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自己動
這一趟所謂的“出差”讓蘇宜接觸到了一個很不一樣的世界。 司淮慎帶著她參加了好幾個聚會,吃喝玩樂,那些黑的白的灰的,很多都是超出蘇宜認知的事。 賭桌上隨手一放的籌碼,是大多數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數字,而人,也是可以用錢去衡量價值的。 在他們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司淮慎有事處理,沒帶著蘇宜。 蘇宜在房間里待了一整天也有些無聊了,想了好久決定到樓下去轉轉,這個酒店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但是她剛打開門,就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身影發瘋一樣地尖叫著朝她沖過來。 蘇宜被嚇住了,她認出了那個女人,是林渺。 林渺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了,幾乎遮不住什么,身上全是血,看不出是哪里的傷口。 她雙眼通紅,透著極度瘋狂的絕望和妒恨,嘴里嚷嚷著蘇宜聽不清的話從走廊的另一頭撲過來,蘇宜已經嚇懵了, 林渺并沒有機會沖到蘇宜的面前,她剛跑了幾步就被幾個保鏢打扮的人給攔住了。 其中一個蘇宜眼熟的走過來,“蘇小姐,您是要出門嗎?” 蘇宜現在哪里還有心思去想出不出門,她看著狀似癲狂的林渺被拖走,走廊里還回蕩著她撕心裂肺的尖叫,地板上還留著血跡。 “她……” “蘇小姐放心,我們會全力保障您的安全。” “她是怎么了?” 跟在司淮慎身邊的人,大概也繼承了他的冷漠與面癱,保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對瘋子一般的林渺視若無睹,“其他人的事,我們不會妄加議論。” “蘇小姐是準備下樓嗎?我陪您。” “不……不用了,我不想下去了。”蘇宜踉踉蹌蹌地轉身,回了房間。 半個小時后,司淮慎回來了,蘇宜立馬迎上去,跟他說了林渺的事。 司淮慎一邊換衣服,一邊“嗯”了一聲,神色淡淡。 “她是怎么了?” 蘇宜從剛才開始腦子里一直是林渺那極致癲狂的模樣,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是怎樣的刺激才會讓一個人變成那種樣子。 “而且她身上還有血。” “她是被人打了嗎?”其實蘇宜擔心的是林渺會不會死,現在回想起來剛才林渺那一身血實在是很嚇人。 司淮慎看著蘇宜,她臉色蒼白,眼神里全是無助與慌亂。 兩人靜靜地對視了好久,然后司淮慎才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冰錐砸在蘇宜的心上,帶著涼透骨髓的冰冷。 他說:“有些人會有特殊癖好。” “無論重傷還是死亡,左不過幾百萬的事。” 司淮慎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進了書房,沒有再給蘇宜任何一個多余的眼神,而蘇宜被他這句話震得整個人都失神了,身體小幅度地顫抖著。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為一條鮮活的生命定了價。 …… 司淮慎忙完回到房間的時候,蘇宜正抱膝坐在窗臺上看夜景,她似乎特別喜歡這種居高俯視的感覺。 她的身旁還放了一瓶Lafite,幾乎快見底了。 司淮慎走過去。 蘇宜聽到聲音轉頭,然后朝他笑了,頰上飛霞,眼波流轉,泛紅的眼睛不知道是因為醉了,還是因為淚。 “這酒有點苦。” “回去我教你品酒。” 蘇宜又笑了下,然后朝司淮慎張開手,“抱。” 喝醉了的蘇宜總是比較嬌氣,也愛撒嬌。 司淮慎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蘇宜摟著他的脖子,認真地問他:“做嗎?” 司淮慎看著她兔子一般紅通通又朦朧的眼神,淡淡道:“不做,睡吧。” “哦。” 得到答案的蘇宜翻身就埋進枕頭里睡著了。 司淮慎從另一邊上了床,看著蘇宜半埋在枕頭里的臉,臉上還有著未干的淚痕,那一刻司淮慎有了一絲的心軟。 是不是不應該讓這個她見識到這樣的世界…… 第二天醒來后,蘇宜卻與平常一樣,昨晚的醉仿佛就像是一場夢。 