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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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元靖清沉聲問道,面具后的臉極為不善。 珈藍的魂燈滅了,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認,這個極合他心意,得到過他幾分真心的女子死了。而在之后的日子里,哪怕只有短短的兩個多月的時間,他卻越來越思念那個女子。 只是爐鼎時,她聰慧愛撒嬌賣癡,想哄他高興混點好處,成了他的侍妾后,卻怕說多錯多,她變得不愛說話,哪怕是陪在他身邊,沉默的像個影子般,做著自己的事。他們交合的時候,她也是強忍著,只有實在忍耐不住的時候才會發出像幼貓一樣的聲音。 是了,一同死去的,還有他們的孩子。 他愿意讓她生個孩子,生下他的血脈,哪怕資質平庸也沒關系,哪怕只是侍妾生的也沒關系。 當他內心希望珈藍能生個孩子的時候,他就決定要做一個負責任的好父親。 然而,這一切設想都隨著她的死去而煙消云散了。在她死了之后,他才知道她懷有身孕。 他就不應該答應她去參加什么萬門大比,她心里不安分,想變強,不想只做一個區區侍妾,他元靖清活了二百多歲,刀山火海中爬出來,難道還會看不出她這點小心思。 只不過他愿意縱著她罷了,那點修行資源,她若愿意開口求一求他,他怎會不給? 就連正妻道侶的位置,與寧碧瑩訂婚,也不過是復仇計劃的權宜之計,她卻跟他強著,事事都想自己解決,什么事都不說,不言不語不吭聲,心里卻有諸多的主意。 他不過是一個不注意,她就死了。 真是可笑。 他元靖清,真靈界最年輕的金丹真人,卻護不住自己的女人。 “藍兒的兵器,為何會在你手中?” “……” 珈藍不敢吭聲,心中暗暗叫苦,儲物袋中的佳人劍卻越發不敢拿出來,元靖清的問話她不敢回答,暗地里卻戒備起來。 不管如何,她決不能暴露身份,還要找個機會逃跑,被他捉到,還不知她是怎樣的下場。 元靖清心中暴虐抖增:“不回答嗎?那就死在此處!” 說罷,他便不再留情,金丹真人的威壓瞬間釋放出來,珈藍只覺得這別院中的空氣瞬間變得粘稠,她就像是被困在膠中的飛蟲,哪怕奮力震動翅膀,也難逃開這天羅地網。 果然金丹期與筑基期的差距宛如天塹。 珈藍果斷捏決,在周身布了個防御罩,至少讓自己沒那么難受,不然同那趙老叁和寧碧瑩似的,在金丹真人的威亞下只能嚇得瑟瑟發抖,動也不敢動,她如何逃走呢。 有了這層防護罩,連呼吸也順暢起來。 不過,反噬也是極為明顯的,為了維持這層防護罩,她體內的靈力流失的很迅速。 珈藍心里清楚,這場對戰中,她絕無勝算,而且即便元靖清不用殺招,時間拖得越久對她便越不利。她一個筑基中期對上金丹后期,太勉強也太吃力了。 想到這,珈藍越發堅定,雙手捏決,直接用了叁階引雷術。因為她境界提升,本來只能召一道天雷的引雷術,也升為叁階。 只見六道紫色雷火朝著元靖清頭頂劈去。 修行之人,哪有不怕雷的,若是普通凡雷也便罷了,天雷萬萬不可掉以輕心的。 元靖清神色一凜,召出一個小小金塔,催動法決變大,直接擋在頭頂,將天雷擋在金光之外。 又見珈藍,轉身欲逃,直接擲出手中君子劍,那君子劍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往她罩門處刺來,珈藍倉皇矮身一躲,堪堪躲開這一擊,沒有擊中她的罩門,卻擦過她的手腕。 變化為鐲子的云遮幕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勉力支撐的珈藍也露出了真容,那慌亂間回頭驚鴻一瞥,哪怕是元靖清這種活了二百年見慣美人的金丹真人,也不由得為眼前這女子晃了心神。 雖然下手仍舊步步緊逼,卻到底放了殺招。 六道天雷抵擋完畢,元靖清收回小金塔,塔上已然有了小小的裂痕,他自己煉制這防御法寶,也算是個小小的半仙器,此人不過筑基修為,雷系法術卻能讓他的金塔破裂。 元靖清心中不由得對這女子有些刮目相看,竟起了惜才之心。 不過,眼下,還是要問清楚,為何珈藍的兵器會出現在她手中,到底是她殺人奪寶?還是珈藍死后,無主的東西落入她手。 若是后者,他還可以留她一命,讓她為他所用,若是后者…… 即便長成這副傾國傾城舉世無雙的模樣,也無需留著她了。 下一刻,還沒等珈藍反應過來,君子劍快的像是一道閃電,直擊她后背心,若是被刺中這里,哪怕能留的性命,不死也要半殘。 珈藍簡直后悔極了,想要祭出昆侖鏡強行破開空間,卻已經來不及。 電光石火之間,佳人劍自行從她儲物袋中跳出,擋在她身前,與君子劍纏斗起來。 元靖清微瞇著眼,看著眼前這柄通體白琉璃色泛著點點藍色星光的劍。 他并非是覺得這劍外表好看,而是此劍身上熟悉的氣息。 這分明是佳人劍!與他的玄心君子劍用的是同樣的材料煉制,乃是一對兒,他親手煉制怎會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