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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餌”的效果相當不錯。 不到一個星期,作為誘餌的哨兵便“成功失蹤”了。 植入皮下的定位芯片為警方提供了準確的追蹤方向,警方據此追查到了工業園附近的一片城中村里,于一棟私人民宅內將犯罪嫌疑人抓獲,并在地下室里找到了十來個“失蹤”的哨兵。 他們有的蹲在墻角抱著腦袋畏畏縮縮,有的張牙舞爪想要發起攻擊,還有的,靠在墻上癡癡愣愣,好像什么也沒看見一樣。 所有的哨兵都陷入了精神異常狀態,連作為誘餌潛進去的臥底哨兵都聲稱自己需要接受精神疏導,這讓一眾刑偵隊員心情頓時凝重起來,連忙跟局里申請支援。 嚴濤接到消息后,立刻聯系了幾個常年和市局有合作關系的外聘向導,同時讓賀溪和他們一起前去現場看看情況。 向導們抵達現場陸續展開疏導工作,而賀溪則同幾個看起來情緒略微穩定一些的哨兵進行交談,試圖從他們口中獲得些許有用的信息,以方便之后填充報告內容。 但事與愿違,這些哨兵似乎只是看起來比較穩定,說起話來卻沒頭沒腦、詞不達意,談話根本無法正常進行,更不用說從中獲得什么有價值的內容了。 于是賀溪很快反應過來:這些看似穩定的哨兵并非真的擁有穩定的精神海。與那些表現激進的哨兵相比,他們受到的精神傷害反而嚴重得多。 她就這情況向一邊正在進行疏導的向導咨詢,得到的回復是:以他們精神海的受損程度,就算之后定期接受治療,要想讓精神海恢復至原有穩定水平,至少也需要叁到五年的時間。 正感慨著犯罪嫌疑人下手之狠,忽而,一聲悶哼傳入賀溪耳中。 她轉頭看去,竟正見同行的警員跌坐在墻角,皺著一張臉揉著肩膀。 視線便迅速轉移到了不遠處的罪魁禍首身上。 一個喘著氣的哨兵。 他的眼神分明是失焦的狀態,卻反常的表現出了極強的進攻性,像刺猬似的炸起了全身的毛刺,被安排來的向導在一邊根本不敢靠近,只能由刑偵這邊的人先行控制。 大約是因為他太難對付,才有了試圖控制他的警員被摔出去的結果。 那名警員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摔出去,又見賀溪正往這邊看,便無奈開口道:“溪姐你別光顧著看啊,幫幫忙唄?” 賀溪聽了,輕笑一聲,擼起袖子就上去了。 向導她是不敢碰,但對哨兵下手重一點卻沒什么關系。叁兩下制住這個有些狂躁的哨兵,賀溪對一邊的向導抬抬下巴,偏偏腦袋,示意他過來做疏導。 “誒?這是什么?” 那名警員站起來,在賀溪身后撿起一個高約兩叁厘米的白色小塑料瓶。 賀溪回頭瞟了一眼,覺得那瓶子的模樣有些像藥瓶,便問了一句:“藥?還是保健品?有標簽嗎?” “是藥吧?標簽上這全是亂七八糟的數字字母,不知道是治什么的。”那名警員晃了晃瓶身,聽見顆粒敲擊塑料瓶的沙沙聲,于是擰開瓶蓋瞟了一眼,“是白色的藥片。” 賀溪回憶了一下,感覺這東西好像是剛才動手的時候從身下的這位哨兵身上蹦出來的,心中頓時生了疑,“他身上為什么還會有別的東西?” 連身為誘餌的臥底都沒能逃過隨身物品被洗劫一空的命運,那為什么這個哨兵身上還會有藥瓶這種東西? 難道是清理時漏掉了? 身下的哨兵因為接受精神疏導而開始極力抗拒,掙扎的力度變大了不少,甚至險些掙脫賀溪的桎梏。 賀溪不得不收回繁雜的思緒,手上加了點勁,然后對那名警員說:“先收起來帶回去吧,回頭看濤哥怎么說。” 在場的哨兵無法溝通,犯罪嫌疑人又已經被押送離開,當前無人能為他們解開疑惑,因而也只能暫時如此安排了。 而就在賀溪這邊工作收尾準備回局里的同時,南如松忙完一天,收到了程倩傳來的最新消息。 “怡然生物下面有個小型生物研究所,主要方向是精神抑制類藥物的成分研究。”電話那頭,程倩頓了頓,強調道:“非法的那種。” 南如松眉頭蹙起,不確定地問道:“違禁藥物?” “應該是,但我到現在都沒找到那家研究所的具體位置,拿不到藥品樣本。” “行,我知道了。”南如松又問,“還有別的消息嗎?” 這回程倩遲疑了一下,然后才開口說道:“有消息說他們還進行非法人體實驗。” “非法人體實驗?”南如松微微一頓,問道:“能確定嗎?” 非法人體實驗早在很多年前就被明令禁止了,如果真的掌握了怡然生物在暗地里進行非法人體實驗的證據,南如松有相當大的把握能將楊家醫藥生物這條線完全扯掉。 只可惜,程倩說這只是傳言,她也沒有證據。 于是線索又在這里中斷了。 找不到研究所的確切位置,拿不到藥物樣本和研究資料,確定不了藥物的作用效果,弄不清楚藥品的流通范圍和渠道,也找不到非法人體實驗的有力證據。 一言概之:知道他們肯定有大問題,但就是查不出來。 “非法人體實驗真實性不確定,就算是真的,他們也一定藏得很嚴實,很難找到證據,先放一放,我們還是先從違禁藥品這邊入手。” 南如松也是這樣想的,但鑒于偵查范圍太廣,他打算先放線釣魚。 “……我先多放幾條線,看看張知彤對哪邊有反應,之后再決定后續方向吧。” 程倩也想起來經偵隊里還有個類似于指南針的存在,應允道:“行,你看情況安排,有額外需求隨時聯系我。” 南如松應下來,而后掛斷了電話。 他轉身打開背后反鎖的辦公室門,而后便看見了在門口舉著手正準備敲門的賀溪。 賀溪一挑眉,收手側身擠進去,又反手將門合上,重新上了反鎖,然后便撲進了他懷里,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聲。 南如松對她這副模樣實在無奈:“這都過去幾天了,你怎么還這么黏人?不是一個星期左右就能習慣向導的精神力嗎?” “啊,是嗎?那大概我習慣錯了方向吧。”賀溪笑瞇瞇地說:“我現在就習慣抱著你了,看到你就想撲上去。” 這話讓南如松也忍不住笑起來,雙手撐在她腋下用力一舉,抱起來讓她更加靠近自己的后腦。 賀溪順勢貼上去,享受著舒適的精神力安撫,同時開口說道:“那開始信息交換吧,你今天有什么新進展嗎?” “有。” 南如松抱著她,一邊往桌后的辦公椅走去,一邊將程倩說的話大致轉述給她聽。 “精神抑制類藥物啊?”賀溪聽了,想了想說:“我可以問問冬寧,她對精神疾病這方面熟,或許知道點什么消息也說不定。” 【一張請假條】: 我明天要返校啦,返校后要解決上學期的歷史遺留問題(期末考試),然后緊接著就是坑爹的跨校區宿舍搬遷工程……暫時沒時間碼字啦。 不過不會坑的,下次更新大概是九月六號的樣子。 愛你們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