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劇情和我想的不一樣[快穿]、冷靜關(guān)系(1V1 H 包養(yǎng))、軟肋、他和她的情愛錄、南宮禁史(NP)、有種跟我結(jié)婚啊! 完結(jié)+番外
現(xiàn)場酒吧的有些人還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內(nèi)幕的,但是,他們礙于宏哥的威信,不敢亂說而已,高成華犯罪團伙的狠辣他們是知道的,高成華是明面上狠,可是宏哥的狠辣是在暗地里,他想要搞死誰,他不會親自動手,而是靠腦子,很多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對于這樣一號人,他們怎么可能不忌憚幾分呢?而王晉又是宏哥手把手教出來的,其它人多多少少都會給王晉幾分面子,所以,他們不敢亂說。 第255章 逐漸絕望的許瑯 王晉從一個服務(wù)員手里拿過一條毛巾,蓋在頭上,用一只手按著,他走到卜子墨面前,一把推開還舉著棒球棍的那個小混混,對著卜子墨說道:“有種你他釀的就開槍,小爺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是你養(yǎng)的。” 王晉說著就把腦袋抵在了卜子墨的槍口上。 卜子墨臉上濕漉漉的,還在滴水,他看著眼前的王晉,眼神復(fù)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王晉等了一會兒,就后退一步,抬起頭,看著卜子墨說道:“怎么?不敢開槍了?” 卜子墨默然。 “你以為你還是個警察啊?你現(xiàn)在是個通緝犯,通緝犯知道嗎?你不想著跑路,居然還跑到我們這里來鬧事,你問問他們。” 王晉環(huán)顧一周繼續(xù)說道:“在場的哪個不是出來混的?平日里,我們見到你們要繞著走,可是現(xiàn)在呢?我們沒干殺人放火的違法的事情,我們不怕,雖然我們是出來混的,是你們這些當(dāng)警察的嘴里的所謂的社會的垃圾,渣滓,但是,我們從來不會對著自己的兄弟下刀子,你呢?卜警官,我可是聽說了,在前不久,七月十二號那天,市刑偵二隊死了個副隊長,我記得是叫趙華,是你開槍打死的吧?” 卜子墨原本復(fù)雜的神色,在聽到王晉那挑釁至極的話語之后,眼睛開始充血,表情變得猙獰起來,他握住手槍的手不由的又握緊了幾分,似乎隨時都會開槍打死眼前這個,自己曾經(jīng)最不想看到的垃圾,渣滓,敗類。 “怎么?卜警官,生氣了?那你開槍打死我啊?來啊!” 王晉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把腦袋抵在了卜子墨的手槍槍口,這次,王晉沒有低頭,而是直視著卜子墨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王晉的聲音不大,可是在這間不大的寂靜無聲的酒吧顯得格外的響亮,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晰的聽到了王晉的話語,還在酒吧看戲的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現(xiàn)場那個拿著手槍的家伙就是近期警方正在通緝的卜子墨,隨即,現(xiàn)場就變得亂哄哄起來,眾人都在下面議論紛紛。 “我艸,都變成通緝犯了,他不選擇跑路,還留在這里干什么啊?” “誰知道呢,不過,我也聽說了,在前不久,七月十二號那天,在齊家莊發(fā)生了一次槍擊案和爆炸案,市公安總局刑偵二隊的一個副隊長死了,據(jù)說是被自己人開槍打死的。” “真的嗎?我怎么聽說他是被炸死的呢?” “不對,是被他們自己人打死的,而且,在那個警察死了之后,對方還補槍了。” “這的有這事兒?在背后下黑手的是誰啊?” “諾,就是那個現(xiàn)在拿著槍對著王晉那小子的家伙。” “啊?是他啊,我說警方為什么會通緝他呢?” “哎,誰說不是呢?” “哎,聽說公安局那天貼出了懸賞通告,只要有人發(fā)現(xiàn)了卜子墨的下落,舉報的話就可以拿到一筆豐厚的獎金耶,你們說...” “哎呦我去,你小子什么時候變成良好市民了?要錢不要命了?他手里可有槍啊。” “怕什么,我又不是警察,我又不去跟他真刀真槍的干,我就是打個舉報電話而已,讓警察來抓他,反正對于這種出賣自己兄弟的人,我是看不慣,如果不是看在他手里有槍的話,我早就上去干他丫的了。” “切,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稅。” “......” 