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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節

    她們一定要擁有!

    至于其他化妝品,當然也是覺得好用的就順便訂購一波,據說訂購滿一定數額到貨后可以送貨上門,送貨的還是千金樓的帥小伙們,她們湊個單怎么了?

    這可是每天都要用的東西,要是能用它三兩個月,每天只需要那么幾個錢,四舍五入和不花錢有什么區別!

    第一批顧客就這樣迅速完成了自我說服,在造型費之外又額外花了一筆錢,開開心心地回自家花樓去了。

    玲瓏在造型沙龍那邊閉門謝客之后計算了一下利錢,發現這錢還真好賺,不管是造型設計本身還是林老板那邊的抽成都是一筆不菲的收益!

    有這門生意在,便是千金樓一直不對外營業,也能安安穩穩地在秦淮河畔開下去。

    玲瓏把匯總結果報給了盛娘,盛娘看到上頭算出來的利錢,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這個女兒以前是個癡兒,她擔心別人待薄她,所以哪怕讓這孩子入伎籍,也安安心心地把這孩子養在身邊,生怕她在別處受了委屈。可現在女兒不管是相貌還是才干都越來越出挑,再留在千金樓遲早會落入許多人眼中,到那時候光靠她們想護佑她周全就太難了。

    誰能保證盛景意遇到的人都像徐昭明或者韓端這樣?遠的不說,就說那寇承平便是有名的浪蕩子,還沒成親便置了幾處外室,養著幾個“紅顏知己”,他待盛景意客氣,不過是見徐昭明待盛景意不同而已。

    盛景意的人脈越廣、賺到的錢越多,盛娘心中便越發擔憂。她靜坐片刻,對玲瓏說道:“有件事交給別人做我不放心,想你幫我跑一趟。”

    玲瓏眉頭一跳,點頭應是。

    盛娘寫了一封書信封好,又從最底下的箱子里取出一塊藏得嚴嚴實實的玉佩,對玲瓏說道:“你明日去官府請個路引,按著這個地址去臨京一趟,不要告訴任何人。”

    玲瓏收好信和玉佩退了出去。

    盛娘坐在原處,又輕輕地嘆了口氣。

    自從去年冬天女兒病了一場,便沒了過去的癡傻,但比癡傻時更親近她們,平時總偎在她們懷里說話撒嬌,有什么好東西她都興沖沖地先拿來給她們嘗鮮,她看得出來,這孩子打心里信任她們、依賴她們。可是若早知女兒的癡病能好,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女兒落入伎籍。

    盛娘很清楚倘若她和盛景意商量此事,盛景意肯定不會同意,她只能先瞞著這孩子,等事情確定下來再告訴她。

    楊二娘尋過來時,看到的便是盛娘黯然失神的模樣。她走進屋帶上門,坐下問道:“怎么了?”

    盛娘搖搖頭,沒與楊二娘細說。

    楊二娘見盛娘不愿開口,也沒勉強。她看了眼左右,確定屋里沒別人了,才肅顏說道:“我有事要和你說。”

    盛娘見她神色鄭重,不由也緊張起來:“怎么了?”

    楊二娘說道:“我發現穆家兩兄弟來歷不簡單。”

    自從那日立夏把穆鈞接近盛景意的事告訴她,她便格外留心穆大郎兄弟倆的一舉一動。有些事不觀察則已,一旦上了心,便會出現許多疑點。至少楊二娘觀察了一日,便覺得穆大郎兄弟倆確實有許多不對勁的地方,只是從前穆鈞極少出現在人前她們才沒關注罷了。

    再仔細想想,老張長成那模樣,哪來兩個這么俊俏的親戚?便是遠親,那也差太遠了,一看就不是一類人。

    這樣兩個人躲在她們千金樓,怕不是給她們千金樓帶來禍端。

    盛娘聽了楊二娘這話,眉頭跳了跳。她定下心來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楊二娘便把立夏的話轉述給盛娘聽,雖說穆鈞不一定對盛景意動了心思,可他們的身份確實可能有問題。

    以前她還覺得穆大郎這小子還不錯,要是適合的話可以考慮把小意兒嫁給他,年齡雖然差了那么一點,可也不是什么大事,這么可靠的年輕人可不好找!

    現在她感覺穆鈞有問題,那么作為穆鈞的兄長,穆大郎自然也就不那么可靠了。

    盛娘聽完楊二娘的一番考慮,沉默良久,終于開了口:“今天開始安排幾個人跟著小意兒,讓她們跟著小意兒學畫畫,往后這些事便交給她們去做。”她頓了頓,對楊二娘說道,“過些日子,我準備把小意兒送走。”

    楊二娘睜大了眼睛。

    盛娘說道:“這事先不要和三娘和小意兒她們說,等確定下來了再告訴她們。”

    楊二娘忙追問:“你要把小意兒送到哪里去?可不可靠?可別像那許秋白一樣,讓小意兒被人欺負了!”她站起來在屋里團團轉,口里滿是抱怨,“你派人去送信了嗎?怎么不和我們商量一下?她也是我們的女兒,你怎么能這么草率?”

