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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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楚非離早早地就起了床,準(zhǔn)備出門送天城暮云出城。然而,剛出殿門就撞上不速之客。 天城暮溪似笑非笑地?fù)u著折扇站在門前,“喲,這是準(zhǔn)備去送我三弟出城?不如與本宮同去,本宮也是今日出發(fā),我們一起去找他?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示意身后的侍衛(wèi)擋住楚非離的去路,幾個侍衛(wèi)頓時將楚非離的去路擋得牢牢實實。 “讓開!”楚非離沒工夫跟天城暮溪糾纏,因為暮云很快就要出發(fā)了,他答應(yīng)過要去送他的。這天城暮溪莫不是瘋了,上次的舉動已經(jīng)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現(xiàn)在又來了。 天城暮溪瞅著楚非離難看的臉色,更是笑得眉眼都開了。“怎么了,脾氣這么差,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上你的。” “麻煩你嘴巴放干凈點!”楚非離低吼道。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那個好三弟身邊的人,這么不知輕重,還敢對本宮大呼小叫。給本宮好好招呼他,看看是這個楚親王的世子這層皮囊下,是不是特別讓人心動,扒了他的衣服!” 天城暮溪冷笑道,看見楚非離被自己的侍衛(wèi)按倒在地上,外衫已經(jīng)被強行撕下,透過薄薄里衣,隱隱露出白皙的肌膚,唇角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 “還愣著干嘛,扒光!”天城暮溪笑得很柔和,聲音卻寒到極致,隱隱的寒顫從那透骨的笑容中逸出,讓幾個侍衛(wèi)都有些害怕。 “可是殿下,他畢竟是楚親王的兒子,這要是讓他楚親王知道,他兒子遭此羞辱,定是會造反的啊!”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他敢造反,我們大楚便不必留著這前朝的余孽了。” 天城暮溪彎身,狹長的眸子里一片寒意,用折扇挑起楚非離的下巴,看到他眼里凝聚的憤怒,輕聲道。“你父親始終不肯站在本宮這邊,保持中立,你卻站在了本宮的三弟那邊。你以為你父親那點心思是瞞得過本宮的嗎? 他無非是想拿你去接近本宮的三弟,因為他即使是體弱多病,也是最容易當(dāng)上太子的人,即使是你以后無法奪得我大楚江山,只要你能取得我的好三弟的信任,你們楚家的地位可就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楚非離咬緊下唇,一字不言。他當(dāng)然清楚,天城暮溪一直想拉攏父親,但是父親覺得天城暮溪根本不是個當(dāng)皇帝的料,而且心狠手辣,若他上位,天城暮溪為了斬草除根,楚家必定是滿門抄斬。 上輩子就是這樣,天城暮溪把害死暮云的責(zé)任推到了他的身上,逼得他不得不反,親自斬殺天城暮溪。殺了天城暮溪后,他拿著他的人頭給暮云祭奠認(rèn)錯。 也從那個時候開始,楚非離經(jīng)常能夢見暮云在自己身邊,有的時候給他蓋被子,或者給他捏肩。以前他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后來到了冥界才知道,暮云一直在他身邊。即使是陰陽相隔,暮云從不曾離開自己。 所以這輩子,他絕對不會讓暮云受一分傷害,更不會讓天城暮溪爬上皇帝的位置,因為他根本不配! “還是不說話呀。