(zhàn)最好,嚇老實了,心里也就不會起那么多幺蛾子想跑了。 他上前,踢了寧天奇一腳:“老賊,你可曾想到也有今天的下場?還沒完呢,你曾加諸在我娘親身上的痛楚,如今都要你女兒承受!” 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人皮面具,滿臉嫌棄給寧碧瑩貼在面上,遮掩了她的容貌,又抽出一根繩子,像栓豬狗一樣拴住她的脖子,一腳將她踢下塌,得意望著發(fā)出嗬嗬怒吼的寧天奇:“我這便帶著你這女兒出去溜一圈,也叫人看看你女兒是怎樣任人踐踏的母畜。” 元靖清扯著痛哭流涕卻不得不從的寧碧瑩往外走,冷眼看著珈藍:“你也過來,跟上!” 珈藍低下頭,如鵪鶉一般跟著他挪動,寧碧瑩身上可什么都沒穿,還四肢著地跪著爬,實在不堪入目。 出了里屋,珈藍眸光冷凝,若再不跑,怕是元靖清解決了寧天奇,她便跑不了了。 掏出昆侖鏡,注入靈力奮力催動,昆侖鏡頓時華光大勝,就要將她吞進去,她只要進了昆侖鏡中,便可破開結(jié)界,逃之夭夭。 元靖清不愧是元嬰大能,早就感應到了靈力波動,他氣急敗壞,扔了手中牽著寧碧瑩的麻繩,真是沒想到到了這地步,珈藍這女人還有膽量逃跑!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留手。 元嬰大能的威壓一出,珈藍頓時身上冷汗淋漓,如同陷入蜂蜜中的小蟲,不僅四肢動彈不得,連呼吸都是極困難的。 她曾與云翊對戰(zhàn)時,感受過更有壓力的劍意,她要感謝云翊的劍意,當時那劍意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現(xiàn)在面對元靖清的威壓,她也不會完全任人魚rou。 雙手捏決,抽出身體中全部的水靈力,做了一層厚實柔軟無比卻有堅實的水罩擋在身前,加快催動昆侖鏡。 她快,元靖清比她更快! 這層用盡她體內(nèi)水靈力的防護罩,元靖清破開卻只用了一瞬。 緊接著,一個巨大泛著金光的大鐘朝著珈藍的頭頂?shù)箍鄱鴣恚薮蟮奈Γ瑢㈢焖{往鐘里吸,她雙腳不得已離地,為維持身體穩(wěn)定,用劍插入地面。 昆侖鏡施法被打斷,落到地面上變?yōu)橐粋€平平無奇的小鏡子。 眼看便如同甕中之鱉被捉入其中,珈藍識海忽然想起一聲暴喝,‘堅持住’,緊接著胸口丹田處便浮出一顆小小的透明珠子,這顆珠子普一出現(xiàn),便化為五顆虛珠,直接撞向金色大鐘。 識海中,九微喝道:“趁現(xiàn)在!” 珈藍眉眼一凝,雙手捏決,昆侖鏡再一次被催動起來,她整個人進入昆侖鏡,那五顆虛珠也瞬間凝結(jié)為一個,順著珈藍的方向化為一道流光隱去。 下一刻,昆侖鏡便破開空間,只留下法器發(fā)動后留下的淺淺波紋。 元靖清的君子劍直接撲了個空。 放出靈力,覆蓋整個庭院,卻早已沒有了珈藍的痕跡。 男人面色陰沉的好似暴雨前的烏云,眉心直跳。他默然不語站在兩人斗法后的一片狼藉之中,忽的一劍斬向身后,砰的一聲,幾個石頭做的庭燈頓時四分五裂飛散出去。 元靖清冷笑連連,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將珈藍抓回來抽筋拔骨,好生cao一cao。他還顧忌她不愿意而停下,他簡直就是這世上最大的傻瓜! “好,真是好極了,珈藍,你給我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