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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魏氏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珠兒這邊的話一傳過來,她就命曹mama和馮mama做好準(zhǔn)備。兩位mama摩拳擦掌,又是對下面的家丁健婦耳提面命不許讓人跑了,又是要家丁健婦們到時候不要手下留情,抓了人就地直接打死,不要給人反咬一口的機會。 翌日天還未亮,珠兒就揣著顧凌霄給蘇井廷的信,披著顧凌霄的白狐裘出了大將軍府的后門。 此時外面風(fēng)雪正大,呼呼的北風(fēng)吹得珠兒裙角亂飛。幸好她身上的白狐裘斗篷又重又厚,將她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她才不至于寒氣入體。 可就算是這樣,深一腳淺一腳的珠兒在狂風(fēng)之中也有些難以呼吸。迎面而來的雪花總是會糊住她的視線,讓她不得不盡可能地拉低斗篷上的兜帽,好讓自己的臉免受寒冷的侵害。 珠兒!rdquo; 珠兒不過剛繞過后巷,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她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人居然是蘇井廷。 蘇井廷?rdquo; 珠兒不明白蘇井廷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好好的慈安堂他不待,來這兒吹風(fēng)挨凍是有毛病嗎? 疾步走到蘇井廷的面前,珠兒壓低了聲音,問:你怎么來了?rdquo; 蘇井廷一臉莫名其妙:我怎么能不來?你家夫人在信里寫了讓我今日前來這里等你,說是有重要的東西要你轉(zhuǎn)交給我。rdquo; 還有這回事?珠兒皺著眉頭,開始回憶究竟是自己記漏了,還是郭氏就忘了告訴自己,她和蘇井廷有此一約。 蘇井廷卻是半點兒也不想等著珠兒慢慢回想。這天寒地凍的,他光是站在這里都要被凍掉了下巴。讓他在這兒陪著珠兒這么個丫鬟裝深沉,他有什么好處可拿? 快、快。rdquo; 蘇井廷對著珠兒勾勾手指,做了個給我rdquo;的動作。 鄙夷地瞪了一眼猴急的蘇井廷。珠兒心中暗罵郭氏怎么連這種貨色都看得上眼。末了又覺得正好,郭氏看得上蘇井廷這樣的男人,才證明她不過就是如此的女人。 喏。rdquo; 珠兒掏出了顧凌霄給蘇井廷的信。她不是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卻因為被蘇井廷還有風(fēng)雪聲奪走了注意力而沒有及時分辨出這是什么聲音。 找到了!就在這邊!!rdquo; 有人在喊。珠兒茫然地轉(zhuǎn)過頭來,不等看清風(fēng)雪里向著自己沖來的是什么人,腦袋上就挨了狠狠一棍。 哎呀!rdquo; 珠兒慘叫一聲,捂住了腦袋。她被血糊了眼睛,剛想問來人為什么要打她,旋即腿彎里又挨了一棍。 這下子珠兒連叫都叫不出聲兒來了。她跪倒在地,亂棍劈頭蓋腦地打在她的身上,打得她渾身的骨頭都發(fā)出碎裂的聲音。 等珠兒終于看清了打她的人的臉孔,她已經(jīng)想不明白這些老太太院子里的家丁們?yōu)槭裁匆蛩恕6切蛑閮旱募叶円膊粫蛩忉尀槭裁础?/br> 蘇井廷看著珠兒活生生被人打死在地,大睜著滿含疑惑的眼睛,俏麗的面龐半埋進了被人踩踏得臟極了的雪里,這才回過神來用上吃奶的力氣喊出一句:救命啊殺人啦!!!rdquo; 然而他也就只喊了這么一聲。因為接下來他也被人幾棍子打倒在了地上。接著在珠兒的身邊一命嗚呼。 這天清晨,大將軍府前出了兩條人命。 死的一個是大將軍府的一等丫鬟珠兒,另一個則是慈安堂的大夫蘇井廷。 據(jù)說這兩人之所以會被大將軍府的家丁打死,那是因為丫鬟珠兒私通大夫蘇井廷。兩人不但茍且了好長一段時間,這丫鬟珠兒更然膽大到從自己主子那里偷出了白狐裘斗篷與幾千兩銀子的銀票,準(zhǔn)備與大夫蘇井廷私奔,兩人去雙宿雙飛。 京兆尹倒是沒為這案子怎么頭疼。死的人里雖然有大將軍府的一等丫鬟,可那丫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她背主欺主的事實清晰無比。 一則是大將軍夫人郭氏那價值千兩的白狐裘就在她身上穿著,二則是她身上帶著幾千兩銀票,這銀票據(jù)說是她一見蘇井廷就給遞過去了的。 三則是在蘇井廷的慈安堂里,京兆尹手下的皂吏翻出了一堆珠兒與蘇井廷私通的信件。這些信件可以證明兩人往來早已不是一日、兩日的。四則是大將軍夫人郭氏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們都能證明蘇井廷每次過來給郭氏看診,都是珠兒送她回去。給郭氏推薦這蘇井廷的也不是別人,正是珠兒。 人證物證俱在,哪怕珠兒和蘇井廷都活著,身上還都長了一百張嘴巴也抵賴不了。 大將軍府的家丁雖是下手重了打死了人,但也不過是失手,并不是有私人恩怨?fàn)砍镀渲小S谑呛蹙┱滓浅WR相地輕判了大將軍府的家丁,又罰了大將軍府些銀錢,以銀錢補償將無父無母的蘇井廷養(yǎng)大的蘇井廷師母。 這事情也就這么過去了。 只有陸魏氏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命人去捉兒媳郭氏的jian的,怎么一轉(zhuǎn)頭,郭氏好端端地還在院子里,那個向自己投誠的丫鬟反倒是并著蘇井廷一起死了。 要知道那日可是那被打死的丫鬟遞了紙條來她院子里,上書:今日卯時,大奶奶與情郎私奔。rdquo; 她身邊的馮mama和曹mama早早就去埋伏起來,監(jiān)視角門與后門的動向。馮mama是看清了那從后門出去的女子穿的是郭氏的白狐裘斗篷,這才命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