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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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矜持的朝著靳習言走去。剛走過大巴車車頭,靳習言伸出雙手,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向晚晚就徹底憋不住了。 拔腿跑了過去,輕輕一跳,腿就穩穩的夾在他的腰上,手勾住他的脖子:“不是說不來么?” 靳習言環住她,往上掂了一下:“你出來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 向晚晚壓住激動的內心,笑道:“觀察什么?看我有沒有背著你牽個軍哥哥出來?所以你是來捉jian的?” “不是。”靳習言有些得意的抿了下唇:“你出來的時候那表情,我總覺得今天要不是我在這里來了,今后我們結婚了,你和我吵架離家出走時,我的罪名還會多一條。” …… 向晚晚回憶了一下自己走出部隊時候的心情,好像……大概……真的很不好。 雖然有點心虛,但她還是一臉‘怎么可能,我沒有’的模樣否認道:“我就是有點舍不得離開部隊。” “嗯。”靳習言:“你昨天確實沒有說過再不離開部隊你就要累死的話。” 向晚晚:“……” 直接被拆穿巨尷尬。 靳習言摸了一下她的腦袋:“我很慶幸。至少以后你離家出走的理由又少了一條。” “……” 眼前的男人真真切切的被她抱在懷里,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像是被施了魔法,向晚晚心里的尷尬和糾結都消散了。 涌上頭的感覺只有一個,那就是粗暴的親他一口。 反正也被大家都當作‘粗暴’的人了,向晚晚到也不壓抑自己了,破罐子破摔的低頭,一口咬在了靳習言的唇上。 對于她突如其來的熱情,靳習言并不和自己的好運做對,抱住她的后腦勺就開始回吻。 兩人的身后,大巴車的車窗伸出了許多只腦袋,都在大呼小叫的起哄著。 然而兩人都沒有‘公德心’的撒著狗糧。 向晚晚覺得自己都被他帶壞了,就連這種大庭廣眾之下接吻都不會覺得有一絲不好或者害羞了。 沒一會兒向晚晚就被他吻得全身乏力,腿沒勁的松開,有向下滑的趨勢。靳習言將她往上拋了些,越吻越深。 呼吸有些困難,向晚晚拍了拍他的胳膊,抬起了頭。 她原本就又大又好看的眼睛,大概因為缺氧以及激動此刻水汪汪的十分惹人憐愛。 靳習言心緒一動就又要順從本心的吻上去。 向晚晚伸手抵住他,聲音里還帶著喘息:“哥哥,大庭廣眾下的,親親我我的不好吧?” “哦?”靳習言不為所動,按住她的頭:“撩撥我的時候也沒見你說不好。” 見他又要親上來,向晚晚索性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笑嘻嘻的小跑到副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靳習言的眸子暗了暗,寫滿了不滿。 車里的同學敗興的嚷嚷著:“怎么不親了呀!” “就親了一下就不親了!” “班長你的粗暴還沒展示完啊!別走啊!這是要回家繼續的節奏嗎???” “……” ‘粗暴’和‘回家’幾個字完全說在了靳習言的心上。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大巴車上的同學們,嘴角勾起一抹可以稱得上鬼畜的笑意,隨后繞過車頭走到了駕駛位,開門,綁安全帶,點火,油門……短短十幾秒鐘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兩人回到家后,門一關上,靳習言就將向晚晚整個兒抱了起來,將她的腿環在自己的腰上,狠狠的抵在門上就又吻了起來。 被他大力的吻得舌根發疼,向晚晚喘息間:“哥哥溫柔點。” “做這種事的時候叫我哥哥?”靳習言的手掐住她的腰,將她往門上按的力氣又大了些,眸色幽深得可怕:“你覺得我溫柔得了?” 縈繞在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炙熱,都不是害臊的性格,沒一會兒就從門口吻到了沙發上。 直到向晚晚感覺自己快要被憋死了,兩人這才稍微歇了點兒。 看著她的臉,靳習言用拇指刮了一下,聲音里滿是壓抑的難耐:“黑了,也瘦了。” “能…不黑嗎?”向晚晚撥開他的手,費力的喘著氣:“這二十天…就沒有一天是陰天。” “辛苦了。”靳習言在她的鼻尖上親了一口,順著她的下巴又吻向脖子,手指從她的腰上滑到了她空蕩蕩的手腕處,捏了捏,不滿道:“怎么沒帶手鏈。” 