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yōu)槭裁慈栽谙鄲?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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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齊步往門口走,崔凜之重拾方才未完的話題,談了談要怎么起訴岳則章誣告陷害。 “這個罪名立案難、處罰輕,起不了什么威懾作用,但侵害名譽權(quán)就不一樣了。”他說,“肖總,你知道,侵害名譽權(quán)這事兒可大可小。對公眾人物而言,名聲就是飯碗,我覺得你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崔律師怎么這么客氣?我比你還小兩歲,叫我名字吧。”肖照山有所保留地說,“跟岳則章比起來,我不算什么人物,他后臺硬、擁躉多、資本雄厚,想成功起訴他很難。能不被他弄進去,已經(jīng)是我目前能力的極限了。” 崔凜之皺了皺眉:“那之后你打算怎么辦?我看他提供給警方的證據(jù),像是有備而來啊。” 三人駐足在崗亭檐下,肖照山遞了根煙給他,問董欣:“不介意我們抽支煙吧?” 董欣搖搖頭,表示不介意。肖照山拿出刻了自己名字的打火機,給崔凜之和自己點上煙,然后才緩緩道:“警方現(xiàn)在還沒申請對我采取強制措施,就說明證據(jù)不足得繼續(xù)偵查,我不是很擔心。” “我擔心的是,明天他回了國,上下打點一通,把我好不容易掀起來的浪統(tǒng)統(tǒng)給壓了下去,最后事情不了了之,他跟我秋后算賬。” 崔凜之背過身吐了煙霧,回頭說:“想要定他的罪是不容易,畢竟他沒動不該動的奶酪。他絞盡腦汁給開發(fā)區(qū)送錢,上頭高興著呢,想單靠民意把風吹起來,難啊。” “要不然說他是頭老狐貍呢。”肖照山把煙灰抖到地上,“所以我想了想,我們也別這么規(guī)矩,不如動點手腳挑撥離間。” 他問崔凜之:“岳則章每次給我匯款都要經(jīng)過一個國外的賬戶,我查過了,是個皮包公司。他販|毒、走|私掙的錢基本都要從類似的公司賬上過,如果我想辦法證明這些錢是財政撥給他的錢,有多大幾率能告倒他?” 董欣眼前一亮,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可以啊老肖,把不干凈的錢變成干凈的錢,這個反向思路不錯!” 崔凜之沉思片刻,回答說:“百分之九十九。前提是你真的能證明他挪用公款。” 肖照山放心了:“我能。” 兩人又聊了會兒后續(xù)的注意事項,旁聽的董欣實在凍得不行,看他們商量得差不多了就連聲催著他倆趕緊走。 崔凜之自己開了車,不用人送,但肖照山來的時候坐的警車,便想讓董欣順手把他捎回家。 “我住東二環(huán)你住西二環(huán),你好意思說我們順路?”出了公安局正大門,董欣帶他去停車位的路上還在說,“今年我已經(jīng)夠不順了,等這破事兒翻篇,我說什么都得去廟里求一簽。” “這個池凊有經(jīng)驗,你可以請教她。”肖照山驀地想起了裘因,“對了,肖池甯他外婆這兩天要上北京來,我打算讓他去你那兒住幾天。” 董欣聽出了貓膩:“為什么?你們家又不是住不下。” 起風了,肖照山邁大了步子:“他外婆不樂意我?guī)阉踊睾贾荨!?/br> “爸爸。” 話音未落,他就依稀聽到寒風卷來了一聲熟悉的呼喚。 他順著聲音回身一看,果真在“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幾個金色大字的正中央,看到了從滑板上站起來的肖池甯。 “我的寶貝干兒子怎么來了?”董欣驚喜道。 肖照山快步走過去,借著路燈看見他羽絨服已經(jīng)被融化的雪花洇出斑駁水痕,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他摘下一只手套,摸了摸肖池甯的臉。如他所想,冷得像塊冰。 “不是讓你在家里等我嗎?跑出來干什么?”說完,他就回頭讓董欣趕快把車開過來。 肖池甯吸了吸鼻涕:“怕等不到你。” 肖照山拍掉新落在他肩上的雪,忍不住嘮叨:“出來都不知道帶把傘,沒帶傘也不知道進去等我,你什么時候這么蠢了?” “進去要登記,我嫌麻煩。” “能有多麻煩?比感冒發(fā)燒去醫(yī)院還麻煩?” “我穿得厚。”肖池甯把羽絨服的兜帽摘下來,問,“警察怎么說?” “我說過沒事。”肖照山解開了自己的大衣扣子,拉著雙襟把他摟進了懷里,“待會兒回去先洗個熱水澡,我給你煮點姜湯。” 肖池甯被凍得有點遲鈍了:“哦……真的沒事?” “騙你我有什么好處?”肖照山轉(zhuǎn)了小半圈,用后背替他擋風,“他自己都一身嫌疑,我還算不上誹謗,得繼續(xù)偵查。” “哦。”肖池甯埋頭在他肩下蹭了蹭,“那就好。” 董欣從停車位過來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父子倆相擁著依偎在風雪中,不像取暖,反倒像在示愛。 她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立刻鳴笛壓了壓驚。 肖照山?jīng)]去副駕,帶著肖池甯和他的滑板一起坐進了后座。一上車,他就讓肖池甯脫了潮濕的外套,用自己身上這件還算干爽的毛呢大衣把他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