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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杉一副聽八卦的表情:“然后呢?” 魏蘇慎:“徐茉立馬強(qiáng)調(diào)寧愿和女人交往,都不會和我在一起。” 方杉:“故意要引起注意,還是真嫌棄?” 魏蘇慎喝了口水:“后者。” 方杉眼中的興味一下變得濃厚,世間原來還有清流:“有空帶我去見見。” “好。” · 一次隨意的對話,在晚上突然演變?yōu)楝F(xiàn)實(shí)。 柔和的燈光下,菜肴讓人更加有食欲。 還沒來得及動筷,急促的門鈴聲傳來,張嬸看了眼顯示屏,回頭道:“是陳小姐。” 姜美玲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她進(jìn)來。” 陳冰櫻不是一個人來的,她正艱難地扶著個醉醺醺的女孩,姜美玲看到女孩的側(cè)臉,怔了怔后連忙上前搭手:“小茉?” “她喝醉了。”陳冰櫻喘著氣道:“耍著酒瘋不肯說自己家的住址,把人帶到酒店又不安全,思前想后,我覺得帶她來這里比較穩(wěn)妥。 方杉似笑非笑地站在一旁,期間和陳冰櫻有過一次短暫的視線交匯。 徐茉已經(jīng)醉的不知天南地北,推開扶著她的姜美玲,搖搖晃晃走到魏蘇慎面前:“照顧好我。” 說完頭一偏,倒地睡了過去。 陳冰櫻看了看把徐茉扶到沙發(fā)上的魏蘇慎,又看了看方杉,嘴角勾了勾。 徐茉的皮膚相當(dāng)白,因?yàn)榫茪庾兊面碳t,此刻她正死死抓住魏蘇慎的手腕,喃喃著不知在說什么。 陳冰櫻走到方杉身邊,輕聲道:“看他照顧別人,是不是很難受?” 然而話還沒說完,魏蘇慎突然掙脫開徐茉的手,走上樓去。 眾人都以為他是要取毯子給人披上,不過重新回到客廳,魏蘇慎手上只拿了一個小袋子,拆開后在徐茉臉上濕敷。 徐茉掙扎了幾下,然而無果。 稍頃,魏蘇慎嫌棄地望著已經(jīng)變得五顏六色的卸妝巾,道了聲麻煩。 小胖子:“……哥,你在做什么?” 魏蘇慎隨手把用過的卸妝巾拋到垃圾桶,淡聲道:“帶妝睡很傷皮膚,何況是喝了酒后。” 全程圍觀的姜美玲心頭微微一顫,好久后對站在身邊的魏燁道:“不要再阻止他們的交往。” 這個‘他們’指的自然是方杉和魏蘇慎。 魏燁表情變得復(fù)雜,微微頷首,這樣的能找到對象,不論男女,可能都是祖宗保佑。 作者有話要說: 魏蘇慎對自己的定位:平日苛刻,但本質(zhì)上是個會溫柔照顧朋友的好人。 魏蘇慎的朋友們:……呵呵! 第140章 色令智昏釀禍端 這么晚讓一個女孩子單獨(dú)回去肯定不穩(wěn)妥, 姜美玲在對魏蘇慎的未來生出隱憂后,又對陳冰櫻道:“今晚就住在這里,別走夜路。” 陳冰櫻象征性地推脫一下, 爾后微笑著接受了她的好意。 魏蘇慎把卸妝巾扔過去, 陳冰櫻下意識接住。 “不必客氣。”魏蘇慎洗完手回來道:“不用完也是浪費(fèi)。” 陳冰櫻的笑容逐漸有幾分僵硬的跡象:“那真是……謝謝你了。” 身邊傳來方杉的一聲低笑, 他為何笑陳冰櫻并不知曉,但對方聲音中帶有的輕嘲卻是顯而易見。 陳冰櫻唇角動了幾下, 放棄扯出弧度, 轉(zhuǎn)而面對著魏蘇慎道:“其實(shí)對女生而言, 更不喜歡清晨起來油頭垢面的樣子被太多人看見。” 魏蘇慎竟然真的采納了她的意見, 指了指徐茉囑咐小胖子:“去找張薄一些透氣的紗巾, 把她的臉蒙上。” 從前魏蘇裴認(rèn)為哥哥沒有女朋友的原因是眼光太過挑剔,如今望著垃圾桶里的卸妝巾, 算是醒悟了……哪怕有一張勝過潘安的絕世容顏, 這種人也很難找到打從心底愿意和他談戀愛的對象。 “別跟你哥學(xué)。”一向把魏蘇慎當(dāng)做小胖子人生標(biāo)桿的姜美玲特意叮囑一句。 小胖子重重點(diǎn)頭, 突然感覺到肩頭的沉重。 魏家血脈延續(xù)的重任很明顯要由他來抗,指望自己哥哥……呵, 就算沒有方杉, 也得絕后。 “拿張?zhí)鹤觼怼!苯懒釋π燔赃€是很關(guān)心,又親自用熱毛巾幫她擦去臉上殘余的妝容。 當(dāng)晚陳冰櫻住得是客房,徐茉則睡得沙發(fā)。魏燁自稱有家室, 抱個年輕小姑娘去房間不體面,魏蘇慎更不用提,什么也不說直接上樓回了房間。 小胖子倒是不介意幫助美人, 可惜他抱不起來。 姜美玲小聲叫來張嬸,囑咐她明天上午十點(diǎn)前,不能讓人靠近客廳,哪怕是家里的傭人。 本來魏家也沒有男傭,不存在什么隱憂,姜美玲細(xì)心幫徐茉掖好被角,看了看其余幾人輕聲細(xì)語道:“都回房間吧。” 方杉上去的時候還端著盤芝麻餅,殷勤地遞給魏蘇慎一塊:“來,吃了墊肚子。” 因?yàn)樾燔宰砭疲盹埍娙硕紱]來得及吃,方杉一向是個護(hù)食的,魏蘇慎拿著他遞過來的吃食:“心情很好?” 方杉很誠實(sh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突然發(fā)現(xiàn)我是宿主唯一的退路。” 說是救贖也不為過。 魏蘇慎試圖去想這是從哪里得來的結(jié)論,以往思考事情時他會習(xí)慣性地用手指敲敲桌子,有了水晶球后改為不時摸一下水晶球。 水晶球閃爍著幽怨的色澤,方杉搖頭:“你會把它摸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