卜子墨聽著周圍的議論聲,還有那些充滿了不懷好意的視線,卜子墨甚至看到有幾個人,已經(jīng)站起身,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卜子墨知道,硬來不是辦法,他在回過頭,看著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王晉,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告訴王宏,我會去找他的,讓他等著吧,他的死期就要到了。” 說完這句話,卜子墨就朝門口走去,原本還有人準(zhǔn)備攔住他去路的,但是,當(dāng)他們看到卜子墨重新打開手槍保險的時候,他們權(quán)衡一番還是讓開了道路,而卜子墨也順利的離開了酒吧,然后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王晉在面對卜子墨的時候,一直背對著眾人,站在吧臺前面,當(dāng)卜子墨離開之后,一直看起來無所畏懼的他,也不由得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面對著黑黝黝的槍口,沒有人不怕,更何況是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呢,他之所以這么做,一來是因為現(xiàn)場有很多他熟悉的人,這些人不管以前是好是壞,是友是敵,最起碼,有了這群人在場,在氣勢上他可以壓倒卜子墨,二來,他篤定卜子墨不敢開槍,不管是因為卜子墨曾經(jīng)是警察的緣故,還是他目前的處境來說,只要他開槍,槍聲一響,卜子墨能否活著走出酒吧就是個問題,就算他活著走出去了,等待他的只要警察。 王晉把視線從門口收回,對著眾人說道:“抱歉了各位,照顧不周,讓你們看笑話了,今天在場的各位,酒水一律打八折。” “我艸,才八折,干嘛不免單啊?” “去你的,我也想給你們免單啊,可是,我不是老板啊,宏哥回來了知道我給你們免單了,你們是高興李磊,我就慘了。” “哈哈...” 眾人聞聽此言也都會心一笑,不在計較什么,他們并不是多么在乎酒水是否免單,畢竟,來這里喝酒的人,都不缺那點錢,也不在乎那點錢,反正今天看了一處好戲不是嗎,雖然,他們一開始是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留在了現(xiàn)場,看看宏哥不在,誰能出來挑起大梁,現(xiàn)在,他們看到了,就算宏哥不在,王晉也可以獨當(dāng)一面,這對于某些人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在卜子墨離開酒吧十分鐘以后,伍勇就帶著人,荷槍實彈的趕到了現(xiàn)場,他們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卜子墨離開了這里。 伍勇進入酒吧之后,找到了剛剛換下一身干凈衣服的王晉,詢問了當(dāng)時的情況,王晉也是一五一十,把當(dāng)時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既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隱瞞事實。 伍勇聽完,立即讓人去調(diào)取附近的所有監(jiān)控錄像,查找卜子墨的逃跑路徑,爭取早點抓到卜子墨。 在詢問王晉問題的時候,伍勇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的小伙子,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兒,肯定之前犯過事兒,有前科,可是,現(xiàn)在他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一點,而且,王晉屬于正當(dāng)防衛(wèi),還撥打了舉報電話,于情于理,王晉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伍勇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伍勇在了解完情況之后,立即走出酒吧,把發(fā)現(xiàn)卜子墨蹤跡的消息匯報給了陸曄,而陸曄的指示很簡單,務(wù)必要在短時間里找到卜子墨,抓捕歸案。 伍勇聽完陸曄的指示之后,在電話里問道:“如果發(fā)現(xiàn)卜子墨,他開槍拒捕怎么辦?” 