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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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明生瞪她一眼,“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們見面時間太長了,你趕快回去吧。” 張京愛只能先走了,出門又換了輛車,不再是那輛889了,然后她就被拉著又出城晃了一圈,才回到了家里。 路上她看了看司機(jī),不是來的那位。 她有時候都驚奇,明明都是村子里出來的,蔣明生怎么就這么厲害?他手里有多少底牌,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了。 倒是賀星樓,賀愛聰這邊的微信一發(fā)出去,他的人早就盯在張京愛樓下了,張京愛出門,跟蹤的人就上了車,一路上換了好幾撥人盯著,最后跟到了陸景山莊。 只是問題也就出在這里,這個山莊完全封閉,是著名的高檔小區(qū),外人進(jìn)不去。 等了許久,那輛889也沒出來。 賀星樓就換了方向,讓人找了關(guān)系,問了那輛889去了哪棟別墅。賀家辦這點(diǎn)事卻是簡單,很快名單就拿了過來。 別墅的主人是他的熟人,只是這卻不好往下追了,因?yàn)檫@里壓根不是住的,而是用來招待朋友的地方。 那天辦的是沙龍,來的人不多不少,足足三十位,這人肯定在這里面,只是反偵察能力確實(shí)厲害。 賀星樓也沒氣餒,這種幕后boss,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找到,他換了個找法,讓熟人調(diào)取了當(dāng)天沙龍的錄像,查找賀愛聰給張京愛發(fā)了短信后,誰接了電話,同時,張京愛進(jìn)去后,誰不見了。 于是將名單縮小為六個人:蔣明生、岳新文、曲政、葛友明、王佳麗、宋秋生。 等待著下次接著試探。 差不多,再來一次,就可以確定了。 余瑩瑩回家就把離婚這事兒跟華暖陽說了,華暖陽其實(shí)早就想離婚了,一直糾結(jié)就是怕余中巍娶了唐藝文,然后余瑩瑩受委屈。 可如今,老爺子表了態(tài),唐藝文也進(jìn)看守所了,她自然不擔(dān)心了。 就是生氣,跟著余瑩瑩身后罵唐藝文,“也不知道怎么就這么惡毒,我從小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也沒想過當(dāng)小三,也沒想過這么惡毒的對待別人。” 華暖陽如今比之前余瑩瑩剛回來的時候,改觀挺大的了,說話很有自己的立場,“我知道,現(xiàn)在看是有點(diǎn)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爺爺很快就把我接出來了,我就過好日子了。可是苦的時候也真苦啊,學(xué)不能上,一天就半個窩頭,餓的大冬天去水缸里灌水喝,可偏偏屋子里又不熱,喝飽了就冷,不喝就餓的肚子咕咕叫,睡不著覺。我也沒想過這些。她……她上了大學(xué)啊,至于嗎?” 余瑩瑩一邊換衣服一邊跟華暖陽說,“本質(zhì)如此。跟環(huán)境沒關(guān)系。有些人,就是餓死自己也不會搶別人一塊饅頭,有些人,自己吃著紅燒rou看到別人碗里咬了一口的鮑魚,也要想辦法搶過來。你不用試圖分析她,分析不了,也理解不了。” 華暖陽一想也是,“對啊,就跟余中巍似的,我也不理解他。可沒什么需要理解的,我理解他干什么呀。”她就挺果斷的問,“什么時候開始辦理啊。” 余瑩瑩就說,“爺爺也支持,律師都請好了,也就這兩天,你準(zhǔn)備好東西。” 華暖陽就應(yīng)了。 結(jié)果離婚還沒開始,倒是先來了件熱鬧事兒。 老爺子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余瑩瑩一走,就打了電話,讓丹諾游戲敦促余中巍還錢,否則就告他。 老爺子說一不二,這事兒自然有人去辦了。 