    盛娘說道:“你放心,我派人留心了很久,那家人家風極好,絕不會欺辱小意兒。實在不行,我們再把小意兒接回來便是,我們又不會跑了去。”

    第55章

    入夜后,盛景意按照楊二娘的意思點將點兵,領了幾個頗有繪畫天賦和設計天賦的小丫鬟上樓,手把手教她們畫速寫畫和分析每個參選者的優缺點。

    這幾個小丫鬟是造型沙龍那邊的優秀學生,早已與盛景意熟稔得很,繪畫功底已經練得不錯,在盛景意的指點下畫起選手的速寫來一點都不含糊。

    盛景意曉得楊二娘她們是不想她一個人忙活,也樂意指點這幾個小姑娘,且不說選角活動還得辦小半個月,往后雜志那邊還得有人長期供稿呢。

    雕版師傅不能少,這種擅長畫插畫的人更不能少!

    有一群活潑俏麗的小姑娘作伴,自然比對著奇奇怪怪的穆鈞要強,盛景意這天晚上看得更為盡興,連中場休息時間都被一群小姑娘圍在中間你一眼我一語地討論每個參選者的特點。

    一群人一起做一件事,遠比自己一個人去做要有趣得多,尤其是今天晚上陸續有造訪過千金樓造型沙龍的人出場,現場效果非常好,等同于無形中給她們打了廣告!

    盛景意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對未來越發有信心了。

    只要不缺錢,她們想干什么干不成?

    由于選手實力越來越強、越來越相近,現在觀眾席已經很少再輕易給出全票通過的結果,五個專家評委轉起身來也更加謹慎。

    比賽不僅沒有因為連開三場而失去看頭,反而還越發叫人欲罷不能,幾撥選手看下來觀眾席的小紈绔們可把嗓子都喊啞了,只剩一小撥讀書人還矜持地坐在旁邊默默舉牌子。

    由于有人分擔了速寫活,盛景意便挪了一部分注意力給小紈绔們,給他們也畫了個速寫合照,順便回憶一下前兩天的座次,把前兩天的觀眾席也給復原出來。

    以前大伙都夸她有照相機般的記憶力,現在真回到了全靠手動記錄的時代,盛景意才發現這記憶力也不太夠用,還是得多看多練!

    這一夜熱熱鬧鬧地過去,選手的分布依然挺平均,盛娘幾人看好的苗子都脫穎而出。

    盛景意原本覺得到這里也就差不多了,不料最后一位選手卻是一匹黑馬,竟是個能連唱幾個炸音的“活張飛”。

    炸音這東西,一般是凈角演唱用的。

    后世很多人批評說它違反發音規律,容易磨損嗓子,也有很多人覺得不好聽,完全是在嘩眾取寵。

    可聽現場的時候有的唱詞就伴有炸音的話確實很不一樣,若是缺了它,感覺便沒了那個味。

    尤其是對于普通觀眾來說,炸音一出,他們就覺得過癮,覺得唱得解氣,至于具體唱的是什么,他們可能壓根沒聽清楚!

    盛景意沒想到這次選角還能選到這樣的人才。

    再仔細看去,臺上那人長得又黑又高,雖是個女子,卻生得格外壯實,怪不得能爆發出那樣的膛音和炸音。

    觀眾大多是顏狗,這人剛上臺時觀眾席上噓聲一片,還是徐昭明覺著這人把嗓子用得很妙,很想看看是什么樣的女子才能發出這種洪渾有力的聲音,這才率先轉過身接受了這位選手!

    在這個嚴重缺乏舞臺器材的時代,這種自帶爆炸音效的人才自然要收攏過來,凈門又添一員新弟子!

    這又是一個討論度非常高的夜晚,觀眾和評委散場后自然又三三兩兩地聚頭,邊往回走邊與同好們討論今晚的選角結果。

    那最后一個黑馬選手雖然真的又黑又壯,可不可否認地,她的唱腔很有爆發力,聽完后感覺腦子都要炸了,完全不記得前面都聽了些什么!

    要不是來看這次選角活動,他們不會知道光是一個唱腔就有這么多門道,更不會知道人的嗓子能發出那么多種聲音!

    人都散去后,徐昭明又著人來請盛景意下樓。

    白天才見過面,晚上又來找,盛景意便想到徐昭明說要回去叫他祖父推廣口罩。她也不耽擱,叫立夏去取樓里姑娘新做的口罩,自己先下去與徐昭明相見。

    徐昭明一見了盛景意,身后那根并不存在的尾巴便可著勁搖了起來,興沖沖地把他祖父已經答應的事告訴盛景意。

    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白天走得急,都沒叫你給我幾個帶回去給祖父看。”

    盛景意含笑道:“也是我疏忽了,我已經叫立夏去取來了。”她把紙筆也帶來下來,挨在徐昭明旁邊刷刷刷地寫下適合做口罩的布料以及制作步驟,口里說道,“今天大家都忙,我沒讓人做多少,你畫個樣式回去后尋幾個會針線的人照著做便是。”

    徐昭明一口應下:“好!”

