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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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流了好多鼻血。” 大概是想到了下午鮮血長流的那一幕靳習言說話間語氣里帶上了不知所措。 他這樣,向晚晚慌了:“流就流吧,就當獻血了,獻血對身體有好處,哥哥你別擔心!” 靳習言臉埋在她的肩膀處,聲音悶悶的:“除了熱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向晚晚將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沒有。” 兩人靜靜地抱在一起。 好一會兒后,靳習言說:“那是怎么個熱法?” 他說話間又抬起了頭盯著向晚晚,那視線里帶著聽不到答案不死心的樣子。 怕自己又刺激他了,向晚晚感受了一下,如實回答道:“就感覺體內有把火在燒一樣。” 靳習言了然,試探的問道:“還感覺澆不滅?” 那股熱意一直縈繞在身體里,確實沒有要消散下去的樣子,向晚晚點頭。 她一點頭,靳習言的臉上就更嚴肅了。 她立馬搖頭:“就一點點也就還好,我覺得再睡一會兒應該就能消下去。” 靳習言又垂下了眼簾:“對不起。” 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向晚晚:“真的沒事兒,就是熱了點,哥哥你別擔心啊。” 靳習言看著她也沒說話。 向晚晚被他這這像是下定決心的眼神看得心頭一驚,總覺得深藏功與名。 以及這人又要搞事的樣子。 她還沒反應過來。 眼前的男人伸手一拉,上衣就被脫了下來,隨后平躺在床上一副任人魚rou的樣子。 向晚晚被他這cao作徹底給弄懵了:“哥哥,你干嘛?” “來吧,別忍著。”靳習言說著,纖長的手指搭上了皮帶扣,‘咔嚓’一聲,皮帶扣打開了,他手一扯,皮帶就被取了下來,被他隨意扔在地上。 男人看起來很白,卻不弱,該有的腹肌以及肌rou線條都有,胸前兩點茱萸在夜燈朦朧的照耀下十分的性感誘人,向晚晚鼻子一熱。 視線不由自主就落在他腰間露出的黑色內褲邊緣,整個人都木納了。 “哥哥……你,你……” 靳習言好看的手又伸向了自己的褲口,一個撥弄,褲子上的紐扣也被解開了。 向晚晚眼睛瞪得老大,為了不讓自己體內的那股熱意原地爆炸,她條件反射的按住了他的手。 男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頭,真誠建議道:“你用我消消火吧?” 向晚晚傻了,結巴道:“什……什么鬼?” 靳習言一臉保證的拿開她的手,扯下褲子拉鏈,里面純黑色且飽滿的內褲露出了一大半:“我不動,你用吧?” 向晚晚看著那隔著內褲也能感覺到尺度不小的玩意兒六神無主。 想要挪開視線又詭異的挪不開,她吞了吞口水:“哥哥你腦子里裝些什么!?誰說這樣泄火了?” 靳習言:“網上說的。” 向晚晚:“你又去百度了!?” 男人面不改色的點了一下頭。 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不抵抗以及你快來品嘗我的意味。 鼻尖的熱意越來越濃。 這從高中就開始肖想的美色真的擺在面前,向晚晚渾身的血液都在往頭頂冒,有一種要死的感覺。 她狠下心扯過被子直接蓋在了靳習言的身上。 視線里沒有了那誘人的美色,她這才有了些底氣,卻也不敢看他,視線瞥在一邊,手捂住鼻子:“哥哥,我提一個真誠的建議,你可以把你的‘百度一下’卸載了嗎?” 男人一臉拒絕。 向晚晚瞪了他一眼:“哥哥,你想讓我死在這里嗎!本來就上火你還□□我,你是生怕我活得□□寧了是不是?” 她情緒激動的吼了兩句,一陣熱流就順著鼻腔滴了出來。 看著她捂著鼻子的指尖滲出的血,靳習言皺眉,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皙性感的胸口就那樣懟在了向晚晚的面前。 向晚晚瓜了,血流的更歡了。 靳習言捧住她的臉:“怎么又流鼻血了,去醫院。” 被□□得流鼻血去醫院,向晚晚覺得自己寧愿原地爆炸。 她拍開靳習言的手跳下床:“我沒事!我才不要去醫院!哥哥你離我遠點我就不流鼻血了!” 第52章 向晚晚的這個休整假期, 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靳習言照顧人的能力,頗有一種再也不敢生病的覺悟。 