陸曄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如果他開槍拒捕的話,你們可以將其擊斃。” “我明白了。” 伍勇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開始布置任務(wù)。 而特警隊在伍勇他們趕到之后,沒多久也趕到了現(xiàn)場,一場圍捕卜子墨的大戰(zhàn)也隨即展開。 昏暗的房間,斑駁的天花板,在這間封閉的房間里,充滿了一股刺鼻的藥味,一動不能動的許瑯還躺在那張床上。 許瑯全身纏著紗布,被包裹的猶如一個粽子一般,他在被帶到這里,第一次醒來之后,許瑯一直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他偶爾能夠醒來,意識清醒,每次,他醒來的時候,身邊都有一個女人守候在旁邊,而在房間的火爐旁邊,那個他看不清楚長相的男人,偶爾也會出現(xiàn)。 有時,這個男人會跟許瑯聊些問題,比如最近s市都發(fā)生了什么,警方在做些什么等等,有時,男人會一言不發(fā),只是在房間里坐一會兒就走了,唯獨那個女人,一直都在。 許瑯聽著男人說話的聲音,總感覺似曾相識,在哪里聽到過,可是,他就是想不起來對方是誰,至于陪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許瑯也從來沒有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但是,許瑯可以肯定,這個女人,他認(rèn)識,不但認(rèn)識,應(yīng)該還很熟悉,許瑯曾經(jīng)試圖和女人說話聊天,但是,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這讓許瑯感覺十分的難熬。 在這段時間里,許瑯就像是一個活著的木乃伊,他的一切生理需求都是在那個女人的幫助下完成的,吃喝拉撒睡都在那張床上,他一開始什么都不能吃,只能靠葡萄糖活著,后來,女人開始給許瑯熬粥,她一勺一勺的喂給他吃,至于大小便之類的,許瑯一開始還憋著,可是,后來實在憋不住了,他只能就地解決,當(dāng)時那種感覺和味道,許瑯每每想起,都有種想死的沖動,可是,每次那個女人都一言不發(fā),不厭其煩的幫助他清理掉這一切。 許瑯問女人問題,女人不回答,許瑯就故意使壞,比如不吃飯,故意尿床等等,可是,女人每次什么都沒說,默默的清理完一切,然后,許瑯就會聽到女人在熬藥的時候,隱隱約約傳來的抽泣的聲音,從那之后,許瑯再也沒有故意為難這個女人了。 許瑯想不通對方為什么把他帶到這里來,又為什么不直接殺死他,不但給他治病,還安排人專門來照顧他,許瑯有時候就感覺,自己不像是被人劫持了,而是享受著古代皇帝才會享受的待遇,這才是許瑯最想不通的地方。 在這個封閉的房間里,許瑯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是白天還是黑夜,現(xiàn)在是幾月幾號了,他每次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永遠(yuǎn)都是那斑駁的天花板,充斥鼻腔的只有那濃重的藥味。 許瑯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在想寧嫣然他們有沒有偵破雨夜出租車司機遇害的案子,有沒有抓捕到七月十二號,在玉米地里出現(xiàn)的那幾個男人,他還在線,謝勇軍是否還活著,他想了很多,想到了寧嫣然,想到了刑偵二隊的那些成員,想到了有些悶sao的李磊、十分中二又八卦的張雷、宅男一個的呂星、做事穩(wěn)重的趙華,他想到了一只冷冰冰拿著手術(shù)刀,可以一邊吃東西,一邊解剖尸體的葉雪菲,想到了總是黑著臉的陸曄,想到了偵探事務(wù)所的眾人,特種兵出身的子車鶴軒、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偏要靠才華吃飯的廖郿,還有新來的董憶寒,許瑯更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杜子喬,也想到了自己生命當(dāng)中最重要的女人舒悅。 許瑯想到這些人,他不知道,自己這次的失蹤,那些自己熟悉的人,在知道這個情況之后,會是什么樣子的? “咔嚓” 就在許瑯神游萬里,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間的門開了,那個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披著一件厚厚的外套,坐在火爐旁邊,他把藥罐從火爐上拿下來,拿起火鉗撥弄了一下爐子里的炭火,讓炭火燒的更旺盛一些,然后,他放下火鉗,把藥罐重新放在爐子上,男人做完這一切之后,搓了搓手,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的許瑯,說道:“告訴你一個消息。” “什么消息?”