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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節(jié)

    徐昭明很是驚喜。

    他最初介紹謝謹(jǐn)行給盛景意認(rèn)識,就藏了點小心思:謹(jǐn)行哥彈起琴來和含玉姑娘各有千秋,要是由謹(jǐn)行哥來彈琴,盛姑娘來唱,是不是會有另一種味道?

    只不過盛景意不常開口,謝謹(jǐn)行又是是個男人,他不好提出讓他們來一曲的過分要求。可他們要是兄妹,往后他豈不是有機(jī)會私底下聽他們彈唱?

    徐昭明眼睛都亮了起來:“真沒想到啊。”他起身繞著盛景意打了個轉(zhuǎn),才又說道,“仔細(xì)一看,你與謹(jǐn)行哥是有點像!”

    盛景意說道:“你不怪我瞞著你就好。”

    “你的事當(dāng)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徐昭明只是單純,又不是傻,自然知曉盛景意要保持兩重身份有多不容易。他積極地給盛景意出謀劃策,“要不這樣,你以后穿個男裝跟我們玩,對外只說是謹(jǐn)行哥的遠(yuǎn)親,借住在謹(jǐn)行哥家。這樣往后你要回千金樓也可以光明正大跟我們一起過來,不用偷偷摸摸走后門!”

    一堆紈绔逛花樓不是很正常嗎?誰會閑著沒事仔細(xì)辨認(rèn)里頭的每一個紈绔?

    再說了,認(rèn)出來也沒差,誰還能把她和謝家六姑娘聯(lián)系起來不成?

    盛景意覺得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不過她這個歲數(shù)的少男少女性別特征已經(jīng)開始變得鮮明起來,自從癸水來了以后盛景意長起來的可不止是個頭,滿打滿算她頂多也就能再裝個一兩年。

    兩個人湊一起嘀嘀咕咕半天,盛景意上樓尋了套男裝換上,再對著鏡子給自己化了個英氣的妝,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郎便出現(xiàn)在鏡中。她對自己搗鼓出來的成果十分滿意,跑下樓給徐昭明看看自己的新形象。

    徐昭明看了卻感覺不太妥當(dāng),盛景意長得太好看了,哪怕是穿著男裝辨識度也很高,就這樣往外跑難免會被有心人認(rèn)出來。

    徐昭明認(rèn)真琢磨半晌,靈機(jī)一動:“有了!我祖父已經(jīng)讓人把口罩的用處廣而告之,現(xiàn)在城中已經(jīng)有不少人帶上口罩,你還是把口罩戴上好了,以后只在我們面前摘下來!”

    盛景意離開金陵幾天,倒不知道口罩的宣傳成效,聽徐昭明這么說便放心了。

    不管目前的簡易口罩可以起多少作用,能推廣出去總是好的,至少能保護(hù)一下這個時代十分珍貴的醫(yī)學(xué)人才。

    盛景意說道:“也行,回頭我出門時把口罩戴上。”

    她弄這個口罩本意是想讓穆鈞多出去走走,免得在房里悶得心理扭曲,沒想到穆鈞還沒用上,她自己倒是先要用到它!

    第63章

    寇承平等人很快被召集過來,他們先是被迫接受了“紈绔隊伍 1”的設(shè)定,接著又被盛景意的男裝打擊了一下。

    人世間最殘酷的事情就是:人長得好,穿什么都好看;人長得一般,穿什么都一般;人長得丑……算了,不說了,簡直聞?wù)邆囊娬吡鳒I。

    盛景意知道他們一個兩個都有錢有閑,宰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直接叫他們先體驗一下以后暢清園要開的形象設(shè)計服務(wù)。

    審美這東西是從小耳濡目染培養(yǎng)起來的,一時半會很難拔高,手里閑錢多的人也沒必要去拔高,比如她哥審美未老先衰,不還是被身邊的人拾掇得整整齊齊?可以說一般公子小姐身邊,都養(yǎng)著幾個專業(yè)的造型設(shè)計師(大丫鬟)!

