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出發(fā),殺向虹口道場
一夜風(fēng)雨,不知道多少次,周天只感覺坐過山車一般,爽快刺激,那野玫瑰一開始還有羞澀,但后來卻是無比的放縱,整個人幾乎完全沉醉在其中,那聲音更是一浪高過一浪,仿佛與周天已然合二為一,兩者精血交融,再也不離不棄。 次日黎明,兩人終于結(jié)束了戰(zhàn)斗,那野玫瑰已如爛泥一般癱在床上,而周天雖也是精血耗盡,但連日來積攢的燥熱倒也是減退了很多,整個人像是打通了很多氣脈環(huán)節(jié),要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你個小妖精,現(xiàn)在總該滿足了吧?”周天拍了拍野玫瑰的屁股,此刻那野玫瑰早已沒了軍人的戾氣,整個人已然羞澀無比,隨后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今天你就別出門了,在這里等我吧,晚上若有興致,咱們再……”周天似乎嘗到了這野性的一絲甜頭,當(dāng)下笑瞇瞇道。 “你真壞!”野玫瑰扭過了頭,心里卻是一陣竊喜。 此時,日頭已然高照,周天走出了房間,外頭岳忠打個哈欠,壞笑的看了周天一眼,周天有些無語,狠狠用肩膀撞了岳忠一下,那岳忠哈哈大笑,顯然什么都明白了。 而此刻,外面的人馬已然聚齊,眾人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都變的精力充沛,個個都想著如何殺盡金陵的倭賊。 此時,外面一個金陵城官員模樣的人大喘粗氣的走了進(jìn)來,邊走口中邊喊:“諸位,咱們政府真有點(diǎn)撐不住了,那虹口道場抗議的聲勢是一浪高過一浪,別說是金陵,其他省市的倭國華僑都聚集了過來,看著架勢足足有兩三千之多,而且還不包括其他外來勢力的人馬,咱們金陵的制服人員連現(xiàn)場秩序都維持不住了,眼看著這幫倭國人就要沖上街道游行了。” 那位官員喘著粗氣,同時進(jìn)來的還有好幾個穿制服的,一個個身上的衣服全被撕爛了,而且身上全都是抓痕。 “各位都是金陵的大佬,趕緊想想辦法吧?我們好些兄弟被他們打成了重傷,他們?nèi)硕鄤荼姡F(xiàn)場又特別亂,根本找不出兇手是誰,再這樣鬧下去,非攻破金陵市政府不可,而且周圍很多商店都被他們給砸了,局勢已經(jīng)越來越亂了!”一位穿制服忙跟著道。 “他奶奶的,都別等了,咱們走,先殺他幾個再說!”周天沒有多想,一揮手,立刻底下所有鐵桿的弟兄全都cao起了家伙,此刻看著架勢仿佛是華夏和倭國兩國社會人馬要火拼似的。 “局長,這怎么辦啊?看這樣的情況,要出大事啊!”旁邊的制服人員直冒冷汗道。 “娘的,不管怎么說,咱們?nèi)A夏人就要幫華夏人,等會兒告訴兄弟們都放聰明點(diǎn),將周圍所有記者先拿下,明白嗎?”那局長用衣袖擦了擦滿額頭的大汗道。 “懂,懂,這事您不說我們肯定會做。”那制服人員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立馬跟了出去。 …… 而此刻,金陵城南一棟很獨(dú)特的東洋建筑前,黑壓壓的人群圍滿了好幾條街道,所有人都在從復(fù)著高喊,嚴(yán)懲真兇,還我公道之類的話,與此同時周圍幾公里的范圍內(nèi)時不時就出現(xiàn)玻璃砸碎,車輛掀翻,以及各種尖叫的聲音,仿佛整個金陵城南已經(jīng)亂套了。 當(dāng)然這東洋建筑不是別物,正是代表倭國武士道精神的虹口道場,原本這里是講授空手道的場所,但眼下這地方已然成了倭國軍國主義的中心,靠近這所道場的倭國人,雖然都穿著便衣,但明眼人一下子就瞧出來了,這些人都是極其有經(jīng)驗(yàn)的老兵,一個個都格外的精壯,而且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毫無懼色的興奮,似乎他們?nèi)耘f把現(xiàn)在的華夏當(dāng)成七八十年前,仍舊妄想憑借他們這點(diǎn)人馬,想要一口吞下金陵,甚至到最后一口吞下華夏。 