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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澄也是個牛人,剛一能活動,就跑到顧陵川面前放狠話,說著,風輕云淡不見,一雙桃花眼帶著噬人的狠意望著顧陵川。 要是擱一般人身上,面對宛若癲瘋的沈大少爺?shù)耐{,恐怕是會膽戰(zhàn)心驚,但是顧陵川不是一般人,他聞言玩味的打量了一眼沈千澄被抽的虛脫的小身板,心情大好,嘴角勾起:“喔,那我可要好好等著了?!?/br> 沈千澄看顧陵川這副模樣,一時有點頭皮發(fā)麻。被顧陵川接二連三的打擊過后,沈千澄原本的十拿九穩(wěn)早不做數(shù)兒了,他經(jīng)過這次教訓,總算知道顧陵川不是原易彬那樣能玩弄的人,是個真正的硬茬兒。 然而,人就是這么奇怪的生物,顧陵川越硬,沈千澄這被撩動的心越癢,他就想讓顧陵川這個越來越有味道的男人屈服在自己身下。 這股熱意幾乎燒的沈千澄心神動蕩,他將之歸結(jié)于顧陵川真的惹怒他了,他這次要動真格弄得顧陵川生不如死。 沈千澄沒有光明正大的動手,家里太上皇和老爺子給他下了通牒,要是他再玩過火,就把他丟軍隊里去歷練,沈千澄愛玩愛鬧,哪能耐住性子待到軍隊里□□練,只能在背地里使陰招對付顧陵川。 于是,這周周一,顧陵川中午剛上著課,一個人就闖了進來,瞅準顧陵川,不由分說,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抽過來。 顧陵川反應(yīng)迅速,抬手拎起書擋在面前,那人不依不饒,抬腳去踹顧陵川,嘴里罵罵咧咧:“王八羔子,老子教訓你還給我躲,你這癟犢子真是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了,老子不打死你個不學好的王八犢子,我就不是你老子!” 顧陵川從座位上起身,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滿教室的老師和學生都驚呆了,一旁的學生嚇得蹦了起來,遠離顧陵川的座位,老師不明所以,上手制止,那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道:“老師你上你的課,我是這不學好的癟犢子的爹,我管教管教這到城里后不學好的王八羔子,你們上課!” 沒錯,這個一嘴一個王八羔子,癟犢子的男人,正是原身的那個奉行棍棒教育的親爹。 老師無奈,學生家長鬧成這樣,他還怎么上課,眼見對方兇神惡煞,老師也不敢拉架,只能疏散學生,讓兩個學生去叫校領(lǐng)導。 男人罵著,拎起顧陵川桌子上的課本,劈頭蓋臉的去打顧陵川,顧陵川又不是原主,哪能任打任罵,當初顧清寒那個爹他都能送進重癥監(jiān)護室,更別說眼前這還不是他爹,顧陵川更不會留手。 眾目睽睽之下,顧陵川上前,一腳踹彎了男人的膝蓋,然后拎著男人的腦袋,把人的腦袋狠狠地摜在課桌上,陰森森道:“行吧,別癟犢子了,再癟也沒你這軟蛋癟,說吧,你這老東西干嘛來了?” 原主的父親對外是個老好人,不管別人怎么欺辱自家人,都覺得吃虧是福,不僅不會替家人出頭,反而會讓家人給別人低頭認錯。 然而,他對最親近的兒子妻子,稍有不順就動輒打罵。 第11章 被污蔑的學神(十一) 在顧陵川看來,原主是個聰明乖巧省心的兒子,他的父親奉行的棍棒之下出孝子,比別的家長更過分。 這人實際上就是打著教育兒子的名義,把對生活的怨氣全部發(fā)泄到了原主頭上,這本就是一種人渣的行為。 顧陵川對人渣沒有一點忍耐力,哪怕這是原主的父親,他也不打算遷就。 被摜到課桌上的男人蒙了,他哪里想到,一直打不動手罵不還口的兒子,竟然會這么對他? 在原主面前作威作福慣了,原主父親登時怒上心頭,破口大罵。 “好啊,你這個癟犢子,一個男的跟個娘們一樣學會走邪路子張開腿賺錢了是吧?你自小就是個愛慕虛榮不學好的狗東西,這會兒打扮的人模狗樣楊,為了錢還學著婊、子賣起了屁股,你臊不臊?一個男的張開腿賣屁股?家門不幸,我打不死你這個狗東西,我顧家的祖宗都要從墳里爬出來掐死我!” 男人說著,掙扎著就想跳起來打顧陵川。 一教室的男女生聽到這話,臊的臉都紅了,他們看著顧陵川父子,指指點點嗤笑起來。 顧陵川怒極反笑,不由青紅皂白就在自己身上扣屎盆子,當著自己同學的面什么都敢說,這還真是原主的那個親爹,可他不是原主,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怕這點子妖風?于是他摁著男人,狠狠在男人胃部搗了兩拳。 被課桌阻擋住視線,沒有人看到顧陵川對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做了什么,但是男人卻被這兩拳打得直翻白眼,一嘴污言穢語再也吐不出來。 在男人翻白眼的時候,門口一個瑟縮的婦人突然沖了進來,一把推開顧陵川,驚慌的道:“他爹,孩他爹,你怎么了?” 滿面憔悴的婦人眼睛紅腫,她扶住男人落下淚來,男人指指過顧陵川,直喘粗氣,斷斷續(xù)續(xù)道:“這兔崽子……敢打我!兒子……打……老子……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婦人明白過來,她抹著眼淚,眼神幽怨的看著顧陵川:“小川,你怎么打你爹,這是你爹啊,你真的學壞了!原來媽還不信,可你看看你,學著城里娃穿著好衣服,打扮的油頭粉面,你爹說的對,你是虛榮心強,為了錢怎么能干那么惡心的事兒呢?你是個男娃娃,怎么能學不三不四的女人為了錢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