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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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離過于激動,導(dǎo)致所待的那一片瓦礫斷開。他整個人隨瓦礫掉下去,不由得大叫了一聲。 月重霜停下來,捂著嘴驚呆地掉下屋檐的不速之客。 一道白影閃過,眾姬妾花容失色地看著白衣少年轉(zhuǎn)過來的臉,被他眼中寒光凜冽所震懾,瞬間各自提起裙擺逃之夭夭。 楚非離仰起頭,對上天城暮云漠然的眼神,摸上了他的后背。摸后這才放心,暮云的武功沒有廢,琵琶骨沒有被穿鐵鏈。他沒有做夢,真的是回到了十幾年前,暮云還活著的時候。 天城暮云卻臉色鐵青,極為細(xì)長的眸眼似盛載了世間山光水色,卻依然掩飾不住眼角那一絲厭惡。他唇角微勾,語氣極沉。“摸夠了?” “沒有。”楚非離老老實實地說,話音剛落就被天城暮云扔在地上。 楚非離摔得結(jié)結(jié)實實,屁股疼得不行,臉部五官皺在一塊兒,表情極為夸張。 為啥他說實話,暮云還要扔他? 若是天城暮云聽到他這內(nèi)心吐槽,定是會無語到極點。 “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里是丞相府,不是你這種梁上君子隨便踏入的地方。”天城暮云上下將狼狽的楚非離打量了一遍,全程冷著個臉,沒有給這個不速之客一點笑容。 “來偷東西的,還是來欺負(fù)我表妹的?” 接過月重霜遞來的帕子,天城暮云把剛才被沾過楚非離的每一片衣角擦拭地非常認(rèn)真,像是楚非離這個人是個瘟疫,身上太臟。 楚非離沒想到今生是在這樣的場合和暮云見面的,自己狼狽摔下別人的屋頂,他來相救。 他心里有幾分痛苦,像暮云這般善良溫柔的人,他前世居然把他逼得走投無路,悲憤自盡。 心里的愧疚直線上升。 “沒有,我是來找人的。”楚非離是來找天城暮云的,他知道他今天會來丞相府。重生后聽到他的第一個消息,就是暮云要娶他表妹了。 楚非離本來是想來給月重霜一個下馬威,但是今日前來,才知道上輩子這個恨自己入骨的皇后娘娘,根本不喜歡大皇子,卻因為他的一句話,暮云和月重霜解除了婚約,她被迫嫁給不愛的人。 尤其是被自己丈夫背叛,處于眾矢之的的時候,月重霜滿眼都是對楚非離憎恨的眼神,然后撞柱而亡,維護(hù)住了最后的一分尊嚴(yán)。 “楚非離!你好狠的心!本宮這一輩子,都是你造成的!” “你找誰?”天城暮云疑惑地看了月重霜一眼,月重霜有損的面容已經(jīng)被紗巾蓋住,聽得天城暮云發(fā)問,忙搖頭說不是。 “表哥,重霜不知道這人是誰,沒見過,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 天城暮云一副看登徒子的眼神朝楚非離斜過去,楚非離頓時連連擺手,表示自己真的很無辜,沒有想有冒犯月重霜的意思。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是來……是來……”不知為何結(jié)巴了,楚非離臉上飛上紅暈,根本說不出口。 不到十三歲的天城暮云,自然還是小孩子的面容,有些稚嫩而又清澈,臉蛋還沒有完全長開。就連身子都是還處在抽條階段。 上輩子楚非離還沒等到天城暮云長大就陰陽相隔,時常想象他長大會有多好看,會有多少人來和自己爭搶,然而想象始終是想象。即使自己臨終之時,見到的暮云還是那般清秀少年的模樣。 青澀而又澄澈,像極了一朵未綻放帶著露珠的花朵,卻還沒開放便已花葉枯萎。 楚非離望著天城暮云,總覺得看不透他的眼神,太過平靜,無喜無北無波瀾起伏。但他的身上有著讓人不可親近的疏離感,無論是對著自己還是月重霜,都是一個表情。 月重霜低著頭,最怕的就是天城暮云看到自己容貌有損,所以即使每次被打,月重霜都是要提前上妝遮傷,哪知道這次他出現(xiàn)得太突然,都沒來得及遮住,只好拿頭紗擋擋了。 “表妹,你臉遮住干什么?”天城暮云困惑,一把扯下月重霜的紗巾,月重霜來不及躲閃,臉上的傷一攬無疑。尤其是鼻子的地方,還是有些腫紅的。 月重霜青紅交加的臉容充滿驚慌失措,原本的花容月貌徹底毀了。 “你的……”天城暮云還沒來得及說完,月重霜掩面而逃。 天城暮云并未去追月重霜,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揉著屁股搖晃起身的楚非離,那眼神是絕對的生吞活剝,嚇得楚非離都忘了自己的輕功比天城暮云還要好些,隨便擇了一個方向就拔腿就跑。 “干什么嘛!又不是我打得你表妹面貌有損!這一副要殺了我的表情,是因為我翻了你家表妹家的墻還是以為我對你表妹圖謀不軌?” 楚非離邊跑邊哀嘆這一世的暮云怎么這么兇,提劍就來,完全不聽解釋。 