向晚晚喘了一會兒氣,平復了許多后,面不改色道:“就覺得舍不得,哥哥送我的禮物想好好藏起來。” “是嗎?”靳習言的手探向她的衣服口袋里,從里面拿出了盒子,語氣平靜:“我還以為你覺得我沒來接你,打算見到我的時候摔我臉上還給我,賭氣才沒帶的。” “……” 向晚晚驚訝的瞪了一下眼睛。 第49章 靳習言瞥了她一眼, 打開盒子:“你還真這樣想的?” 雖然是個問句,卻被他用一種陳述事實的語氣給說了出來。 向晚晚挪開視線笑道:“怎么可能。” 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虛,她淡定的又補了一句:“哥哥這么帥的臉是個人都下不去手丟東西的。” “你知道就好。” 靳習言滿意了, 向晚晚卻有點小郁悶。 畢竟都自己罵自己不是人了。 靳習言將手鏈取了出來, 手指撥弄了幾下, 戒指就和手鏈分開了。 將手鏈戴在了向晚晚的手腕上, 白皙的皮膚襯得粉色水晶十分的剔透好看, 兩人神情都十分的滿意。 只是當靳習言的手從她的手腕處滑到手心,托起了她的幾根手指時。 向晚晚的心跳莫名就快了起來,整個人無端就處于一種緊張的狀態。然而拿著戒指的靳習言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盯著她的無名指喉結微微滑動:“帶這里好不好?” 話落, 他也沒得到向晚晚的同意, 表情神圣的將戒指湊到她的無名指。 每個手指的大小本來就不一樣,直接就想戴在她的無名指,很明顯是早有準備的。 向晚晚忍不住說道:“哥哥,訂婚不是帶無名指。” “哦。”靳習言并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神色越發嚴肅的拿著戒指圈上了她的手指:“帶在這里, 我不在的時候打你主意的會少一點。” 向晚晚眼睛都不眨的看著戒指緩緩的推上手指。 兩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一個戴戒指的動作硬是被帶出了宣誓的冗長感。 只不過,當戒指完全帶到向晚晚的無名指上后, 看著戒指在手指上松松垮垮一甩手就能掉的樣子,兩人都愣住了。 一陣尷尬蕩漾在兩人之間。 靳習言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好一會兒后, 向晚晚打破僵局:“所以哥哥你這是連我的型號都不知道隨便買的?” 靳習言:“我量過。” 向晚晚想到了電視劇里每每男主角求婚女主角,都用自己的手在女主角手上比劃一下就能買對戒指尺寸的戲碼,便以為靳習言也是那樣做的。 見他臉色十分不好。 心底隱隱還有些失落的她安慰道:“那可能是你手量得不準。感覺出錯很正常。” “不是。”靳習言從自己的包里也拿出了一個盒子, 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同款的男士戒指。 只是戒指的旁邊放著一條紅線,紅線中間打了一個結,形成了一個環形。 向晚晚指著那紅線:“這個是?” 靳習言:“之前量的。” “之前是多之前?”向晚晚一副看禽獸的表情看著他:“是我高中的時候嗎?” 靳習言板著臉:“軍訓前一天晚上。” 他說著拿出線, 將線圈套進了向晚晚的無名指。 紅線圈明顯大了點。 靳習言皺眉盯著她:“沒好好吃飯?” 向晚晚心虛:“啊……” 一直以來她吃飯都十分的慢,在部隊里吃飯卻是有規定時間的,每一次她吃得半飽的時候吃飯時間就過了,吃太快又會不舒服,所以軍訓期間就沒有將自己喂飽過。 本來每天的訓練量就大,除了飯點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吃。 體重就這樣減了下來。 只是不想這體重減下來了就連手指都瘦了。 靳習言:“瘦了多少?” 向晚晚:“沒多少吧。” 不怎么相信她的話,靳習言攔腰抱起她就走向了飯廳。 飯廳里放著一個電子秤,兩人搬來的第一天,向晚晚在超市里買來監測自己的體重的。 靳習言將她放在了秤上。 42kg。 剛把稱買回家的時候向晚晚拉著靳習言秤過,那個時候她有45kg。 對比起來,整整少了六斤。 靳習言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在部隊門口接到她的時候,抱著她只是感覺她瘦了,卻不想瘦了那么多。 他的臉色越來越嚴肅,向晚晚不安得吞了吞口水,主動伸出了自己的中指,取過他手上的戒指:“哥哥,訂婚帶中指,別人看見也知道我有未婚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