    來了一波小紈绔,盛景意抓緊機(jī)會把他們逮去當(dāng)工具人,給學(xué)徒們展開教學(xué)。

    形象設(shè)計這方面,最重要的就是得多學(xué)多練,練到看一眼就知道對方的臉型要怎么修飾、要突出哪一方面的特色,才算是出師了。

    這幾天盛景意不在,有些單子學(xué)徒們都是商量著做的,碰到棘手的案例時甚至還要去請教盛娘她們。

    本來有學(xué)徒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可以出師了,沒了盛景意坐鎮(zhèn)她們又開始心慌起來,這會兒見盛景意又要搞現(xiàn)場教學(xué),自然都?xì)g喜不已,齊齊圍攏過來看著盛景意講解每個人的臉部特色和身材特征。

    寇承平這群小紈绔從小天不怕地不怕,過去更是在丫鬟堆里長大的,現(xiàn)在被一群小丫鬟圍觀他們也不慌。

    沒輪到自己時他們甚至還興致勃勃地加入圍觀行列,跟著盛景意的點評重新觀察坐在正中的那位狐朋狗友,仿佛頭一次認(rèn)識對方一樣!

    到從造型沙龍出來,除了徐昭明和寇承平之外的小紈绔都不留下了,興沖沖地結(jié)伴出了千金樓,要去找個最熱鬧的酒樓擺顯一下自己的新造型。

    換了新形象不出去臭屁,和沒換有什么區(qū)別?!

    徐昭明他們不走,原因也很簡單,千金樓的飯菜好吃!

    今天千金樓吃魚,魚是新鮮的江魚,剛從江中撈出來的那種。

    都說桃花流水鱖魚肥,春暮下初鱖魚、鰣魚都好吃,只是鰣魚多刺,吃起來比較麻煩。

    徐昭明和寇承平都不嫌麻煩,對著滿桌江鮮大快朵頤,本來說要打包點回去的,后來又改了口說“這些菜打包回去就會有腥氣,還是不糟蹋它們了”,齊心協(xié)力地把所有菜一掃而空,吃得肚子圓圓,新造型都挽救不了他們的形象。

    沒辦法!

    清蒸的魚,軟嫩鮮香,誰能不多吃點!

    紅燒的魚,味香汁濃,誰能不多吃點!

    再瞧瞧那魚頭湯,奶白奶白的,聞著就饞人,不喝光是人嗎?

    這都是筷子和嘴巴自己動的,和他們沒關(guān)系!

    徐昭明邊喝茶消食邊感慨道:“沒想到普普通通的江魚,也能做得這么好吃。”

    盛景意笑道:“時鮮不管怎么做都好吃。”

