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頁
書迷正在閱讀:一世狂兵、最佳貴人(快穿)、戲精穿進苦情劇、女帝養成日志(快穿)、毀掉女主[快穿]、(快穿)翻滾吧,金手指!、女總裁的最強兵王、(快穿)女配不認慫、穿越之后我總和男人搶男人、江扉的迷人日常
上天就像是嫌趙美娟還不夠慘,她被連人帶東西踢出了家。 mdash;mdash;已經年滿十八歲的姜禹君把老小區的房子賣了出去,現在新房主已經把房子過戶,而與新房主毫無瓜葛的趙美娟也沒道理再繼續住在人家新房主的屋子里。 新房主與姜禹君的過戶手續十分齊備,姜禹君在家中遺產的繼承問題上也找不出絲毫的瑕疵。趙美娟不管怎么到法院和法官的面前鬧都沒有用。 社會是法制社會,誰會因為你撒潑就給你按鬧分配呢? 趙美娟被法官警告如果她再去法院或者是法官的面前找麻煩,這次她將面臨刑拘,還將留下案底。這下子她總算是消停了。 只是窩在骯臟廉價的出租屋里,趙美娟始終意難平。 她們一家會搬進老小區的房子里是因為她兒子打算年內與女朋友結婚。但女方父母說了,結婚要有新房,新房要以饋贈形式在結婚前送給兒子女朋友。趙美娟拿不出給兒子重新買一套新房的錢,只能和孩子他爸商量把老房子給賣了。 房子一賣,趙美娟的兒子開頭幾天給了趙美娟好臉色看,也著實哄得趙美娟開心了幾天。可首付完了還有貸款。剛出社會就背上貸款的趙美娟兒子很快就又怨上父母,覺得父母給的錢不夠。 趙美娟的老公因為她擅自做主賣了房子給兒子付首付,尚未交房的新房又饋贈給了女方,所以對趙美娟早有不滿。在職場上混到這個年紀的中年人大多都是管理職。下面新來的小姑娘一個賽一個的水靈,作為管理層的趙美娟老公很快就利用職務之便和一個小姑娘好上了。 趙美娟感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老公,為了兒子,為了這個家。現在她沒了兒子,沒了老公,甚至連棲身之所都沒了hellip;hellip;她不知道自己還剩什么。 她只能一天天地靠著微信上那些毒雞湯來過活。而神棍少女rdquo;的視頻也終于火到了趙美娟的朋友圈里。 趙美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她就覺得自己不能饒了姜禹君mdash;mdash;她會這么慘肯定是姜禹君那個小賤人搞得鬼嘛!她要么是用巫術害了自己要么就是給自己下了惡毒的詛咒!總之一切都是姜禹君的錯!只能是姜禹君的錯! 自己過不好也沒想過讓外甥女過得好的趙美娟越想越覺得是這么一回事。她可是姜禹君的小姨!是姜禹君親親的親人!姜禹君怎么能害她呢?。克∷謰尩姆孔右渤慑e了???憑什么姜禹君能跳過她把她父母的房子給賣了!有遺囑?有遺囑又怎么樣!她不認! 六月初,高三生高中生活的最后一天,趙美娟趁著第一實驗給高三學生們的家長開動員大會的當兒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進了第一實驗。 第一實驗平時是閑人免進的,哪怕趙美娟是姜禹君的小姨也一樣。也只有這種時候,保安才會放人通過校門。 趙美娟風馳電掣地殺到了高三一班,看見外甥女正與她見過的眼鏡男生說話,心中便是一聲抓jian在床的冷笑:好哇!小小年紀不學好!不但搞封建迷信還亂搞男女關系!真是齷齪!骯臟!可恥! 姜禹君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rdquo; 趙美娟眼中只有顧凌霄和嚴裕,當然下意識地就忽略了正對顧凌霄道謝的嚴裕父母,也忽略了就在一旁的葉思雯與葉雯母女。她這當眾一聲就罵了出來,宛如平地炸雷。 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轉向了趙美娟。 顧凌霄最后一次月考的成績太可怕,現在別說是學生們了,就是家長們都恨不得拜拜顧凌霄這個學神,請她和自家的孩子做朋友。也好幫著自家的孩子復習復習,在高考之前多提高些成績。 只是礙于嚴裕父母與葉思雯的母女在與顧凌霄說話,其他家的家長找不到空隙去與顧凌霄這個小輩搭話,這才一個個地都豎起耳朵來聽顧凌霄與嚴裕父母的對話,尋找著能往顧凌霄身前湊的機會。 你搶了我父母給我的房子!還搞些封建迷信的巫術詛咒來害人!rdquo; 小小年紀就這么有心機!你這個心機.婊!你這個該被殺人刀的神棍!你太惡毒了!你這么惡毒你怎么不去死??!rdquo; 趙美娟來這一趟就是為了泄憤。哪怕她什么都得不到,她也不能讓自己外甥女快活了去。 許柔剛才來跟顧凌霄報告說有玄學世家的人帶著首都的人來了。顧凌霄這會兒心思不在這兒,反應難免要比眾人慢上一拍。 她這邊還沒開口,不過是視線將將轉向趙美娟,葉雯就已經站了出來。 嘴巴放干凈點兒!我可不管你是誰,你今天來想干什么,我只知道小姜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rdquo; 葉雯曾經誤會過姜禹君,還是那種深到極點的誤會。如今她被人以德報怨,除了羞愧得想重生回去給以前那個不懂事的自己幾大耳巴子之外,她也下定決心一定要把人家小姜對自己的這份恩情還回去。 趙美娟沒有關心過姜禹君,自然從來沒有出現在姜禹君的正常生活里。葉雯不認識趙美娟,只當趙美娟是人rou女兒朋友的網絡暴民。 以前她相信玄學,信得難以自拔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小姜為了她,為了把她從騙子設下的陷阱里拉出來,她特意說自己根據風水玄學rdquo;更改了她家的布置。 后來她重回職場,果然憑著多年的經驗把那些個年輕她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們盡數比成了渣渣,讓上司們不得不高看她一眼。人也完全從前夫的陰影里走了出來,對那些閑言碎語能等閑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