這五天靳習言每天都寸步不離的跟著她,本來她就上火, 他又誘人。 再時常做點天雷勾動地火的事情。 向晚晚這假期過得堪比人家剛新婚害臊的頭幾天一樣。 雖沒做過啥羞羞事, 卻是狠狠的體會了被折騰得體虛的結果。 好在假期的最后一天, 她補過頭的癥狀完全消失了, 再加上林慕三番五次打電話來催靳習言回去。 靳習言原本不打算走的。 向晚晚當時淡定的說了一句:“哥哥你該做的事情都沒做好, 就在這里陪我,你再這樣我覺得我和妲己沒什么差別了,既然這樣我還是搬出去吧, 回去住學校。” 聽了她要搬走的話, 靳習言黑著臉收拾了行李,再不情不愿的被送上了飛機。 將靳習言成功的打包送走后,向晚晚聯系了陳程。 陳程興奮的給她辦理了入隊手續,他手下的三個大將甚至還給她舉行了歡迎宴。 正式加入a市臺球隊,好在向晚晚基礎好, 實力擺在那里的, 每天的訓練時間也不用太強。 大一的課程不算太多,向晚晚每天三點一線的在學校, 訓練場以及家之間奔波。 這之外還得安撫一個因為異地戀不爽的靳習言。 日子過得緊湊,卻也很充實。 全國初賽在十一月一號正式拉開了帷幕。比賽地點是c市, 離b市不遠。 因為這次比賽是以市為單位,少了省賽的環節,參賽選手便多了很多。 匯聚了全國各市的精英, 比賽場次也就增加了很多。初賽要淘汰四分之三,基本是一場直接定輸贏。 每個人的打球速度不一,因此比賽安排的變動很大, 每一個選手都必須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根本就不能有一點失誤。 因為初賽一旦失誤一場,那代表的便是要打包回家了。 為了能夠休息得好,以及及時參賽,向晚晚和張皓在陳程的幫助下雙雙請了一個月的假,隨后跟著陳程去了c市,打算直接呆到決賽出全國三強。 這件事情向晚晚完全沒有告訴靳習言。為了防止靳習言偷偷跑去b市給她驚喜的時候發現她不在,向晚晚在國慶節的時候十分黏著他,成功的給他灌輸了一種好好學習做好自己的事情不亂跑才有rou吃的隱晦想法,大餅誘惑。 跟著隊伍到了c市,比賽如火如荼的展開了,陳程帶領的他們四個人在比賽淘汰了一半人數的時候都還一個也沒少。 重回賽場,向晚晚用一貫極速的打法在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氣。 好在以前她在法國的時候用的其他名字,再加上國內關注法國斯洛克比賽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初賽過半也還沒有人能認出她來。 這天向晚晚打完一場退場后,在選手通道被人叫住。 “jelena?” 這個名字幾年沒有被人叫過,向晚晚愣了一下,卻還是淡定的回過頭。 選手通道的支路口站著一個女人。 隱約記得這人叫方曉璇。 一臉熟悉的討厭感撲面而來。 向晚晚不打算理她,回過頭就要走。 方曉璇走上前一把拉住她,一臉驚訝:“真的是你。從17年后,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你怎么突然有勇氣來比賽了?” 她說話的語氣并不友好,甚至帶著挑釁。 向晚晚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手下敗將都能來,我為什么不?” 方曉璇:“嘖,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自信啊。” 向晚晚:“噢。你還是一樣討厭。” “噗——”方曉璇笑了兩聲,忽然就湊到向晚晚的耳邊,斂眉道:“你是不是不知道一件事啊?” 向晚晚皺眉。 方曉璇幸災樂禍又道:“互聯網可是有記憶的,你以前做的事情怕是……包不住噢~” 向晚晚定定的看著她。 兩人之間的氣氛算不上和善,一個笑著,一個沒什么表情,表面看起來和諧,反而給人一種要打起來的感覺。 張皓走出來就看見了這一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拉開了方曉璇,擋在向晚晚的面前,冷聲道:“有什么事。” “咦~好羨慕。是個帥哥護花使者呀!”方曉璇勾唇打趣道,聳了聳肩朝著兩人揮手:“jelena,祝你好運咯。” 女人走開后,張皓回過身看著向晚晚:“發生什么了?” “沒什么。”向晚晚低頭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