這會兒余中巍正郁悶著呢,他原本想著余瑩瑩不給老爺子留情面,自己借機(jī)去刷點(diǎn)好感度,可沒想到,被打回來了。 這就已經(jīng)夠郁悶了,結(jié)果回來唐了了跟他說,唐藝文進(jìn)看守所了。 唐藝文那人他太知道了,嬌嬌弱弱的,從沒受過一點(diǎn)苦,看守所什么地方,在里面肯定要吃虧的,他當(dāng)然舍不得。立刻就一邊罵著華暖陽和余瑩瑩惡毒,一邊找人想辦法撈人。 可惜的是,一是他是被余新城在微博上板上釘釘?shù)姆抢^承人了,也就是說,余家雖大,他沒什么利用價值,二是他上次撈唐子明,就把找的人帶進(jìn)去了,聽說已經(jīng)雙規(guī)了,如今再找,誰還搭理他啊。 他想了一夜辦法,愣是一點(diǎn)用都沒有。 到了凌晨才睡下,結(jié)果大一早就被保姆叫醒了,“先生,您快起來吧,您爸爸來了。” 余中巍都以為是假的,他爸怎么可能來?他爸看余瑩瑩是什么都香,看他是什么都臭,煩死他了,怎么可能來看他? 他以為是做夢,扭身接著睡,卻聽見個特別熟悉的聲音,“真是心大,還睡得著。” 這是老爺子唯一的想法,甭管是欠錢要還,還是那個唐藝文在看守所,這不都是需要處理的事兒嗎?一個男人居然早上九點(diǎn)還睡得著,他就看不上。 倒是余中巍,因?yàn)檫@聲音代表了太多的噩夢,他一個魚打挺就坐起來了,果不其然看到了老爺子站在門口。 余中巍從小就怕他爸,原先他媽在,他媽幫他,后來娶了華暖陽,幾乎有事兒都是華暖陽頂上,如今沒人了,他自己厚著臉皮試了試,他是真沒什么重量,所以更怕了。 他這會兒話都有點(diǎn)結(jié)巴了,“爸……爸爸,你……你怎么來了?” 然后就連忙起來了,沖著老爺子說,“我也沒準(zhǔn)備,你吃早飯了嗎?我讓保姆做。” 余老爺子就往他身上扔了個文件,“他們給你打電話,沒用,我就過來了。這錢,我不管你是抵押貸款怎么辦?馬上還,否則,我替你賣房子。懂嗎?馬上!” 說完,余老爺子也跟沒停留,扭頭就往外走了。 路上卻碰上聽到動靜出來的唐了了,這也是這祖孫倆第一次見面,唐了了穿了件白色t恤牛仔褲,扎的馬尾辮,看起來清純又顯小,老老實(shí)實(shí)的叫了一聲爺爺。 余新城看她一眼,沒吭聲也沒應(yīng)就走了。 等著人走了,唐了了才進(jìn)了余中巍的屋子,余中巍拖拉著鞋站在地板上,顯然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她爺爺就走了。 唐了了就覺得她爸也挺可憐的,爺爺真不近人情。 她過去叫了一聲,“爸,人已經(jīng)走了,你把鞋穿好吧。” 余中巍才反應(yīng)過來,就……就來了為了說這么一句話?可立刻就知道了,這代表著什么。代表著老爺子來真的了,不是嚇唬他,是真不還錢要送他上局子了。 余中巍立刻愁死了。 他低頭看看老爺子扔給他的文件,上面的時間給的太短了,七千多萬,其實(shí)賣房子賣兩套就夠了,可這么短時間里,怎么可能賣出去啊,正常交易都要兩三個月的。那只有抵押,抵押向來黑心,恐怕三套一套也留不下,順帶存款全掏空才能夠。 那就是身無分文! 唐了了瞧見他爸臉色難看,就問了句,“爸,爺爺來干什么呀?” 余中巍才抬起頭,看到唐了了就想到了件事兒,“了了,你媽的存款有多少?” 唐了了一下子就警惕起來。 唐藝文這人,培養(yǎng)孩子還是很有數(shù)的,唐子明她是從來不讓外界紛擾打亂他,家里的事兒一概不跟他說,讓他專心走學(xué)業(yè)。而唐了了不同,從小就是她的情緒傳遞小話筒,有什么事她也不瞞著,主要是怕到時候,唐了了嫁入豪門,被人騙了去。 唐了了自然知道她媽的錢有多少。 唐藝文可不是那種要了錢就花的沒腦子花瓶,她從開始所有錢就有分配,有投資有理財有自我提升,這些年余中巍手又大方,積攢下來,比現(xiàn)在他爸這三套房子還有錢呢。而且唐藝文早就交代過,這是給他們兄妹留下的底,誰也不能拿走。 唐了了直接就說,“我不知道,我又不管這事兒。” 余中巍不怎么信,就說,“你爺爺逼著我還錢,直接抵押這三套房子,就太吃虧了。如果有就拿出來,爸爸的以后不就是你的嗎” 唐了了就明白了,她眨眨眼問了句,“爸,你怎么想的啊,你為什么就盯著這三套啊,夫妻共同財產(chǎn)也是財產(chǎn)啊。” 