    他湊過去看盛景意畫圖樣,卻見那分明只是極尋常的炭筆,在盛景意手里卻靈巧無比,不管是寫字還是畫畫都是信手拈來,不管看多少次還是莫名叫人覺得賞心悅目。

    徐昭明忍不住又湊近了一些,鼻端隱約嗅見了盛景意衣上淡淡的熏香,分不出是什么香,只感覺很好聞。

    他一頓,本想問“你熏的是什么香,怎么和我們買的不一樣”,又感覺這樣問一個女孩子太過唐突,慌忙退回原位,捧起茶飲了一口,又飲了一口。

    盛景意畫完擱下筆,瞧見的便是徐昭明一臉不自然地在那喝茶。她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徐昭明下意識撒了謊。他眨巴一下眼,取過圖紙看了起來,發現口罩做法確實很簡單,便麻利地把圖紙收了起來,“我回去便叫人做!”

    盛景意也沒深究,叫立夏把口罩樣品拿進來交給徐昭明。

    徐昭明接過后便起身,說要回去了,還讓盛景意不用送,雖已是初夏,入夜后天氣還是有些冷,她吹了涼風染了風寒可不好,風寒咳嗽老傷嗓子了!

    盛景意聽他說著說著又繞回他最關心的地方,不由笑了起來,也沒非要送他,只站起身目送他走出雅間。

    徐昭明出了千金樓,隨行小廝把他的馬牽了過來,他翻身上馬,盛景意給的口罩樣品他也不叫別人拿,反而把那小布包掛在胸口。

    那碎花布做成的小布包掛在個少年人身上看起來十分滑稽,可他做事向來隨心所欲,也沒人敢吱聲,只能由著他掛著個碎花小布包招搖過市,顛兒顛兒地騎著馬回了定國公府。

    彎彎的月牙已懸在中天,定國公本都要睡下了,卻聽有人來報說小少爺回來了要見他。

    定國公無奈之下又披衣走出內間,就看到孫子胸前掛著個碎花小布包,興沖沖地闖進他屋里來,口里叫道:“祖父,你睡了嗎?”

    定國公罵道:“便是睡了,也被你給嚷嚷醒了!”

    徐昭明忙跑過去拉定國公在桌邊坐下,把小布包打開給定國公看里面的口罩樣品,接著又從懷里掏出盛景意畫的圖樣,挨著坐到定國公,打開圖樣給定國公看:“祖父你看,這就是口罩了!”

    定國公剛才還不想打人的,現在見徐昭明這么一股腦兒把東西塞自己面前,他頓時手癢了。

    這混賬小子大半夜往他這邊跑,就是為了拿這玩意給他看?!

    徐昭明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還積極地給定國公鞏固口罩相關知識,力求讓定國公明天就給人下令去。

    定國公瞅見徐昭明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揍孫子的沖動很快被壓了下去。

    算了,揍了這小子也不會長記性,還是隨他去吧。

    “滾回去睡覺,你不用歇著我還要歇著。”定國公沒好氣地趕人。

    徐昭明見好就收,麻利開溜。

    定國公行事沒徐昭明那般毛躁,那日徐昭明也說了,他二姑姑每到春夏之際便會犯病,等閑不能出門,定國公第二日便先派人送了一批口罩過去并告知用法。

    如此過了幾天,徐昭明沉不住氣又溜達去找定國公詢問口罩之事。

    最近幾天老方有把手里的口罩分出去,也把這法子告知一些來看病的貧苦百姓,結果如何還不知曉,但至少已經開始心動了,徐昭明哪里沉得住氣?

    不想徐昭明才剛摸到定國公的院子,便見到了許久沒見的二姑姑,而他二姑姑臉上戴著的竟正是他上回帶回府中的口罩!

    徐昭明開開心心地跑上去喊人,積極追問他二姑姑感覺如何。

    徐二姑姑隔著口罩朝他笑了笑,說道:“難為你這孩子想著我,我這不是特意來和你道謝嗎?這幾日我戴著口罩在院子里走了走,沒再犯病,這才敢回娘家來的,想不到這小小的布片竟還有這等效果。”

    徐昭明尾巴又翹了起來,跟他二姑姑大夸特夸盛景意有多好多聰明。

    徐二姑姑看了眼虎著臉坐在一旁的定國公,自然知曉自家親爹是不喜歡徐昭明老往秦淮河畔跑。

    事實上近日來徐昭明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定國公卻還沒把他逮回來,已經很叫徐二姑姑吃驚了。

    徐二姑姑順著徐昭明的話夸道:“聽來是個好姑娘。”

    徐昭明一臉“那當然”的得意,直至聽到定國公在旁邊冷哼一聲,他才乖乖巧巧地閉了嘴,生怕真惹惱了他祖父,往后再也出不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