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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豪門小媳婦我不當了在線閱讀 - 第49節

第49節

    所以她沒有找李艾青對峙,而是直接將她告上了法庭。

    這場官司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網絡熱議度不斷攀升,輿論拉鋸戰正式扯開,李艾青的鐵粉瘋狂給路人洗腦,力挺她原創才女的人設,而另一波理性吃瓜的群眾卻在吐槽人設崩塌毀三觀。

    便是在輿論戰打得最響的時候,謝錢淺針對性地將她手上的一幅原始稿匿名發到了網上。

    那是木子早期的一幅畫,謝錢淺也是在研究畫稿時才發現了那幅構圖想法和《憶清蓮》很接近,應該是木子畫那幅所謂的《憶清蓮》之前幾年就有這幅稿,只是幾年后她又畫的這版是為了跟當時還是孩童的謝錢淺玩猜畫謎的游戲,所以很多細節編排上都經過了改動。

    這幅原稿一經曝光,網上頓時殺出了第三波人馬,這波人馬多為技術流,從專業角度分析總結,甚至和李艾青的腦殘粉展開了辯論,輿論開始逐漸傾斜,越來越多人持懷疑態度。

    冒名頂替比抄襲還可恥,李艾青的畫中幾幅經典作均在國際上獲得過獎項,一旦事情屬實,她便坐實了偷盜的罪名。

    訴訟過程相當漫長,因為原作者已經不在世了,她生前的職業跟畫家設計都不沾邊,維權難度較大,沒有其他證據可以進行直接證明,只能通過專業角度判定,這就需要一個過程。

    律師希望謝錢淺能提供更為豐富的證據,證明木子生前的確有作畫的習慣,可木子走的那年她才十歲都不到,沒有手機,更沒有照片,怎么證明?

    網絡的熱度來得快也去得快,就在這件事拖得快要淡出人們視野時,突然有一條留言頂到了熱評前面被謝錢淺注意到。

    這條評論相當簡短,內容為:李艾青在08年的時候做過李博士的助理。

    就這一句簡短的評論,底下炸開了鍋,謝錢淺當即私信了這個人,并很快跟她取得了聯系,溝通后才得知,這人叫陳寧,曾就讀于b大神經生物學,多年前李木子的團隊需要一名助理,回b大考察交流的時候,陳寧一行人接待了他們,那會他們幾個搞研究的人性格都比較內斂,只有李艾青情商較高,會表現自己,加上和李博士同姓,十分會拉近乎。

    所以李博士的團隊最終在他們中間選擇了李艾青。

    陳寧表示愿意出庭作證,這個線索讓謝錢淺這一方突然士氣大漲,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隨著陳寧的出現,沒多久木子原來團隊里有兩個同事也主動聯系了謝錢淺。

    他們關注這件事有好一陣子了,李博士還在世時,他們只是普通研究工作者,這些年也慢慢有了些成就和名氣,所以一直沒有冒然站出來,也怕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事端,一直匿名關注事態的發展,直到陳寧的公然出現才讓他們再也按耐不住。

    而他們的出現帶給了謝錢淺一個更大的消息,他們手上握有李艾青試圖買通他們閉嘴的直接證據。

    早在事情還沒有發酵前,李艾青就跟他們都聯系過,并砸了不少錢封住了一些人的口。

    但這兩個同事當時受到李博士的親自教導,對木子有很大的敬畏和恩情,所以使得他們最終冒險站在了風口浪尖上,并證實了李艾青在進入團隊后一直在李博士身邊做著助理的工作,且很快得到了李博士的信任。

    這三個證人的出現完全扭轉了局面,官司來來回回打了一年半,這條維權的道路漫長且險阻,好在正義的劍最終劈下,謝錢淺大三結束的時候終于全面勝訴。

    那一天,她走出法院,天空碧藍如洗,微風拂過她的發絲,像mama輕柔的手,她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望著天際邊的萬丈光芒,迎向屬于她們的勝利之光。

