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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節

    盛景意不懂也不問,安靜如雞地降低自己存在感,免得謝謹行發現讓她旁聽不太好,打發她去房里待著。

    那多悶啊!

    多了解一下局勢,對她以后的規劃來說也有好處。

    即便謝謹行不是她的便宜哥哥,她本來也打算要通過徐昭明結交(利用)謝謹行的!

    謝謹行似乎把盛景意這個meimei忘了,到下人送來熱茶和新做的蜜煎櫻桃,他才把盛著蜜煎櫻桃的菊瓣碟往盛景意面前挪了挪,含笑說道:“嘗嘗看。”

    近來江南櫻桃初上,價錢不低,盛景意只嘗了兩回鮮,都是洗洗就吃,沒這么多講究。

    眼前的蜜煎櫻桃明顯是精心做出來的,通體呈現瑩潤的琥珀色,光看色澤就十分誘人。

    盛景意戳了一小塊送入口中,只覺櫻桃沒了初初成熟的微酸,完全被甜味滲透,吃著偏又不膩人,口感仍保留著櫻桃原有的清爽,一口咬下去滿嘴甜滋滋的,仿佛能沁進人心里去!

    盛景意兩眼一亮,朝謝謹行道謝:“謝謝哥哥。”

    謝謹行對上盛景意那彎成月牙的笑眸,眉頭動了動,也笑道:“自家兄妹,不用這么客氣。”他又招呼程懷直也嘗嘗這新做的零嘴,他們雖都不是暈船的人,可船開后一直晃晃悠悠,吃點蜜餞果子下肚會舒坦些。

    程懷直沒假客氣,也嘗了幾個蜜煎櫻桃。

    相比舊都那邊,江南物產豐饒,不管水產還是山貨都要豐富許多,便是這櫻桃的吃法更是要精細許多。

    程懷直本就是江南人士,他心里也覺得江南好,可是想到此次來金陵聽好友提及北地百姓過的是什么日子,程懷直便覺得嘴里的蜜煎櫻桃都不甜了。

    他嘆了口氣,放下用來戳蜜煎櫻桃的竹簽子,又免不了與謝謹行感慨了一番。

    謝謹行是合格的聽眾,不時會恰到好處地回上一句,不讓程懷直感覺自己在唱獨角戲。

    盛景意聽了一天的天下大勢以及主戰主和之爭,一直到入夜都沒覺得乏味。

    到吃過晚膳后,程懷直才不得不回房看書去,馬上要回到臨京了,他得抓緊時間把功課補補,以免回去后被太學老師炮轟。

    盛景意也回了房,她正要找本書出來趁機補補課,卻聽有人在外面敲門。

    立夏一臉緊張地跑到門后警惕地問:“誰?”

    出門在外,她要好好保護她們家姑娘,隨時隨地都要保持警醒!

    “是我。”謝謹行溫言笑應。

    立夏聽出了謝謹行的聲音,放下心來把門打開,卻見外頭不止謝謹行一個,還跟著一群捧著衣服首飾的仆從。

    那衣裳光用看的就知曉是名貴料子做的,在燈光映照下莫名給人一種熠熠生輝的感覺,可惜顏色比較單調,大多是亮眼的石榴紅,依稀還能瞧見金線繡成的花紋,不知道的人看了會以為那是嫁衣。

    首飾也是如此,擺在最前面的便是一套紅寶石頭面,做工精巧,用料昂貴,怎么看都不是凡品,只是一水的紅配金著實太過顯眼,一般人怕是壓不住這樣的玩意。

    謝謹行命人把東西送到盛景意面前,見盛景意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解釋道:“認親這么重要的事,還是打扮得喜慶些好。”

    喜慶些……

    喜慶……

    盛景意的表情更一言難盡了。

    她這便宜哥哥年紀輕輕的,審美怎么就老年化了?

    接下來他是不是還要說你現在太瘦了,平時要多吃些,圓潤的身材看起來更有福氣?!

    已經入夜了,即便是親兄妹也不好久處一室,謝謹行送完東西就離開了。

    ……

    與此同時,謝家。

    謝家兩老自從收到孫子寫明歸期的那封信,夜里就沒睡踏實過。

    原本人老了,夜里睡得早,這個點兩老早該睡了,可今晚謝老夫人卻精神抖擻,一點睡意都沒有。

    謝老夫人叫來一溜丫鬟,把一套套衣裳全給展示出來,拉著謝老爺子問:“老頭子,你快給我挑挑,明兒我穿哪套好?”她從一個丫鬟手里取過一身暗紅色的衣裳,詢問丈夫的意見,“你看這套怎么樣?看起來會不會太正式了?會不會嚇到咱孫女?”

