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么仍在相愛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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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感謝盧梭重圓我追的都是你爹貝貝不想起床還彳亍吧投喂的陶陶居天鵝酥,他們那啥完之后被老肖吃掉啦。寫這一章的時候感覺很幸福,如果大家也能從中得到一點幸福,或者是想要幸福的念頭就再好不過啦。 第七十四章(番外四:十八歲的愿望)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廣州都陰雨綿綿,肖池甯覺得自己隨天氣變成了一朵野菇,頑強地依附于肖照山這棵參天大樹上。 肖照山洗澡,他一起;肖照山刷牙,他同步;肖照山去給酒店服務生開門,拿預訂好的午晚餐,他也要跟在后邊兒探頭探腦地瞧上一眼。 外面雨下個沒完,溫暖濕潤的房間里事態越發嚴重,肖池甯逮著機會就發|情,有事兒沒事兒總要黏著肖照山咬一口、蹭兩下。 肖照山以為他是閑得慌了,錯誤地將這種現象歸因為小孩兒在用撒嬌來暗示自己趕緊帶他出去玩兒,殊不知肖池甯根本不是那種會撒嬌的人。 于是他瞅準了雨歇時分,先后帶肖池甯去了越秀公園、北京路、上下九步行街、圣心大教堂和城隍廟。雨如果下得比較大,實在不便去戶外,他就帶肖池甯去逛博物館和美術館。 廣美近期有好幾位藝術家的個人展,涵蓋了國畫、油畫、裝置等領域。雖然天氣不佳,又恰逢工作日,但訪客的熱情似乎并未受到影響,展廳里人數可觀,甚至還有好幾個學齡左右的小孩兒。 肖池甯和肖照山看展的節奏不一致,不強求一起行動,兩人走著走著就自然而然地分開了。 平地一聲雷,一個小男孩兒突然指著一處展品大叫道:“mama!mama!好多骷髏頭!” 肖池甯循著聲源回頭,周圍其他人也向這對母子投去不滿的目光。年輕的母親連忙捂住孩子的嘴,噓聲說:“嗯嗯,是骷髏頭,大家都知道,你不用喊出來。在公共場合要保持安靜,來之前mama是不是教過你了?” “好,我安靜,噓——”小男孩踮起腳,示意女人矮身。 女人蹲下來,將耳朵湊到兒子唇邊,小男孩仰著臉,用手握拳做傳聲筒,在她耳旁一臉神秘地說了些什么。女人隨之一笑,也貼到他耳邊跟他交換觀后感或是小秘密。 肖池甯目睹這一場景,心中莫名回響起了微妙的共鳴。頃刻間,他陡失對眼前作品的興致,只一心想找到肖照山。 在這個展廳轉了幾圈,都沒能找到肖照山的身影,他索性回到樓下林豐俗先生的國畫展。果不其然,肖照山還停在那兒。 見到人之后,迫切的心情平復了大半,他就站在不遠處,看肖照山長久地駐足在一副色彩明艷的田園畫之前。 身后人來人往,肖照山一動不動,欣賞得過分投入。肖池甯緩緩靠近,在他身側站定,想看看讓他如此著迷的畫該是什么樣。 畫紙上生長著一叢叢的樹,一叢叢的樹上開滿了一叢叢紅色的花,一叢叢的花下是一條柔軟的小河。毫不壯闊的河流上依次駛過幾葉小船,船上載滿了豐收的蔬菜瓜果。撐船人望著岸邊,不知是在看那恍若夢境的、與水色相接的繁花,還是岸上浣衣的人與牽著氣球的孩童。 肖池甯不是第一次見到用色明亮的中國畫,但他是第一次發現青瓦白墻窈窕水鄉竟也能用這般熱烈的紅來描繪。生機好似無處不在,生活仿佛有形可托。 肖照山的視線仍舊流連于這幅《節近端陽》,始終揣在褲兜里的手卻不期然伸了出來,堅定地握住了肖池甯的左手。 “逛得差不多了?”他問。 “嗯。”肖池甯頷首。 肖照山扭頭看向他,說:“那走吧。” 兩人十指緊扣地走過所有展廳,途中遇見一些有意思的作品,肖照山就停下來,給肖池甯講解一番。 出了美術館,已是下午四點,停了一上午的小雨再度溫柔地飄下來。肖照山撐開傘,攬過肖池甯的肩膀,漫步去找吃晚飯的地方。 那抹紅尚在肖池甯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猶豫半晌,忽然問:“《林中月夜》當年是被岳則章買走了對嗎?” 肖照山不知道他緣何提起這一樁事,反問道:“你聽誰說的?” 肖池甯答:“我親眼看見的。” 肖照山放在他肩頭的手指一緊:“你看見什么了?” 肖池甯正色道:“他當著我的面把那副畫燒毀了,我想知道那是不是贗品。” 肖照山許久不說話,肖池甯也不急,難得耐心地等他開口。 兩人腳步不滯,等走過了這個路口,肖照山才遲到地說:“不是賣,是拱手送給他的。” 肖池甯仰頭看他:“可惜嗎?” 肖照山低垂著眼笑了笑:“當然可惜。怎么,你很喜歡那副畫?” 肖池甯大方承認:“是啊,我喜歡了好多年。” “好多年是多少年?”肖照山不大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