    謝錢淺本來還準備畢業以后奮斗個幾年努力做個年輕的富婆,可讓她怎么也沒想到,還沒畢業因為一場官司的勝訴她突然就暴富了,按照法院的判決,她獲得了一筆巨額的賠償,并且李艾青要將李木子生前的所有遺作歸還給她的法定繼承人。

    謝錢淺身邊的人都聽說了判決結果,所以她去拿回屬于木子畫的那天,她宿舍的小伙伴們非要陪她一起去,大家也還互相說著多叫點人,氣勢要搞足。

    所以曲冰喊了她弟弟,晴也叫上了她那個從虛擬走入現實的男友邢武,邢武又叫上了他中戲的兄弟胖虎和一個外號叫犬牙的男人,開了幾輛車浩浩蕩蕩往李艾青工作室門口一停直接堵住大門。

    保安剛準備攔,看見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樣子,說話立即硬不起來了,工作室的人來問他們干嘛的?

    曲冰三言兩語說得工作人員頭都抬不起來,只是出于工作需要還在拼命打發他們走,說事后安排好了會聯系他們。

    晴也立馬不樂意了:“事后是什么時候?法院都判決了還要等到什么事后?你們這是挑戰我們的底線,還是挑戰中國的法律,或者是逼我們申請強制執行?”

    工作人員啞口無言,便是在這時謝錢淺看見里面有個人往外探了一眼,而后又迅速把頭縮了回去。

    她當即就朝那個方向走去,一米八幾的保安趕緊攔在她面前,謝錢淺漫不經心地抬眸掃著他,她的個子才到保安的胸口,卻一臉淡定絲毫不懼地說:“你確定能攔住我?”

    保安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謝錢淺一個閃身向左虛晃,而后直接從保安的右邊躥了進去,這一切不過發生在一秒之間,保安根本就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再一回頭謝錢淺已經直接跳出走廊的窗戶躍到了后面,那疾如閃電的身形看得保安目瞪口呆。

    保安和一群工作人員剛準備朝謝錢淺追去,邢武帶著胖虎和犬牙往幾人面前一擋,好歹他們三人曾經也是十八線小縣城沒人敢惹的地頭蛇,雖然現在早改頭換面了,那兇神惡煞的氣勢還在,對付幾個小蝦米,眼皮都不用抬一下,光這樣站著,就沒一個人敢硬來。

    謝錢淺來過一次這個工作室,方位了如指掌,輕易就追到了那個李艾青用來裝逼的房間,李艾青本來還站在走廊打電話,老遠看見謝錢淺的身影,當即就回身往房間里跑,還沒來得及帶上門,謝錢淺直接跳起來就一腳踹開了門,門板直接就把李艾青撞倒在地。

    她帶著肅殺的氣息一步步逼近驚恐萬分的李艾青,李艾青趕忙從地上站起身,整理著身上的衣裙,似乎還想保留自己體面的樣子,十分囂張地說要打電話報警。

    她剛拿起手機,謝錢淺直接抬腿一踢,李艾青手里的手機被她精準無誤地踢飛了,這下李艾青終于露出慌亂的神色。

    不停朝外面喊著:“小王,小王你快過來。”

    謝錢淺不斷朝她逼近,嘴角露出輕蔑地冷意,雙眸里仿佛藏著剛出鞘的利劍:“別喊了,你喊上帝都不會有人來的。”

    她再次仔細打量了一番李艾青,怪不得上一次來這里時,她會有一種似乎見過她的錯覺,原來她曾是木子的助理,雖然時間不長,但謝錢淺小時候的確應該見過,只不過那時有同事來家里找木子,木子總會讓她回房寫作業,所以她對木子的同事并不熟悉,加上這個李艾青的臉上怕是動過刀子了,所以上次過來她在仔細辨認過后,又沒有在她身上找到熟悉的影子。

    彼時,李艾青的身體退到了窗戶邊,防備地盯著她問道:“你想干嘛?”