而司淮慎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沒有想去深入探究蘇宜的想法,她自己能夠想通當然是最好的。 …… 司淮慎說到做到,真的把蘇宜安排進了J大,不過專業最后是蘇宜自己選擇的傳媒。司淮慎也沒問為什么,除了必須走讀之外,在其他事情的選擇上他給了蘇宜極大的自由。 本來也是,他養的是小情人,又不是女兒,住校算怎么回事。 蘇宜也很自覺,更何況J大離家里也就45分鐘的車程。 蘇宜是跟其他的新生一起入學的,只要她自己不說,她跟這蕓蕓新生根本沒有任何的區別。 雖然是走讀,但蘇宜也還是申請了宿舍,也是給她一個休息的地方。 而蘇宜第一次見到同學們的地方就是在宿舍,推門進去的那一刻蘇宜還有些不適應,因為在過去的一年多里,校園生活對她來說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不過室友們很熱情,四人寢,蘇宜是到得最晚的,早就收拾好的同學還過來幫她。 幫她一起鋪床的同學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朱愛薇” “我叫蘇宜。” “你長得好漂亮呀!” 蘇宜被朱愛薇這直接的夸獎夸得臉都紅了。 都收拾妥當后,四人一起去食堂吃午餐,順便在校園里逛一逛,熟悉一下。 而蘇宜也告訴了她的舍友們,她晚上是不在學校宿舍睡的,室友們都是好奇的眼神,但是大家也是剛認識,也就沒有打聽別人隱私的習慣。 在學校轉了一圈后,蘇宜就回家了,確認司淮慎晚上有時間過去吃飯后,她還拐去超市買了些菜,準備回去做頓飯謝謝司大金主。 司大金主對蘇宜的廚藝還是比較滿意的。 晚上,司淮慎靠在床頭看手機,蘇宜半躺在他身邊也拿著手機在和新認識的室友們聊天。 司淮慎問道:“今天開學,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室友們感覺也不錯。” “嗯。” 司淮慎也就是例行公事地問一下,然后就沒下文了。 又過了一會兒,蘇宜和室友們的聊天也結束了,她放下手機,側頭看著司淮慎。 “謝謝你。” 為所有的一切。 司淮慎似乎輕笑了一下,然后也把手機放在一旁,調暗了燈光,在朦朧的曖昧光影中把蘇宜抱上來壓在自己身上。 “道謝要有誠意。” 蘇宜想了想,改口道:“謝謝您。” 夠有誠意了吧! 司淮慎:“……” 蘇宜看著司淮慎變幻的臉色,沒忍住笑出聲來,趴在司淮慎懷里笑得一顫一顫的。 司淮慎捏捏她的屁股,警告道:“適可而止。” 蘇宜立馬收起笑容,卻憋得臉上表情各種扭曲。 眼看著司淮慎的眼神越來越黯,蘇宜正了正神色,準備展示一下自己的誠意。 她慢慢地,調皮地把手伸進了司淮慎的浴袍里——下一秒直接觸碰到那灼熱的物件后蘇宜就僵住了。 蘇宜瞪著司淮慎:“你居然沒穿內褲!” 這個老變態! 司淮慎半挑眉,“所以?” “……” 沒什么,你是金主爸爸,你想怎么樣都行。 擦槍這件事蘇宜現在也算是熟練工種了,半玩半伺候地幫司淮慎先解決了一次。 這也是蘇宜總結出來的經驗,真槍實戰之前先讓司淮慎泄一發,后續的戰場上她才不會那么艱難,如果沒有,那她基本上一輪就交代了,而且第二天肯定起不來。 擼完后蘇宜湊上去貼在司淮慎唇上親了親。 按照正常程序,這個時候司淮慎就應該重新掌握主動權,翻身把蘇宜壓倒,然后蘇宜就只需要躺著,按照司淮慎的節奏來就可以了。 但是今天晚上的司淮慎就是不動。 蘇宜整個人都膩在他懷里,親了好久了,司淮慎還是保持著那個靠坐在床頭的姿勢。 蘇宜也有點懵了。 這是不想做了? 累了? “司先生?”蘇宜輕輕喚道。 “嗯。” 他還嗯?! 蘇宜只好硬著頭皮接著詢問:“怎么了?” 做不做倒是給個準話啊!不做就睡覺了啊! 司淮慎緊了緊放在蘇宜腰上的手,老神在在,“既然是道謝誠意就要足,今晚你自己動。” …… ??? 司淮慎還很好心地問道:“要看教學視頻嗎?” 也是到了今天晚上蘇宜才知道,他們的臥室里居然有一面墻那么大的電影幕布,而現在被用來播放愛情動作片…… “嗒——” 司淮慎把房間里所有燈都關了。 黑夜放大了人的感官,所有曖昧的聲音和喘息都敲擊著聽覺神經,蘇宜的掌下是司淮慎結實的胸肌,耳邊是他低沉醇厚的嗓音,撩撥著蘇宜每一寸的愛欲情愫。 他說:“來。” ******** 我回來了哈哈哈哈哈哈,簡單跟大家交代一下,一開始斷更是遇到疫情,安定下來后是我上不來po了.....本來生活亂糟糟心情就不好,還老登不上,火氣一上頭我就放棄了,對不住大家【90度鞠躬】 現在找了個梯子翻上來了,能用多久我也不知道,希望它堅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