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前身的傳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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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前身的傳奇(二) 就在河陽城里雪狐控制區(qū)城內(nèi),軍警憲特四處加大搜索的時候,薛茹也用差不多一天時間穿山林走小路,避開行人接近風(fēng)云嶺。魏明分析的沒錯,薛茹避開所有人單獨行動,就是風(fēng)云嶺到河陽的距離并不遠,如果走正常公路用不上一天時間,只有三十多公里不足四十里地。 但薛茹是走山林間草叢中,速度慢一些,以她堅持鍛煉有功夫的身體素質(zhì),也不過一天時間就到達這里。 薛茹接到的信中說,她到了風(fēng)云嶺就會有人接她,看來這些人認(rèn)識自己,再說從河陽內(nèi)部就有他們的人,自己通知部隊做好準(zhǔn)備,再隱秘也不可能不讓人家知道,到現(xiàn)在為止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 為了蕭明花的安全和那些在他們手中人的生命,薛茹不敢讓軍隊大舉行動,只好冒險單獨前來。這么做是因為這些人幾乎沒怎么對自己下手,這么要挾不過是為錢。如果自己放棄這筆錢應(yīng)該沒有問題,如果他們殺了自己必將引來雪狐瘋狂報復(fù)。除非他們是一個國家,否則任何組織和家族也扛不住雪狐的報復(fù),都將在打擊下灰飛煙滅。 自己不反抗不危害到他們,應(yīng)該沒有生命安全。蕭明花對自己幾乎達到崇拜的程度,一心跟隨自己不求名不求利,有些像是自己的丫鬟侍女,薛茹怎么能忍心不顧她的生死。 范鐵柱、喬麗娟的死讓薛茹發(fā)誓,她不會讓任何自己親近的人再因為自己而死亡。薛茹很明白,如果事情公開,喬寒他們不會同意自己去的,必將帶領(lǐng)軍隊包圍風(fēng)云嶺,那樣被挾持為人質(zhì)的就危險了。對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擁有幾萬鐵血軍隊的人,還敢這么做那就是有一定的把握和底牌。 薛茹并沒打算武力解決,所以也不會安排人,而是根據(jù)他們的要求孤身前來。她用這樣的行動并不是為了不讓對方知道,而是不想讓雪狐的人知道。魏明他們情報處雖然建立才一年多,但也不能小瞧他們的力量。再說喬寒、李文秀手里是幾萬軍隊,只是四縣一港的警察就不是少數(shù)量,發(fā)現(xiàn)自己離開很容易發(fā)現(xiàn)薛茹的行蹤。 在這些方面薛茹還是很自信的,她離開河陽時走的北門,出城一段路之后轉(zhuǎn)向西面,而且是晚上時間,相信城里李文秀他們從清平回來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了,晚上黑夜中無法尋找,向北追找不到,再轉(zhuǎn)向其他方向也需要時間。他們有汽車,有馬匹,必要時有飛機,所以薛茹既不騎馬也不坐車,而是步行。這樣可以避開道路走樹林山嶺,既然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必然是大面積尋找。如此廣大的地區(qū)等他們找到的時候,自己已到達風(fēng)云嶺,應(yīng)該已經(jīng)處理完了。 有這些算計薛茹才如此行動,以薛茹的頭腦她手下這些人哪會知道這些,再說薛茹為什么偷偷離開他們都不知道,更別提能找到了。如此,黃昏的時候薛茹進入風(fēng)云嶺地區(qū)。 風(fēng)云嶺又叫九嶺山,地處太原縣境內(nèi),再向前就超出了雪狐的控制區(qū)。薛茹給張洞臨下令,雪狐已不再局限原有地區(qū),放開手腳向外擴展,再向西就是宜光府地界,屬瑯琊縣的地區(qū),不過這里此時也歸入越北,但沒有派軍隊。 法國軍隊以撤出,只有縣政府組織的警備大隊防守,這里是內(nèi)地不會有多少軍隊,一個平靜的內(nèi)地縣城人口也不多。因不是越北自治政府的地方,經(jīng)濟并不好,也很落后。就是因為和太原縣差距太大,引起民眾不滿,瑯琊縣才集體請求歸入越北政府。 風(fēng)云嶺就在太原到河陽的邊上,算是三縣交界的地方,這個險要的山嶺也就成為三縣的分界線。