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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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少瑜認真地點了點頭,附和道:“也是,可我控制不住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趙玉嬌羞惱。 紀少瑜握著她的手捏了捏,一本正經(jīng)道:“如果我控制不住的時候,你就給我抱一抱好不好?” “就像現(xiàn)在,我們在馬車里,誰也看不見。” 趙玉嬌失笑,抽回自己的手道:“紀大人也學會掩耳盜鈴了嗎?” 紀少瑜目光灼灼地道:“如果能盜得你的心,即便眾人皆知又如何呢?” 趙玉嬌抬頭看他,只見他目深似海,斂聚的情意卻沖擊而出。 她的心不可遏制地跳動著,臉頰也紅了起來。 現(xiàn)在的紀少瑜,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收斂了。 她低頭含笑,不敢直視他的眼眸道:“我應該要重新認識一下,眼前這位紀大人了。” “小女子臉皮薄,實在是受不住紀大人灼灼目光。 ” “紀大人要是繼續(xù)看下去,小女子不介意跳車了。” 紀少瑜見她毫不掩飾地小女兒羞態(tài),暢快地笑了起來,然后又將她摟進懷里。 他真的很開心,就算是宋子桓來了,也無法耗去他心里期待已久的愉悅和歡喜。 他就是想抱抱她,親親她,最好是可以一直抱著的那種。 他在看到她的時候,心會不由自主地柔軟,就好像心尖那朵花,慢慢地綻放了。 趙玉嬌被他抱來抱去的,頭發(fā)都亂了。 她理著發(fā)簪的時候,紀少瑜看著她手腕上的玉鐲,伸手摸了摸。 “很好看,很適合你戴。” 趙玉嬌晃了晃玉鐲,出聲道:“不適合也要一直戴著了,我的手腕長粗了,現(xiàn)在拿下來手會很疼。” 之前她試著拿下來過一次,結(jié)果手都勒紅了。 可最后還是戴回去了。 孟嬤嬤說,戴過的玉鐲不能送人,她到是沒有打算送人,就是覺得戴習慣了,拿下來反而不習慣了。 紀少瑜道:“我那里還有紫玉的,這個拿不下來就敲碎它。” 趙玉嬌護著自己的鐲子,不悅道:“都是你送的,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那什么紫玉的,我不要了,這個就很好。” “在陽光下,那顏色可清透了,像碧綠的湖水一般,我很喜歡。” 紀少瑜正等著她說喜歡呢,當即便道:“我送的禮物你很喜歡,那我這個人呢?” “我這個人,你是不是也要喜歡一下?” 趙玉嬌詞窮,臉頰紅紅的,低下頭去。 第319章 再親我一下 紀少瑜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粉頰暈染開來,像是六月里出水的粉荷一般,真是漂亮極了。 “就喜歡一下,也不行嗎?” 紀少瑜繼續(xù)逗她! 趙玉嬌拂開他的手,咬了咬唇道:“紀少瑜,你能不能不要油嘴滑舌的。” “我…我不適應這樣的你。” 紀少瑜見她羞得眼睛都紅了,氤氳的水霧在她的眼睛里,看起來可憐極了,像是趴著鐵籠求放走的小兔子一樣 “玉嬌,你要慢慢學會適應。” “不然將來你嫁給我,還有你更難適應的。” 趙玉嬌嗔怒地瞪著紀少瑜,她什么時候答應要嫁給他了? 紀少瑜也不說話,只是玩味地看著她手上的玉鐲。 那神情好似在說,你都收下我的聘禮了,還不想做我媳婦? 趙玉嬌羞紅了臉,又惱又恨。 她就知道,紀少瑜那么精于算計的人,怎么可能會什么都不跟她計較? 可恨她當時戴上的時候,還想著紀少瑜遠在京城呢 。 現(xiàn)在人就在她的面前,她還真是羞到無地自容了。 紀少瑜見玉嬌不說話了,心里便戚戚然。 他可不想讓她不開心呢。 “不就是兩個鐲子嗎,你若真的不愿意,砸碎了不認賬便是了。” “難不成我還會追上門去要嗎?” “玉嬌,你應該要學著,對我兇一點的。” 紀少瑜認真道,他不希望她安安靜靜的。 她對著他鬧,他會覺得心安一些。 他最怕她一個人在心里瞎想,然后又突然做出一些讓他猝不及防的事情來。 趙玉嬌輕嘆,她看著現(xiàn)在的紀少瑜,總覺得再次見面后,紀少瑜似乎更緊張她了。 趙玉嬌摸著玉鐲,認真道:“我既然喜歡它,怎么會砸碎它呢?” “我知道你是在逗我的,不過…你的想法也是真的。” “你想我嫁給你。” “我現(xiàn)在想明白了,為什么你不讓他們提前告訴我,你也在泰安。” “你是怕我抗拒你,所以不來了。” “也是,哪有知道惡狼在,卻還主動上門去給惡狼 吃的?” 趙玉嬌說說完,紀少瑜的神情相當古怪了。 他瞇乜著眼睛,嘴角卻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餓狼?” “你這個形容,真是貼切極了。” 紀少瑜配合著,張大嘴巴。 玉嬌笑得狹促,趁機丟了一塊花生酥進去。 紀少瑜被噎住,捏著喉嚨漸漸地向后倒去。 趙玉嬌被嚇得花容失色,連忙站起來去扶著他。 結(jié)果紀少瑜突然伸手摟住她的腰身,趙玉嬌猝不及防地跌進紀少瑜的懷里,唇瓣也磕在他的額頭上。 紀少瑜咽著花生酥的喉嚨突然一緊,真的被嗆住了,一時間控制不住地咳嗽起來。 趙玉嬌從他的懷里出來,氣呼呼地拍著他的后背道:“讓你作怪,這下子自作自受了吧!” 紀少瑜想笑卻不能,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緊握著玉嬌的手,待緩和過來以后,這才淚眼朦朧地道:“不是你先欺負我的嗎?” 趙玉嬌聽他那軟軟的聲音,像是受了傷的小綿羊一樣。 她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渾身不自在道:“紀少瑜,你不許用這樣的聲音跟我說話。” 紀少瑜悶笑出聲,輕靠在玉嬌的肩頭道:“你就不 能讓我黏一下嗎,像小時候你黏著我一樣。” “我們分別兩年半了,我很想你。” 趙玉嬌推著他的額頭,可惜推不開,到是摸著他的額頭在發(fā)燙。 她捏了捏他的手,也是在發(fā)燙。 趙玉嬌扶正他的身體道:“真的生病了?” 紀少瑜搖了搖頭,笑得玩味道:“是病了,相思病!” 趙玉嬌黑了臉,突然不想和紀少瑜待一處了。 這個瘋子,哪有半分內(nèi)斂? 那些什么老沉持重?冷漠疏離? 通通都見鬼了去了吧? 現(xiàn)在這個在她面前的,分明就是一個無賴! 趙玉嬌懶得理會紀少瑜了,紀少瑜卻繼續(xù)道:“再親我一下,后天晚上我?guī)闳ヅ捞┥健!?/br> 趙玉嬌聞言,臉頰一下子紅了個徹底。 她義正言辭地糾正紀少瑜道:“什么叫做再親你一下?” “剛剛是你突然抱著我,我的身體往前傾才碰到你額頭的。” 紀少瑜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道:“是你的唇瓣碰到了我的額頭。” 趙玉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