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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茗也是玩家,她的那個世界南須儀覺得自己一定會去的。無論如果也要去,不擇手段也要去。既然已經(jīng)有了這個預(yù)案,那么事先做點準(zhǔn)備也不差,他總不可能一去那個世界就靠薛茗養(yǎng)他吧。他還沒有那么無用。更關(guān)鍵的是,南須儀不確定薛茗愿意養(yǎng)他。 綜合考慮,在玩家之中安插人手是非常必要的事情。南須儀剛剛做好這個打算,來看薛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邢百舸和白川河這兩個還算不錯的人選,因此也就開始賣安利。可是看看薛茗的傷勢… 南須儀的不開心,薛茗察覺到了,但她不大明白為什么南須儀不開心。站好之后薛茗試圖推開南須儀的手,可南須儀強硬的抱著她到了旅館的玄關(guān)處。嗯,是那種魔鬼般的像抱小孩子一樣托屁股的那種抱。這種羞恥的抱法,就算是薛茗這種厚臉皮的人,也忍不住面紅耳赤。 總算薛茗忍不住了,她已經(jīng)看到了鄒冬寒那了然的視線,開口道 “快把我放下!” 薛茗這句話的音調(diào)有些高,本以為南須儀不會乖乖聽她的,沒想到下一秒他就放下了她 “ 我只能暫時送你到這里了。”看著外面的霧氣,南須儀眼神幽深。整個副本其實就是個鬼蜮,能夠真正活動的地方并不多,而他更是不能夠隨意插手,因為一旦使用力量就容易招來系統(tǒng)的關(guān)注。系統(tǒng)那邊似乎對于自己的存在已經(jīng)有了防備。 “并不需要你繼續(xù)送我,我自己可以。”薛茗眼神清亮,只是臉上還有點薄紅。 “受傷了也可以嗎?”南須儀反問。 “沒什么。”薛茗低頭看了眼自己腿上的繃帶,“這不算什么。” 確實不算什么大傷,那孩子攻擊過來的時候,薛茗就已經(jīng)做好了預(yù)估,一切代價都在她能夠承受的范圍內(nèi)。 一個輕輕的吻印在薛茗的額頭上,南須儀往后退了幾步,在薛茗做出反應(yīng)之前就離開了薛茗的身邊。 “那么,我就先走了。” 在這個副本里呆了時間也有點久,本體那邊需要處理的事物也拖不下去了。更何況他在外面的話,本體的實力也會被削弱,這對于剛剛處理完安城事物本身就虛弱的南須儀來說并不安全。即便如此,他還是選擇來看看薛茗,因為機會真的稍縱即逝。 南須儀打算離開,鄒冬寒一驚。他以為南須儀會護送他們一起離開,但南須儀居然也要留下?這群人是瘋了嗎? “等等,她是你女朋友吧。”鄒冬寒立刻指著薛茗“你就這樣走了?外面可都是鬼啊,萬一,萬一她死了怎么辦?你這樣也能夠算男人嗎?” 鄒冬寒除了真的驚訝于南須儀就這樣離開,還有這想要南須儀為自己保駕護航的心思。他的這種心思在場的其他兩個人都能夠明白。南須儀聽到他的話,腳步一頓,悠然道 “女朋友?是個很好的稱呼呢。” “不過我的女友跟你的可不一樣,她可以保護好自己啊。” 說完,南須儀很快就消失了。薛茗也沒有管他,手不經(jīng)意的觸摸到了自己的額頭,想到剛剛的那個吻又收回手。對著鄒冬寒道 “你過來扶著我。” “他怎么能夠這樣!”鄒冬寒還是無法接受南須儀就這樣冷漠的離開了。 “他為什么不能?我說了我可以、”鄒冬寒到底還算是個好人,他很快過來扶住了薛茗,薛茗拿出七寶蓮花等,用之前南須儀給的打火機點燃。然后囑咐鄒冬寒道“外面的惡靈沒什么好怕的,我們往地勢低的地方走,別看它們的眼睛。” 打開門的時候,一陣濃煙襲來,薛茗感到鄒冬寒扶住自己手臂的力道瞬間增大了許多,為了穩(wěn)定住鄒冬寒的情緒,薛茗開口道 “放心,這些事情都是南,咳,我男友告訴的我,還有這盞燈。如果不是真的確認我一個人沒有問題,他也不可能放心讓我一個人離開啊。” 聽到薛茗這樣說,也看到薛茗手中那盞七寶蓮花燈散發(fā)的溫暖光芒,鄒冬寒的壓力顯然小了很多。 “真的?這是燈是什么法器嗎?” “嗯,只要燈亮著,惡靈就傷害不了我們。不過你別跟惡靈的視線對上,容易引起它們的注意。” “我知道了,我會的。” 薛茗也拉住了鄒冬寒衣服,她擔(dān)心等下看到鬼怪,鄒冬寒害怕之下會逃離,那她的主線任務(wù)就完蛋了。至于拿出燈,也會為了以防萬一。惠子夫人說了只要不看惡靈的雙眼,就不會被攻擊。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越是在害怕的時候,就越是容易出錯。 薛茗不確定鄒冬寒能不能夠全程不犯錯,可她必須要事先做好準(zhǔn)備。燈油的存量其實有很多,因此薛茗點燃七寶蓮花等也并不心疼燈油消耗。只要能夠順順利利的離開這里就好了。 走入濃霧之中,赫然看到了無數(shù)焦黑的影子,見有人從旅館里出來,那些黑影都湊了過來,它們發(fā)出嘰里咕嚕的聲音,試圖吸引薛茗的注意力,甚至來打算拉薛茗的衣服。鄒冬寒顯然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害怕的閉緊了雙眼,站在原地不敢動。 他是能夠閉緊眼睛,但薛茗不能。薛茗踢了一腳地上的一塊石頭,看著石頭咕嚕嚕往下面滾去,薛茗也跟著石頭往下走。總的來說,這間旅館應(yīng)該是建立在幽月森林一座山的半山腰上,所以才需要往下走。 “冷靜,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