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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戲精大佬們要求真多[快穿]在線閱讀 - 第2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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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聞乘好好的。

    “所以跟我一起去西藏吧,我們去找靈感,好不好?”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聽到聞乘的聲音在頭頂上傳來。

    “好。”

    ——

    這一次他和聞乘的進展比想象中要順利,除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捕捉到聞乘的心愿之外,其他的一切都非常的順利。

    包括聞乘也不再頹廢,在聞乘的房間里掃出一堆酒瓶還被他揍了一頓,警告以后都不許喝酒,從那之后聞乘就稍微振作了起來,也愿意開始拿筆。

    甚至也愿意陪他回學校上課,就是一個大齡陪讀生。

    美院周圍有個愛心湖,安靜的時候湖邊會有不少學生搬著小板凳在湖邊寫生。

    聞乘戴著帽子低著頭在素描本上畫著,這節課因為是體育課他就沒有跟著霍醇醇,一個人來到湖邊畫畫打發時間。

    畫著玫瑰花,畫著他心愛的如玫瑰花般嬌艷的少年。

    唇邊不由自主的上揚。

    “聞乘老師。”

    鉛筆筆尖在素描本上重重落下一筆,在畫像上的少年臉頰不小心畫多了一筆,不由得蹙了蹙眉。

    他握著筆的手有些用力,隨后抬起頭。

    下午的陽光已經沒那么刺眼,光線勾勒著帽檐,他看清面前出現的人。

    是身穿火紅色長裙的上官風鈴。

    “你回來了?”上官風鈴一眼就看到湖邊畫畫的男人是誰,這是她之前苦苦追求那么久的人,她怎么會認不出。

    聞乘用橡皮擦掉畫像上多出的那一筆,不要玷污了他心愛的人。

    沒有理會上官風鈴,就當做這個人完全不存在那般。

    上官風鈴見聞乘沒有理她表情有些難看,然后就看到聞乘畫本上的畫像是個男孩,眉頭緊皺,伸手想去搶畫本。

    “你畫的是誰?”她知道聞乘不輕易畫人的,就連當初她那么主動都不愿意畫她,虧她還想要霸王硬上鉤,最后聞乘不識趣她才想搞聞乘的。

    聞乘站起身躲開上官風鈴,帽檐遮擋著臉,陰影落在臉上遮蓋著神情,但身上的反感冷意卻遮擋不住。

    “再怎么說我都是男人,你能用權勢阻擋我,但如果是靠身體力量,你是吃虧的。”他合上畫本,沒有想讓上官風鈴看到他在畫什么。

    因為不配。

    上官風鈴聽到聞乘又是這樣冷漠的語氣心里很不悅,精致的妝容因為慍怒染上幾分冷艷:“你就一點都不想看到我?我都說跟我在一起我可以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個社會權勢才能夠讓你平步青云,你才能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東西。就這樣被壓在權勢之下翻不起身你心甘情愿嗎?你不憤怒嗎?被我這樣陷害,你就一點想要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嗎?”

    說完她就聽到聞乘笑了笑,笑得她很莫名其妙。

    “你覺得我是因為你才心甘情愿的嗎?”聞乘抬手摘下帽子。

    身穿著黑色體恤的男人身形高大,整理好自己的面容不再不修邊幅,俊美的五官在陽光底下完全掠奪了視野,讓人無法轉移,語氣淡漠氣場強大,完全看不出是個被什么折腰的人。

    “……難道不是嗎?”上官風鈴看著聞乘這個樣子心跳又開始雀躍,她就是喜歡聞乘的臉。

    “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能讓我真的放棄畫畫嗎?”聞乘背過身,視線落在面前的愛心湖上。

    小鳥蜻蜓點水落在湖面上掀起漣漪,眸光微閃,像是想到了什么。

    “讓我放棄的是我以為我再也遇不到那個人,我的靈感因為找不到他枯竭,既然畫不出他的模樣為什么我還要繼續畫。”聞乘說著唇邊微微上揚,眸底原本的毫無波瀾因為笑意蕩開漣漪:“既然找到了,那就要繼續了。”

    上官風鈴感覺到聞乘身上傳遞出的喜悅:“是誰?”

    聞乘拿著素描本的手微微收緊,指尖落在硬皮面上輕敲著,像是傳遞著喜悅,深邃的眸底染上細碎的光澤,柔和了男人的面容,斂出溫柔深情。

    “一個我找了很久的男孩。”

    “我等了他很久很久。”

    “這一次終于找到他了。”

    有不少人議論,甚至是認出聞乘是誰,難聽的話總是會聽到,但是他聽到了都會反駁回去。

    他從沒有那么大膽過跟人正面剛,因為他的慫也是在這樣的輿論抨擊下出現的,總是扛著縮著就是他以前的保護殼。

    可是勇敢是聞乘交給他的,不是所有事情扛著就能扛過去,最終還是抗不過心里那一關。

    所以他用身體力行在告訴聞乘,將聞乘教會他的現在來保護聞乘。

    “老師總是說,要想懂得美,首先得要有美的鑒賞能力,那請問在聞乘老師眼里,褻瀆藝術的美也是一種美嗎?”

    上著美術鑒賞課時,坐在前排的上官風鈴的話讓不少同學聽出是在說著誰。

    這是之前輿論的受害者,不少同學都知道之前的風波,知道上官風鈴在私底下請過聞乘當她的老師,就是沒有想到一個大學老師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當輿論出現時,不論是哪邊是對是錯,老師這個身份敏感程度都會比學生來得備受關注,接受的抨擊會比受害者要多得多。

    到最后孰對孰錯都已經不再追究,留下的東西對說著風涼話的人是不痛不癢,而被說的人往往是滿身創傷。

    上著課的老師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他自然是知道課堂上坐著聞乘,聞乘之前還是美術系的組長,在他們這些美術老師心目中不論是能力還是人品都是沒的說,發生這樣的事情確實是很突然且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