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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有可能,陳嚴神色復雜,跟在他們后面陷入冗長的煩躁。 西山在皇城外,魏蘇慎根本想不到方杉是如何做到挾持一個人,通過城門守衛(wèi)軍,把人反賣等一系列舉動。 方杉回過頭催促:“快點走,再晚了城門一關(guān),又是麻煩事。” 僅僅是一個眨眼,表現(xiàn)的完全是個正常人。 陳嚴瞥了眼魏蘇慎的臉色,皺了皺眉問:“他真的醉了?” 魏蘇慎認真道:“孤拒絕思考這個問題。” 有些答案,想明白會更恐怖。 一出城門,方杉又開始變得晃晃悠悠,腳下不穩(wěn),走兩步就要說幾句胡話。 西山少有人住,這里的礦比之其他幾座山,要貧瘠的多。 方杉在前面帶路,快到半山腰時跺了跺腳,山上的碎石跟著抖了抖,不斷往下滑落。 “我的祖宗啊!”一聲哀嚎發(fā)出,山中跑來一個糙漢子:“你怎么又來了?” 這漢子鼻青臉腫,一看就是挨過揍的。 他算是倒了大霉,干活的人難招,一時鬼迷心竅,想從人販子手里買幾個人手。 不料人販子帶來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他還在猶豫要不要報官,就見其中一個姑娘把人販子揍趴。強行把人販子和另一個姑娘賣給他,錢不給夠,就要一樣挨打。 糙漢子一把鼻涕一把淚講述著血淚史,聞?wù)咝乃崧犝邉尤荨?/br> 可惜在他面前的三個人一個比一個狼心狗肺。 陳嚴:“他賣給你的那個姑娘呢?” “挖礦啊,”糙漢子收起眼淚:“花了那么多錢,總不能讓她白吃白喝。” 陳嚴:“帶我們?nèi)ヒ娝!?/br> 糙漢子一面想著要上山拜佛除除晦氣,一面轉(zhuǎn)身帶他們往礦上走。 越往里走環(huán)境越不好,挖礦也需要技術(shù),越秀國公主什么都不懂,反而會平添麻煩,糙漢子便把她安排去采石。魏蘇慎等人到的時候里面的人各個灰頭土臉,倒不是遭受虐待,而是這份工作本身就很辛苦。 陳嚴眼尖,在一眾人中找到最瘦弱的那個,一看便是女子。 給魏蘇慎指了下方向,后者邁步上前,停在正努力撬起石頭的人身后。 聽到腳步聲,越秀國公主回過身,看到魏蘇慎的剎那眸光狠狠一震:“太……” 陳嚴站在魏蘇慎后面,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注意場合。 越秀國公主咬了咬唇:“你們怎么找來的?” “當然是我?guī)淼摹!狈缴嫉哪樷Р患胺莱霈F(xiàn),從兩人身后走出來,笑容依舊明艷艷的:“我的好姐妹,好久不見。” 越秀國公主一看到他,恨不得一口口咬下其血rou吞吃入肚:“你還敢來?” 方杉笑瞇瞇道:“來滅口。” 本來還在想著怎么好好出一口氣的越秀國公主頓時警覺,不自覺地后退幾步:“你們想做什么?” 方杉反問道:“你說呢?” 越秀國公主轉(zhuǎn)而去看向魏蘇慎,身為一國的太子,他總不能縱著草菅人命。 魏蘇慎也沒讓她失望:“陳姑娘喝醉了,很多話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越秀國公主松了口氣,正要找回場子,就聽魏蘇慎道:“公主受過良好的教育,肯定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聽出他話中的威脅,越秀國公主目中閃過暗恨,口中卻道:“當然。” 魏蘇慎此刻竟然笑了:“何況天子腳下,豈能隨意打打殺殺。” 越秀國公主聽出他話中的另一層意思,今日這些礦上的人,他是保定了。自己想要滅口,肯定是不可能。 越秀國公主不甘心道:“倘若我在這搬石頭的事情泄露出去……” “死人才是能保守秘密的。”方杉睜著一雙醉眼,插話道。 越秀國公主眉心一跳,死人的確能保守秘密,只是這賤人口中的死人恐怕指的是自己。 方杉一只手鎖住越秀國公主的喉嚨,后者哪能比得上他的力氣,像是一只拼命掙扎的鵪鶉不停抖動。 “救……”話未喊全,就感覺到一個光滑的東西進入自己的口腔,越秀國公主拼命不讓它滑下喉嚨,奈何隨著呼吸,最終還是吞下肚。 方杉松開手,她拍著胸口劇烈咳嗽,想把東西吐出來,無果后問:“你給我吃了什么?” 方杉:“糖果。” 畢竟是個女子,有些粗鄙的言語只能心中罵,越秀國公主眼眶都被氣紅。 方杉溫柔地扶著她:“jiejie看我的目光似有萬語千言。” 擔心再讓他說下去,越秀國公主沒被滅口也得被氣死,陳嚴阻止方杉的下一步動作:“回去吧。” 方杉怔了一下,又恢復酒瘋子的狀態(tài),拍了拍魏蘇慎的腰:“小毛驢,我們走!” “……” 方杉醉成這般模樣,必定不能帶他入宮,陳嚴把他帶回了將軍府,吩咐人里三層外三層守著,防止某個醉鬼連府邸一塊拆了。 越秀國公主回去后安分了幾天,沒有對外聲張酒樓之事。 方杉大概也知道自己酒后闖了禍,十分的乖巧,這幾日都沒有去招惹魏蘇慎,倒是太后私下叫他去宮里說過幾次話。 “哀家跟你透個底兒,賜婚的圣旨估計就快要下了。” 方杉佯裝驚訝:“賜婚?” 太后笑得慈愛,拍了拍他的手:“給你和太子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