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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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的一聲,長箭從靶子紅心上的三只箭中穿過,將其打落于地。 放下弓箭,楚非離伸袖擦了擦了額頭上的汗,余光瞥見天城暮云詫異贊許的目光。 “你的箭術(shù)可以教本宮嗎?” 楚非離有些稍怔,以為自己聽錯了。 天城暮云拿著張銀弓走了過來,對上楚非離的眼眸,再次道。“可不可以教本宮箭術(shù)?” 楚非離心花怒放,他還想著怎么討好暮云呢,沒想到暮云卻是親自請教。 “當(dāng)然可以!殿下照我這般做,先將弓放平,直視前方,注意紅心的位置……”楚非離指導(dǎo)天城暮云注意平衡的點(diǎn)線,見他手勢稍有不正,便于背后手把手教天城暮云怎么將手和弓放平衡。 天城暮云的手指微涼,觸及上去楚非離明顯地感覺他有些微抖,似乎并不喜歡自己這般近距離靠近他。楚非離手指微僵,那是來于他的抗拒還是陌生呢? 他不知道。 將手勢糾正之后,楚非離放開了天城暮云,教他怎么目視前方,注意紅點(diǎn)和眸光的距離位置要在怎樣的線上。“接下來就是老師所說的那樣,你照做就行了,一定能射中紅心的。” “好。”天城暮云松弦,但是他松弦的時候歪了一下,并沒有中紅心,剛好靠在邊上。 太氏狐疑地瞅了楚非離一眼,這小子怎么會精通箭術(shù),似乎已經(jīng)不是首次騎射了。 “殿下,咱們再來,不要分心。”楚非離再次重新指導(dǎo),天城暮云照他所說的那樣把心態(tài)放松了些許,這第二次便中了紅心,雖位置剛過紅心邊上。 一連數(shù)次,天城暮云都和紅心正中點(diǎn)有稍微偏差,第二十次的時候這才和紅心正中接近,但是這個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時辰了,大家都餓得不行了,而天城暮云還興致勃勃地繼續(xù)練習(xí)。 太氏和楚非離實(shí)在扛不住了就先行告退,下午的課也免了。 天城暮云在楚非離走后,再次拉弓,這次不僅中了紅心,還把楚非離的那只正中心的箭只破成兩半穿過,然后這才放下。 “來人。”天城暮云放下弓,喚來阿水。 阿水從暗處出來,問天城暮云有何吩咐。 “阿水,有一件事本宮很困惑。”天城暮云把銀弓遞給阿水收好,負(fù)手。“這次父皇給本宮找的這個侍讀,似乎有什么秘密。” “殿下,您覺得楚世子有些可疑嗎?” 天城暮云捏碎手中的一枚草葉,眉睫下斂。“去查,查清他的底細(xì)。他住處若有什么可疑的東西,都搜羅過來讓本宮看看。本宮倒要看看,這般處心積慮接近本宮的人,究竟是個什么三頭六臂。” “是,殿下。” ———— 夜里。 流云殿。 殿內(nèi)的紫檀焚香繚繞于整個靜殿,歷過重重紗幔,一個身影霍然從床上坐起。 天城暮云只著一身白色褻衣,頭上冷汗連連,一副驚恐未定的模樣,他打翻了手邊矮案還未燃盡的蠟燭。不到眨眼工夫,蠟燭將周邊的地毯燒焦了一塊。 天城暮云慌忙倒水將其撲滅。 焦味讓天城暮云反應(yīng)過來,剛才不過是虛夢一場。 他披了外袍,赤腳走出殿外。茫然地走,不知道要朝什么方向,最后隨便推了扇門便進(jìn)去了。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見,亂走了一段摸到了個軟綿綿又很暖和的東西,就這樣挨著躺下了。 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楚非離看到睡在他身邊蜷縮成一團(tuán)的白衣少年,瞅清楚了是天城暮云,直接掉下了床,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他怎么睡在了暮云的床上。 地上有一件帶著金邊的外袍,應(yīng)該是暮云的。 楚非離抱著雙臂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難道昨天晚上他睡迷糊了,跑到主殿,爬了天城暮云的床? 完了完了,這是讓暮云知道了,他定饒不了自己。 楚非離嚇得渾身發(fā)抖,完全不敢吱聲,想著要不要趁著人還沒醒,他趕緊跑路? 這般一想,楚非離趕緊爬起來就跑,跑了兩步才感覺不對勁,這難道不是自己住的偏殿嗎。 他疑惑地把目光轉(zhuǎn)向還在睡的天城暮云,躡手躡腳地屏住呼吸走過去,發(fā)現(xiàn)天城暮云幾乎是蜷縮成了一個刺猬抱團(tuán)的姿勢,像只被嚇壞的小動物一般,動也不動。 這是怎么了? 楚非離完全嚇壞了,他試著喊了天城暮云兩聲,卻不見應(yīng)答。推了一把,天城暮云伸手又反推回來,似乎極其不愿意他靠近。