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做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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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曉曉抬起頭來 眼睛濕漉漉的,像是只小鹿,低聲出口,“老公。” 一瞬間,陸行知覺得自己心頭像是被什么小蟲子撓一樣。 他咳嗽一聲,掩飾尷尬,“你rou麻不rou麻?” 話雖這樣說,他卻沒有推開沈曉曉,而沈曉曉竟然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的胸膛這么的寬,看來系統(tǒng)的選擇沒有錯。 有了陸行知,沒有人敢再欺負(fù)她。 這時候,二人腦袋中同時響過系統(tǒng)提示:“請告白。” 告白?! 沈曉曉嚇得直接從陸行知的懷中離開,慌張的表情出賣了她,陸行知問,“你怎么了?” “額……沒什么。” 她咬牙,這個時候怎么可能表白。 陸行知在得到系統(tǒng)提示后,先是震驚,后被沈曉曉離開的表情牽扯了情緒。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系統(tǒng)見兩個人都不主動,只好主動承擔(dān)起紅娘任務(wù)。 第二天,沈曉曉下戲后參加聚會,喝得有點多,一回家嬌小的身子就蜷縮在了沙發(fā)里。 陸行知喉間微緊,心下癢癢的。 他把她橫抱起來,徑直往樓上的臥室走去。 懷里的人嚶嚀一聲,緩緩張開雙眼,空濛潤澤的眼睛迷茫地看向眼前,宛若沒有防備的新生嬰兒。 她生來好看,一張巴掌小臉雪膩,安睡中的眉眼純凈婉約,長睫如弧扇,挺翹的巧鼻呼吸清淺,微張的嬌唇粉嫩似雨后海棠。 等看清了面前的人,她展顏一笑,海棠嫣然盛放,“老公,你來了。” 陸行知卻沒有任何情緒,依舊是冷冰冰的。 還沒等她完全醒來,她就被扔在大床上。 身下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蹙眉。 他像頭猛獸,恨不得要將她啃噬,吸髓。 陸行知終于饜足,休息了一瞬,他毫不留戀地放開她起身走向浴室洗澡。 水聲結(jié)束,陸行知圍著浴巾走出來,保持鍛煉的習(xí)慣使得他精實的肌rou線條流暢緊致,他俊朗的眉睫間掛著水珠,誘惑危險。 陸行知打開衣柜,挑了一件白襯衫,修長的指節(jié)有條不紊地扣著衣扣,這時候系統(tǒng)又出來了。 “帶她去參加酒會,然后公布她陸太太的身份,否則你馬上就會長睡不起。” 長睡不起? 好! 算你狠! “晚上有個酒會,一會兒會有人來給你做造型,到時間我讓助理過來接你。” 沈曉曉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帶我去參加?” 聰明如她,看到陸行知皺起的眉,她馬上停下話頭,恬淡莞爾道:“好,我知道了。” 他之前告訴她,他不會給她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也不會在公眾面前承認(rèn)他們的關(guān)系。 可是現(xiàn)在卻突然讓她做他的女伴跟他出席酒會。 雖然她心里疑惑,但是也深知自己的任務(wù),不該問的就不問。 斂下眼底的情緒,再抬頭她已經(jīng)掛上了一副乖巧柔順的笑容目送陸行知離開…… 直到大門重重的關(guān)上,她的笑容才漸漸冷了下來…… 疲倦的向后一靠,從腰開始幾乎都是綿軟無力的雙腿微微打著顫,她的身上青紅一片,良久才緩緩走進(jìn)浴室洗漱…… 打開淋浴,溫?zé)岬乃畯纳隙铝芟聛恚驎詴陨眢w緊貼著墻,屈辱的酸楚涌上心頭,混著熱水,她的眼淚洶涌而出…… 水聲蓋住了哭泣,唯有此時,她才敢宣泄。 這段時間以來,她真的動了真情,真的體會到了原主的痛苦。 這些日子,再難,再屈辱,她也總是忍著一口氣。 不止是為了活下去,她也相信,總有一天,她有翻身的機(jī)會! 只要她有足夠的耐心,只要她足夠隱忍…… 可是…… 沈曉曉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直跳,她莫名有一種預(yù)感,今晚絕不是他心血來潮那么簡單…… 業(yè)界名流聚集的酒會上,光影流動,衣香鬢影。 一片言笑晏晏的歡談中,高大英俊的陸行知攜著女眷入場。 有些人生來自帶光環(huán),不論去到那里都會成為全場焦點,陸行知無疑便是這樣的人。 不論是他的外形樣貌還是風(fēng)度氣場,都掩蓋了與他同框之人的光芒。 而走在他身側(cè),挽著他臂彎的女人,一襲珍珠色的深v長款禮服,上身裁剪得宜,掐出她玲瓏曼妙的身段,盈盈纖腰處束起一只蝴蝶結(jié),國鳳刺繡的寬大裙擺,整個人看起來,嫵媚又不不失端莊得體,這對男人來講有著欲蓋彌彰的誘惑。 會場里眾人的目光幾乎是在瞬間都齊刷刷的聚集到了這兩個人身上,本來艷羨好奇的表情,在在看到陸行知臂彎里勾著的人時,都不由吃了一驚。 這不是影星唐婉婉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陸行知身邊? 這是怎么回事兒? 陸行知的女伴居然是小門小戶唐家的人? 一陣竊竊的議論聲紛紛乍起: “梁月?!她還敢回來?” “不可能是她,當(dāng)年梁月離開時已將近三十,這小姑娘怎么看也才二十出頭。” “世上怎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 “我記得梁月當(dāng)時離開,還帶著她的女兒,這么一算,也該有這么大了。” 也有不知情的人問:“梁月是誰?” “就是唐山的前妻。當(dāng)年傍上了國外的大款,丟下丈夫女兒出了國,唐山因此消沉過一段時間,還愛上了賭博,要不然怎么會讓自己的女兒出來當(dāng)戲子。” “我聽說梁月上位不成,又不甘當(dāng)人情婦,被逼急了,殺了那個大款,是個殺人犯。” 聽到周圍的竊竊私語,沈曉曉臉上恬淡的笑容沒有一絲改變,畢竟這些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不是第一次聽,也不是會是最后一次。 見酒會主辦者沈氏夫婦過來,她十分優(yōu)雅得體的隨著陸行知打完招呼,便知趣的退到一邊酒水區(qū)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