許瑯有氣無力的說道。 “趙華死了。”男人語氣平淡的說道,他說趙華死的時候,就仿佛是在說死了一只貓,一條狗一般,那么的漫不經(jīng)心。 “你說什么?” 原本對什么都不關(guān)心的許瑯,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他愣了一下,猛地轉(zhuǎn)過頭,只是,他腦袋才轉(zhuǎn)動了一半,就動不了了,許瑯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樣子而已,更多的什么都看不到。 男人沒有再去看許瑯,而是繼續(xù)說道:“趙華死了。” “哪個趙華?”許瑯追問道,盡管他心里已經(jīng)知道男人口中所說的趙華是誰,但是,他還是開口問道。 “s市公安總局刑偵二隊的副隊長趙華。” 許瑯饒是心里有所準(zhǔn)備,聽到這個消息,他還是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 過了良久,許瑯聲音沙啞的問道:“他是怎么死的?” “被你們自己人打死的。” “這不可能,你tmd在騙勞資。” 男人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猶如死狗一般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的許瑯,緩緩地說道:“他是被一個叫卜子墨的新來的警察開槍打死的,死后還在后腦補槍了,不過,法醫(yī)給出的結(jié)論是,趙華是被炸彈炸死的,他的尸體到現(xiàn)在都沒有拼湊全乎,不過,死后被人補槍是真的。” “卜子墨?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tmd的在忽悠我。” 許瑯一邊大聲的吼叫著,一邊在床上劇烈的掙扎起來,他身上原本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在他劇烈的掙扎之下,再次裂開,鮮血瞬間流出,染紅了白色的紗布,而許瑯對此毫無察覺,只是一個勁的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這是刑偵二隊隊長寧嫣然親口對陸曄說的話,現(xiàn)在,不但公安內(nèi)部知道這件事,全s市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男人繼續(xù)說道。 許瑯仿佛是沒有聽到男人在說什么,他看著天花板,眼睛泛紅,眼眶當(dāng)中隱隱有淚水浮現(xiàn),許瑯仿佛看到了趙華那張笑容燦爛的笑臉,耳邊響起了趙華呼喊著自己的名字。 “瑯哥,瑯哥......” 始終蹲在火爐旁邊的女人,在看到許瑯那劇烈的反應(yīng)之后,她立即站起身,準(zhǔn)備過去安撫許瑯,卻被男人攔下,女人看著許瑯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眼神復(fù)雜,她重新蹲下身,低著頭,緊咬著嘴唇,一絲血腥味慢慢充斥著她的口腔。 男人攏了攏肩上的衣服,身體前傾,又靠近了火爐幾分,過了很久,等到許瑯漸漸平靜下來,不在掙扎的時候,男人淡淡的說道:“高成華越獄了。” “...” 許瑯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沒有回應(yīng)。 男人對此沒有感到奇怪,他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許瑯,朝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安心養(yǎng)傷,接下來,你會看到s市有史以來,最盛大的一場盛宴,我希望你好好地活著,親眼看到這一切。” 男人走了,房間的門再次被關(guān)上,房間里只剩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盯著天花板的許瑯,還有那個蹲在火爐旁邊的女人。 女人在男人走后,她連忙起身,拿來醫(yī)療箱,從里面取出一個藥瓶,拿起注射器,從里面抽取了一管液體,然后走到病床前,給許瑯注射進去。 