    寇承平反駁:“才不是,別處的就沒這味道。”要不是知道不能隨便打聽別人家的菜譜,他都想抄一份回去叫府里的廚子學(xué)著做了。

    盛景意倒不在意這些家常小菜的做法,見他們一臉的意猶未盡,便叫立夏取了筆墨過來,親自寫了幾份菜譜給徐昭明。至于寇承平,叫他自己抄就是了,盛景意可不想親自抄第二遍。

    盛景意給得大方,一點都不rou痛,徐昭明和寇承平也就爽快收下了,屁顛屁顛回家獻(xiàn)寶去了。

    徐昭明兩人怎么回家哄長輩且不說,盛景意這邊既然已經(jīng)做了決定,當(dāng)天就和樓里其他人說明自己要搬出去住的事。

    自從盛景意和徐昭明等人越走越近,許多人心里都知曉盛景意總有一天會離開千金樓,她們談不上嫉妒,只是擔(dān)心盛景意一走,怕是不會再和從前一樣指點她們。

    其中盛景意手把手教出來的助理學(xué)徒們是最擔(dān)憂的。

    聽說盛景意還是會和以前一樣經(jīng)常過來給她們教學(xué),她們都放下心來,表示自己會好好干活好好學(xué)。

    千金樓這邊安排妥當(dāng),盛景意正式搬入城里的宅院之中。

    謝謹(jǐn)行意思意思地邀了徐昭明他們過來給新宅子添點人氣,又以宴客的名義請了千金樓的人來“助興”,實際上大門一關(guān),就是熟人湊在一起吃吃喝喝,連千金樓的大廚都應(yīng)邀而來,帶著幫廚們煮了好幾桌菜招待客人。

    不是來了幾桌人,而是來的人大多能吃,光做一桌誰都吃不飽!

    親自接觸過謝謹(jǐn)行之后,盛娘幾人也放心了。

    謝謹(jǐn)行這人雖然有著與年紀(jì)不太相稱的心思,但這不是什么壞事,只要他那些謀算不放到盛景意身上,有這樣的兄長對盛景意來說反而是好事。

    換成那些真正的謙謙君子,他們會愿意像謝謹(jǐn)行這樣接納她們嗎?

    盛娘等人被護(hù)送著離開時,拉著盛景意的手殷殷囑咐,讓她在家多聽兄長的話,事情可以搞,但不要讓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

    盛景意沒有不耐煩,把盛娘幾人的叮囑一一聽完,目送她們趁著夜色出了門。

    待人都散了,立夏跟著盛景意回屋,看著寬敞明亮的屋子感嘆起來:“姑娘,我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千金樓對于她們這些農(nóng)戶出身的小孩來說也算是大房子了,可那是要對外營業(yè)的,與這宅院完全不一樣,即使在里頭住再久也沒有家的感覺。

    這宅院卻完全屬于盛景意的私產(chǎn),滿屋子的仆婦丫鬟、管事雜役可都得聽盛景意調(diào)遣,她這個從一開始就跟著盛景意的小丫鬟,現(xiàn)在也榮升大丫鬟了!

    聽管事說,她的月銀能翻好幾番呢,往后她再買新出的話本根本不用心疼了!

    立夏信誓旦旦地對盛景意說道:“姑娘你放心,我絕不叫那些居心叵測的窮書生有機(jī)會接近你!底下的人我也會幫你好好管著,絕對不讓她們有背主的機(jī)會!”

    盛景意莞爾:“那就交給你了。”

    兩人一夜好眠。

    接下來選角活動進(jìn)入正式收尾,生旦凈末丑五門都選出了不少人才,盛娘幾人都沒管她們是來自哪個花樓的,全部一視同仁地開始基礎(chǔ)培訓(xùn)。

    熱鬧了大半個月的千金樓再一次閉門謝客,只剩那造型沙龍還對外營業(yè)。

    千金樓開始進(jìn)行《桃花扇》特訓(xùn),盛景意跑過去都沒人理她,徐昭明等人更是被拒之門外,寂寞的小紈绔們只好催促盛景意趕緊把新活動搞起來。

    以前沒玩過選角活動還不覺得平時的日子有多無趣,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為時半個月的熱鬧,他們著實受不了這種委屈。

    可惜盛景意無情地打破了他們的期望。

    暢清園那邊的計劃不是面向她們的,暢清園那邊主要面向女客,他們只能出人出錢,別的沒得摻和。

    有他們這群小紈绔在,女客哪里敢來?

    要是他們想退出也不妨事,現(xiàn)在盛景意名下也有幾間鋪子,正好可以搞進(jìn)去!

