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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能參加會試考試的人決不是泛泛之輩,但姚舒心里的把握還是很大的。最重要的是之后的殿試,他得多做些準備和應答之策。 下午去駱府的時候,他得向駱音請辭一段時間,安心準備最后的備試。饒是心里再舍不得,但不能拘于朝暮,來日方長。 去的時候,恰巧碰見來找茴香的慶城,剛領了月銀,他就手捧著新買回來的胭脂,獻寶似的給茴香。 茴香難得顯露幾分嬌羞之態,埋怨著他又亂花銀子,但眼中的欣喜怎么也藏不住。 他隨口提了這件事給駱音聽,駱音回道:他們倆這個冬天后就成親了。rdquo; 有情人終成眷屬。rdquo;姚舒點了點頭,那你身邊伺候的人怎么辦?rdquo; 先生不必擔心,茴香雖然成婚了,但還是待在我身邊。rdquo; 姚舒的手指無意識蜷曲了一下,喉結上下滾動:初初。rdquo; 嗯?rdquo; 姚舒聽見自己問:你可有喜歡的人?rdquo; 這個問題,藏在心里,原本不打算問的,可到底是被他翻來覆去想了很多遍,每每止于唇齒。此刻,他什么都沒有想,就直接問出來了。 駱音回答得很快:有啊。rdquo; 他是誰?rdquo; 他近來多數時間與她待在一起,沒發現有其他可疑的人。所以有很大可能性是hellip;hellip;他。 這樣想著,欣喜大于忐忑。 駱音的眼里滿是狡黠:可多了。有阿爹、阿娘、阿兄、阿姐、茴香,還有先生。rdquo; 姚舒追問下去:我是說,你想要跟他成親的那種喜歡。rdquo; 他太著急想知道一個肯定的答案,他不能保證,在他看不到的時間里,會發生什么滄海桑田的變化。 他以前不是這么一個患得患失的人,自從遭遇了家破人亡之后,人就變得敏感。 駱音抬眼看他,那雙亮晶晶的桃花眼帶著濃厚的探究。她臉上的笑容隱去,無端讓姚舒感到一陣緊張焦慮。 第8章 離別 沒有啊。rdquo; 駱音這么說。 姚舒心里難免有失落,他只點點頭,什么話都說不出。 駱音隱約知道了他的心思,支著下巴望著他,同那副裱起來的畫中嬌俏娘子一般的神態動作,她想直接問出口,又覺著不該問。 到最后,姚舒告訴她,他明日不能來了。甚至hellip;hellip;以后都不能來了。 他的眼睛隱約在期盼什么,牢牢鎖在駱音身上,可駱音什么回應都沒給他。 只輕輕淡淡地嗯rdquo;了聲,忽而展露笑顏:那初初就預祝先生蟾宮折桂,金榜題名。rdquo; 姚舒抿緊了唇,深深看了她一眼,叉手于前,拜了下去,行了大禮。 想說的話,想問的事,因為羞于開口,或是礙于一切都不確定的未來,咽回肚子里,任它抽枝發芽,纏繞在心頭。 晚膳的時候,駱尋提到了近來在隨清縣傳得沸沸揚揚的事。 我聽說姚郎君恢復了科考資格,又得貴人相助,愿意推薦他,以他的才情,想必通過會試不成問題,很快就會飛黃騰達,成為品階不低的官員,現在不知道多少人想巴結他。初初,之前你不是招他做畫師嗎?可巧做對了,你對他有恩,日后他說不定會照拂我們些。rdquo; 興許吧。rdquo;駱音對這話題的興致不高。 反倒是駱阿郎聽到駱尋說的,眉頭一皺,一聲憤怒的輕哼聲就出來了。 我前幾日北上,遇到了曹家,一年前他們不是搬離隨清縣了嗎?沒想到搬去了晉州,還混得風生水起,爪牙縱橫,壟斷了晉州一脈的商業,不給其他商人留活路,這般龐大的架勢,似是背后有人撐腰。rdquo; 是何人?rdquo; 我不敢多打聽,反正曹家氣焰囂張得很,成了晉州的地頭蛇。rdquo;駱阿郎說,我輾轉多地,也找不到價格公道的絲綢。rdquo; 駱尋聞言目露擔憂之色:成衣鋪缺了原料,生意做不下去了。rdquo; 這番話說出來,惹得駱阿郎連連嘆氣。最后說道:反正是不敢和曹家有牽扯了,我只能另辟一條途徑了。rdquo; 另一方,在家潛心讀書的姚舒沒幾日就收到了一封信,是京城里那位大人通過專門的信使傳過來的。 姚舒道謝了信使,接過信急匆匆地回了屋子,就著窗外明亮的天色,展信一瞧,臉色大變。隨后焦躁地在屋子里踱步幾轉,將信燃在屋子角落里的炭火盆里。 可是,哪怕燒了,信里的內容依舊深深刻在他的腦海里。 信上說: 令尊被誣陷貪污一事已有查證,所涉之官員實屬龐多繁雜,已取得部分官員證詞。本官正在竭力調查,只是那白銀來源實在蹊蹺,本官尚未查出真相,但心中有一猜測,可能是所處地方的富商與官勾結,試圖營造便利。 姚舒腦中過濾了一遍隨清縣的富商。 最后得到一個錯愕的答復。 mdash;mdash;駱府。 不可能的,駱府怎么可能搭上官員陷害他的父親?沒道理這樣做啊。而且,能養育出駱音那樣好娘子的駱府,不會是做出那種事的。更何況,這僅僅是大人的猜測。 同時也不停地反駁自己,隨清縣比較大戶的富商目前只有駱家,其他比較小的幾乎不成氣候,而且當年阿爹被陷害的時候駱家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