余中巍壓根就沒往那兒想,他心里,自己和華暖陽從來都不是一家子,他又不缺錢,華暖陽的東西,他自然不稀罕。 但這句話可真是提醒他了,老爺子不小氣,華暖陽名下他知道的房子就不下五套,余瑩瑩就更多了。至于存款肯定不少,基金分紅每年給他多少,就有華暖陽和余瑩瑩多少,更何況,老爺子平日里還有補(bǔ)貼,她手里肯定夠的。 余中巍立時就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往外走。 唐了了看了一眼沒吭聲,扭頭回屋給唐子明發(fā)信息,“你到底忙什么呢,mama都看守所了,你還不回來。爺爺又來了,讓爸爸還錢,爸爸連媽的私房錢都惦記了。” 唐子明只回她一句,“重要的事兒。” 余中巍哪里也沒回,而是去了銀行。 唐了了的意思他明白,是讓他打房子的主意,他才不會呢——他又不傻,雖然沒離婚,可寫著都是華暖陽的名,無論抵押還是買賣,都必須要華暖陽簽字,那有什么用?華暖陽怎么可能給他簽字? 他拿的是別的。 他從保險柜里,拿出了個小盒子,里面是一顆鉆戒,叫做心之海洋。是一顆特別罕見的艷彩粉鉆,足足4.5克拉重,價格上億,是有人抵債給余家的。 可那會兒他媽也去世了,他爸就給了華暖陽,不過華暖陽向來不愛好這個,也沒有場合戴,所以就放在了保險柜里。 別的他動不了,可保險柜是當(dāng)初他給華暖陽開的,給了兩把鑰匙,他就留下了一把,原本是怕華暖陽丟了有個備份,如今倒是便宜他了。 他直接把東西拿了出來,然后就打電話給相熟的拍賣行。 這是圈子里的二代徐一善開的,他們都認(rèn)識,他直接說了,“要抵押個大件,你有資金嗎?” 徐一善一聽就問,“什么呀?” 余中巍就把照片發(fā)過去了,人家一看就說,“呀,好東西啊,怎么想到要抵押了。” 余中巍就說,“老爺子逼我還錢,圈子里誰不知道啊,我沒辦法了,這不壓箱底的都拿出來了。你財力夠嗎?” 徐一善那邊答的痛快,“夠啊,你過來吧。鑒定完了,當(dāng)場付款。” 余中巍就帶著東西過去了。結(jié)果到了拍賣行,不但看見了徐一善,還瞧見了臉色嚴(yán)肅的老爺子。 余中巍都沒想到,第一反應(yīng)就是,“你告密?” 徐一善根本不用說話,余新城的棍子就打了過來,“告密?你偷自己老婆的東西還說別人告密?人家是自保!” 余中巍扭頭就想跑,結(jié)果老爺子就一句話,“逮住他!” 立刻就有人上去把余中巍給按住了,余中巍也惱了,實(shí)在是逼急了,“爸你到底要怎么樣,你要我死嗎逼著我還錢,還不讓我籌錢,有你這樣的嗎?” 余新城就說,“我是讓你拿自己的還,你把錢拿著給小三花了,扭頭偷媳婦的東西還賬,你臉呢?”他拍著余中巍的臉,“你要臉啊。我都嫌丟臉。” 余中巍就說,“那你讓我怎么辦?” “你自己名下沒房子啊,你能想到抵押鉆戒,沒想到抵押房子啊。你不想,好,我替你想。”他扭頭就說嗎“一善啊,你這里收房子是不是?余中巍這里有三套房子,你評估一下吧,給個價,都抵押給你!” 這簡直是大買賣。 徐一善都不好意思了,“這……不太好吧。” 余新城就說,“送上門的生意都不要,我不贖回,抵押只要合理,就給你了。” 誰不愿意賺錢啊,徐一善立刻說,“要要要。” 余新城就說,“那就跟著我收房,走吧。” 余中巍在旁邊喊,“爸你太過分,那是我的房子。” 余新城回答他,“我是你債主,你欠債不還錢,抵押正常。” 余中巍又說,“你這是違法的,我不同意。” 余新城回答他,“我是你爸,自己兒子的東西,還是我給你的,我抵押怎么了?誰管家里事兒!?” 余中巍喊,“父子怎么了?父子你這樣也犯法?!” 余新城回答他,“那咱們就去警局說說你偷老婆鉆石的事兒?犯法是吧。一個億的東西,你坐幾年?” 余中巍:…… 所有人:…… 余瑩瑩是聽華暖陽說的這事兒,老爺子還把華暖陽叫過去說了她一頓,將粉鉆還給了她。 華暖陽跟她說,“老爺子可厲害,三套房子一共抵押了七千萬,將余中巍手頭的存款一分沒少的全掏干凈了,就帶人走了。” 余瑩瑩就問,“已經(jīng)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