在這一針下去之后,許瑯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重,最后,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當(dāng)他眼睛閉上的那一刻,兩行清淚順著眼角緩緩的滑落,最終滴落在枕頭上。 女人做完這一切之后,開始有條不紊的解開許瑯身上的紗布,開始給崩開的傷口換藥,當(dāng)紗布打開的那一刻,許瑯身上出現(xiàn)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傷口,這些傷口有的很深,有的很淺,還有幾處就在關(guān)鍵的臟器附近,女人在給許瑯換藥,重新纏上紗布的時候,手指微微的顫抖,眼淚順著她的眼眶流出,最后在下巴凝成一滴淚珠,滴落在許瑯的手背上。 第256章 卜子墨的家庭過往 七月二十四號。 s市連日來艷陽高照,氣溫高達四十度,在這炎炎夏日,沒有人愿意出去,只有那些從事服務(wù)行業(yè)的人員和從事體力勞動的工作者,會盯著熊熊燃燒的太陽繼續(xù)工作。 刑偵二隊的辦公區(qū)里,電風(fēng)扇就像是老牛拉破車一般,呼呼的喘著大氣,室外熱,室內(nèi)也差不多,坐在辦公室的每個人,額頭上都冒著細(xì)密的汗珠,汗珠順著額頭,沿著臉頰的溝壑,匯集在下巴上,最后滴落在發(fā)燙的辦公桌上。 最近這段時間,刑偵二隊的主要偵查方向都放在雨夜出租車司機遇害的案子上,一來,刑偵二隊在7.12案件當(dāng)中受到了很大的沖擊,二來,遇害者的家屬和公司,天天都有人來市公安總局門口,舉著條幅要說法,而一些無良的媒體記者,也不是不嫌事大,不但沒有幫助公安機關(guān)消除這些負(fù)面的影響,他們還唯恐天下不亂,舉著話筒和相機對著進進出出的辦事警員進行采訪,這件事,上級很關(guān)注,陸曄也很關(guān)注,作為第一個接手這起案子的刑偵二隊壓力山大。 在呂星發(fā)現(xiàn)八起出租車司機遇害的命案現(xiàn)場不遠(yuǎn)處,都會出現(xiàn)一個黑色的標(biāo)志轎車,尾隨其后,刑偵二隊的人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在尋找被盜車輛的人身上,在一番緊張的調(diào)查之后,呂星再次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的線索,而他發(fā)現(xiàn)的這個線索,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確定犯罪嫌疑人了。 呂星對這輛標(biāo)志轎車的車主所在小區(qū)的監(jiān)控錄像進行了詳細(xì)的查看,發(fā)現(xiàn),在六月十九號晚上,車主張世奇在下班回家之后,把車子停在了小區(qū)的地下車庫,當(dāng)時,是晚上八點鐘,在過了三個多小時以后,一個穿著黑色衣服,頭戴鴨舌帽的男人,低著頭,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錄像里面,這個人,在進入地下車庫之后,四處看了看,然后來到了張世奇所停放的標(biāo)志轎車旁邊,他首先試著拉了拉駕駛座的車門,車門一下子就打開了,男人看到這一幕,也是愣了一下,不過,隨即,男人就徑直坐上轎車,把車子開出了地下車庫。 當(dāng)這個男人把車子開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門衛(wèi)室的保安也沒有仔細(xì)查看開車人的長相,直接就放行了,男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把車子開了出去。 根據(jù)朱須眉對車主張世奇的詢問得知,當(dāng)天晚上,張世奇在公司加班趕一份方案,他忙到很晚才下班,回到家,停好車之后,剛好領(lǐng)導(dǎo)打來了電話,催促他趕緊把方案做出來,張世奇因為接電話的緣故,就沒有拔車鑰匙,直接下車回到家里了,第二天,他早上起來上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車子不見了,他當(dāng)時在車庫找了一圈,都沒看到自己的愛車,只好打的去了公司,中午,他趁著午休的時間,跟領(lǐng)導(dǎo)請了個假,去了派出所報案,說自己的車輛丟失了。 而朱須眉對門口保安進行了詢問,保安是個才來這個小區(qū)沒多久的新人,他對整個小區(qū)的人都不是很熟悉,加上他當(dāng)晚喝了不少酒,和女友正在網(wǎng)絡(luò)上聊天,沒太注意是誰把張世奇的車子開出來的。