怎么了,當(dāng)個閉嘴葫蘆本宮就會放過你嗎?”天城暮溪對著楚非離上下打量,手中折扇從下巴挑到鎖骨處,吸了吸口水,喉嚨翻滾了一下。 “長得確實不錯,這皮膚白得都可以當(dāng)男寵了。這臉蛋嗎,剛剛好,十五歲,就是你這個年紀(jì),清秀憐人,猶其是生氣的時候,臉還是紅的,讓人忍不住想欺負(fù)呢。” 呼吸越湊越近,天城暮溪湊嘴親上去,卻胸口一疼,嗷叫一聲,楚非離徒手抓破了他的胸口,殷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了身上的錦袍。 “我說過,麻煩你嘴巴放干凈點!”楚非離嫌棄地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上疼得捂住胸口的某人。“我楚非離雖然是前朝皇室的人,但我與父親都盡心為大楚效力,容不得你如此詆毀。你充其量不過一個低賤宮女所生的庶皇子,別說跟三殿下,就算是跟我比,我的母親當(dāng)年可是黎國的女皇,而我父親也是陛下親封的鎮(zhèn)親王。 你拿什么跟我比!” 楚非離簡直是恨透了天城暮溪,這人簡直是有病,他這輩子壓根就沒惹過他,一二再再二三地羞辱自己,真當(dāng)自己是個泥娃娃,不懂得反抗呢! “小到大,你搶了我多少東西,這次連人都要跟我搶。可惜啊可惜,你爭不過我的……” 天城暮云諷刺的話響徹在天城暮溪的耳邊,他紅得眼睛發(fā)魔,“給我殺了他!我要楚非離今日躺著離開這里!” 侍衛(wèi)們立刻舉著兵器截殺楚非離,楚非離冷笑,徒手就將沖上來的第一個侍衛(wèi)直接扭斷了脖子。骨頭斷裂的咔嚓悶聲,讓剩下的侍衛(wèi)略有膽寒。 “你……竟然敢殺本宮的人!”天城暮溪跌撞起身,示意其他人一起上去,侍衛(wèi)們不敢反抗,便一并沖向楚非離。 楚非離前世的武功可是上過九州排行前三的,即使是重生,也弱不到哪里去。這群三腳貓的侍衛(wèi)也就天城暮溪肯用,他都不屑招攬。 “殿下此言差矣。你想羞辱我,還想殺我。我楚非離豈是坐以待斃的人?難道我楚非離的命就不是命嗎?”楚非離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如果此事鬧大,陛下追責(zé)下來,他楚非離大不了不要這條命,反正父親已經(jīng)離開金陵前往北方了。 而暮云……他會交出所有的勢力讓他們?nèi)ケWo他。 “都一起上吧,今天若敢攔我去路,我一個都不會留命的!” 楚非離抽下腰上的銀絲腰帶,竟是一柄極薄的軟劍。劍芒如寒,透過他的雙眸如雪,深深寒芒從劍刃迸出。天城暮溪忙擋住眼睛,有點刺眼。 “殺了他,若是他今日走出這座宮殿,本宮讓你們?nèi)祟^落地,滿門抄斬!” 天城暮溪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侍衛(wèi)們?nèi)慷嫉沟赝卵瑐€個爬地不起。感覺勢頭不好,他便掉頭就跑。 楚非離怎么可能讓天城暮溪跑掉,拿著劍就追,他今日不砍這王八蛋幾劍決不罷休! 但是才追兩步就被一雙手捂住了嘴巴眼睛,一掌給劈昏得頭頂直冒金星。 “誰……誰偷襲我!” 楚非離正想罵人,又是一掌劈下來,頓時昏得老老實實,被一個黑衣人以拖行的方式拖走了。 “殿下,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楚世子恐怕是沒法留在金陵了,您還是帶他一起去江南吧。而他的武功底子不差,您在江南也會有個照應(yīng)。” 靜殿內(nèi),阿水俯首于地,稟告著方才看到的事情。他的旁邊,躺著一身血跡的楚非離,下擺的衣服因為拖行磨損極為嚴(yán)重,都能看到腿了。 天城暮云坐在案前,手中茶杯捏成粉碎,從指間滑落,慢慢落在地上,眉間一片深重的陰郁。“既然如此,便帶他一起去。不過在宮里一定要多派人手,盯住其他皇子的異動,以及,把這件事壓下去,不能讓父皇知道。” 阿水承命,低首道。