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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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司幽的男人只報了自己的名字,就消失了,那纏綿的一吻,還帶著繾綣的余溫,珈藍(lán)一時有些回不過神。 直到九微的一聲暴喝,她匆忙之中,衣服都沒穿好,檢查上下,拿好了自己的武器和儲物袋,便與九微一同跳入傳送陣中,在傳送陣的光中,她隱約看見那個地宮轟然倒塌,陷入地底的更深處。 又是一陣熟悉的頭暈?zāi)垦#箘湃嗔巳囝~角,讓自己清醒一些,不知傳送到了哪里,兩邊都是黑黝黝的石壁。 珈藍(lán)從儲物袋中摸出一顆夜明珠,幽幽的綠光將周圍四尺處照亮了一些,她剛想喊九微,卻豁然發(fā)現(xiàn),這位已然只剩下魂體的師尊正在越發(fā)變淡。 “師……師尊,您這是怎么了?” 九微想抬起頭凝聚靈力,卻發(fā)現(xiàn)體內(nèi)僅存的那點靈力和魂體一般,正在飛速消散。 他想了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苦笑道:“當(dāng)初老夫入那地宮封印之地,雖被囚禁千年,但也保全了老夫的魂體,因那地宮本就是一處天然的養(yǎng)魂之地,而如今破了封印,地宮也倒塌,老夫雖然得以脫困,怕是也大限將至了。” 珈藍(lán)大驚失色:“師尊,您不是說只剩魂體也可以做鬼修嗎?怎么才一出來就……” “鬼修啊,哪有那么容易呢,看來今日便是老夫的死期了,罷了,天命如此,老夫的雙修功法也已有傳承,好丫頭,你可不要辜負(fù)老夫的期待!” 九微說完便閉上雙目,像是等著魂體消散一般。 珈藍(lán)狠狠咬了咬后槽牙,這些日子與這位師尊在地宮,她雖涉世未深卻也有些感覺到這位前輩有些隱瞞的事,但兩人相處,他教授她許多知識卻沒有不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時候。 可人活在時間,本就各有不愿公之于眾的秘密,誰說坦誠相處對人真心就一定要將自己的秘密都告訴對方呢。 她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師尊就這么死去。 然而現(xiàn)在能有什么辦法? 情急之下,珈藍(lán)忽然靈機一動,掌心施印,一把撈過九微輕飄飄的魂體,雙手用力將他魂體凝聚成團,直接吞了下去。 她動作快的,九微都來不及反應(yīng)只剩下了愕然。 護著那團魂體到達(dá)內(nèi)府氣海深處,她在身體內(nèi)構(gòu)置了一個小小的結(jié)界空間,竟是將九微的魂體養(yǎng)在了自己身體內(nèi)! 良久,珈藍(lán)腦海深處傳來一聲嘆息。 “你這丫頭……你這又是何苦?” “師尊,我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您魂飛魄散。” 九微心情卻復(fù)雜極了,將旁人的魂魄養(yǎng)在自己身體里,是極危險,若不是至交信任的親人朋友,很有可能會被奪舍。 她對他這個萍水相逢僅僅相處了十幾天的陌生人交付了如此大的信任,可他卻…… 九微心中震動感動自是不必說,然而更多卻是生氣憤怒:“你這傻蛋,笨瓜,你做事可否用用腦子,便是至親至愛之間,也有可能背叛,你做事怎么這么不加思索,用你身體養(yǎng)我魂魄,將來有朝一日我奪舍了你,你可怎么辦?” 因為九微魂體就在珈藍(lán)身體中,所以她不必張口,通過腦海意念就能與九微對話。 “可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看著您死吧。” “修仙之途本就生死有命,我魂體消散也只能是我時運不濟,你做事卻如此魯莽,那些修士中不乏甜言蜜語哄騙你,等你上鉤再對你剝皮榨骨之輩,你如此沒有防備之心,屆時你的小命都要不保!” 九微氣呼呼,然而兩人相處這十幾日,他早就發(fā)覺,珈藍(lán)這丫頭并非是個沒腦子的傻瓜,而是對人太過善心,也愿意去相信別人。 可修仙,陰險狡詐的人何其多,輕付信任很可能就會身死道消! 珈藍(lán)當(dāng)然明白這一點,她正色解釋:“您是我?guī)熥穑蝗諡閹熃K身為父,我得您傳承卻沒什么可回報的,倘若您當(dāng)真對我奪舍,也不過是我識人不明活該如此。我雖沒讀過什么圣賢書,可從被抓進靈靜宗成了被采補的爐鼎之時,我就覺得弱rou強食太過殘酷,強者便可隨意支配弱者,而不是保護,何其可笑何其不公。生而為人,行事需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我雖達(dá)不到那樣的境界,做事全憑本心,若有不好的結(jié)局,我也認(rèn)!” 一時間,聽見如此一番言論,九微卻愣住了,所謂名門正派的修者,又有哪個不是自私自利,殺人奪寶陰謀奪權(quán),隨處可見,便是有些人不愿同流合污,也不過是保全自己罷了。 而這個丫頭,果然不同! 她說出的這番話雖然質(zhì)樸,卻與尊上所說的一些觀點相同。不愧是能解開尊上封印的人! 九微沉浸在這番話帶給他的震撼之中。 珈藍(lán)整理好衣衫,握緊夜明珠,向前走了起來,也不知這是什么地方黑咕隆咚,但是因為她已是筑基期,雷劫卻未至,想來應(yīng)該還在云屏山秘境的某處。 順著這條甬道不知走了多久,拐了個彎,便見前方一陣開闊的洞xue,下方水潭邊上卻躺著一個衣衫不整的青年。 “云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