    謝老爺子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

    衣服,不都長一個樣?

    也就花紋和顏色不太一樣,穿哪件有什么不同?

    謝老爺子心里有疑惑,謝老爺子不說。多年的夫妻相處經驗告訴他,不該說的話不要往外蹦!

    謝老爺子鎮定地說道:“挺好的,我們孫女肯定不是膽小的孩子,你沒看謹行在信里寫的嗎?她又聰明又勇敢,你就算把你的誥命服穿上,她也不會怕的。”

    “你懂什么?”謝老夫人白了他一眼,說道,“頭一次見面很重要,我們得讓孫女一見到我們就想和我們親近。”

    謝老夫人挑了大半個時辰,終于把明天穿的衣裳挑好了,順便給謝老爺子挑了套配套的。

    真正的搭配高手,哪怕是自己旁邊的擺件也得足夠相襯才行!

    謝老爺子以為總算可以睡覺了,卻見妻子又叫人取出自己的首飾,開始詢問他哪套配剛才的衣裳。

    出現在謝老爺子面前的,是一套套材質不同、形態相近的首飾。

    上頭的寶石有紅寶石綠寶石紫寶石等等,瑪瑙有紅瑪瑙黃瑪瑙藍瑪瑙等等,仔細分辨的話還有各種名貴珠寶點綴其上,是他認不出來的玩意!

    謝老爺子:“…………”

    您呼叫的丈夫已下線,有事請稍后再撥!

    第61章

    初夏的謝家十分安靜,主要是小孩子都被攆去族學上課了,家里就只剩一群大人。

    眾所周知,成熟的大人都學會自己找事情打發時間,不會一天到晚跑去打擾別人。

    謝家長房本來有兩子一女,過繼了一個又嫁了一個,目前家中只剩下大兒子一家。

    謝家大伯與他大兒子仿佛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瞧著都清正方直,現在兩個人都在京為官,倒不用特別去通知。

    謝謹行時間算得巧,今日正好是休沐日,謝家大伯父子倆在家邊討論朝中局勢邊等謝謹行帶盛景意回來,大房的婆媳二人則湊在一起挑選適合的見面禮。

    謝家三房皆是謝老夫人所處,不曾分家,平日里兄友弟恭不說,婆媳妯娌之間也極少起爭執。

    有這樣好的夫家,婆媳二人哪會不清楚要怎么對待二老萬般期待的孫女?

    二房只謝謹行一個人,本來就怪孤單的,認回個meimei好歹也有個伴。不管謝謹行和她處不處得來,養個姑娘也不費什么事,只有腦子有毛病的人才會去為難對方。

    誰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去挑事?她們這樣的人家,最講究的就是家和萬事興!

    婆媳二人正挑揀著,三房太太林氏找過來了,三人便一起交流起見面禮送什么好,最好又值錢又頂用的,而且別送重了,送東西,就該送別人用得上的!

    “三叔回來了嗎?”商量完見面禮的事,謝大太太隨口問林氏。

    “回來了,帶著一身泥回來的,我打發幾個小廝給他搓澡去了。”林氏是個北方人,對不洗澡這件事的容忍度還挺高的,不過今天見到闊別多時的丈夫時還是給驚了一下,差點懷疑他掉糞坑了。

    謝家三叔也有官職在身,不過不怎么管事,整天泡在田里研究什么占城稻改良。

    占城稻是早些年朝廷從占婆那邊搞回來的,荒年時曾經在江南一帶推廣,謝家三叔老覺得它還可以再改良改良,所以掛了個閑置一天到晚泡田里琢磨新稻種的事。

    這一天到晚泡田里,突然被喊回來可不就像在泥潭里打了個滾嗎?