“想必大皇子做出這種丟人的事,也是不敢明面捅到陛下跟前去。只是楚世子太不會韜光養(yǎng)晦了,這么下去該怎么辦?” “這個蠢貨,除了能打,本宮就沒見他什么時候聰明過。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天城暮云說到這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多了話,趕緊看了一眼,人還昏著,幸虧是沒醒。 “啊?什么,以前?殿下,你以前似乎不認(rèn)識他啊。”阿水一頭霧水。 天城暮云輕咳一聲,“行了,吩咐下去吧。” 阿水一臉懵逼地退下了,心想殿下還真是奇怪。老這樣陰影不定的,他都快被嚇?biāo)懒撕冒伞?/br> ———— 楚非離是被顛簸的馬車給顛醒的,揉著還有余疼的后腦,迷迷糊糊似乎看見一角華貴的白衣,抬頭一看,對上天城暮云一臉嫌棄的目光。 “殿下,你怎么還沒走?”楚非離高興地快跳起來,然后想到今日忘記給天城暮云送行了,摸著頭腦非常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殿下,我可能是睡太晚了,現(xiàn)在才起來。” 天城暮云對楚非離這個蠢貨無話可說,無奈扶額。“你是豬嗎?馬車這么顛簸,怎么沒把你給顛出窗外呢。” 楚非離這才意識到自己身處馬車,并不是在金陵的皇宮里。而他自己是被馬車顛醒的,天城暮云和他在一塊兒,難道是他帶自己一起出城了? “殿下,你這是帶我一起去江南?那金陵的事怎么辦?” 天城暮云懶得再看這個蠢貨一眼,以免智商降低。“你和天城暮溪起了沖突,還沖上去殺他。若不是本宮的人及時打昏你,你這會兒已經(jīng)蹲大牢了。楚非離,本宮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招惹天城暮溪,即使是他傷了你,你若殺了他,也會賠上性命。 你想殺他,得讓他有死的證據(jù)才行。沒腦子的莽夫,本宮現(xiàn)在看你一眼就覺得礙眼!” ※※※※※※※※※※※※※※※※※※※※ 對了,之前我跟寶寶們說,仙君臨淵篇是有收尾篇第三世的,我這兩天剛琢磨出文案來,預(yù)收已經(jīng)開在專欄了。 三月底王爺必定完結(jié),然后我發(fā)現(xiàn)我寫古耽人氣一本不如一本,因此寫完這本決定轉(zhuǎn)現(xiàn)耽頻道了。其他的古耽預(yù)收先放一放 四月一號開坑。 《師兄總想和我結(jié)婚》,現(xiàn)代修真。 放部分情節(jié)勾引下預(yù)收,嘿嘿 ———— 第一章——修仙不如學(xué)習(xí) “這種事未免太荒唐了,夢做多了容易飄。”臨夙扶了下鼻梁上的鏡框架子,“從十歲那年,我就沒見你老實修過仙。明明根骨比同門師兄弟都要好,卻是唯一一個修了八年才三重境界的人,如今連個御劍都是飛得歪歪斜斜的,你還是先練好這個再說吧。” 臨淵不以為然,攤手。“師父,你都會開車了,我還需要學(xué)御劍嗎?我媽說過了,高考我如果能考到全校第一名,她就給我買跑車,而且是我最喜歡的保時捷最新款式。 師父,你那個掉皮的紅殼車,經(jīng)常車子拋錨,修來修去還是那個樣子,干脆也換了吧。” 臨淵雖然修仙是真的渣得不行,但是學(xué)習(xí)歷來都是全校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次,不然師父也不會看在他學(xué)霸的面子上,繼續(xù)允許他完成學(xué)業(yè)。 臨夙不急不緩地道:“第一名?我知道你能考得上,不過你要是關(guān)鍵時刻身份證丟失,準(zhǔn)考證丟失,以及戶口被銷掉了呢,我看你是想進考場都得被扔出去。 你如果不介意變成黑戶連以后出入社會工作都沒法找的話,你可以選擇不聽為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