    謝錢淺隨意地活動了一下脖子,立在她的身前,聲音冰冷:“沒想干嘛,和上次來的目的一樣,就是想問問你,你的那些畫都是怎么得來的,只不過上次你不肯告訴我,這次你要再不肯說,恐怕你就走不出這里了。”

    謝錢淺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淡淡的,短發齊耳,眉眼炯然,明明如此嬌小的身軀,可李艾青卻好似感覺這個女孩并不好惹,渾身透著狠勁。

    她剛準備往外跑,謝錢淺身子動都沒動,直接抬手抓住她的發釵,李艾青頭皮一痛,謝錢淺直接退后一步擋在她身前將尖銳的發釵抵著她的眉心,輕輕一點,李艾青便嚇得再也不敢亂動,臉色煞白,披頭散發,眼神驚恐,那平日里裝出來的謫仙模樣早已蕩然無存。

    謝錢淺緩緩收回手又用發釵戳了戳她的鼻子,悠悠說道:“我其實上次見你就想驗證下你鼻子是不是假的?”

    李艾青大驚失色,身體猛地踉蹌,雙腿發軟倒在竹席上,還是上次謝錢淺來找她時,那個木質長案前,只是彼時長案上的風水球已經不轉了。

    她臉色發緊,聲音顫抖地說:“博士出了意外后,院里還很多研究材料在她那里,組里讓我做整理,我把工作上面的東西分類后被他們拿走了,全部整理完已經是幾個月以后,至于博士的個人物品,也沒有人找我要。

    博士走后,沒有人帶我,我慢慢被邊緣化,很快也辭職了,那段時間高不成低不就,談了個朋友,是個藝術家,來我家時看見了博士的畫,問是不是我畫的,在他面前虛榮心作祟我承認了。

    后來他以我的名義把畫拿去比賽,不僅獲了獎還輕易賺到了錢。”

    李艾青說到這里便沒有再說下去,也不用她再說下去,謝錢淺已經能猜到接下來的故事,她嘗到了甜頭,也找到了成功的捷徑。

    李艾青后來的確開始變本加厲,喪心病狂,甚至為了怕被她的藝術家男友識破,在她獲獎后很快就跟他提出了分手,然后通過運作毅然踏上了這條不歸路。

    其實她在第一次看見謝錢淺時就認出了她的身份,她有一雙異于常人的淺色眸子,在陽光下這雙眸子會像海水一樣泛著淡淡的顏色,和李博士的眼眸一摸一樣,她沒有見過第二個人擁有這雙能穿透人心的眼睛。

    她在b大讀書的時候就聽過李博士的故事,聽說她出生在富裕的人家,卻視錢財如糞土,17歲就被b大錄取,而后走上了科研的道路,在神經系統疾病的分子細胞生物學機理研究上取得過重大成就,能去李博士身邊曾經是她最大的夢想,她一直希望能活成李博士的模樣,可卻最終偷走了她的外衣穿在了自己身上。

    謝錢淺要求她交出木子的所有遺物,不僅僅是那些出了名的成品畫,李艾青卻推說東西不在工作室,謝錢淺直接就把大門一關,不急不慢地挑過桌案往上一坐:“耗吧,我有的是時間。”

    李艾青也并非不識相之人,她知道這樣跟謝錢淺耗下去毫無意義,便同意帶她去取。

    出了李艾青的工作室,幾輛車直接奔赴她位于郊區的聯排別墅,雖然木子當年的東西都有些年頭了,不過這些年李艾青一直封箱保存,倒也算保存完整。

    她當初整理的都是一些紙質物品,足足有三大箱,除了已經售出的幾幅名畫,其他東西全被謝錢淺他們搬上了車。

    臨走的時候,謝錢淺又從車上跳了下去,再次逼近到李艾青面前,李艾青被她搞得已經有些發怵,不斷往后退,謝錢淺一把拽住她的衣領,另一只手摸到她脖子上的掛繩,狠狠一拽,就將藏在她衣服里的那枚水滴形的玉墜拽了下來,放在手間朝她晃了晃,聲音里不帶一絲感情:“我說過我會回來拿走不屬于你的東西,一樣都不剩。”