然后天城暮云又伸手朝旁邊的空被窩摸了摸,沒摸到東西一下子就醒了。 楚非離在天城暮云面無表情的眼神中跪得老老實(shí)實(shí)。“殿下,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他真的沒有對天城暮云圖謀不軌,但是不知道天城暮云怎么就跑到自己這里睡了,雖然看樣子昨夜根本沒發(fā)生了不得的事情。 天城暮云瞅了一眼嚇成一個膽小兔子樣的楚非離,淡定從容地問楚非離有沒有多余的衣裳。 楚非離連滾帶爬地去翻箱倒柜找衣服,不過兩人身型不同,楚非離找來的衣服天城暮云比著有點(diǎn)大,但還是勉強(qiáng)套上了。 “你怎么這么怕本宮?本宮是要吃了你嗎?”天城暮云深知絕對是昨夜自己摸錯了門,沒曾想摸到楚非離這里,只是借了半邊床鋪休息而已,怎么楚非離這表情比殺了他還痛苦。 “沒沒沒……”楚非離結(jié)結(jié)巴巴,他上輩子都還沒挨過暮云的手呢,這次直接都睡一張床了,天城暮云能放過自己嗎? “那本宮先走了,你先洗漱一下,待會兒再來主殿,別讓老師看了你這幅樣子。”天城暮云看了下外邊已是微亮,便起身走了。 天城暮云出去之后,有一雙眼睛看到他從楚非離那里睡意朦朧地出來,頓時一臉驚恐,連忙回去報(bào)告了主子。 “你說什么,楚非離那個禽獸對天城暮云做了什么?” “屬下也不知道,就是看見三殿下從楚世子那屋里出來,看樣子是昨夜歇在楚世子那里。” “楚——非——離!” 天城暮溪將面前的檀木桌子拍得四分五裂,茶水和碎片合在了一塊兒,發(fā)出極為刺耳的聲音。 那雙原本極為漂亮的眼眸已是憤怒之極。 “大殿下,三殿下向來不是這樣的人,他的個性您應(yīng)當(dāng)了解。你不要想得太復(fù)雜了,也許只是一個誤會呢。”邊上的小墩子勸導(dǎo)著生著怒火的天城暮溪。 天城暮溪冷笑了一聲。“我倒要看看,他天城暮云和楚非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剛開始楚非離進(jìn)宮的時候本宮就讓你盯緊了,你干嘛去了。你不僅沒有抓到楚非離一點(diǎn)把柄,竟然把這么羞恥的事情看到了。 讓本宮想想就惡心,一個連美嬌娘都不要的傻子,看上另外一個愚笨如豬的蠢貨。” 不過仗著有父皇的寵愛罷了,天城暮云你也算不了什么,多年的視而不見,卻對一個外人這般不顧聲譽(yù),當(dāng)真是讓我開了眼界啊。 天城暮溪負(fù)手看向窗外,屋外的紅楓葉子掉得鋪滿成了一塊緋紅的地毯。 ———— 楚非離發(fā)現(xiàn)自己從太史令那里借來的書不見了,翻來覆去都找不到,連個渣都沒剩。 他懷疑是不是被暮云順便拿走了,但是明明早上暮云出去的時候身上什么都沒有帶。 楚非離望著外面逐漸下山的太陽,愁得不知道該怎么辦。說好了明天要還書過去的,這下一片書頁都不在了。 到底是哪個賊把他的書給拿走了? 楚非離才來宮里幾天,能認(rèn)識的就沒幾個,還沒處出來仇恨,應(yīng)該不是他們拿的吧。問過打掃屋子的侍女,也沒有看見。 楚非離心里有些疑惑,更是有些心驚。 如果是外人拿走,或者被賊丟在了某個地方,被宮里的人撿到,發(fā)現(xiàn)是大皇子天城暮溪的資料,楚非離私自調(diào)查皇子是要被砍頭的。 楚非離摸了摸脖子,覺得好危險(xiǎn)。 早上被天城暮云嚇了一跳,這會兒晚上又找不到這書了,一天真是多磨。似乎一進(jìn)宮就沒什么好事,接連被坑,不是被罰去太史院清書目,就是被老師莫名留課,現(xiàn)在還有人偷他的書。 “可惡!真是可惡!到底誰跟我過不去啊!” 楚非離一氣之下錘桌子,卻把自己的手錘得疼痛地差點(diǎn)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暗地里給我穿小鞋,我就讓他生不如死!” 然而抱怨歸抱怨,通宵一夜找,沒差點(diǎn)把房頂掀了,楚非離總算放棄,垂頭喪氣地黑著眼圈從屋子里走出來。 撞上過路的小宮女,被他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嚇得點(diǎn)頭就跑。 沒找到書也沒有辦法,楚非離就只好直接去了太史院認(rèn)錯,結(jié)果太史令并不在,剛好輪休,只有太史編修和幾個侍郎在辦公。 太史編修容悅看到一臉鬼相的楚非離,笑了笑,將手里的書疊好放一遍,“小家伙,你這是怎么了?” “容大人,幾天前我向太史令大人借的書丟了。” ※※※※※※※※※※※※※※※※※※※※ 這篇文我本來上周就打算讓他滿三萬好上榜的,但是呢,我前兩天肚子疼,直到今天還有點(diǎn),只能顧及一篇。 以后和另一篇言情分開時間更,以免思路撞。 不再隔天更了,改為天更。 上午古耽,下午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