原來是三不管地區(qū)比較亂,但雪狐清剿地方,山賊被剿滅,大面積城鎮(zhèn)化,山里的人都向往進城,所以山里沒什么人。 可當(dāng)薛茹從山腳下經(jīng)過,向風(fēng)云嶺黑云谷前行的時候,突然從薛茹身前身后站出來四個人,把薛茹的前后阻止。四個人手里都有槍,而且是手槍,一身當(dāng)?shù)厝说拇虬纭τ谶@里有人薛茹并不奇怪,進入山里就走的速度很慢,如果沒猜錯的情況下,自己一進風(fēng)云嶺,他們就應(yīng)該知道,沿途應(yīng)該有人監(jiān)視,可能確定自己后面沒有人所以才現(xiàn)身的。 薛茹站住連手都沒動,既沒有去拔槍也沒有什么動作,而是鎮(zhèn)定的看著這四個人。雖然她沒經(jīng)過這些,但是兩三年的刀光劍影戰(zhàn)場廝殺槍林彈雨,也讓薛茹鎮(zhèn)定異常。她既然敢來就做好了打算,所以沒有什么表情,也沒有張嘴發(fā)問。 其中一個人年紀(jì)不大:“薛小姐果然膽識過人,佩服佩服。” 薛茹看他一眼:“帶路吧?” 這個人愣一下:“帶路去哪?” 薛茹冷笑一下:“見你們說了算的,就你這樣跑腿的小嘍啰,還沒資格和我說話。” 這個人差點沒氣死,但想到薛茹的身份,只是狠狠的哼一聲:“請把!” 說完前面的兩個人轉(zhuǎn)身,等于四個人押著薛茹,根本也沒走林間小路,而是從樹林中穿過向山谷里走去。 他們走得很快,看得出常年在山里行動,體力很好。本來以為能讓薛茹跟不上,畢竟他們看薛茹身體不是很強壯,可薛茹是特殊訓(xùn)練出來的,根本沒什么。 走了有五六里路才進入一個很密的樹木當(dāng)中。一條山泉水形成的小溪,從樹林中流過,中間有一片草地,里面有幾個帳篷,看得出來人不少,周圍還有站崗的人,但全都是短槍沒有長槍,也是普通百姓的打扮。 帶薛茹來的那個人進入一個帳篷中,其他三個人緊張的看著薛茹。他們不知道因為什么不繳下薛茹的槍,這三個人知道領(lǐng)頭的人是小頭目,平時很得總管信任,也狂得很。 但總管交代薛茹身份特殊不能得罪,剛一見面就被薛茹打擊,看出薛茹的強勢。并沒有因為獨自一人來有什么膽怯的,讓他有些不敢妄動。薛茹一把手槍,他們四個人怕什么,進入這里薛茹一個人能上天嗎?再說已經(jīng)注意薛茹很長時間,她確實沒有帶人,心里也真佩服薛茹的膽量,為了手下人能孤身犯險,這樣的人值得追隨。其實他說佩服并不是客氣話,是真心的,卻讓薛茹噎回來,心頭生氣也就帶著薛茹進入帳篷。 薛茹進來才發(fā)現(xiàn),一個簡單的帳篷里面收拾的很干凈,看來這些人是有備而來,也做了不少準(zhǔn)備。什么事值得這么大費周章,好像并不是因為錢來的,否則不會這樣費事。心里也一塊石頭落地,那就是這些人并不是日本人,只要不是鬼子就好辦,不是求財就是求利,雙方?jīng)]有仇恨事情就好辦。 在帳篷中的正中間一個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人,年齡偏大一些,能有五十多歲。他的一身衣服很奇怪,薛茹想起來,這個人和攔住自己帶路的幾個人都穿這樣的衣服,他們不是當(dāng)下流行的衣服,也不是西裝,但薛茹看著很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看過。 見薛茹進來中年人一下站起來,盯著薛茹看半天,才又緩緩坐下,一指旁邊的椅子說道:“薛小姐請坐吧。” 薛茹從進來一言沒發(fā)臉色平靜,此時坐下了卻說道:“有什么條件說吧,最好快點,你們沒有多少時間。” 這個人微微一愣:“怎么我們沒有時間?我們時間很充足。” 薛茹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看來我高估你們了,我是什么人?越北自治政府的隱形領(lǐng)導(dǎo)者,四五萬雪狐軍隊的司令,軍隊、警察、特工、憲兵好幾萬人,轄區(qū)幾萬平方公里,我無故失蹤你以為能瞞多長時間?別小瞧雪狐的人,恐怕用不上兩天時間可以把越北翻個遍,那時候恐怕你們什么命也全沒有了。” 這個中年人心里吃驚,他能來這里這么干,當(dāng)然對越北薛茹進行了詳細(xì)的了解,否則也不會這么干。薛茹孤身前來他一開始都不相信,可事實讓他不能不佩服,薛茹真來了。但他此時把薛茹抓到手里,也有些有恃無恐,哈哈一笑:“知道又怎么樣,他們敢無視你的生命,進攻我們嗎?” 薛茹很是自得向后一仰:“那好吧,你不著急我擔(dān)心什么?