    說完她便上了車沒再看她一眼。

    至此,這件事才總算告一段落。

    謝錢淺大二的時候就沒有再回過沈家,這兩年在外面租了個小房子,專門放她的東西,就在學校附近,平時她住校,節假日的時候她就回到自己的小窩。

    直到那段時間忙完考試進入暑假后,謝錢淺才終于得空回到出租房開始整理那三大箱東西,除了一些沒用的廢畫稿,還有木子的很多論文材料稿件,好多本大大小小的筆記。

    謝錢淺粗略整理了一下,三個箱子里一共整理出十二本筆記,放在謝錢淺的書桌上堆成了小山。

    她發現木子有做筆記的習慣,無論是工作、生活、還是家庭收支,她都會做記錄,分文別類,十分嚴謹,在整理遺物時謝錢淺就不禁感嘆木子怪不得能成為一個優秀的研究工作者,起碼這樣的境界她沒有達到。

    看木子的筆記是一種享受,她字跡清晰工整,不清楚的地方會做標注,看起來十分舒服,那幾天正好謝錢淺剛放假,比較閑,就沒事捧著木子的筆記,仿佛能跨越時空感受著當時木子所遇到的煩惱,瓶頸,突破,再到收獲,隨著她的文學喜悅和憂愁。

    有時候就連她花銷上這種無關緊要的記錄也會讓謝錢淺的心情變得愉悅,木子的筆記成了她短暫的精神寄托。

    可她和木子的專業差別太大,她筆記里有些專業內容她看起來十分深奧難懂,為了搞清楚木子在寫什么,她還特地跑去圖書館,一邊找神經科學方面的書籍,一邊上網查找資料,可能往往就是為了弄清幾個名詞的意思。

    這件事倒是讓她的暑假過得十分充實,半個月后,木子的筆記只剩下了三本,好似讀完這三本她就再也不能看到更多關于木子的世界,這讓她對著這三本筆記發了好一會呆,甚至有些舍不得看了。

    她在藍色封皮和紅色封皮的筆記之間猶豫了一秒,便直接拿起了那本紅色封皮的筆記,可翻開的剎那,謝錢淺就跳了起來。

    這本和之前她所看到的內容都不一樣,沒有那些復雜繁瑣的數字,也沒有什么看不懂的名詞,這本筆記,謝錢淺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木子的戀愛日記》。

    她津津有味地讀著這本筆記,隨著木子的文字羞澀,生氣,興奮,期待,激動,喜悅,也感受著她從剛見到爸爸,到后來相處時的點點滴滴,這是她第一次通過木子的筆記了解自己的爸爸。

    記憶中木子從未跟她說過爸爸的職業,直到看見這本筆記她才知道爸爸原來當過園丁,把她樂壞了,因為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因為爸爸剛修剪的樹枝刮壞了木子的新裙子。

    然后兩人發生了爭吵,爸爸說木子的裙子不長眼睛,木子氣得奪過他手上的剪刀把他好不容易修剪成形的冬青給毀了,兩人還差點打起來。

    最后爸爸被罵了扣了工資,可他卻用剩下的錢為木子買了一條新裙子,兩人的緣分大概就是因為那條倒霉的裙子吧。

    那個時代綠化養護可不是什么體面的職業,對于爸爸來說木子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孔雀,可他對她好,她喜歡花,他就冒險爬到她的窗邊,把她的窗臺四周種滿了花,還差點把腿跌斷了,木子罵了他一頓。

    可她在筆記里卻寫著“推開窗,花香四溢,仿佛置身于莫奈花園,我好像應該跟他道歉。”

    謝錢淺在床上翻了個滾,她都能想象出木子愧疚的神情。

    他們和很多戀人一樣,面臨著現實問題,那就是他們差距太大,遭到了身邊人的反對,有一段時間木子的文字很沮喪,因為爸爸辭去了園丁的工作,木子很怕他會退縮,敗給了現實。

    謝錢淺的心也隨著木子的文字揪了起來,可就在之后的某一天,爸爸突然跟她說打算考個文憑,還要學習英語和計算機,爸爸犯了難,木子就讓他每天過來找她,她幫他上課。

    后來她當真成了爸爸的老師,木子說爸爸第一次走進她房間的時候緊張得都同手同腳了。

    他們第一次接吻還是木子主動吻的他,在一次上課結束后,爸爸在門口磨蹭半天,拉著她的手舍不得離開,然后木子就大著膽子親了上去。

    那次以后兩人的感情急速升溫,再然后爸爸拿到了文憑,在熟人的幫助下進了園林局,可因為工作原因,他必須去濱市,也就是在那時木子果斷地向單位提交了調動申請,在所有人都不好看的情況下,義無反顧地跟著爸爸去了濱市定居并結了婚。