最后,楚非離委屈巴巴地縮在了一塊小花圃角落里,看著越靠越近的天城暮云,舉手,“聽我解釋,好不?” 天城暮云沒有說話,只是轉(zhuǎn)而折了一枝花桿,朝著楚非離就是一頓揍。楚非離表現(xiàn)地非常慫,畢竟是前世欠著暮云,他打他壓根就不敢回手,只能瞎躲,權(quán)當(dāng)是打是罵親是愛了。 天城暮云雖說是揍了楚非離,卻并未挑著楚非離容易受痛的位置打,但楚非離叫得比殺豬還要慘烈,仿佛是要宰了他一樣。聲音之大,引來了好幾個尋聲而來的仆人。 天城暮云難以忍耐,索性丟了條子,轉(zhuǎn)身,拂袖就要走。 “打你,是因為你無緣無故地闖了丞相府,并非是因為她的臉有損。登徒子你記住,你以后再跑來嚇我表妹,直接取你性命!” 扔下這些話后,天城暮云伸指彈了彈肩上的落葉,便走了。 天城暮云走后,楚非離這才收起滿臉委屈的表情。 初見一次什么都沒做,就被丟了一次揍了一次。 暮云第一次對他的印象這么差勁,以后可怎么追啊。 上輩子暮云別說打他,就連別人說他一句重話都是要拿對方是問。真的還是一個人嗎,怎么感覺有點變化? 他想了想,突然想起什么,揮手朝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天城暮云大喊。“喂,美人,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也還沒有問過我的名字叫什么呢!” 天城暮云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楚非離的話,連個停頓都沒有,更別提回頭了。 很快,白衣少年的背影消失在了楚非離的視線中,再也看不見了。 楚非離恐慌地站起來,想要拼命抓住一點影子,卻是未觸及到一片幻影。前世失去暮云的痛苦,即使是人在眼前都害怕消失,他看見他走得太快,感覺心都慌了。 另一邊,轉(zhuǎn)過墻角的天城暮云停了下來,如畫眉間卻被一片陰影覆蓋,左邊衣袖被常青藤擋住,衣袖下的手指凝握成拳,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卻又無力松開放下。 “殿下,您在這里做什么呢。是不是想見小姐啊,要不,奴婢帶您去?” 天城暮云回頭,是月重霜的貼身丫頭鵑兒,手里拿著一個蝴蝶紙鳶。這個紙鳶,是月重霜去年生辰送的,早就掉進(jìn)池塘弄壞了。 “這個紙鳶,不是早就破了嗎,表妹還留著呢。”天城暮云瞧了一眼,補得還挺好的,看不出原來破破爛爛的痕跡了。 鵑兒點頭,“是的,小姐對殿下送的東西都格外愛護(hù)。她找工匠補好啦。” 天城暮云低沉道。“破碎的東西,補好又有什么意思。” 鵑兒把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眨巴眼。“才不是呢,東西破了補好了又是完完整整,漂漂亮亮。殿下您看,這紙鳶是不是還像您當(dāng)時送小姐一樣嶄新漂亮,連顏色都一如昨日,特別鮮艷呢。” 天城暮云接過紙鳶,原本破損的地方早就看不出一絲痕跡,平整而色澤明麗。即使是舉起來對著光看,也是沒有多大痕跡的。 他的眼眸有一瞬間的暗淡。“還是有一點,不要了吧。我給她買個新的,保證一模一樣。” 鵑兒搖頭。“不,小姐說,只要是殿下送她的東西,她能保存一輩子,要是丟了,她會傷心的。嘻嘻,小姐真的好喜歡殿下。這下好了,小姐和殿下的婚事已經(jīng)賜下來了,今后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啦,一輩子開開心心。” 天城暮云有些征然,他看著快樂拍手的小丫頭,轉(zhuǎn)過身去。“去前廳,你去看看表妹,如果臉上的傷遮不住也不要怕,帶她出來,本宮要親自問候丞相大人,敢在本宮眼皮子之下打人,還敢罵本宮是個小崽子。本宮若是站在他面前,看看他是否還能囂張一如當(dāng)時!” 鵑兒呆住了,反應(yīng)過來朝天城暮云跪下。“還請殿下替小姐做主,小姐真的好苦。小姐一直不讓鵑兒向殿下提及此事,一直忍耐。既然今天殿下都看到了,還望殿下能帶小姐脫離月家,求您了!” 鵑兒哭得鼻子紅紅的,哽咽著對天城暮云磕頭。 天城暮云眉睫下陰影深重。“起來吧,去帶她去前廳,本宮會替她做主的。” “多謝殿下!”鵑兒感激涕零。 ※※※※※※※※※※※※※※※※※※※※ 歌盡的預(yù)收多了一個,現(xiàn)在是八個了。好奇到底是哪個小可愛這么可愛呢~ 木馬~ 我在考慮要不要把封面換了,做得有些丑,配不上我歌盡兩大男主的盛世美顏,也不夠大氣。 現(xiàn)在的封面都要授權(quán)圖和無版權(quán)字體,哎,雖然認(rèn)識一家出授權(quán)圖,但是和桃花有關(guān)的圖好像是沒看到,找了幾次都沒看到。 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