別忘了和我一起打天下的人有好幾萬人,此時也有人想我死吧?如果借你們的手除去我,再把你們?nèi)跨P除為我報仇,你認(rèn)為誰會是老大?我不管你有什么力量,有多少人,但我想你絕對不可能有對抗雪狐的能力,那時候你就會灰飛煙滅,所以我說你快點。你應(yīng)該清楚我避開所有人前來就是準(zhǔn)備答應(yīng)你的條件,否則我根本不會來。只要帶兵包圍風(fēng)云嶺,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只要你不傷害我的朋友、親人,差不多的條件我會答應(yīng)你,所以快點,你時間不多。” 中年人心里大震,他現(xiàn)在才明白薛茹敢前來,確實是很在乎他抓到的人生死,自己命都保不住的時候,她還會在乎什么?那自己準(zhǔn)備這么長時間的計劃就會全部失敗。 看來薛茹的身份確實值得懷疑,沐秋屏不可能有這頭腦,雖然已有多年沒見到,她已長大了,她的模洋沒變。沐平也堅決的說她就是沐秋屏,自己也在她臉上能看到她父親和母親的模樣。但這頭腦和她的行為,和沐秋屏一點也不一樣,確實稱得上狐貍精,算的太準(zhǔn)了。嘆口氣說道:“我首先確定一下你到底是不是沐秋屏?” 薛茹的心徹底放下來,果然是沐家的人,當(dāng)初她就懷疑這一切是沐平干的,所以才來證實這件事。如果是沐家的人,無論沐平說的真假,大不了是為了錢,那自己只要舍棄這筆錢就可以了。這些人也不過是為了錢,沒必要殺人吧?如今一聽也松了一口氣,笑笑說道:“沐平都和你說了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沐平非要說是我也沒辦法。” 這個人說道:“沐家嫡系子女都有一個特征,這是延續(xù)幾百年沒有改變的,所以只要確定了你的特征,就知道你是不是。” 薛茹臉色有些冷下來:“那好吧,說出你的身份和實際情況,我是也好,不是也好,現(xiàn)在我在這里,最少我得知道真實情況是什么?” 這個人沉吟一下說道:“現(xiàn)在我也開始相信沐平說的話,你應(yīng)該就是。他說你失憶了,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薛茹其實也承認(rèn)沐平可能并沒認(rèn)錯,自己是穿越來的,自己知道。只是不能說而已,才說失憶的。可如今她對沐家一無所知,蕭明花和江中年都在人家手里,自己不得不聽著,也就說道:“確實,但我以前的事什么也不記得了,所以我不能確定。” 這個人說道:“那好吧,即使你忘記以前的事,也不能說完全是,可你既然失憶了,為什么知道你叫薛茹,又有這一身能耐呢?我們知道沐秋屏確實很聰明,但卻不具備你這樣的能力?” 薛茹有些不耐煩的說:“我并沒有非要認(rèn),是你們找上我要認(rèn)的,我怎么回事與你們沒什么關(guān)系。不是我主動找上你們,要冒充沐秋屏,是你們千里迢迢一次又一次的來找我,此次不惜綁架我的手下,別以為我耐心好,也好說話。我既然來了那就不再乎。一句話,放了我的人,我就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否則你殺了我,但是我告訴你,殺不殺我都擋不住你沐家灰飛煙滅。因為以你們的力量根本擋不住雪狐的報復(fù),所以目前你們只有一條路可選,說出實情放了我的人,不管我是不是沐秋屏都不會為難你們。” 中年人臉色當(dāng)時有些發(fā)白,他來的時候信心滿滿,認(rèn)為根據(jù)報告薛茹應(yīng)該能屈服,也能證實她是不是沐秋屏。如果是,自己可以占據(jù)主動,將來也能得到好處,如果不是,也能解開危局,化解這次危難,可是他沒有算到,如今薛茹是不是,他都承受不起。 如果是她會同意嗎?以現(xiàn)在薛茹的能力,知道詳情后根本不會幫自己,如果不是,以薛茹的強硬態(tài)度自己回去怎么交代?沐家?guī)装倌甑幕鶚I(yè)毀于一旦,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說。突然給薛茹跪下說道:“小姐我就當(dāng)你是沐秋屏,是小郡主,希望你能救沐家寨上千人的命。” 薛茹當(dāng)時愣住了,不就是三千萬錢嗎?自己大不了不要了,這是干什么?說道:“你起來,不管我是不是把實情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