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好惹的料
這老太太并不是一個好惹的料,說話做事一向都是雷厲風行的。 而且這一輩子她沒有一個后人,就把陸行知和陸行業一家當做自己的親人。 老太太看了一眼眾人,又陰陽怪氣的說著:“我不是說呀!有些事情你們應該好好的想清楚。陸家是什么樣的家族,你們心里面應該比誰都明白,不是什么人想進來就能夠進來的。” 陸行知一時間有一些慌張的,這老太太的性格他是很清楚的,如果她一旦下決心要做的事情,可能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跟陸行知絕對不會因為家里面任何人的反對而放棄沈曉曉的,在他的心里,所以現在已經跟他是親人了。 骨rou相連的親人。 而另一方面,陸行知必須要讓陸家的人接受她,兩邊都是不能夠割舍的存在。 陸行知的嘴角微微的勾著,帶著討好性的聲音沖著老太太說著:“奶奶呀,你能不能不要再逼我了!你看看你這么做讓我挺尷尬的,她可是我的妻子,你難道讓我去休了她嗎?現在都是什么時候了?現在是21世紀了!!” 老太太一聽到這話,立刻就站起來,剁了剁手里的拐杖。 指著周圍的人,冷冷的說著:“現在我不管你們是怎么想的。陸行知我也不想逼你,這樣吧。我希望你們能夠在三個月之內,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眾人一聽到這話,都面面相覷的。 陸行知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咬著牙自己的嘴唇與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很清楚這老太太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想讓老太太滿意,也許這一輩子都達不到要求。 陸行知在心里面思索了好一陣,一直都沒有下定決心要說什么。 就在陸行知看到陳欣艷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一下子就拉住老太太的胳膊,嘻嘻哈哈的說著:“好的。奶奶,你可得說話算數喲!我保證讓你滿意,要不奶奶你給我指一條明路吧!” 陳欣艷的眼里劃過一抹淡淡的冷笑之意。雙手抱在胸前,陰陽怪氣的說:“大侄子呀,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奶奶做這些事情是害了你?可別呀!說話可得憑良心。” 說到這里的陳欣艷又停頓了一下,沖著沈曉曉狠狠的翻了一個大白眼。 在陸行知沒有接話之前,緊接著又出聲:“哎呀,你們可別這樣。奶奶是好心好意的想過來幫你,陸行知你可不能夠這么的忘恩負義呀!” 一時間,周圍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將所有表演的機會都交給了陳欣艷。 陸母心里面也有些彷徨,自從嫁進陸家過后,陸母就收起了所有的脾性。 任勞任怨的在陸家忙碌著,從來都沒有一點點的小脾氣,說話也不太好使。 陸行知的嘴角滑過一抹淡淡的冷笑,靜靜的看著陳欣艷。 最后還是將視線轉移到老佛爺的身上,搖了搖老太太的胳膊,帶著嗲嗲的聲音說著:“奶奶呀,你可別這樣啊,有什么話咱們好好的說嘛!唐婉婉可是你名副其實的孫兒媳婦,有什么話就好好說嘛!” 從小到大,陸行知只要在老太太的面前撒撒嬌,很多的事情都能夠迎刃而解了。 所以長這么大了,陸行知也覺得在老太太的面前她還是一個小孩子,這一招肯定管用的。 可是時間都已經過了好幾分鐘,老太太都沒說任何一個字,面色有些陰冷。 陸行知突然感覺大事不好了。看來這老太太在鄉下待的時間太久了,脾氣也變得有些大了。 就在陸行知思考著下一步該怎么辦的時候,要怎么才能夠讓老太太接受沈曉曉。 陳欣艷一下子就湊過來,迎接老太太的笑臉:“二mama,有些事情呢,我還是想跟你說說。你看看吧,陸行業現在才這么小,就讓她去陸氏集團上班,還真的是不太好,她可是我手心里的寶貝。那么小呢!” 此話一出,陸行知的嘴角滑過一抹陰冷的笑。 昨天他跟陳欣艷說那些話的時候,就知道陳欣艷一定會報復他的。 可萬萬沒有想到暴風雨這么快就來臨了,陸行知就這么靜靜的看著。 等陳欣艷把所有的話都已經說完了,有意無意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甲。 微微的笑道:“呵呵呵。嬸嬸,說這話可能就有些不太對了吧。你也知道的,現在弟弟都已經22歲了,已經大學畢業了,如果再不給他找一點事情來做的話,那以后他該怎么辦,他現在的股份都已經不見了!” 陳欣艷正準備說股份的事情,沒有想到陸行知竟然在她的前一步說出來了。 這也挺好的,懶得自己再提一次了。 老太太一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的皺在一起,氣急敗壞的說著:“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股份又怎么會不見了呢?你們手里一共不是有30%的股份嗎?現在怎么可能會沒有了!” 此時此刻,周圍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了。大廳里顯得空蕩蕩的,靜悄悄的。 陸母也是微微的低著腦袋,什么話都沒有說。 陸行知本以為陳欣艷還會哭一會兒,見她不說話了,又慢條斯理的笑了一會:“二奶奶呀,有些話我還是準備給你匯報一下。當初,嬸嬸和弟弟都有10%的股份。全都是二伯分給他們的,可是后來他們聽信別人的傳言,說陸氏集團可能會被賣掉。所以………” 說到這里的陸行知突然就停下來了。臉上綻放出一種得意洋洋的笑容。 老太太還真的沒有想到股份會不見了。氣急敗壞的跺著自己的拐杖。 轉過頭去,大聲的吼著:“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們就這么的欺負我這老太太吧。什么事情都不給我說,我回鄉下才多長時間,你們就給我搞出這么多的烏龍,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說不清楚話,誰也別想吃飯,誰也別想離開。” 一時間,大廳里的氣氛變得更加的緊張了。沒有一個人出聲,靜悄悄的,就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夠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