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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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過來時,已然是白天,隔著那一層透明的結界,天上好大一個太陽,正發出刺目的灼熱光芒,珈藍剛醒,還有些起床氣,瞇著眼睛看了一會,才發現,應該是中午了。 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這個認知讓珈藍難免有些難為情,剛想起來,動一動卻發現全身酸疼的不得了,支撐著起了半身,不得不又躺了回去。 腰疼,腿疼,連不可言說的私密處,也很有些腫痛。 其實她對于昨晚到底經歷了什么記得并不太清楚,只記得雙修功法瘋狂運轉,她身上的溫度可以烤雞蛋,然后就是她撲到了暮辭的身上。 珈藍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自己身上這種反應,肯定是與暮辭有了肌膚之親。 她身上還蓋著暮辭的衣服呢! 掀開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意外的身上并沒有什么痕跡,很干爽,連纏綿一夜后本應該黏糊糊的下體也是如此。 正想著,暮辭端著幾個果子,用洗過的芭蕉葉子裝好,甩著大尾巴游了過來。 “珈藍jiejie,你醒了,吃點果子補充下體力。” 昨夜發生了關系,珈藍騰的一下,臉上升起兩朵紅暈,尷尬的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雖說她修煉雙修功法為了盡快提升實力,也并不后悔,可跟暮辭,這個她認定的朋友做,卻實在在她意料之外。 更不用說,暮辭還救了她,是她的恩人呢,她怎么能如此不知廉恥下賤的勾引人家,心中把自己唾棄了個遍。 她抬起頭,深呼吸一口氣,瞧著她面前笑得像個小太陽一般的少年:“暮辭……我……昨晚……” 暮辭黑沉的眸子閃了閃,睫毛低垂下來:“jiejie先吃點東西吧,你身體要緊。” 他這句話便將珈藍好不容易積攢的勇氣弄掉大半,本想說出口的道歉和保持朋友關系的話也咽回了肚子里。 少年塞給珈藍一個靈果子,自己也拿起一個吃了起來。 昨晚一夜荒唐,暮辭倒是沒再穿那件窄袖收腰的玄色法衣,而是換了一件許多風流修士們愛穿的寬袖流云法衣。 這么拿著果子吃,那袖子便有些墜下去,露出半截手肘。 珈藍眼尖,一眼便看見暮辭被寬大袖子掩蓋的手肘上有隱約的紅痕,她目光一沉,便捉住暮辭的手,不由分說褪開他的袖子,隨即便倒吸了一口涼氣。 光是這一條手臂,便有好幾道紅紅的掐痕。 “這……這些……” 暮辭眸光微閃,急忙想放下袖子:“我沒事的jiejie。” 他越欲蓋彌彰,珈藍便越覺得事情不好,現在也顧不得說什么昨晚是意外兩人還是朋友的狗屁話,她撲進暮辭懷中,著急的去扯他的衣服。 而就在一個要扯,一個要遮,珈藍手上微一用力,便扯開了暮辭的衣服。 這少年光潔的胸膛上滿是抓痕咬痕,紅腫已是輕的傷,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實在慘不忍睹。 珈藍愣住,雙修功法引起的反噬難道不是只會讓她yuhuo焚身難受嗎,她怎么會化身禽獸,將面前這少年如此糟蹋! 以前她在靈靜宗做爐鼎時,也曾聽說過有些修士愛玩花羊,尤其愛將爐鼎打的全身沒一塊好皮rou,難道她失了理智,也將暮辭弄成這幅樣子,她是禽獸不成? 破天荒的,珈藍驚愕的呆住,對自己活了十八年的人生產生了極大的質疑。 暮辭低著頭,將衣衫從珈藍手中拽出,輕輕合上,不讓她再看,然后抬起頭露出一個笑:“jiejie昨晚……失了理智……我……我不怪jiejie的,只要jiejie愿意,一具身體又算得了什么,哪怕是命……我也愿意……” 少年的話音很輕,很低,落入珈藍耳中卻宛如千斤重。 從這短短幾句話中,她就勾勒出昨夜是如何的情形,她失了理智,強了暮辭,而暮辭為了她連反抗都沒反抗,她就像個女色魔一樣糟蹋了人家。 哪怕珈藍再冷心冷情一心向道,心底那些就當昨夜什么都沒發生過的話也完全說不出口了。 面前這少年比她年紀還小幾個月呢,受了這么重的傷,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卻連句埋怨的話都沒跟她說,她若再傷人家的心,也忒不是東西了。 雙修功法的副作用,這么大的嗎? 珈藍心中疑惑,記得九微不是這樣說的啊,她有心問問九微,只是不管識海中怎么叫,九微都沒回應,應該是在閉關。 嘆了一口氣,這疑惑只能先暫時延后了。 “對不起,暮辭,都是我不好,對不起。” 珈藍從儲物袋中掏出傷藥:“我,我給你上藥,你身上的傷不處理,好些日子都會疼的。” 暮辭將面前少女那蘊含著歉疚難過悔恨的復雜情緒盡收眼底,從善如流脫下衣服,背過身去乖順的讓她給他涂藥。 在珈藍沒看見的地方,露出一個得逞的笑。 —————————————————————————————————————————— 暮辭開始茶言茶語茶cao作,不過總會有暴露的一天,珈藍其實也是隱形渣女,發生了關系不想負責 明天去拔智齒,要是太不舒服可能會斷更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