    小紈绔們大呼上當(dāng),卻又死活不肯退出,垂頭喪氣地上學(xué)去了。

    沒錯,他們這群每天晚上生龍活虎出來搞事的小紈绔,白天還是可憐巴巴的高中生,再過幾年要么輟學(xué)回家啃老要么直接參加全國公務(wù)員考試的那種。

    盛景意一個被古代教育體系拒之門外的小可憐,現(xiàn)在每天也就寫寫策劃逛逛鋪子數(shù)數(shù)錢,除了經(jīng)常被親娘攆出門不讓打擾之外沒有什么大問題。

    為了更方便辦事,盛景意挑了幾個小秘書,哦不,識字的一等丫鬟到身邊,平時幫她完成一些抄錄工作,這樣就不必她自己天天寫到手軟了。

    暢清園的各項事務(wù)那邊還在籌備中,盛景意也不急。

    以前她是缺啟動資金,一項項計劃安排得很緊密,這邊還沒忙完那邊又起了頭。現(xiàn)在她背靠大樹,已經(jīng)不那么缺錢了,安排活動要講究張弛有度。

    后世的綜藝節(jié)目辦個一兩季就容易讓人覺得乏味,原因就在于人的興奮閾值會不斷提高,同樣的手段用一次大家覺得新鮮,兩次三次大家也覺得有趣,再多的話大伙就逐漸失去興趣了!

    所以如非必要,盛景意不會再接連不斷地把活動策劃往外扔,連暢清園那邊都準(zhǔn)備延后一些再開搞。

    經(jīng)歷過市場考驗又適合移植到這個時代的綜藝可不多,還是省著點用好!

    盛景意每天帶著一群小姑娘讀書充電,小日子過得挺悠閑。

    時間不知不覺進(jìn)入五月,寇承平那邊把暢清園編輯部建起來了,他第一時間去問盛景意要不要去編輯部看看。

    盛景意自然是要去的,她含笑帶上兩個最近考試成績最出色的小丫鬟出了門,氣得沉迷話本的立夏直跺腳,發(fā)誓要好好學(xué)習(xí),堅決不讓其他丫鬟趕超自己!

    盛景意隨著寇承平去了暢清園,被寇承平介紹說是暢清園的東家之一。

    那群女編輯是寇承平托家中長輩請來的,都是經(jīng)常出沒在豪富人家的女夫子之流,大多都閱人無數(shù),一看便知道寇承平帶來的這個“少年”是個女孩兒。

    她們常年出來謀生,眼界與內(nèi)宅女子不一樣,既然答應(yīng)來暢清園坐鎮(zhèn),自然不會多事去戳破盛景意的喬裝。

    既然是東家,她們也不拘束,紛紛談起自己對《時尚》這本雜志的看法。

    她們都教過不少學(xué)生,自有一張關(guān)系網(wǎng),稿件來源完全不成問題,只是她們不確定這雜志是不是真的能辦起來。

    要知道天下讀書人那么多,也沒幾個人能把自己的文章印成書,都是自己搞幾本文集去送人!

    盛景意說道:“只要內(nèi)容有趣,言之有物,肯定能辦下去。過幾天就是端午了,到時還得你們多費心。”

    盛景意與編輯部這邊聊完,才與寇承平一同離開。

    護(hù)送盛景意回府的路上,寇承平還額外給盛景意介紹了一番:“剛才那位最年輕的唐先生是趙博士的妻子,趙博士曾暗中托昭明幫忙關(guān)照一二的。”

    盛景意剛才也沒特別注意,聽寇承平這么一說,到時想起了剛才座中那位不過三十來歲的唐氏。

    一般像她這個年紀(jì)的女子大多在家相夫教子,鮮少有出來做事的,即便她自己想出來,婆家怕也不會同意。

    盛景意說道:“趙博士果真開明。”

    寇承平又把唐氏前一段姻緣給盛景意講了講,覺得他們夫妻倆都不容易,好不容易成就了這么段姻緣卻始終沒孩子。這不,為了不讓婆婆催生,趙博士都跑金陵教書來了!

    盛景意也覺得不容易,正要說些什么,卻見徐昭明領(lǐng)著幾個小紈绔齊齊跑了過來,口里喊道:“你們可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