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我現在壓力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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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對,是我干的。” “沒有。” “我說了,沒有。” “沒有就是沒有,難不成還要我給你編一個出來?” “哎不是,小南警官,你一直抓著這個問題不放就沒什么意思了吧?” “這是你猜的吧?沒根沒據的東西,我可不敢隨便認。” “那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不信的話就去查嘛,你要是能查出來,能把證據甩我臉上,那我就認。” “……” 十分鐘后,南如松從審訊室出來,面上壓不住的陰沉讓等在外面的羅文有點發慫。 “南隊……”他試探著問道,“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語調平平,連一絲起伏也沒有,即便是羅文這個哨兵也能從中察覺到南如松糟糕的心情。 “呃……就是……他都交代了嗎?足夠咱們結案了嗎?” 南如松不說夠也不說不夠,只是把筆錄遞給了羅文,說:“先按正常程序走吧。”然后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羅文一個人站在審訊室外頭翻了翻手上那份邊角已經被捏皺了的手寫文檔,小聲嘀咕:“……這不交代得挺詳細的嗎?怎么還那幅表情?” 而南如松則回到辦公室,雙手撐在桌上,一個人站了很久。 他想到董鵬剛才那副嘴硬、滴水不漏、還隱約帶著點嘲意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煩躁。 解決了這么大一個非法藥品銷售案,在任何一個組里都是大功一件。 只有他不滿意。 他怎么可能滿意。 他當初怎么就沒想到宋岫會棄卒保車?怎么就給了他們機會去清理那些痕跡? 越想越煩,越想越煩。 他順手摸過辦公桌上沒來得及整理的案卷,試圖通過閱讀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案卷上那大大小小的字在這時卻仿佛被扭曲了似的,輕易地入了眼,卻怎么也入不了腦。 還是煩。 直到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拿出來,一眼看見屏幕上頭“賀溪”兩個字,于是立刻接起問道:“喂,怎么了?” 對面傳來有些激動的聲音:“媽的,忍不住了,想cao哭你。” “……?” 南如松拿下手機,再次瞟了一眼屏幕。 是賀溪沒錯。 于是他又舉起手機仔細聽了聽。 似乎隱約能聽見什么人在呻吟,而且還是個男的。 南如松覺得她可能是去了什么特殊場所,因而語氣變得有些危險:“皮癢了?” 于是對面立刻換了套說辭,“想被你cao哭,現在就想。” 改口的速度之快讓南如松一下子笑了出來。 “等晚上吧,我在局里值班。”可剛說完,他忽而又變了想法,于是改口說:“不過你要實在忍不住,現在過來也行。” 于是賀溪就來了。 她風風火火地沖進辦公室,在南如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他撲上了桌。 南如松反應過來,伸手握住她的腰,往裙底一探,竟連大腿都濕噠噠的,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嘴里還噙著笑,問道:“去哪兒了?嗯?” “按你昨晚說的,去找冬寧了。”賀溪一邊扯他的襯衣,一邊勾著他脖子親,模模糊糊地說著,“結果被她刺激到了。” 南如松問:“她干什么了?” “她給宋泱精神高潮。”襯衫被扯得亂七八糟后,賀溪開始解他腰間的皮帶,“我現在聽不得那種聲音,一聽就想要。” 南如松笑了,知道她這是在埋怨自己不愿意給她精神高潮,便安撫道:“忍忍,再等兩天。” “我就知道你在這事兒上一點也不肯讓步。”賀溪撇了撇嘴,轉瞬又挑眉道:“那精神和rou體,你現在總得滿足一個吧?” 說著,她自覺爬起來,踢掉高跟鞋,脫掉濕透的內褲,然后扶著桌沿背對南如松。 然后沒一會兒她就后悔脫掉高跟鞋了。 桌子太高,她被南如松摁在桌上時,只有腳尖能勉強夠到地面。整個人像被吊起似的,躲也躲不掉,每一下都扎扎實實吞到底。 而南如松大概是因為今天的糟心事,一舉一動都帶了點發泄的意味,一下下兇得要命,像是恨不得要把她捅穿似的。 “唔!” 扣在桌沿的指節陡然用力,每一根都泛了白,她一瞬間短暫地停止呼吸,然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沒過一會兒,便又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 來得又快又猛。 也虧她能忍住不叫。 小rou核因為他不斷地刺激暴露得越來越明顯,幾乎變成了一個小rou球。他只是隨意地碰那么一下都能惹得她渾身顫栗,更別提不時的揉捏磨蹭了。南如松每次都非等到賀溪掙扎著要逃時才肯停手讓她緩一緩,以至于到最后賀溪都不敢讓他再碰那里了。 “你別……別蹭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重復這句話了,而南如松卻不理會她這訴求,在她耳邊輕聲問道:“那你還想要嗎?” 賀溪對此避而不答,只在他懷里哼哼,說不清到底是太難受還是太舒服。 南如松就笑她:“你看,你又想要,又不想讓我碰,你覺得這可能嗎?” 于是,新一輪的極樂伴隨著含糊不清的哀求聲再次席卷而來。 賀溪最后真的是被他弄到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上半身完全癱在桌子上,南如松才剛一松手,她就腿軟地貼著桌子側面滑落而下,還是南如松撈了一把,才讓她不至于軟得癱坐在地上。 南如松把她抱上椅子,然后倒了一杯水,舉到她嘴邊喂給她喝,還在一邊開玩笑說:“這要是說出去,誰會信你是個哨兵?” 賀溪到現在都張著腿不敢完全合攏,生怕又不小心蹭到rou核惹得一身激靈。 她也覺得自己這樣子有些夸張,喝幾口水潤過嗓子,然后不滿地回道:“虧我還是哨兵呢!我要是個向導,今天這么來一下,指不定被你玩死了!你是覺得辦公室特別刺激嗎?剛才也太兇了吧!” 南如松頓了頓,問:“兇?” 賀溪指了指自己腰上,“你以前從來都不掐我的!” 南如松看著她腰上的痕跡,抿了抿唇。 以哨兵的恢復能力,這樣的掐痕過一會兒就能消失,但他還是蹲下來幫她揉了揉。 “是不是有點疼?”他問。 “嗯……”賀溪說,“其實也還好,沒那么疼。” “下次覺得疼的話,記得跟我開口。我也并不是總能保持理智,如果你不說,我可能意識不到下手的輕重。” 賀溪聽出他話里的意味,按住他覆在腰上的手,問:“是……出了什么事?” “……董鵬自首了。”南如松抬頭看著她,低聲道:“賀溪,我現在壓力有點大。”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