    一直到婚后,這本筆記便沒有再記錄了。

    謝錢淺合上筆記的時候,晨曦的光已經從窗簾透了進來,她不知不覺看了一整晚,卻一點都不困,如果筆記還有,她還希望繼續看他們婚后的生活,這比任何一本言情小說都讓她亢奮。

    她內心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空虛,急不可耐地去尋找另外兩本,她跳下床去拿那本藍色封皮的筆記,卻在翻開第一頁時看見了這樣一句話:僅用于記錄沈致小朋友的快樂生活。

    第57章 chapter 57

    當謝錢淺看到這本筆記里的“沈致”二字時, 血液凝固了,她沒想過這兩個字會以這種方式再次闖進她的視野,她那原本亢奮的情緒忽然變得緊張起來, 手上這東西的份量也變得無比沉重。

    她再次坐在床邊,借著初晨的光開啟了這本筆記。

    雖然這本筆記封皮里的空白處寫著“僅用于記錄沈致小朋友的快樂生活。”

    但從翻開第一頁起, 沒有一個文字是快樂的,這本筆記是用日記形式記錄的, 從第一天開始,記錄的文字就相當沉重。

    【1999年1月12日  星期二  陰】

    一年前219案件發生四個月后,我曾與蘇梅、王醒趕赴西晉口看望一位在案件中腦部受損的患者, 和卞教授見面后, 他告訴我們患者叫陳靜,幾個月前他們對她進行了治療,傷口恢復后語言和認知功能逐漸出現障礙, 我們當天針對她的腦部ct進行了會診。

    會后我和蘇梅希望卞教授能跟我們說明案件的經過, 我們回去以后需要做匯報, 但卞教授后來說的事情,讓我們三個人都大為震驚。

    患者陳靜是都城一所私立學校的生活老師,受過良好的教育和專業的培訓,專門負責孩子們的生活瑣事, 入讀該校的學生, 家庭背景都不一般, 學校每個年級組都有兩位生活老師照料孩子的日常飲食、活動安全等,陳靜平時不授課,孩子們對生活老師沒有面對任課老師時的壓力,更愿意親近她們。

    陳靜利用這個優勢,和她的男友羅正飛實施綁架了兩名一年級的孩子, 這中間還有個插曲,聽說原本陳靜的選擇對象是一個性格膽小的女孩,后來不知道被那個小男孩看到了什么,最后陳靜和羅正飛決定連男孩一并綁架。

    他們原本是為財,陳靜和羅正飛說好,拿到錢就放人,不傷害孩子。

    陳靜將兩家小孩的電話交給羅正飛后,羅正飛分別給兩家人打了電話,要200萬贖金,條件是不能報警,兩家人當時都答應了,可幾天后女孩家人突然聯系了警方。

    警方在搜捕的時候,陳靜和羅正飛發生了激烈的爭執,女孩幾天來不停哭鬧,羅正飛氣頭上失手殺了女孩。

    女童的死亡徹底刺激了陳靜,她開始害怕試圖逃跑,被羅正飛看出來了,把陳靜也綁了。

    他們躲避的地方是一個十平米不到的小屋子,女童尸體無法處理,一直放在地上,幾天后陳靜也崩潰了,開始拼命反抗,羅正飛就撕了她的衣服,她每反抗一次,羅正飛就拿刀子去割她皮膚讓她疼痛害怕不敢反抗。

    羅正飛在收到男童家里打給他的錢后,丟下陳靜和男童連夜逃亡。

    陳靜被救出來的時候,腦部遭受重擊,四肢全是刀口,裸露在外的地方血rou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