    三個女人有商有量地備完禮,林氏又折返去給丈夫挑衣服。

    她生了一對雙生子,這會兒都在國子監念書,只能請半天假,下午才回來。

    不算旁支的話,謝家到她兒子這代就五個孩子,排行都是男女混著排,算起來人丁其實有點單薄,現在多了個女孩兒,林氏心里還挺高興,她邊給丈夫整理衣襟邊說道:“沒想到二叔還有個孩子流落在外。”

    謝三叔說道:“當年二哥和我們一起出門,別人永遠會先看到他,不知惹得多少小姑娘芳心暗許,他沒有風流債才不正常。”他說完才有些悵然,感慨道,“世事無常,誰會想到二哥會去得那么早。”

    到中午,去國子監念書的兩個小子回來了,外嫁的謝元娘也回來了,一家人都聚在謝家二老那兒等著謝謹行把人帶回來。

    ……

    另一邊,盛景意一大早便起來了。

    雖然為謝謹行的老年化審美憂愁了一會,盛景意還是挑了條不那么隆重的石榴裙穿上,發現大小正合適,腰上收得很巧,襯得她本就纖細的腰身只堪盈盈一握。

    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其實很適合這種紅得鮮艷的顏色,在那艷紅衣衫的映襯下她這段時間養得白里透紅的臉蛋顯得更為白皙。

    衣裙可以穿,那一套套完整的頭面卻是不能全部往頭上戴的,她從幾套首飾里分別挑了幾樣不起眼的小配飾點綴上去,最后才挑了件能凸顯少女天真的蝴蝶珠花綴在發間。

    如此一來,也就沒有滿身大紅大金的尷尬了,反而多了幾分活潑俏麗,瞧著便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姑娘。

    謝謹行早上看到盛景意梳妝打扮出來,眼前不由一亮,覺得自己給盛景意準備的衣裳首飾很不錯。

    只可惜首飾看起來好像沒用上一整套,小姑娘只戴個一兩樣都這么好看了,整套全戴上豈不是更亮眼?

    等謝謹行掃見盛景意細細的腰,忽地想起從前有個小姑娘為了變瘦曾當眾餓暈,丟了老大的臉。當時他沒怎么在意,現在看到盛景意腰這么細,不由擔心她也為了這細腰餓壞自己。

    謝謹行不負所望,語重心長地對盛景意諄諄教導:“往后得多吃些,別聽別人說什么瘦點好,小姑娘就該多長點rou才有福相。”

    小姑娘圓潤一點難道不可愛?

    盛景意:“…………”

    本以為這個哥哥有點可怕,現在看來說不準是個憨憨。

    兄妹倆跟程懷直在船上用完午飯,臨京很快出現在眼前。

    客船靠岸后程懷直向謝謹行道過謝,背著行囊與她們分別,徑直回太學報到去。

    早前盛景意已經從其他人那里得知臨京便是后世的杭州,她以前也到過杭州,只是沒好好逛過,只在酒店和指定場地轉悠了一圈,這次她是來認親的,同樣不好仔細逛。

    她乖乖巧巧跟著謝謹行坐上馬車,連車簾都沒撩起來看,只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朝廷南遷幾十年,已經足夠讓本就繁華富庶的臨京更上一層樓,外面到處都是叫賣聲、交談聲,光用耳朵聽就曉得外頭有多熱鬧。

    馬車駛到謝家門前,謝謹行先下地,伸出手扶盛景意下馬車。

    府中奴仆早已得了信,邊開門相迎邊跑進去告知謝家二老,等盛景意兩人步入中庭時二老已經領著家中老小迎了出來。

    盛景意原以為只是見見二老,不想才進門便碰到這陣仗,腳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稍稍落后于謝謹行。

    盛景意一路上都戴著面紗,此時只露出一雙眼睛,可只看這么一雙眼睛,二老已確定她確實是自家二兒子的血脈,那眉眼越看就越像!

    瞧見盛景意停下腳步小心翼翼地望過來,二老對望一眼,也停在原處,體貼地給盛景意緩沖的時間。

    謝謹行見二老停下了,轉過頭看向落在后面的盛景意。這小孩不是事到臨頭怯場了吧?他笑著招呼道:“meimei,這便是祖父祖母了。”

    盛景意回過神來,邁步上前,軟聲喊人:“祖父,祖母。”

    謝老夫人聽了這么叫喚,哪里還忍得住,上前抓住盛景意的手落下淚來:“外面日頭毒辣,你哥也不知道給你備個帷帽,男人辦事就是這么不仔細。來,跟祖母進屋再認人。”

    盛景意一聽就知道謝老夫人是保養行家了,再看謝老夫人今天衣服首飾簡單卻不失鄭重,為數不多的幾件首飾都搭配得恰到好處,明顯是有意在她面前收起通身富貴氣,免得她不敢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