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事情做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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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都并沒有嫌棄蘇輕顏,若是沒有蘇毓,或許自己還覺得蘇輕顏面子上還過得去,只是有了蘇毓,她就實在是看不上這個庶女,若是像旁人一樣老老實實也就罷了,她卻一直要為難蘇毓,就越發(fā)的讓自己不痛快。 “毓兒一定是這段時間在外勞累壞了,這段時間啊,就算是不請早安也無妨的,多休息休息,才能有精力研究醫(yī)術(shù)啊。” 老祖宗對著蘇毓永遠是這樣的慈祥,無論有什么樣的狀況,她都不會責罵蘇毓,就是因為這一點,蘇輕顏才覺得心里更不是個滋味兒。 只是在這樣的場景下,她又不能回懟了老祖宗,只能有火氣往肚子里咽,這諷刺的話沒說出口,反倒是自己先生了一肚子的氣。 蘇輕顏眼見著自己在這里待著也沒有什么意義了,便回了房間,按理來說,老祖宗竟然都已經(jīng)說了這樣的話,就擺明了是不待見自己的,她繼續(xù)熱臉貼著冷屁股的呆在那里,好像有點不太合適。 回了房間之后,她就急匆匆的寫了一封信,對于孫珍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她來還覺得半信半疑,不知道是否應該用這樣的事情去告發(fā)蘇毓,可是自從她并沒有被刺殺,安安穩(wěn)穩(wěn)的回來了,甚至一回來就給自己下馬威,她就感覺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把這封信交給你那個相好的。” 蘇輕顏身邊那個丫鬟之所以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她的院子里面呆這么長時間,自然也有她必須存在的理由。 旁的不說,她單單是能夠聯(lián)系上慕容淵,對于蘇輕顏來說就已經(jīng)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了。 再加上這個丫鬟平日里面就聰明,經(jīng)常會給蘇輕顏出謀劃策,所以更是深得她喜歡。 身邊的小丫鬟趕緊接過來信,放在了自己懷里,行了個禮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院子。 蘇輕顏此刻更是恨的牙根癢癢,“蘇毓,你要跟我斗,你還遠得很呢。” 有交易文契的事情,蘇輕顏自然不可能在信里說明,畢竟萬一要是中途有什么差錯的話,書信落到了別人手中,很有可能會引來慕容淵的仇家。 萬一要是真的發(fā)生了這樣的狀況,慕容淵要是再知道了這事情是從自己這里傳出去的,他鐵定是要拿自己開刀殉葬的。 她還沒有傻到這個地步,所以信里面的內(nèi)容,也就只是說自己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一定要當面告知才行。 蘇毓這一覺睡過來,終于也算是休息的徹底,回來之后一直都沒有心思整理屋子里的東西,可是這才剛坐在梳妝臺前,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狀況。 自己的首飾匣子好像空了很多,雖然說自己平時并不算特別注意這些,可那畢竟是自己的東西,丟了未免也太奇怪了,而且自己院子里又不是沒有人,屋子里也不像是有人翻過的樣子,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丟了這么多東西呢? “銀霜,銀霜?” 彩汀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狀況,一直都是待在外面,聽見蘇毓在屋子里面喊銀霜,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呢,拽著銀霜就跑了進去。 “怎么了?” 彩汀對蘇毓一直都是這樣的態(tài)度,可銀霜卻心虛,一進屋就使勁低著頭,似乎是不敢對上蘇毓的視線。 “小姐。” “銀霜,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走的時候梳妝臺里面的這幾個抽匣應該都是滿的吧?” 蘇毓確實承認自己貪財,只要是自己的東西,她就一定會收拾的好好的,可是這下子自己出了一趟門回來,損失了這么多東西,她怎么能一句話都不問呢? “是……小姐。” “那這里面的東西都哪去了?” 蘇毓知道自己身邊的人沒有這么大膽,更何況如果她們真的需要這些的話,自己也從來都不吝嗇,她們完全沒有必要不告而取。 銀霜一聽見這話,趕緊就跪了下來,“小姐……是銀霜和翠幕兩個人沒有照看好小姐的東西,還請小姐責罰。” “沒有照看好是什么意思?” 蘇毓被他們兩個人越說越迷糊了,彩汀也知道蘇毓這是丟了東西了,神情也跟著緊張起來,不過聽著幾個人的語氣,好像這件事情是在她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發(fā)生的。 “直接說到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再決定是否要責罰。” 蘇毓沒想到竟然會有人這么大膽子,來自己的院子里面偷東西。 “其實是孫珍,她經(jīng)常趁著我們沒有辦法兼顧您的房間的時候,偷偷的溜進來,銀霜也就只抓住那么一次,之后她還非常囂張,同為下人,銀霜沒有權(quán)利去治她,奴婢害怕小姐回來之后會生氣,所以才讓銀霜沒有在您一回來的時候就告訴您……” 翠幕也知道這會兒是瞞不住了,索性一股腦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交代了,小姐這一次丟了這么多的東西,估計真的要大發(fā)雷霆了。 “孫珍,又是她。” 眼前的銀霜和翠幕,就算是有再怎么大的膽子,也不會對自己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只是不如彩汀和自己這樣熟悉罷了。 “算了,你們兩個人先起來吧,這次是你們兩個人沒有照看好我的房間,讓莫名其妙的人進來偷了東西,不能不罰,一個人扣半個月的工錢,就全當做是懲罰好了。” 蘇毓心里當然不高興,莫名其妙的丟了那么多的東西,可是又不能把氣撒在她們兩個人身上,畢竟那里隨便一樣,估計都夠她們兩個人賣身契了。 “謝謝小姐。” 銀霜和翠幕兩個人本以為這一次自己會被打個半死然后趕出去呢,沒想到小姐就只是罰了點工錢,她們兩個人簡直像是大難不死,趕緊磕頭謝蘇毓,蘇毓倒是并沒有在意這些,她比較好奇,孫珍進房間之后有沒有看見一些別的東西。 放著文書的地方銀兩也被動了,蘇毓絕不相信孫珍沒有看見那些東西,不過倒也奇怪,怎么這張文契還留在這里呢? 孫珍又不是不認識字,她如果看見了,一定非常清楚這上面究竟是什么,按照她的一貫作風,難道不是拿著那張契約書去找慕容淵,想要借著這個機會置之于死地,又或者是借用這個理由來要挾自己,不停的給她金銀珠寶嗎? 別的不說,這件事情可確實是有些奇怪。 “你們兩個人最近這段時間應該都在侯府上吧?” 蘇毓不希望再聽見她們兩個人感恩戴德的聲音,她現(xiàn)在就很想知道,到底孫珍為什么沒有拿走這張契約書。 “是的,小姐不在府上,我們兩個丫鬟不能出去采辦,一直都待在這里。” “那孫珍最近有沒有和誰走得很近?特別是府上的小姐。” 按理來說,孫珍只不過是侯府的一個下人罷了,要想直接聯(lián)系上慕容淵,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是作為侯府的小姐,要聯(lián)系上慕容淵就簡單多了。 “好像……” 銀霜非常認真的歪著頭想了想,過了半天才堅定的點了點頭,“對,孫珍最近好像和二小姐走得很近,經(jīng)常去二小姐的院子里,家里的下人們都在說這件事呢,說是這個孫珍攀上了二小姐。” 蘇輕顏,果然是她,除了她之外,自己還真無法想象的別人做的呢。 蘇毓就算是盲猜也能猜到她身上,畢竟這個家伙可是在自己前世的時候就和慕容淵有一腿,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說不定是什么時候就建立起來的呢。這個時候有來往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