而此刻,在虹口道場內(nèi),幾個最核心的成員正圍在一個穿著和服的強(qiáng)勁武士身邊,那些核心成員個個都不簡單,竟一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雷劫高手,而那穿和服的強(qiáng)勁武士更厲害,看著樣子起碼在雷劫五重以上。 而在這個強(qiáng)勁武士的身邊,放著一個骨灰盅,旁邊還放著一張黑白底色的照片,上面不是別人,正是已經(jīng)被殺是的森田茂。 “藤田先生,眼下我們的人馬已經(jīng)有三千人之眾,外圍更有好幾千人在蠢蠢欲動,金陵政府已經(jīng)頂不住壓力了,這樣下去我們早晚能迫使他們投降。” “沒錯,支那人膽子是最小的,而且我們搞出這么大的聲勢,他們絕對已經(jīng)嚇破狗膽了,下一步會給我們最優(yōu)厚的條件,然后息事寧人!” “肯定是這樣,眼下金陵空虛,哪些所謂為的門派根本就是垃圾,除了京城的戰(zhàn)神殿厲害之外,其余的根本不足掛齒,況且值得高興的是,前一個月戰(zhàn)神殿大亂,他們中間一個最值得期待的弟子居然被逼的出走了,真可謂是天助我也!” “呵呵,咱們神社籌謀了這么久,現(xiàn)在也該是我們出動人馬,進(jìn)攻華夏的時機(jī)了,我看這一次先切斷金陵的命脈,然后拿下這座城池的實(shí)際控制權(quán),之后再慢慢蠶食其他周圍城市,我看不需要依靠神社的其他力量,就我們這幾個人就足以拿下這些地方!” “吉田說的對,目前我們打探到的信息,這金陵是整個華夏南方最重要的城市,其中最厲害的強(qiáng)者便是燕十三,他的實(shí)力估算也就是剛晉級雷劫而已!” 聽著周圍那些倭國武士的話,那最強(qiáng)勁武士摸了摸森田茂的照片,咬著牙,捏著拳道:“金陵劍宗、神尸門、合歡派,先把這些金陵的地頭蛇全部鏟除,一個不留,只要滅了這些人,其他人根本不足為患,整個金陵城便唾手可得!” “藤田先生說的對,把這些華夏修士全搞定,其他人就全是垃圾!”其中一個武士做出了一個筆直的鞠躬動作,不過又皺了皺眉頭道:“不過有一個人似乎也要注意下……” “誰?”那強(qiáng)勁武士鋒利的眼神直接掃了過來,那說話的倭國武士身體不覺一抖,隨即忙帶著幾分顫意道:“是一個叫周天的少年,他曾是金陵一顆耀眼的新星,而且現(xiàn)在在華夏京城也魂的順風(fēng)順?biāo)踔辆驮谇岸螘r間好像還加入了戰(zhàn)神殿,而且我懷疑昨晚森田茂之死,就跟他有關(guān)!” “什么?你是說是這個周天殺了森田茂?”那強(qiáng)勁武士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整張臉竟在頃刻間變成了詭異的黑色,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我、我也只是猜測,只是請?zhí)偬锵壬⒁膺@個人,這個少年有可能很棘手!”那個倭國武士咽了口口水道。 “棘手什么?藤田鋼大人可是神社中十大神將之一,在與華夏中從未有敗績,你認(rèn)為我們會怕一個華夏什么少年嗎?你讓我們注意這個少年,豈不是在侮辱藤田大人!”旁邊另一個武士立刻咬牙,直接上去給了對方一耳光。 “不敢,我不是這個意思,真不是這個意思!”那武士連連點(diǎn)頭,哪里敢反抗半句。 而就在這時,突然外面一個聲音喊了起來:“藤田大人,諸位神社的大人,剛剛得到消息,金陵幾大門派的人來了,而且人數(shù)很多,好像頭頭腦腦的都來了!” “好,很好,按計劃進(jìn)行,今天我就要?dú)⒐馑薪鹆甑男扌姓撸瑥氐卓刂普麄€金陵城……”藤田鋼說著,唰的一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